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残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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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有点像小李。
　　　　汗流满面，我强笑着回答：“那拜托了，小樱……”
　　　　“我去和达兹纳先生说一声，你去和卡卡西老师说一下吧。”小樱冲我露出的灿烂的微笑，双手倒背蹦蹦跳跳的高兴下楼了：“然后，我们去偷看佐助修炼。嘻嘻！”
　　　　“还有鸣人。”我小声喊到，像偷腥的猫一样看着小樱的动作。
　　　　果然。
　　　　小樱灵活欢快宛如蝴蝶的身形一顿，背后冒出大把大把的黑线，立刻变成了暴力女亮出拳头：“不用管他——！！”
　　　　轻轻挑起唇角，我压抑不住心底的笑意：小樱、鸣人，这对家伙真是太、太可爱了。现在就是去找卡卡西了。
　　　　我走到卡卡西门前，犹豫起来。我和卡卡西的关系貌似不好的样子。算了，反正只是打个招呼罢了。懒懒的打个哈欠，我不禁轻轻的鄙视自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发做什么，反正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曾经的那人。
　　　　“卡卡西！你又不收拾房间。有你这么个同居人真是……”清淡的女音。卡卡西的房间里有人……
　　　　咚，咚咚……
　　　　按一定的旋律平淡敲门。在清脆的声响中我静静的等待着卡卡西的到来。
　　　　“等、等一下。”卡卡西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过了许久门发出“喀嚓”的鸣声。同时屋内一瞬间有几声慌乱的响声。
　　　　无视，好奇心缺乏的我平静的看向开门的卡卡西：没想到，卡卡西也不是什么好人。枫萤月刚离开房间里就有新的人了……
　　　　“是影麟啊，真是意外。”卡卡西尴尬挠了挠后脑，让出身体：“进来吧。”
　　　　“影麟，好象没有主动找过我。”拉过座位，卡卡西示意我坐下：那阵的话可能让这个孩子误会了。从那时起她好象就没有怎么和我接触……看来失误了呢。
　　　　我踏入房门的一刻就开始犹豫，老实说我还不想来面对这个很可能是救了我、现在又是我的代理导师的男人。更不想发现卡卡西的家事……我又不是受雇佣于木叶那堆八卦女，所以好像没义务打探。
　　　　“卡卡西……”
　　　　“你还是叫我卡卡西上忍吧。”看出了不多的犹豫，卡卡西眯起眼睛一笑，拿出了招牌的，在小家伙的眼前晃了晃：“又不是什么正经的谈话。”
　　　　“……是。”
　　　　犹豫、无奈的情绪一下子消失无踪，我额头上的青筋好象在颤动着：“话说回来，卡卡西大叔是不是也该把18禁的书收起来比较好呢。”
　　　　“唔，大叔？你是在说我吗？”卡卡西明显的显出迷茫的神情。
　　　　我努力收敛住想把卡卡西暴打一顿的念头，保持微笑：“当然，亲爱的卡卡西大叔。”
　　　　“噗嗤。”“咳咳——原来如此。”卡卡西掩饰性的咳嗽，貌似继续沉浸在他的书里。
　　　　“……夜。”那个声音是夜。
　　　　不客气的坐下来，我感觉到百分之两百的无力：什么时候夜居然和卡卡西同居了？算是……木叶的大新闻了，不知道卖给那些卡饭能值多少钱。貌似……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好久不见了。”清风淡雅的笑，一身暗部服装的夜凭空出现：“你长大了。”
　　　　“……才见面就知道你和卡卡西同居了。你们、我说你们发展的未免也太快、太隐秘了吧？”贯彻无力到底，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咳咳——”卡卡西是真呛到了。
　　　　托下巴作思考状，我一脸如此的感觉：“我说为什么鸣人、小樱都有早恋问题。原来……喂，好痛！”某暗部迅速的打了一拳，我痛的双手抱头。
　　　　夜擦擦拳头，神色笑眯眯：“影麟——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没想！”屈服是可耻的、屈服是明智的！偷偷瞄了眼夜的脸色，我满脸正色：“……算了，卡卡西上忍。我来找你是向你报告一下……呃，小樱和我准备去偷看佐助和鸣人的修炼。
　　　　这么说还真别扭：“顺便请你暂时保护一下达兹纳先生。不过，夜也在的话就没问题了。”
　　　　“好。”卡卡西抬起头，灿烂的银发反射着阳光：影麟居然会陪小樱去偷看，难得啊。
　　　　“影麟你那么快就想走么？我可是就要离开的，现在只是顺路来看看的。影麟你要推卸责任么？”眯眼眯眼，夜笑的十分温柔。
