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右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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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刚心中欣喜，忽然心中有种沉闷的感觉，特别沉闷，心中好像被什么压抑着一样，特别不舒服。这种感觉，我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两次教官死的那天我都有这种感觉，而陌生是因为从那以后再没有出现过。怎么回事？怎么现在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又有人要死？
虽然感觉不对，但我仍然不敢放松，紧紧压着，时间还没到，裁判还没有判定。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到方正的右眼有点不对，好像出现了血丝，难道是在发怒？但是不像，他右眼血丝越来越多，不仅如此，血丝似乎还在动，全都向中间的黑眼珠集中，只是瞬间，他右眼中的血丝就变得像风车一样占据了整个右眼，并以黑眼珠为中心集中，黑眼珠变成了红眼珠。到此地步还没停，红眼珠又向整个眼珠扩散，瞬间他的整个右眼变得血红。
“黑衣人？”我惊异的叫了一声，我们一直以为黑衣人是徐天放，看来我们想错了，他才是黑衣人。难怪他每次都把整个头包起来，原来是光头太明显。
“哈哈。”他淡淡一笑，忽然用力，双手挣开我双脚的束缚，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大惊立刻放开他朝后退了几步，哎，功亏一篑，裁判都想上前拉开我了，可是我却一下退开。方正站起立刻朝我冲过来，我抬脚踢他，他立刻抬脚一下踢在我脚上反将我踢回。我没有站稳退后几步，他继续上前旋脚一脚踢在我右脸颊，将我踢翻在地。我立刻忍着面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可还没站稳，方正又是一脚飞旋踢在我右脸颊。我被踢得空中一个大翻身，直挺挺的摔倒在地，虽然他没穿鞋，但他力气可不小，又连续两下。我感觉面颊剧痛，脑袋发晕，眼前，发黑了，然后，像哪根神经断了一样，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啊——”醒来后我立刻抱着右脸颊疼得叫起来。
“啸宇，你没事吧？”冷灵见我醒了，立刻关心的问道。我抬头看看，这里是我们的休息室，所有社员都围在我周围，我想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真是，有点糗啊，这比赛在赛场上被打昏过去的，还真不多。
“没事？要不，你让我踢了试试？”我没好气地回了句。
“又不是我踢你的，你别再拿我出气。”冷灵知道跟我扯占不到什么好处，本是关心我又让我这么说，语气不少有点委屈的说道。
“好了，我没事。”我也不想太过，但黑衣人的事情只有我们知道，所以我没有说那个，而是问道，“比赛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了，这是下周的决赛出赛表，你都昏迷两个多小时了，要不是等你，我们早走了。”林琴递给我一张纸说道。
“啊？”我嘴巴张的老大，“那结果呢？”
“和你预料的一样。”冷灵说道，“多亏你发现了方正的真正实力，要不然我那场肯定不会这么拼命，那我们就输定了。只是没想到，你输的这么惨。”
“行了。”我不想跟她瞎扯，“方正他们走了吗？”
“当然走了，你快点吧，我们也该走了，回去我们去餐馆庆祝一下。”林琴说。
“哦。”我点点头，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我对他们说道，“庆功宴我和冷灵不去了，你们先走，我和冷灵还有事。”
“有事？什么事？”冷灵奇怪的问我，其他人也奇怪的看着我们。
“什么事？我今天被打这么惨，我不拉你去好好教训一顿，觉得对不起自己，怎么，不行吗？”我语气不善的说道，转头看看其他人，“怎么，你们不让？”
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几个人甚至以为我脑子被打坏了，不过很快，有几个学长想到我和冷灵的暧昧关系，于是想到歪处了，然后一交流，所有人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一个学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啸宇啊，不是学长说你，男人要以身体为本钱啊。不过学长理解你，今天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冷灵自然也知道什么意思，脸竟然希奇的红了。不过他也知道我肯定有事，所以也没做什么解释。大家闹了一阵，然后出来后就分开了，他们回学校，剩下了我和冷灵。
