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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嫁山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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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石承平刚来的那段时间,确实平息了我内心的苦恼,我为什么跟他称兄道弟就是因为合得来我认为我们两条心一合并,不但壮大了我们家的声势,也遂了你的心愿,孩子也能健康的成长。可是后来,我就神使鬼差的在一些地方拧劲。起先是你和她嘻嘻哈哈地说笑,这本是一个家庭一对夫妻生活中精彩的点缀。可我却把它看成一种对我的不公,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贤惠的老婆,却拱手让给别人享乐,这叫人心里多么难平,多么悲哀啊!更让我情乱心迷的是每天夜里,当你们在里间翻云覆雨的时候,我在外间根本睡不着。就算你们悄然无声,对我来说也绝对是痛苦的煎熬!我倒不是想那种不正经的下流事,而是心里有一种牵扯,一种难舍和不甘我曾多次对自己说,那已经不是你的老婆了,你管的着吗?我知道管不着可是我迷了心性,在夜深人静神鬼打盹的时候,我格外注意里间,无论你们怎么小心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克制了多少个夜晚啊!可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当时我就感到我不是躺在炕上,而是漂在海里,随着你们欢乐和陶醉的节奏,飘啊飘啊,就飘到你们的炕前。我有时站着,有时跪着,默默地定视着你们,仿佛在哀求你们不要再干了,又像是在祈祷着什么,那种感觉很难说的清楚!

每当白天神志清醒的时候我不知偷偷打过自己多少嘴巴,打得我心在痛在滴血!我做的事多么下作,多么不靠谱的事啊!然而到了晚上又不行了,心里一片空洞,那是一种绝望的空洞,就像一棵树被连根拔起之后留给土地的伤痕。是一种填塞之后又抽身而去的离别,使拥有之后又骤然失去的痛苦。这种空洞没有任何一种药物可以医治……

你那天数落我的那套很对很对,我是个不值得可怜不值得尊重的人,我永远都该坐在受审的位置上。我自己系的死扣就自己钻进去吧。在这永别之际,我要再向你说一句真心的话,你和石承平和好吧,就当之前的是零吧!他的确是条汉子,值得你信赖,也能够托付你一生噢,别忘了给他带句话,我对不住他,我不是人。李蕾,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好好珍惜他,你们幸福快乐到永远!

好了李蕾,就到这吧,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可怎么说也说不尽我对你那种负债的心理。没办法,来世再报答你吧!别了,李蕾……

我流着泪把卢建锋的遗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尽管被他气得肝都痛,可是沉浸在他遗书里的时候,气在一点一点的消退,我的耳朵里满是卢建锋沉闷的哀鸣和撕扯的痛哭声!

我和卢建锋坐下来好好长谈了一次,那是一个晚上吃完饭以后,我特意也让儿子也在场。当着卢建锋的面我指责他太没有良心了,你这么走了不但对不起我,也对不起儿子,他这么小,你就忍心抛弃他走绝路,让孩子没有爹,你死了能闭上眼吗?至于咱们离婚和我嫁人,这都不是我的用意。一开始就是你逼的,我哪想到真到了这一步你都……既然你接受不了也没关系,咱可以还过咱原来三口之家的日子,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保住这个家,怎么都认了,我希望你以后做事也要先考虑到这个家!我警告你,如果再干出这种愚蠢的事来,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和儿子也陪你一块去!

我说了很多很多,卢建锋一句也不插嘴,只是末了说了这么一句:“李蕾,你说啥就是啥吧,我再也没有发言权了。我伤透了你的心。丢尽了你的脸,我……”他悲哀的泪水像一条条可怜的蚯蚓,在脸上爬行……

日子有退回到老路子,家里家外的活全靠我这双女人的手,成天累得上炕都费事。心情也糟糕的像一撅干屎。这样的日子多时是个头?我连连想都不敢想,我不知自己的婚姻怎么变成可这样的坎坷!

这就是我悲苦的生活,想一想,人生多没意义啊!小时候天天盼着长大,盼着变成大人,变成大人了又想着有一个好的出路,有了好的出路又盼着有一个好的婚姻,有了好的婚姻又盼望着有好的生活。咳,这样的生活还不如老长不大呢!