　　　　“……不。”继续可耻的屈服，我干脆的转移话题：“我想问你个问题，卡卡西。”肌肉紧绷，我收起了一贯的态度。
　　　　收起书，卡卡西正色非常：“请问。”
　　　　“你想好了么，那件事？”夜同样收敛了玩笑，露出丝丝的担忧。
　　　　“嗯，已经想好了。”我转过头不去管激动翻涌的心情，强迫自己语气平淡：“卡卡西，你是否曾经救下一婴孩……在十二年前。”
　　　　感情别投入、别投入……只是转移话题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卡卡西没有回答，探究的目光则是想将人看穿。
　　　　“那是个人造的写轮眼限界的婴儿……木叶宇智波一族为蓝本。”指甲深深**手掌的肉里，我明确的明白什么叫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说起来……其实也不轻松。
　　　　胸口，不知怎么的有些沉闷。
　　　　原来，不知不觉……这具身体的身世已经可以影响我的情绪了。
　　　　原来，不知不觉……原本失去的人类感情，又悄然的飘回身边。不再像以往一般冷漠……的我，是我么？
　　　　“寒冰告诉你的啊。”卡卡西眯起月牙的眼睛，安抚的拍了拍。
　　　　“……答…案。”咬牙切齿，我依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卡卡西，你再不说的话影麟就要出手了。还有……你回来休想进家门一步了。”轻卷发丝，夜笑的轻淡温柔。一股威胁的味道弥漫开来。
　　　　卡卡西的神情突然变的认真并且透出无奈，点点头老实的回答：“是，是。”
　　　　“我、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依旧压抑。不知道怎么，我很想拿出苦无狠狠的揍向卡卡西。他在…玩我么…该死的。
　　　　别扭的扭着头，我不想任何人看见情绪如此狼狈的我。
　　　　寻找回人类情绪的我，此刻却无比厌恶那冰冷的感觉。它让我感觉到了曾经的感觉，虽……不是那么刻骨铭心。谁说眼泪是温热的，其实……有些人的眼泪是无比的冰冷。
　　　　不说话，卡卡西像抚摩鸣人、佐助那般的揉乱了一头紫蓝的瀑布。
　　　　“为什么。”
　　　　说出的话想不出的沙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努力抑制颤抖的身体。
　　　　“忍者，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卡卡西犹豫了一下。
　　　　果然…如此…
　　　　早知道结局我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的问。刚刚改变的心情一下沉入了谷底，我自我嘲笑、用最嘲讽的语气对自己说着最过分的话。
　　　　我连最后的自尊都失去了…那种，讨厌的感觉……
　　　　苦涩逐渐蔓延。
　　　　“那项任务执行的有很多人。我、寒冰和另一个忍者被分到了一组，最后……成功救出你的只有我们三个。其他人，都牺牲了。最后出逃时，那个忍者也为了掩护我和寒冰牺牲了。”卡卡西抬眼看了看我的反应：“我们没有一个是恨你的。”
　　　　“你这家伙那时很神奇，有种天生的治疗术。我和寒冰的伤也是你治好的。”卡卡西摸了摸月影麟的头，回忆的看着自己的手：“这里本该有道很深的伤口。那时，那个忍者死的时候你哭的很凶。寒冰和我觉得你有感觉到外界的能力……”
　　　　“我不记得。”
　　　　我站起身来，轻轻露出了疏远的笑容，淡淡的、浅浅的：“卡卡西……老师，谢谢您。”
　　　　“看着你成长…”卡卡西猫着腰坐在旁边：“…我和寒冰都很担心。”
　　　　这一刻，我觉得卡卡西的眼神变的很深邃。我看不透也看不懂，那种人类复杂的情感我依旧没有完全的把握。
　　　　“封闭自己的你。”……
　　　　“所以，寒冰成为了我的老师…”回想起寒冰的微笑，我慢慢笑。先勾起唇角，上扬再上扬：“……是这样的。卡卡西老师。寒冰老师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嗯。那家伙…”卡卡西眯起眼睛笑的温柔：“…最后都没办法不管你。”
　　　　小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影麟！好长时间了哦，我们该走了！你和卡卡西老师在搞什么！”
　　　　“我该走了。”默默的站起来，转头微笑：“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卡卡西老师。还有……谢谢你，夜。”
　　　　快速的离开，我关上门，无奈的耸肩：呐，以后再为夜接风洗尘好了。要把空间溜给他们两个……趁夜没反应过来，快溜！
第二十八章　最后，开始
　　　　“影麟，你看过街上的人的样子吗？”
　　　　小樱灵活的跳跃，兴奋为她的脸染上一分可爱的红晕。这些天，她可快闷死了。
