穿越成项羽过乌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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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末将让卫兵拿来一件衣服挤出几滴水来喝了,感觉有点精神了,只是头还有些昏昏的。”
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有些哽咽着说:“真是好将官啊!难得,难得!”灵儿过来扳着我的头,用小手抹着我的眼说:“是谁让大王如此激动?特遣队吗?”
“是啊!特遣队队长田郃。”
我和灵灵继续在幽儿、洁儿等几个人的微鼾声中继续阅读。
“末将在卫兵的搀扶下来到大队营地,看到一个个干瘪憔悴的摸样真让人伤心。这时信蝶来报,往西南进军还有不足三百里就出沙漠了,千万别错了方向,往南很远往西更远。末将忙让人给信蝶水喝,但已经来不及了,它一口气说完头一歪就断气了。唉!进入沙漠以来,已有三只信蝶牺牲了。有时多日不见信蝶,偶有一天送来了一信,也送掉了一命。
又走几日,来到一个高大的沙丘下,黄沙漫漫、缓缓上升,搞得像座平顶的大山,绕行就改变了方向,也不知需绕多远。末将同几个队里将官爬上去翻山而过。军卒们用绳子用衣服连缀着,一队队往上爬去,一个扑倒了这一队人都用点力把他硬生生地拉着站起来继续上爬。待末将们爬到上面举目一望,心热烈了、激越了、感动了,但末将站定步拦住了卫兵。一个大环形平面如环湖路,中间一个深深的大湖,下面湖水微波、碧绿澄清,可见水边苇荡,水中游鱼,水底青草。末将揉揉眼再看,湖面水波闪耀,似有变幻,忽而五光十色,忽而又银光闪闪。末将惊呆了,也诧异了,只有中间呈水碧草青,周围赫然还是黄沙,沙黄与水蓝反差太大,变化截然,没有任何湿地、草丛的过渡。
‘啊……莫不是沙漠蜃景?全队听命……’还没等末将说完话,各队人马已爬上来,已有几十个兵卒按奈不住,等不及命令,解下绳索扔了衣服、兵刃,欢呼着跳了下去。末将眼睁睁地看见他们有的直接跳下,没有入水的声音却传来‘啊……’‘扑’的被沙埋没的声音;有的落到半坡站不住脚连滚带爬地淹没在沙里;还有几个开始就是往下顺坡滑下的,还不多远,腿陷进沙里,上身还露着,在沙坡上像一个个栽下的木桩。末将忙令:各队不得解下绳索,没有命令站在原地不许动。让人扔下绳子一个个把那些没有被埋没的军卒拉了上来。末将告诉了军卒们,这是沙漠蜃景,叫鬼坑。下面的沙是松软的细沙,偶然会幻变出水塘或街市或村庄,这是沙漠鬼作祟,专骗行人上当,索取人的性命。”
“这哪里是沙漠鬼呀!这是沙市蜃景,是光的折射形成的,有海市蜃楼,有山市蜃景,这是沙漠里的沙中蜃景。这说明他们距离水源不太远了。”我指着这段文字说。
“田将军哪知道这许多,他能临危果断,明白镇静如此,也实难得了。”灵灵说。
“是啊是啊!田郃能如此向军卒解说也是难能可贵的了。真堪大任!”
我一觉醒来,脑海中出现田郃带领特遣队征战风沙的一幕幕。忽然远探来报,韩信大军分两路行动了,一路北去,一路东进。又报,刘邦的特使团去了匈奴。“啊?快去找关山月来!”
我把情况与关山月说明白后,关山月也认为汉军是想联合匈奴吃掉我特遣队,从匈奴对特遣队的行动上也可证实这一点。说不定还有东进吃掉我第5军的企图。我与关山月商量,应火速通知特遣队在敌合围未成之时向东北撤退下来,不要再向南进军了,命第五军派军接应。我把情况分析与意见派人送给范莶等人,命他们定夺、速办。
我继续向荆地赶去。
又是一个阴雨天气,江南的雨却下得如丝如毛如针。天色一片昏暗如晚如雾。此时此景莫说商旅不行,便是走亲串友的也不会出门上路的。但,我必须走路,冒雨行军,一刻不停。走在一个雅秀幽美、古松参天的山间小路上时,关山月让吴丁穿上我的盔甲,骑着我的乌骓马在前部走,而让我改换盔甲带上面具骑一匹白马走在后部。并让卫队、美女队大部分队员在吴丁前后左右,而只有小部分高手与关山月、静洁等几个首领在我周围。一行军马来到一处树高林密、山崖陡峭的地方,路更险、天更暗。但只见林木深深翳天光,松涛阵阵寒人心,乌鸦呱呱啼凄凉,野虫瑟瑟惊人胆。就是那路边点点翠翠的小野花也在此时此地怕人惊马。曼雪回头对我说:“大王,妾此时心惊眼跳,前路恐有危险。”
“噢!有此等感觉?此处倒是设伏之地,但距离汉军太远,不会有什么的!是你替我担心之极的缘故。”我笑笑说。
“不,大王!妾也是如此感觉,心灵预兆显而易见,且越来越烈,恐今日凶多吉少。”静洁也勒马说道,“火枪队员听令,半步不得离开大王,誓死护卫!”
