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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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期末考试,学生们如鱼得水,又像是重见天日的罪犯,将考试的草稿纸撕个粉碎,抛在天空,以示庆贺。待心情恢复平静后,教室内一片狼藉,满地皆纸屑。
人是破坏性很强的一种动物,破坏欲从娘胎里就被带到世界上来。幼儿身边的东西没有不被撕咬的迹象,足以证明人天生就有破坏欲非常强烈的动物属性,这种恶劣的属性在文明理智的教化中,渐渐演变成了文明。
学生们在这种激动的时刻只是将这种文明加以表现。活阎王平息战乱,不多时班内鸦雀无声,活阎王讲完放假注意事项以及神秘的开会时间后匆匆的离开了。
学生们不敢相信,废话连篇的活阎王此次竟然这么简洁,在沉默几分钟之后,一起向门口蜂拥而去。人群热情高涨,险些造成“脚踏事件”。
昕竹不敢冒死前进,跟郝敏断后,两人因为神圣的放假要分隔多日,昕竹怕郝敏过于思念自己,害了相思病去世,将来折磨自己心灵。于是说:“假期可不要太想我啊!你要是那什么了!我可怎么办啊!”
郝敏听后被昕竹的自恋逗笑,充满自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想你的!”昕竹大失所望。“难道你会想别的小白脸?”
“胡说什么啊。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再说这些我就,我就……”
昕竹胆怯被那我就后面的省略吓出一身冷汗,无尽的遐想着后果,赶紧补救:“开玩笑嘛,寒假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的,可能上辅导班。毕竟快中考了,你也要好好学习的。你有什么打算?”
昕竹想来如今的辅导老师按时收钱,比那妓女开价都高。不舍将宝贵的金钱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拿去喂养狗一样的辅导员。从内心厌恶辅导:“我会好好学习的,反正不打算去辅导,平时学不会的东西,那些老夫子就能让人明白?”
郝敏无语。定眼望着昕竹,眼神中夹带着一种失落,一种惆怅,复杂的如同当今女明星的绯闻……
临走之际,郝敏轻轻地送给昕竹一个吻,那吻的重量,就像是春风轻轻地擦过湖面,连一点波纹,都没有荡起。昕竹回一句:“注意安全”。两只蝴蝶恋恋不舍的飞向了异地。
大会定在早上八点,昕竹与爷爷到校时,已经车山人海,校门口早已停满,那门卫因为新上任,没见过如此的场面,拿着警棍不断的巡视,忠实的让人感叹。
那神秘的大会在各班教室举行。如今活阎王“冬光满面”紧锁着好像是冬眠的眉毛,像是刚刚被老婆毒打过。让人见了,禁不住心生可怜。
昕竹寻一个朝阳的地方坐下。八点的钟声响起,二十五寸的电视如期的出现了王校长那苦瓜般的脸,因电视屏幕不大,整张脸就占去大半,寻不见头发。鼻孔中因为暗无天日,渴望阳光而伸长出的毛,带着一种傲视主人,渴望自由的气势,浩浩荡荡的延伸到嘴边。
昕竹不由得想起苏小妹挖苦苏轼时所作的一首诗:“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方才到腮边”。
可怜王校长生了一副朱元璋的脸,却有着一颗聪敏的脑瓜。想到此露出嘲弄的笑容,活阎王见昕竹竟然胆敢破坏大会的纪律,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示警告,直瞪的昕竹全身一颤,灵魂差点出窍。
王校长干咳两声,说:“各位家长,同学们早上好!现在距离中考时间越来越近了,寒假是一个关键,希望同学们要抓紧时间,其实放假就是给同学们换个别的学习环境。不要浪费了时间。中考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今天邀请各位家长到校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大会的内容是……”
王校长顿住了,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焦急的不知所措,喝起了水,全部的目光都注视着那张大脸喝着水。急切的盼望水杯早些放下。