“怎么，是发现了什么，想去找沈彦吗？”他们走后，冷灵问我。
“不，去南理工，找方正。”我摸摸脸颊认真的说道，“我怀疑那个黑衣人就是方正。”
“什么？”冷灵惊讶的叫道，“他不是徐天放吗？”
“这只是我们自以为是的想法，可我们谁也没见过他的面目，谁知道是不是徐天放。”
“可你为什么认为是那个方正呢？”
“他将我打昏前你看到他的变化吗？”
“变化？没什么变化啊？”冷灵摇摇头，“这过程很快，本来你还占上风，快要赢了，可是忽然你退开了，然后他就起来踢了你两脚，你就昏了。”
“那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吗？”
“眼睛？我们上场扶你的时候我看了，还是那样，眼神涣散。”
“这么快恢复？”我若有所思的开口，“我退开是因为他的右眼变成血红了。”
“什么？血极鬼眼？”
我点点头，“我想是，他变化很快，只是一瞬间，右眼就变得完全血红。之后，他好像就变得很强，我根本挡不住他的攻击，两脚就被踢昏了。”
“可是，我没见到他有血极鬼眼啊。”
“可我确定我没看错，而且，他变化后出手给我的感觉和黑衣人给我的感觉一样，所以，我一定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好吧，我们走。”冷灵点点头，她也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想，她肯定想找到徐天放。
第三十二章 黑衣人真面目
南理工很大，我们学校是新建的校区，规模很大，占地近4000亩，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大的校区，而南理工看上去，规模赶得上我们的新校区了，所以整个校园楼疏道宽。不过，我们学校地处偏僻，行人车辆很少，而南理工处于闹区，校内行人车辆明显较多，故此，校内道路都有红绿灯，俨然一个小镇一般，只不过镇上大都是学生、老师和校工。
进了南理工大门，远远就看到方正坐在道旁一张石凳上喝汽水，没办法，他的光头太出彩了，远远就看到它反射的光亮，亮得刺眼。
“哟，方正，坐在这儿干吗呢？”我走过去摆摆手对他打招呼。现在是下午两点多，虽然说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但毕竟盛夏刚过，余温仍在，这时候坐在外面晒太阳还是有点不合时宜的。
他看看手机：“刚坐下来不到五分钟，我想你们也该来了，怕你们找不到，来接你们的。”
“啊？”我有点惊讶的叫了声，“你知道我们会来？”
“不是特别有把握，但你们要来差不多该这个时候到，所以准备来碰碰运气，还真？到了。”他站起来把喝光的汽水瓶扔到垃圾箱，拍拍衣服，“走吧，啸宇，我带你逛逛校园，边走边聊。对了，你女朋友，是叫冷灵吧？和你一起在查案子，也一起走吧。”
他叫我啸宇，好像和我很熟的样子。虽然他从名单上知道我的名字，可陌生人不会一见面就叫我啸宇的。只有我大哥还有和别人混熟了，比如说冷灵，才会这么叫我。可他不是我大哥，我也不记得我认识他，他却叫得这么亲切，这是为什么？
想归想，我立刻和冷灵跟上。
“怎么样？这校园够大吧？”他摆着手对我们说，“今天周末，路上人和车还不是太多，平时上下课，路上人可多了，有时候还会堵车。啸宇，我听说你们学校也很大，也是这样吗？”
“我们那儿偏，老师也只有上课才去，所以平时只有学生，路上没这么多人。”我随口答道，“对了，我们是不是认识？我觉得好像见过你，可却想不起来。”
他没回我，走了一阵，到了一段人较少的路段，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啸宇，真的认不出我了？也难怪，我们将近十年没见面了，上次见你我还是个初中生呢，你才上小学。你在仔细看看，是不是能认出来？”
“啊？”我怀疑的叫了声，仔细的盯着他的脸。太夸张了吧，十年前？不会是我什么失去音讯的亲戚千里相认来了吧？不对啊，十年前我也只有大哥和叔叔两个亲人啊，叔叔临死时也没留下遗言说有什么失去音讯的亲戚阿。奇怪，难道和大哥有关？慢着，和大哥有关。
“啊——”我又大叫一声，吓了他们一跳。
“你干吗，一惊一乍的？”冷灵真被我吓了一跳，对着我生气地问道。
我没理她，看着方正大声叫道：“子山哥。”
“哈哈，没错，是我。这么多年没见了，当年你还是个小毛头呢，现在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啊。”方正点点头笑道。