　　　　“人们看起来都是一脸菜色，商店里也没多少卖的东西。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生活下来的，我们平常的饭菜大概都成了他们的奢求。”
　　　　学习佐助的招牌冷漠表情，莫名的感情被一层层深邃的黑色遮挡下来，就像是冷漠的黑水晶样的看不透。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伪装、还是真的愤怒。
　　　　冰冷的微笑，眼眸跳动起冰冷的怒火：“卡多，做的太过分了。”
　　　　“你说的对，平常的糖果就能让小孩子特别的开心。不过，最后你说什么，影麟。”小樱就像是最纯洁的玛瑙，立刻就能看透她眼中的情绪：
　　　　——悲伤而气愤。
　　　　“没什么，到了。”我指了指前面正在努力修炼浑身脏兮兮的佐助和鸣人。
　　　　“是的。佐助果然很帅啊！”理智的小樱瞬间变成了桃心状。
　　　　“……”
　　　　佐助绝对是小樱的克星。用手腕上绑着的纱布擦了擦额头流出的汗，我还是礼貌的告辞：“小樱，你看着。我去到处转转。”
　　　　小樱仍旧直直的盯着佐助，大概根本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算了。
　　　　我半蹲在树上摇摇头，快速的跳离了修炼之地：鸣人和佐助看起来很努力的样子，已经快掌握了。我也该修炼了，那个水潭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到达水潭的时候，我呆楞楞的站在了水潭旁边，看着美丽的女孩在水池边嬉戏。
　　　　她是谁。我跳了下来，早已经准备好的纱布完全的缠上了自己的脸，静静的走到她平静的身边。看着她——乌黑的发以及脖子上黑色的缎带。
　　　　“我能感觉到你的忧郁。”她微微笑了起来，感觉像春风抚面。
　　　　“你是谁。”
　　　　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衣服掩盖下脖子上了黑色软环，我沉声问道。
　　　　她是和再不斩先生战斗中的一员。白轻轻的笑到：“我来采摘这种药的。”
　　　　白说着摇了摇手中的药草，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夹着药草放进了篮筐里：两次都碰见了队伍中的忍者，很巧合。
　　　　“这是治伤和帮助人恢复体力的草药。”我说道，大概能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白点点头，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修炼了吗？”
　　　　“没，是我打扰到你了。”我轻轻的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草药：“我来帮你采吧，两个人比较快一点。”说着，不管白同不同意就蹲了下来，毫不设防的后背露给了白。
　　　　白犹豫了一下，也开始采摘草药。
　　　　“感谢你。”白接过月影麟采摘的草药，不明白这个敌对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没有忍出来我吗：“已经够了，小弟弟。”
　　　　上次战斗没看清，加上这次爱耍酷的某只男装打扮，性别在不经意间轻轻的被颠倒。（轩辕：装男生装多了，都没女人味了。）
　　　　“我是女生，姐…姐。”
　　　　耸肩，我不可否认的笑，同样歪曲了白的性别。
　　　　“是这样，我是男性。”白还是温柔的笑着，即使是我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也一样。
　　　　“我故意的……月影麟，我的名字。”我坐在岩石上，看着被阳光照耀着的白。淡金的阳光更是为他增添一份祥和。
　　　　白点了点头：“我叫做水无月白。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白，真不希望和你战斗。
　　　　我轻轻的叹，随后微笑：“白，你好像该走了的样子。”
　　　　“是的。”白微笑了下，转身离去了：我们会再见的。
　　　　像雪般纯洁而短暂的美丽的白离去，我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杂乱的思绪纷飞：我和骅七能拯救这个雪一样的少年吗，他在离开再不斩之后会幸福么。
　　　　那种事，其实是很长的一个因果吧。没有尽头、没有开始。
　　　　“白……‘人啊，在想保护最珍贵的东西的时候，会成为真正的强者。’即使知道了要用生命来保护，你也依旧无怨无悔吗？妖，如果你一定没有这么多顾虑……”
　　　　“其实，白。想要守护最珍贵的东西时，即使被当成武器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