王校长润润嗓子接着说:“大会的内容是为了成绩不太理想的同学能够有个好的将来,寻找一条好的出路。求学不只是考上高中大学,也可以通过去一些高职之类的院校,学一技之长,毕业后不比大学生的工资收入低,这也是一条非常好的求学之路。据领导开会分析,班内三十名以后的学生考上高中的机率很低,大家也不用拼死的进一个大门。不可以耽误了孩子的前程,我省的职业高中有……”。
昕竹厌恶,学校收了别人的钱,帮着做广告,大唱赞歌。好像是每个家长都没有自己的思想,要学校帮着出主意。那学校还不如拆了牌子改成“广告公司”。
众人很是失望,早知如此,就不会浪费大好的赚钱时间,来这里听废活。有种被骗的感觉。诸家长私下议论着,活阎王本可以在学生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如今面临着各级阶层的人群,超出了自己权利范围。不敢维持秩序。
家长的怨恨更为强烈,教室内顿时就像炸开了锅。有几位领导模样的人正准备着起身离开。活阎王挽留不住,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人群散去。王校长讲得仍旧是热火朝天,如若他知道只是讲给空气听,非气昏不可。
昕竹见众人离去,不敢逆群众而行,与爷爷尾随别人身后走出教室。
爷爷对昕竹说:“你可千万别被那王校长给骗了,什么职业学校是成功者的摇篮,你只要好好的学习,考不上高中,也不能上技校。”
昕竹点头,牢记这胜过王校长一车话的谆谆教导。深知所谓的技校就是交三年的钱玩两年,出来后只学会谈恋爱,个个都是情场高手。虽然没有学到什么实质的东西,但也造就了非凡的“高手”,实为不易。
昕竹想做一名建设祖国四化的人才。毅然决定不去职业学校浪费青春,从前的高中跟职业高中是一个等级的,学生们都必须经过考试才能够进入。
如今高中仍旧保持原有的“贞操”,怕职业学校恶劣的行为影响了自己的声誉,坚定的断绝了“兄弟关系”。职业高中气愤,为了在人数上占优势,所以只要交得起学费,什么人都可以进,包括傻子。
新年将至,因为成绩单没有发下来,昕竹可以快乐的过完寒假,感谢学校做了一件功德圆满的大好事。昕竹与爷爷驱车回家,过这神圣的节日,心情畅快,犹如即将升仙一样的兴奋。
第三十五章 身痛+心痛=颓丧
十几天的寒假在不经意间流失,快的就像是中国近几年的发展。俗话说:“新的不去,旧的不来。”昕竹早已不再留恋假期的生活,以崭新的精神面貌对待新的一天,做一个脱俗的男孩。
重回校园,学生们因为年龄的增长体重也飙升不少,连闻名于全校的傻子也明显的滋润了,从外表看,更不像是一个傻子,像烈日下,得水浇灌的禾苗,生机勃勃,只要不讲话就是金玉其外;露了口,就成了败絮其中,典型的一副好皮囊。
傻子其实是幸福的,不知道什么叫做追名逐利,什么叫做前程,整日笑容满面,像是被上帝剥夺了痛苦的权利。每天就像一头驴子在学校内不知疲倦的四处乱跑,人虽傻,但是心底善良,从来不在课堂上捣乱秩序,尽管屁股坐的生疼,也坚持听天书。
如今开学之日,傻子分外开心,逢人便问“过年好!”一片大好气氛。
昕竹盼着归校,急切的想见到郝敏,看他是不是得了相思病。昕竹整个寒假都陶醉在那临别之吻上。步伐匆匆,在楼梯的拐角处正好跟四处问好的傻子撞了个满怀。
傻子身材魁梧,只是稍稍一晃,昕竹经不起冲击,身体大晃,险些跌倒,傻子笑呵呵的说:“对不起啊!过年好。”
昕竹打量四周,见没有人看到自己的丑像说一声:“好!”
傻子问道:“昕……昕竹你怎么跟郝敏好了?”
昕竹诧异,不想此事竟然连傻子都知道了,说:“你听谁说的?”
“都……都是这么说得,我偷偷听到的”。傻子傻傻的说。
昕竹怕传到老师的耳朵中,以免酿成大祸,于是说:“别听别人瞎说,没有的事,人家郝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会跟我这种小人混在一起呢?”
傻子好似没有理解这深奥的话,怔怔的像是一个思想家。
昕竹知道与傻子讲话,容易被别人也认为是傻子,逃也似的离开了。生怕会在听到有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行至十班门口,郝敏正候着,见到久别的昕竹,脸上的笑容像是六月芙蓉,再加上不知用了何种化妆片,娇嫩的可以弹破。说:“昕竹,过年好啊?”