“什么小毛头，你不过比我大一两岁，别说话好像长辈一样。”我有点郁闷地说道。
“怎么，你们认识？”冷灵有点奇怪的问我。
“是啊。”我回道，“他是我哥的好朋友，跟我哥关系很好，以前到我家来玩过，所以我也认识。不过我们接触不是很多，他都和我哥一起，而且那时候他还有头发，又过了这么多年，所以一开始我只觉得面熟，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哦，所以你才会注意他，才会发现他隐藏实力了。”冷灵恍然大悟的说道。
“原来问题出在我身上了。”方正接口道，“原本我们的计划就是我隐藏实力，这样你们开始两场就不会拼尽全力。可没想到你们开始两场都拼尽全力，寸步不让，原来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了，啸宇，你真是让我意想不到阿。”
我淡淡一笑：“对了，子山哥，我记得你不是叫方子山的吗？怎么你现在叫方正？”
“怎么？你哥没告诉你我的事情？”
“我跟我哥一般都互不干涉、互不牵扯进对方的生活圈子，各自有各自的朋友和生活，所以他并没有特别和我说你的事情。不过我记得他提过子山哥你出事了，失踪了，之后再没有听说你什么消息。”
“我是出了一点事，后来改名字了。对了，我相信你们来找我不是为说这个的吧？”
“不错。”刚才话题被扯开了，我这才想起我们到底来干吗的，“前两次我？到的黑衣人是你吗？”
“嗯，是我。”方正坦然承认。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扯进这些案子？又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线索？”
“线索？我什么线索也不知道啊。”方正奇怪的说道，“我们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见面，我看到你也很奇怪，我没料到竟然会在那时候？到你。上周我在市区见到你们，怕被你们认出来，所以套上了头套，后来还是被你们追到，打败你才走了。至于你说的什么线索，我从来没有啊。”
“啊？”我疑惑的开口，“这么说你不是暗中君子？”
“暗中君子？是谁啊？”
“那你为什么会在半夜去我们学校？”我若有所思，没有回答方正，冷灵开口问道。
“这学期死在你们学校的教官郑军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我想去查看一下。因为他是在半夜出事，所以我半夜去的，正好那次？到了啸宇你。”
“那你那天晚上看到什么吗？”我抬头问道。
“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到你们学校后已经快十二点了，我直接去了案发现场。不过我到那里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然后看到亭子里有一个人。我怕被当成贼，所以立刻朝回走，然后就遇到你。”
“那你的血极鬼眼是怎么回事？”冷灵又插口问道。
“血极鬼眼？”方正奇怪的问道。
我指指他的右眼：“就是你变红的右眼，到底怎么回事？”
“呃——”他似乎在想什么，最终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点隐私，我不想说。不过，这眼睛，哦，你们说它叫什么血极鬼眼，怎么，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他，他的态度很坚决，我也不好逼迫他，于是说道：“冷灵她家祖上是研究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的，所以这玩意儿有记录，但只说过有人出现过这种鬼眼，但具体怎么回事却不清楚，所以看到你有才问问你。”他对我有保留，我自然也不会全都告诉他，就半真半瞎扯的说道。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看着我，“那你两次正对着我的眼睛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感觉？”我皱皱眉头，“感觉心中有点闷，有点压抑。”
“就这样？”
我看看方正奇怪的表情，再看看冷灵：“怎么？我应该有其他感觉？你这么问，上次冷灵也这么问。”
“具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正也皱着眉头，“但每次如果有人正视这鬼眼，好像会产生特别恐怖的幻觉，可是你却一点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