“是!”
“飞行兵起飞,空中巡逻!”关山月下达命令,“全军一级警戒,火速前行,尽快脱离此地!”
正行间,突然弓弦一响,有两支利箭来自高可入云的松柏树顶,直奔我前面的吴丁射下,迅疾之极,足见力度之大。“白面将军”关山月何样人也?闻声辨向,人比箭快早弃马斜着飞出拦向来箭,宝扇一展一挥两支利箭“当啷”落地。原来关山月自练了遁甲神功后,早已不使了苦瓜双锤,连剑也不用了,除携带一些暗器外,手里多了一把银页银骨的宝扇,这宝扇就是“不杀鬼”的可怕兵刃。一卫队组长的手快,抬手一簇飞针射向树顶,随着一声“来得好”,声到人到,两条人影暴射地面。只见两人身材相仿,高个、胖大、黑脸,黑衣黑罩,还挂着黑念珠,如同两座铁塔,落地却无声。每人一把金背九环砍山刀,一左手使刀,一人右手使刀,不用说,这二人作战相携,配合得宜。
“不杀鬼”白面将军关山月冷声说道:“乾坤皓然,大王驾下,是道上的也忒地不开眼,要钱别处取,寻仇另选地方。若为刘汉鹰犬,那就没有二话,扰我主则杀,伤我主则灭族。”
“哈哈哈!楚王驾下,咱们就是寻他而来的,为钱也为汉,识相的躲开,别做无谓的抗争,洒家刀不见血收不回。”一个刺客哇啦哇啦怪叫,似是哀劳山上的喇嘛苦行僧人。
“鼠辈妄想!”
“好,并肩子,上!全数攻击项羽,要死的不要活的。”那家伙话音一落,几十条身影从树上从崖缝里暴射而下,与飞行兵、卫队和美女队战在一处。火枪手团团围住吴丁和我,我身边的幽幽、灵灵、静洁和曼雪寸步不离,我让她们带兵去帮关山月,曼雪说:“您最重要!关将军艺高能对付了。”
再说关山月面对两人的进攻,既从容不迫,又毫不留情,想必他心里已猜出两敌的身份和来路。两劲敌两声低啸双方发难,行动一致、相互配合,迅速攻上来。关山月的狠劲上来,“玉扇八绝”、“蝶飞蜂舞”已出手。刀光扇影,火星四溅,三条身影忽而分开。两敌相视一愣又复扑上,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绕一挑。“‘双鹰捕兔’,你们是……”未待说完敌已攻到,这次关山月连连使出了五招,一声惨叫,三人已告分开。关山月飘然立于地上,而二贼之一,左臂带胸挂彩,血流如注,踉跄坐地;另一个惊立当场,好半天才颤声问道:“你……你练的是东方遁甲术?”
“哼!不错。还有点见识,你们是喇嘛毒怪的什么人?”
“徒弟!”
那边战斗也已接近尾声,虽然两贼所带领的杀手个个非泛泛之辈,但毕竟众寡悬殊,被飞行兵、卫队高手,美女队高手围攻,再加上偶尔的火枪击杀,惨叫连连,死伤过半。
二贼见情形不利随着一声清啸,“速退!”关山月料到了他们要退,但未想到他们有备,树上崖缝里还留有箭手、暗器手,清啸过后,从树上、崖边射下无数的星点,还伴随有礌石。
“快紧贴两边!飞行兵放暗器,留下几个查问底细。”飞针如雨,火枪震耳,几声惨叫,有几个刺客如树叶落下,但未待拿下已自倒毙。待我跑去查看时,不由咋舌,原来有未被射死的都是低头咬下领部一个衣扣,显然是服毒自杀。###第024章 闽南巫蛊毒 火葬盛灰还
走出林荫窄道,我喊来卫队、美女队和火枪的队长、组长,查问伤亡情况,五死十一伤,与敌人比则是一比二,敌刺客留下二十七具尸体逃走了。关山月说:“与我交手的是高原双僧,哀牢山喇嘛毒怪的徒弟!他们受雇于汉军是无疑的,但他们带来的手下多女杀手,应该不是汉军间谍。”
“对!关将军说的不错,与我们交手的几个,一出招就让人感到了是女子,有香气袭人。”一个卫队小队长说。
我忽然想起刚看的《闽南巫术与苗寨蛊毒》一书中说,南粤军中多用女兵,特别是女间谍、女术士、女毒手。书我还没看完。“这难道是南粤王与汉军联手先派出的杀手?”
