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凰之舞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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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姓衣。”
“哦,衣姑娘,墨公子,希望你们可以找出真凶,我们几位会在这儿,静候各位佳音。”语毕,范渊便从容走了推门出去,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紫苜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紫苜有些发愣,关门时的风扬起了她的发,睫毛微颤,她不太明白那目光的含义,太深奥,令人费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良久,“紫苜姑娘,你怎么看?”
“不可尽信,也不可全不信。”紫苜语带双关道。
“既然方才范渊提到了一个神秘男子,那么我想这个男子应该是条重要线索。现下,当务之急就是快些找到这个男人,那么事情一定会有进展。”
紫苜理了理杂乱无章的思绪,有些混沌。
“恩,我会派人手去查。只是那名男子行事太过神秘,除了孟棠没有人见过他的容貌,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听过,恐怕要耗上些时日了。不过,一旦找到了,玉扣也就有下落了。”
“那就有劳公子了。”紫苜礼貌地施礼一拜,“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
“有劳公子了。”
☆、第32章 巧遇在闹市
并肩走在人头攒动的闹市,紫苜有些心不在焉。脑中不停盘旋着适才范渊的话,总觉得这人心计甚重,深不可测。
他仅对她与墨文濯道出此事,必然是有所深虑,不可轻信。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不想一旁的人却出声打断了她,“紫苜姑娘,那可是你的”
墨文濯停了下来,似乎是在考虑该如何该称呼在前面与人玩得开心的小男孩。他和紫苜完全不像,但却又是一路的,“可是你的弟弟?”
弟弟?难道是小天!
紫苜倏地抬起头,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
前方两个人影在一户人家门口打闹着,嬉笑着,一般大小的一对男孩女孩,其中之一可不正是小天?
“他叫小天,是我在路上经过时救下来的。当时土匪抢劫村子,当我们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救下他,而除了他,整个村子无一幸免。”紫苜轻声向墨文濯解释道。
不等紫苜踏步上前,从门内又走出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晓蝶,小心些,别玩得太累了。娘做了几份你与小天最爱的点心,快点带小天进来尝尝,不然一会就该凉了,不好吃喽。”
关心的话从男子口中说出,带着一股安抚人的平稳。
两个小孩闻言,立即乖乖停下打闹,一齐手拉着手,蹦蹦跳跳地跑进了那看起来十分富丽的大宅子。
男子微笑着注视着他们一前一后矮小的身影,在身后叮嘱道,“记着要先洗手才能吃,别忘了!”
刚想随他们一道进去,却察觉到有两道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他疑惑地朝四周一望,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紫苜和墨文濯两人。
他微微一愣,紧接着举步上前,“二位?有事?”
好漂亮的姑娘,虽带着面纱,却丝毫遮掩不了她的气质与绝美,一双明亮的美眸更是玲珑剔透,吸引人深刻探究。
只一眼便让人迷失,任何东西都无法逃避,却也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隔距,带着冷漠与距离感。
“咳咳,公子”
直到一旁的人假意咳嗽了几声,他才如梦惊醒般,慌张地别开了眼,微微有几许红晕袭上了他的耳边,“对不起,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无妨。”清澈的眸子依旧望向小天消失的大门,似是漫不经心的答应道。
他抬起头对上另一双平静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他们半晌,再次望向紫苜凝视的方向,顿时有些明白了。
“莫非,二位认识小天?”
见紫苜无意回答,墨文濯双手作揖道,“小天是紫苜姑娘的弟弟,在下无意间瞧见了他,便陪着紫苜姑娘过来瞧瞧。在下墨文濯。”
“啊,是墨公子啊,在下梁泽。原来小天是姑娘的弟弟啊。”梁泽立刻热情的邀请他们,“那就快请进了,小天正与舍妹在内阁玩耍,姑娘可否稍等片刻,在下这就人去叫小天出来?”