不知道是我这样苦苦的支撑着这个家受到老天爷的眷顾,还是现实就是反复无常,总之,我们的生活又出现奇迹了!这个奇迹以一种独特的形式展现在我们面前,不久,家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动,使我们灰暗的生活画布上末了一笔亮色!

李蕾自述:带前夫拉帮套(3)

3

改变源自一个换大米的,他是东北人,姓唐,人都叫他唐胖子,人挺白,肥囊囊的大肚子,谢顶,凸起地秃脑袋油光锃亮,像浇了一勺油。

老唐想在我们村设个点儿,常年在这换大米。换大米需要地方存放,还得能住人。当时,老唐在村里说这个事的时候,卢建锋在场,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整天待在家里,而是动不动就拖着腿出去乘凉。卢建锋见没人愿意为唐胖子提供地方,就主动对他说自己有个厢房,还有个平台。平台下面可以放大米,厢房可以住人。

唐胖子实地看了看说行,问每年需要多少钱的房租?卢建锋笑着说,啥房租啊,咱这里又不是城市房子不值钱的。唐胖子说,那哪成,不值钱也得钱。最后卢建锋也没说多少钱,只是说以后再说吧。

村民们私下里都议论卢建锋傻B,现在的人想钱都想疯了,他倒好,还为人民服务!

卢建锋这点像他妈,天生一副热心肠,据说他妈在大锅饭的年代,每到大忙的季节,社员们在打麦场上累的汗瀑流水的时候,他妈就回家烧一锅绿豆汤,颤乎颤乎地挑来了,毫无报酬的让人们解暑。

唐胖子把家人和大米运来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他的家也不是个完整的家。他老婆二十八岁时因为车祸导致下肢残废,连个孩子都没有。老婆通情达理,几番几次的提出离婚,让唐胖子另组个家庭。唐胖子跟老婆感情很好,开始是铁了心不离,担架不住老婆苦苦劝说,总算是离了,不过也跟我的心情一样,无论在跟谁结合,也不能撂了曾经的爱人。

唐胖子比卢建锋还大两岁,再被老婆拖累着到现在也没遇着合适的。唐胖子已经灰心了,可他老婆不死心,见了能说上话的人就让人家给唐胖子操操心。

唐胖子的老婆挺不错的,身材小巧,干净利索,长了张很洋气的脸,见了人不笑不说话。她的皮肤挺白,是阴地里悟出的石灰白。

家里自从他们住进来后就热闹起来,南庄北村的来换大米的几乎天天不断。卢建锋的心情也好多了,因为他不寂寞了,每天我一上果园他就再换大米那看热闹。即便是没人的时候,他和唐胖子的女人也能聊到一块儿。有时唐胖子走街串巷去换大米,卢建锋就跟那女人说说闲话,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总能找到共同话题。日子久了,竟然还能交换着亲密的眼神。

我们家虽然没收唐胖子的房租,可人家也没亏待我们。隔段时间就送袋大米过来,我们怎么都推不掉,给他钱也不要。这还不说,更让我过意不去的事他帮我干的那些活。他只要有空就跟着我下地干活,帮我整果园子。石承平的离去等于把我们家油灯的灯芯拔去了,家里没有了亮,而唐胖子的到来等于把抽去的灯芯换上了,让家里再次亮了起来。我想这真是转运的事,虽说我没有往别处琢磨,只是觉得心里觉得舒服,但村民们却往那方面想。

村民们在一起把我们背论了个够,就选派了一个人来当面给我们撮合。他就是老张叔,大伙都管他叫老白话,能说会道一辈子好保媒,成功撮合过二十多对鸳鸯。但向我们这样的绝配组合,他还是头一回当月下佬。他没先问我和唐胖子,而是直接当着卢建锋和那女人的面照直说了,然后征求他俩的意见。

其实,卢建锋和那女人已经已经有点意思了,被老白话这么一说,心里早拢到一起了,只是嘴上不好意思说什么,都抿着嘴笑。老白话知道这笑就是默认了。不过,卢建锋和那女人说,不知道我和唐胖子的意思,这事他们不同意不行的,因为生活靠人家。老白话就拍着胸脯说,这个不必担心,只要你们这头解决了,他们俩那自然就放到一块了。实际上你们是双方互换,这在现在市面上也是很潮流的,有些人没灾没货的还想着换着过过呢!

这事说到这我想就没有必要再往下落锁了吧,因为这事本来就成型了,只是没人挑破而已。当它变成现实后,我们都觉得美妙的无与伦比,到哪去找这种相应的条件?

