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嫁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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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奎让我坐下,我的目光却一直留在那株花上面。
吴奎对我说了句:“不要一直看它。”
我皱眉问吴奎,问他这是什么花?吴奎却是饶了一个话题,然后开始对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吴奎说:程队那边,在你过来的这段时间,已经调取出来一些资料了。
我不解吴奎的话,沙哑着声音说:“白柳是刘歆杀的,不会有错。”说着,我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虽然那些蛆洞已经好了大半,但是还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洞眼。
我告诉吴奎说:“除了刘歆,我想不到,这些东西,还能够从什么人那里弄出来。”一边说着,我的情绪有些颓然了下来。
吴奎摇头说:“我不是指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
我猛的抬起头,问吴奎说的难道是蜈蚣疤男人?
吴奎点了点头,说了句:“这个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断然道:“不可能!我见过他很多次!”
吴奎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面色白了下来,示意吴奎继续往下说。
吴奎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翻动了一会儿之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有些疑惑的打开一看。却是一条短信。
里面是一个人的信息资料。
我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除了没有疤痕之外,很清晰的就认出来,这个就是那个蜈蚣疤男人。
我看完了资料以后,面色苍白的说:“不可能是这样。”
吴奎摇了摇头,继续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有听过那个女人告诉你她有丈夫,你可曾亲眼见到他们在一起站着?”
我声音沙哑的说:“你是要告诉我,他是一个依靠着第七感意识活着的死人么?可是白柳为什么杀他,而且,如果他是白柳杀了的,为什么每天晚上去砸我家对面的那个房门。”
吴奎摇了摇头说:“没人完全肯定下来,是白柳杀的他,而且因为案件没有过明确的证据,所以也没有抓过任何人,但是你说的砸门,是什么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晚上在猫眼里面,看见那个蜈蚣疤男人砸门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同时,也告诉了吴奎对面那家人的怪异。
吴奎听我说完之后,眉头仿佛又跳动了两下,然后继续去看着那株花,声音不变的说了一句。
你这段时间不要回去了,他们让你出来的目的,除了和我多说两句话之外,也是不要你距离他们太近。
我抬头问,为什么?
吴奎指了指我的手机,然后说:“弄清楚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你就明白了。”
我刚要继续反问吴奎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当时小言爸爸让小言妈妈转告给我的话。
“无论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多想想,想想不会有错。”
第九十三章不去淌浑水
我最后想起来的那个小言爸爸给我留的话,是因为吴奎最后的动作。
他指了指我的手机,然后告诉我。只要弄清楚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就能够明白为什么,吴奎让我不要靠的严谨道士太近。
而严谨道士最和我有关联,而又最迫使我和严谨道士靠近的是什么?
第七感,是钟亦,还有最近的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而我的手机之上,吴奎刚刚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就有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吴奎的意思,是让我着手,从这个蜈蚣疤男人查起。
可是今天如果我不去白柳家,如果白柳没有死,又或者我最后没有回头,看见那个蜈蚣疤男人的视线。又至到最后,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给吴奎打电话。
我越想越出神,抬起头来的时候,吴奎已经不在对面了。我站起身来,又看了看茶桌上的那株巨大的怪花,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茶室。
腐蚀花香减弱,我看见吴奎正在往楼上走,就要跟上去,但是没想到吴奎忽然停下来了脚步,回头对我说:“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这几天的时间,不用回去。那边也不会有事的。”
我问吴奎为什么?吴奎顿了顿,然后说了一句:“因为你已经做过了一次选择。”
吴奎说完之后,上了四楼。我停在原地,没有跟上去。
吴奎送客的意思已经明显,下楼之后,我走出了一楼的门,再回头把门带上。
吴奎告诉我不用回去,最后的那句我的选择,我是听懂了的。
在钟亦的面前,我很明确的选择了她,钟亦的第七感意识变得极度稳定。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
但是之前钟亦会忽然虚弱致死,就是因为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严谨道士未必希望我回去,而钟亦思想简单,恐怕也没有明白严谨道士的意思,而且就算我不回去,严谨道士肯定也会有各种的方式,去让钟亦没有任何的疑心。
严谨道士的目的,应该就是简单的让我离开。至于吴奎说的来找他,听他说话。却是因为吴奎,对严谨道士起了一些抵触。
脑子几乎要被炸开,我粗重的喘息着。想不到想要的答案,但是未必必须要远离严谨道士。
我回头看了一眼吴奎家的楼。喘息之间想到,如果吴奎真的和严谨道士完全背离,我应该相信他,还是相信严谨道士?
不知道该去老佩那边,还是听吴奎所说不要过去。而是去查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吴奎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我不要相信严谨道士,我已经从他的话语之间听出来了这个目的。
我面色有些苍白,微眯着眼睛再去看吴奎家的楼,然后把手机里面的那条信息,按下了删除键。
无论是严谨道士还是吴奎,他们做任何事情,必然都是会有利益的。
严谨道士的利益,是第七感。
而吴奎是什么?我疾步的离开了吴奎的家,忽然觉得吴奎这个人可怕了起来。他没有说多少句话,就让我已经跟着他团团转了。而且严谨道士的第七感和我有直接必要的联系。我身上的蛆病,却还要依靠着老佩。
当时小言爸爸留给我的那句话,让我无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多想想,想想不会有错。
今天如果不是这句话,我一旦听着吴奎刚才的那些言论而深入进去,恐怕就不能够拔出脚来。
但是吴奎自己却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他不说那么多,不说他和严谨道士之间的问题。
我真的会不停的去查有关于那个蜈蚣疤男人的事情。
可是现在白柳已经死了,当时我要去她家里面不停的解释,就是因为担心由于我自己的原因,导致她被蜈蚣疤男人伤害。
现在她已经死了,还是因为距离我太近,而被刘歆所杀死。
我没有任何必要,再让自己淌进一滩浑水之中。
离开了吴奎家之后,我随便拦了一辆车,回到了老佩家小区的门口。
吴奎和严谨道士的关系已经不对路了,严谨道士身上的事情我也不够清楚。任何的事,都必须要有保留。而且我确切的知道,钟亦,是肯定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的。
而且老佩那天因为我选择了钟亦而说的话,我就明白,这个老佩,恐怕也是对钟亦很有好感。
我不去管严谨道士还有吴奎之间的事情。他们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对我完全没有利害关系的,只有钟亦。还有另外一个人,则是刘歆。
敲响房门,然后进入之后,还是只有钟亦一个人在家。
她看见我回来之后,很是喜悦的想要过来拥抱我一下,可是却还是止于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轻吐了一口气说:“他们没有回来吗?”