不知怎么,他竟对这几乎不曾开口的说话的姑娘颇有好感,不希望他们就此离去。
即使不知她与墨文濯的身份,但见他们衣着朴素中仍带着些贵气,可见身份自然不可小觑。
也许是因为她是小天的姐姐,而他对小天口中的是不是念叨的姐姐早已向往许久。
紫苜终于收回了停驻在门内的目光,“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小天在这儿,我很放心。”
梁泽似乎不曾料到她会拒绝,一脸失望之色,但也不好再过多强求什么,“那么在下也就不多留二位了。至于小天,就请姑娘放心吧,在下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告辞。”语毕,紫苜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告辞。”墨文濯随即跟上。
“告辞。后会有期。”梁泽轻轻说道,显然那两人都没有什么耐心,话音刚落他们就离开了。
他们应该都没有听见他的话吧。
梁泽无奈笑道,双手负后,也慢慢踱回府内。
天边的红意渐浓,好似翻滚的红浪。
夕阳西下,青石板上,光线暗淡,青烟四起。
天空像是模模糊糊地染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第33章 红鸾星动
她,她没有看错吧。
一向不喜笑于颜色的小姐,她的唇角居然染上了点点笑意。
天呐,采菱大吃一惊。
虽然最近她也察觉到小姐与往日有些不同,即使在外人面前小姐依旧是一脸淡漠,但这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同小姐一起长大的她。甚至连小天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
“小姐,您是在笑吗?”虽是在问,但语气已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小姐,你动心了吗?”除此之外,她可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啊,采菱,你在胡说些什么!”紫苜难得地显露出些许慌张,随后又镇定下来,恢复以往的平静,让人看不出什么变化,仿佛刚才的慌乱只是采菱的眼花。
“还有,从出来到现在,我一直在跟你说,不要再叫我小姐了,我们是姐妹,不是吗?以前你一直叫我小苜的。”
采菱叹了一口气,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多久了,怎么小姐又翻出来了呢。
出来时小姐的确说过不要再叫她小姐了,只是这么多年唤下来,早已形成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啊。
她笑道,“小姐,你知道吗?你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当你想逃避或是拒绝某件事时,就会扯开话题,而扯开的话题则天马行空,反而令人起疑。”
看着紫苜脸色一白,采菱又继续道,“小姐,你的确动心了,是因为他吧。”
明明是坐在床沿上,而此刻紫苜却觉得坐立难安,她拽着床角的被子,“怎么会,你怎么这样说。你不要戏弄我,我怎么可能会对墨文濯动心?我”
猛地一噤声,采菱了然道,“此他非彼他啊?”
“我”紫苜想张口辩驳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也默认采菱说的事实了吗?
不,这怎么可能,他们不过是连朋友也称不上的同行者,她不会这么傻的喜欢上他。
更何况,她怎么能喜欢他,她不会忘了自己的处境,以她的身份可以喜欢他吗?
虽然此刻的她是自由的,但她心知肚明,总有一天她终是会被找到,一旦被找到了,她还能这么随心所欲吗?
这一份份的重压之下的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因此她不能喜欢上他,绝不。
但她却忘了,感情这类东西根本无法控制,一旦喜欢上了便是喜欢了,又怎么能改变呢?
心中的情愫变了,在心的面前,她根本无所遁形。
用双手环住自己,紫苜浑身冰凉,眼中是少见的惊慌失措。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采菱如何能不知道,从她微颤的身子中,采菱知道她猜对了,望着紫苜,采菱摇摇头。
“小姐,要坦诚面对自己的心,相信这段日子以来,您与墨公子朝夕相处,瞎子也瞧得出你发生了多少改变,而采菱目能视,耳能听,又怎会不知道呢?您不觉得自己为了他破了太多的例吗?”