关山月忧心忡忡地对我说:“王兄,汉军虽远,但南粤王可近呀,一旦南粤王真的与汉通好,我们此去荆万分危险。从今日之事来看,不说汉军网罗、雇佣的高手,但就南粤军中的女特就够厉害的。弟曾听师父说过闽南巫术和苗寨蛊毒,都是难缠的角儿。弟现在的功力守尚可,还不能攻,就是还不能以巫制巫、以毒攻毒。”
我拿出那本曼灵交给我的《闽南巫术与苗寨蛊毒》递给关山月说:“贤弟,不必太过担心!南粤军是不弱,但我想南粤王这个时候还不一定有胆量亲汉攻楚吧?你先研究研究巫术和蛊毒。”
路上再不停留,每昼夜只睡两个时辰,吃两餐,风雨无阻,急行军赶往荆襄。关山月一边行军一边阅读《闽南巫术与苗寨蛊毒》一书。一有空就给我讲——
“巫术发展很早,古代施术者女称巫,男称觋xi。闽南最盛,但藏巫一支是巫术分支中发展最快的。闽南巫术是白巫术,只重在变术。而藏巫则与苗寨蛊毒结合,以诅咒和巫蛊为主,演化为黑巫术了。
白巫术是以具体某一具有自然能力的人,经过培养成为一个可以操纵任何一事物的能力,以血气、灵慧、预思、摄魂为主。
所谓气血,就是可以在一段期间内让受伤的人尽快康复。所谓预思,是预感能力,易观天象、善治地利、更熟人和。
我这个时候插嘴说:“你说那个预思术就应该是后期转化为道家思想的预感先觉,‘人发地元、地发天乾、天发皆众’思想。”
“王兄,这……,小弟可不知道!你还是听小弟给你说巫术吧。”关山月附和着我说。
“所谓摄魂,即行红死之术,让人起死回生还魂之术,令人长生不死之术。”
“报……”是一个北方远探来报。
“讲!”“报大王!远征队东西两队已在横山会合,正执行命令向东北撤出,五军军部也派出一个师已北上接应。”“好!再探再报!休息去吧。”“是!”“哎,回来!”“大王……”“有汉军和匈奴军消息吗?”“回大王,还没有!”“去吧!”
坐在马上,我又让关山月给我讲蛊毒之术。
“蛊,从字形上看,就是将许多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以毒药药人,令不自知者,公律谓之蛊毒。’实际上就是由人喂养的一种毒虫,‘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早有耳闻,蛊毒之术,南夷之女为最悦,又苗寨中最盛,真假?”我问道。
“这……这都是真的!蛊毒中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蛇蛊、蔑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为厉害,可以致人死亡,腹肿、七窍流血,死状很惨。苗人‘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
“啊?有如此厉害?气能传,目光也能传吗?”我不太相信地问。
“真的!王兄,书上就这么说的,苗女练蛊毒术练到高深境界就能达到用吹气和目光施毒,这可令人防不胜防!”
“是啊!如若真的是这样,那苗家蛊术也太过歹毒可怕!应该进荆地地界了吧?”
“回大王!马上就到荆城东门,已派人通知董智军长去了。”
“好!进城后,刀入鞘,旗卷起!传令下去,对城中百姓要秋毫无犯。”
刚接近城门,前头部队停了下来,一哨人马飞奔而至,齐刷刷地跪拜迎接。我自然知道是董智到了,下马把他扶起来,董智已是泪流满面,一别多年,董智一直在乌江渡与孟夫子苦心经营楚军,为楚军后来的缔造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勋。“大王啊!您让末将日夜思念,今日总算见到大王了!末将心中有愧呀!没能为您为楚留下孟夫子继续效劳,孟夫子他走了,走得早啊!”董智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