“哎,还行,就是很想你,差点成疾!”昕竹讨好说。
郝敏听后脸上失去了“芙蓉”,严肃的说:“昕竹,对不起,我要转学了!”
昕竹的眼前突然金星四射,差点跌倒,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艰难的样子,有种失去奋斗的感觉。刚才的笑容来不及收回,僵硬在脸上,宛如是用干浆糊粘上去的。失落且抱着一丝希望的说:“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开什么玩笑?”
郝敏仍旧一副冷落冰霜的样子,眼圈发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似是在琢磨着是否要滴下来。
昕竹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别难过又不是生离死别”。
不料昕竹的一席话,竟然给那泪水落下来的动力,簌簌的打湿了衣襟,郝敏哽咽着说:“我近来的成绩下降不少,父亲要给我换个学习的环境,我也非常的不舍,我走后,你要好好学习,珍重自己,争取考上四中,我们高中再见。凡事都要学会忍让,不要因为老师找你的麻烦,就闹别扭,吃亏的是你。”说完郝敏掩面跑去。
昕竹傻傻的站在,嘴里的一席话活像卡在喉咙里的巨大药片,吐不出来,只剩难受。望着远去的背影想到了跟冰几分别时的场面,忍不住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
昕竹感到自己的一生坎坷,一张落寂的脸消融在朝阳里。新学年,新志向,昕竹发誓要好好学习,利用所剩无几的时间考上四中,决定要在九月跟自己的“织女”高中相会。
昕竹没有想到开学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悲惨的事情,怨恨那月老不近人情。上课时无心听讲,浮想联翩。幻想如同做梦,往往会引起睡欲,昕竹在不只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这节是历史课,授课老师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老师,带着一副眼镜,像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历史真伪。脸上爬满岁月的沧桑,给人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头发也因为用脑过度,大部分都已经提前退休。
传说此老师在坐公交车时,经常的以自己的外貌“蒙骗”同情人的座位。
历史老师,见昕竹呼呼大睡,刚要发作,但想来这是新年的第一堂课,不变动用武力,于是提一个问题欲刁难:“昕竹,孟子是哪国人?”
昕竹从昏睡中突然醒来,破口回答道:“中国人。”
相继全班一阵哄笑。
昕竹顿觉清醒,见同学们大笑,疑惑不已,以为是孟子换了国籍。用力思考也没有想起他换到了哪国。
历史老师扶一下将要掉在嘴巴上的眼镜,倍恨自己的学生竟然如此愚蠢,出于知识分子的缘故,不便破口大骂,毕竟不知谁说过要为人师表。平和的说:“请你出去”。
昕竹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有何错误,委屈的站着,不予理睬老师的“圣旨”。装作耳朵罢工。
历史老师以为自己的声音太过文弱,致使昕竹没有听到,加高分贝继续重申一遍。
昕竹仍旧无动于衷,此时几十双眼睛全盯着讲台上将要发怒的脸。那脸为了不让群众们的眼睛失望,瞬间变色,威胁道:“不出去是吗?你不走,我走。”
此历史老师将书夹在腋下,瞟了昕竹一眼,见还是不给面子,怨恨昕竹不开窍,气愤的甩门而去。差点震碎公家的玻璃。几十双眼睛盯着可怜的门发呆。
昕竹站着,自豪无比,心想:“历史老师定会气的狂吐八斗血而死!”禁不住笑容满面。
摔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活阎王,以为是唐山又发地震,刚要逃跑。发现大地未动,便揉着眼睛来到了班中。一番询问,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唤出昕竹,呵斥一顿,让他去赔礼道歉。
昕竹深知其中的危险。如果去就会遭到历史老师的毒打。要是不去,会被活阎王批斗,昕竹把两个人的战斗力情况做个比较,觉得让历史老师打,还是一种“幸福”,于是便怅然而去。
教历史课其实也是很痛苦的,每天都要生气,像南京大屠杀能不让人气愤?左倾错误,能不让人愤怒……
历史老师今天气愤过剩,战斗力减落。枯燥的如同凤爪一样的手打了昕竹几下,就无心再发泄,改为口教。“你作为我的学生竟然不知道孟子是哪国人,上课还在睡觉。是不是在向我的权威挑战。”
“不敢,老师我保证一会不会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