小姐,您从来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改变自己已经下定的决心的,而事实上,从不在任何一处地方停留半月以上的她们已经在这儿留了一个半月了。
虽不知是何缘由,但定然与墨公子有关。因为您每每瞧见墨公子,脸上便会扬起一种与平日来截然不同的光彩。
以前的您冷静过了头,因为麻木,活着便似傀儡,没有自己的灵魂。出来后凡事又看得极淡,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住您的兴趣。
可是现在的您虽没有特别明显的表示,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得到,现在的您才是活着的、真真实实存在的一个人,不再是行尸走肉一般,您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张自己的爱。
这番话只能在心里暗想,采菱并没有说出口,一切都需要紫苜自己想通才行。
“那又如何?”紫苜依旧不松口。
☆、第34章 显而易见的心思
那又如何?
次日清早,采菱又重复了一遍昨日她家小姐的话,顿时满眼的笑意。
这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吧。
天仍是微亮,若有若无的光线从窗户旁的罅隙中透进来,带着一种迷离。
紫苜满腹心事地走下了楼。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客栈正中间桌子上的男人,不容人忽视的气势。
即使身处简陋之室,也毫不折损他的气质,仿佛一切尽在手中,一切都由他控制,那般大气。
才是大清早的,客栈里的人并不多,可是就只有他才有那种气度。
紫苜不禁有些发呆,身后的采菱无奈地拍了拍紫苜的肩,“小姐,墨公子一大早就在此等候,怕是有什么要紧事,可不要耽误了。”她附在紫苜的耳边轻声道。
“我知道了。”紫苜整理好心绪,走了过去。
欸,小姐,您怕是已经陷下去了。
而他呢?他又如何想。
采菱担心地望向安静坐在一旁品茗的男子,好似未曾发觉刚才紫苜的失态。
这男人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小姐才刚刚入世,涉世不深,千万不要受伤害才好啊。
其实不然,墨文濯早就察觉到了。
没错。他对紫苜是有好感,可是现今他才发觉自己对她不知不觉中已放了太多情绪。
隐隐知道心中有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已然变质,但他选择忽视,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很快,紫苜就在他的对面缓缓落座。随风飘散,轻轻的幽香萦绕于鼻端,让人舒心不已,放松了不少。
“呦,您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家小姐了?墨公子!不会是想”采菱欲言又止,戏谑地开着玩笑。
墨文濯没有答话,他举起杯盏轻抿一口,后说道,“琉璃芙蓉扣出现了。”他的声音仍是平淡无波动,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准确来说,这事也的确与他无关。
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出现了?怎么会?难道那人就它拿着在街上乱逛吗?”不会吧,那琉璃扣不是大家争相想要的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出现了。采菱好奇地插口。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玉扣也出来了,可是过程却让她疑惑。
既然孟棠死了,而凶手又离不开,那么势必要出现一个更令人感兴趣的话题,让人们的注意力暂时从孟棠身上转开。
而眼下,最让人感兴趣莫过于琉璃芙蓉扣了,凶手自然也不会放过。
☆、第35章 欲擒故纵的游戏
可是他怎么会拥有玉扣,难道说这些事都是由一个人引起的吗?否则他又怎么会会有玉扣?而且出现得那么突然,却又恰到好处?
看来凶手在与他们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墨文濯看着她,“看你的样子,像是猜得到玉扣在哪儿?”
紫苜略点了点头,“好像有点眉目。”
“那玉扣是在梁家大院里出现的。”墨文濯说出结果。
话一出口,紫苜了然,脸上是一片安详,毫无吃惊之意,仿佛事情正在朝她预设的般发展。
“前几日,大家都在传梁老爷收了一份重礼,倘若孟棠没有死,那么自然是不会有人在意,但是现在事情曝光了,而梁老爷的所作所为也让人非议。
“收一份礼,本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偏偏弄巧成拙的叮嘱家仆不准将这件是说出去,再与这件事联系起来,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可是梁府?是”皱了皱眉,紫苜的脑海中回想起当日路经梁府的时候。
他颔首,“正是他们。”
“那么现在还在吗?”
“应该是不在了。”
想也如此,谁会在家中摆上这么一个惹人眼红的宝贝。
古往今来,因家中有宝而惨遭灭门之祸的已经数不胜数了。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