钟亦快速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却不经意的再去往打开的,老佩,还有严谨道士的房门看了过去。
忽然想起来,早上的时候,我拿出来手机,严谨道士已经在我的手机上瞟了一眼。今天我的离开,是严谨道士有意的。
我问钟亦,严谨道士都让她做过些什么事情。钟亦瘪了瘪嘴,然后说很多东西,她都没有听说过。我轻吐了一口气,对钟亦说:“你没有抵触就好。”
我尽量把自己今天所有的关于吴奎说过的事情完全驱逐出去。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实际上,却是一直在等待老佩和严谨道士回来。
终于,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一脸肃然的严谨道士,和老佩进了屋。
我和严谨道士打招呼,然后刚想要和老佩也说话的同时,老佩却笑眯眯的去给钟亦说话了。
严谨道士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回视严谨道士的目光。
严谨道士微微笑了一下,让我愣了愣,严谨道士会笑?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老佩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然后瞪着严谨道士,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最后脸都憋红了,才大笑的说了一声:“你竟然笑了!”
严谨道士瞪了老佩一眼,然后恢复了严谨的表情,起身要回房的时候,对老佩说了一句。
“人的眼睛会说谎,耳朵也会说谎。你是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笑吗?”
老佩没有理睬严谨道士,依旧还在哪里笑着,却逗乐了钟亦。
我却因为严谨道士的这句话,陷入了深思。
严谨道士刚才的确是笑了。但是最后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强词夺理的话?
严谨道士进房间的时候,又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看见的一样东西。
我把老佩叫了过来,老佩在和钟亦说话,本来是没有心思理睬我,但是碍于钟亦的怒目。
老佩叹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问我说:“怎么了?”
我问老佩:“吴奎家里面有一盆花,那盆花是什么东西?”
同时我给老佩形容了那盆话的模样。
老佩听完之后,额头上,冷汗连成了线,强笑着说了一句。
那不是一件好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那盆花到底是什么?
老佩说你不要多问这个了。总之,以后看见那样的东西,绕路走就对了。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佩却饶了一个话题,问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有没有蛆动的反应。
我本来是不想被老佩饶走了话题,但是说到反应的时候,我皱眉说:“你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但是今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第九十四章依靠恐惧感滋生的蝇蛆
老佩听我说,今天就感觉到了皮肤下面的异动。
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但是没有直接在客厅里面多说,而是示意我到房间里面去看。
我点头,两人进了房间之中。钟亦见我们两人说到了正事,并没有过来多问。
脱下衣服之后,身上的那些伤口又缩小了一些,几乎又要复原了。但是这些被蛆钻过的皮肤,无论怎么合拢。都有留下一点点小小的印记。
老佩在我身上几个地方按压了几下,皱眉说:“以前我应该告诉过你,蝇蛆病发生在人的身上,概率低至极点。而且像你这种的,几乎没有过这样的例子。躯干的皮肤下面都有蝇蛆的幼虫。而且怎么都消除不尽。”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老佩,这些虫子是不是有被滋生的办法。会不会是因为我吃的东西或者是碰过什么东西?
老佩皱眉让我套上衣服说:“皮肤下面,和肌肉组织之间才是这些虫子的生存地带。夏天的时候皮肤容易滋生汗液,在热带地区就有人容易得这样的病,但是也只是某个位置出现而已,而且只要根治之后,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蛆都需要卵。幼虫一次长成,然后钻出皮肤表面。最后消毒伤口,这就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
我有些苦涩,但是却没有说出话来,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刘歆,而且她的身上也有我这样的病。
但是她是怎么医治好的?我有老佩,她是靠什么?
老佩一直在皱眉思索,我想到刘歆之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天白柳的死亡,吴奎已经帮我从里面脱身了出来,但是不知道警方能够查出什么证据。
我能从那些蛆,还有刘歆的这段时间的所有的表现来断定她是动手的人。
但是警方肯定不行,只能抽丝剥茧的走访调查。
而严谨道士这两天不言不语,也没有让老佩带着钟亦再做任何的化验了。
老佩在想关于我身上蛆病的问题,我却又想到了吴奎。刚才老佩怎么都不说那株花的问题。但是严谨道士却亦有所指的提了那么一段话。刚想要提问的时候,老佩忽然猛的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吓了一跳,有些诧异的问老佩怎么了?
老佩却不搭调的说了一句,什么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老佩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被你突然吓了一下。”
老佩快速的摇了摇头。说:“平时你是在什么时候,皮肤下面感觉到有蛆动的。”
老佩一边说,一边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大脑里面忽然空白了一下,然后猛然间就想到了这一个问题,声音发干的说:“都是在感觉到恐惧的时候。”
老佩点了点头说没错,恐惧的时候,首先对任何感官都会非常的灵敏,而且皮肤下面会滋生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