当我们把各自的感情都转产以后,新的日子便开始启动起来。卢建锋两口子的灵魂再也不那么孤独了。我和唐胖子的心愿也达到了。

李花自述:丈夫惹祸,我拾掇

李花的自述:丈夫前面惹祸,我拾掇底巴

1

丈夫刘华又挨揍了,揍他的人仍然是那些向他讨要报名费的。原以为躲在这养一个远离闹市的小山村没人能找得到,谁承想,就有几个受害者的老家偏偏就是这个邻村的。秋收时节,在外的年轻人一般都回来帮家里摘苹果,无意中碰上刘华,冤家路窄,于是一呼百应,几个人联手把刘华打了个七死八活出了口鸟气,而后再逼他把报名费交出来。落在人家地儿上,刘华知道再怎么找理由也是白搭,只好找苹果商先结算工钱,老老实实的把人家的报名费还了。随后带着我灰溜溜地返城了。

回到市里后,刘华就对我说:“看来这房子咱住不下去了,得赶快再换个房子。”

“到底是怎么个事儿?”我有些疑惑,“你咋不去找让你负责招人的单位,发生这么大的事应该由单位出面才是,咱东躲西藏算怎么回事呀?”

“你不用管这么多了,让你怎么办你照做不就行了呗。”

“你把我当傻子呀?整天跟你过当惊受怕的日子呀凭什么就得你受灾呀,你要不好意思说,我找你领导去!”

刘华不耐烦了:“哎呀,你行了吧,别跟着瞎掺合了,烦死了!”

他很快又租了一个郊外的五楼。家搬过来第二天,刘华就对我说:“这里只能你先住着了,我还得出去多些日子,现在那些讨要报名费的追得火急,万一再让他们找到,咱可垫付不起那么多钱。”

“既然这样,那咱就一块儿走,你这样我更不放心了。”

“你放心好了,老婆,我这次去外地,一便做点生意,谁也找不着的。”刘华嘱咐我,“你在家里,没人找来便罢,要是有人找上门,你谁也不用理,就一问三不知,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一个人在家里的日子,难免会寂寞,枯燥,你要学会在寂寞和枯燥中寻找新奇,从新奇中挖掘快乐,把压力变为动力,保持天天都能有一个好心情,免得我在外牵挂你!”

丈夫说得情深意长,眼圈都有些红了。我禁不住也被感动得泪涟涟的,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低下头深深地吻着我。我压根儿没想到,这竟然是我们最后的吻别!

丈夫一走,我的心就空悬起来。半个月后,我们就断了联系,打他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不敢想好的,我只能想他是不是又出事了,是不是又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每每想到这,我的心就疼得直流血!

生活真是太能捉弄人,它会让你从一个梦中直接跌入另一梦里。刘华离家后,并没有出现一个上门讨要报名费的,却来了一拨又一波另外的讨债者。在这些人当中,大多都是来自他村的,也有一部分是他的同学,小学的,初中的都有。

刚见到这些人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要的哪门子的债,把我蒙得两眼呆滞。当他们一个一个把丈夫的诈骗经过向我一罗列,我才大梦方醒,弄了半天,刘华从一开始都在骗我,他所说的在外做生意,其实做的全是诈骗勾当。

原来,刘华一般很少骗生人,大概前些日子冒充为某厂招收员工是他所骗最多的一次生人。他最擅长的是骗本村那些已出嫁和在外地工作多年的人,再就是小学初中的一些同学,因为这些人跟他多年未联系,相互不了解近况,骗起来就很容易蒙混成功。刘华的骗术其实很简单,每骗一个人之前,他都事先了解好其经济条件,经济条件好的他码相对地就加点,反之就少点,甚至五十六十的也不嫌少。他每骗一个人都有一套不同的说辞,有谎称自己跟人开了屠宰点儿,出来收购生猪撞伤了人,所带的钱都收生猪了,而伤者正在医院等着交押金,没办法,只好厚着个脸找老乡借点应应急。并信誓坦坦地保证,回村后立马还给其父母。有时候也编说上这做买卖,带的钱在车上被偷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等等等等……

开始上当的都信以为真,借的数目也都不算多,因此也都没当回事儿,还有一就忘了此事,只是在过去很久以后,回老家或在电话里跟父母说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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