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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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听言,脸色一变,欲言又止,但似乎亦无说辞为许褚开脱罪责,最后极其痛苦地闭上眼睛,见连夏侯渊也无法为许褚脱罪,其余曹军众将哪敢再劝。
郭嘉遂命兵士将许褚捆绑,押回彭城,胡克在暗中看得无比解恨,表面毫无表情,其实心中在冷笑不止。
曹军众将遂依郭嘉之令,弃寨尽回彭城,次日,郭嘉聚曹军一众文武于郡衙大殿,欲要治许褚之罪。
郭嘉坐于高堂,脸色冷酷,一一数落许褚的罪状:“许仲康其罪有三:一者,不听我法令,误中敌军奸计,以致我军犄角之势瓦解。二者,其自恃血气之勇,轻视敌将,以致遭敌算计,错失破敌良机。”
“三者,其不自量力,立下军令状,誓要杀得文丑,以抵其过,哪知许仲康不识前番教训,贪酒误事,几乎令两万大军覆灭!”
“三番罪过,万死犹轻,嘉虽不才,但主公将大军交付于我,我便应当秉公执法,将其斩首示众,以正军纪!”
第一百四十章 郭嘉失权
郭嘉刚刚细数完许褚的罪过,夏侯渊便急急出席,跪伏于地,哀声求道:“军师且慢,虎侯虽罪有三,罪固当诛,但其毕竟是丞相亲卫大将,倘若要斩,还需报知丞相,由其定夺!”
夏侯渊此言一出,毛介、于禁、李通、曹休等人齐齐出席相劝,郭嘉面目冷酷,对于众人之言,毫不动摇,冷声喝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许褚虽为丞相亲卫大将,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许褚罪有应得,我念其身份还有昔日功绩,屡屡给他机会,如今纵使丞相来劝,我亦必将他严惩!倘若丞相怪罪,嘉自问问心无愧,只恨投错明主!!!”
夏侯渊听言,勃然大怒,愤然而起,一步一步地踏向郭嘉,咬牙切齿地怒喝道:“郭奉孝,你莫要逼人太甚!!!”
郭嘉见夏侯渊失去理智,气势汹汹地踏步而来,仍旧毫无惧色,目光坦然,昂首凝声道:“嘉不过秉公执法,许褚自视甚高,不听人劝,事已至此,全乃其自寻死路!”
夏侯渊脸色愈渐冷冽,步步紧逼,怒声又喝:“堂下众将,自随丞相举事起,征战无数,刀口舔血,拼死作战,无论势好势坏,从无半分怨言,若是马革裹尸,我等毫无怨言,可要白白枉死,便绝不心服!”
“所谓兔死狐悲,我等沙场兄弟,情比金坚,非是你等无情之人可想,你若是紧紧相逼,莫怪我等不认你这个军师!!!”
夏侯渊话已至此,曹军文武无不动容,但唯独郭嘉仍旧冷酷,无情至极,冷声而道:“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不以法制,不能统三军,倘若我有所纵容,诸军难服,无法制之军,不过乌合之众尔,谈何平定乱世,一统天下!”
“夏侯妙才,你屡屡冒犯于我,我不与你追究,可你屡屡乱我法度,却反而咄咄逼人,难不成定要我加罚于你,你方可知罪!?”
“哈哈哈哈哈哈……”
突兀,夏侯渊状若癫狂,当堂大笑起来,郭嘉眯着皓目,冷冷俯视,而此时,堂下文武似乎都对郭嘉的无情,感到极为恼怒。
随后,夏侯渊扫视了众人一眼,在了解了众人的态度后,迈开步伐,直逼向郭嘉身前,厉声喝道:“郭奉孝,你虽有惊艳之才,但为人顽固如石,不知变通,丞相将大军交托于你,看来是所托非人!!!”
郭嘉眼见夏侯渊近在咫尺,终于露出几分慌乱之色,急欲抓起案上剑印,哪知却被夏侯渊按住他伸出的手掌。
郭嘉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岂是夏侯渊这等沙场悍将的对手,当下被夏侯渊捏的骨头脆响,郭嘉痛得面庞扭曲,歇斯底里地吼道。
“夏侯匹夫,你争夺剑印,这是何意,莫非你要夺权造反!!?”
夏侯渊骤然使力将郭嘉甩开,郭嘉惊呼一声,失势而倒,甚是狼狈,夏侯渊遂抓起案上剑印,指着郭嘉冷声而道。
“郭奉孝私德有亏,欲公报私仇,不配做大军统帅,依我之见,虎侯之事,还是交由丞相发落,在回许昌之前,此剑暂由我来保管!”
郭嘉听言,脸色剧变,怒火逼得他满脸通红,好似一只斗败的公鸡,歇斯底里地喝道:“放肆!此剑印乃是丞相亲手交付于我,岂能由你强夺,来人呐!还不将这反贼擒下!!!”
郭嘉厉声咆哮,但席下众人见夏侯渊夺权,却毫无反应,就连堂外的兵士亦一动不动,好似对郭嘉的命令置若罔闻,郭嘉状若疯狂,仍旧无人理会。
霎时间,郭嘉面如土色,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堂下文武,惊恐无比地喝道:“莫非你等也要随夏侯渊造反!!?”
毛介听言,脸色一紧,满脸痛苦地出席而道:“我等焉敢造反,实乃军师太过无情,使人不得已而为之!”
毛介话音一落,堂下众人纷纷附和,郭嘉见状,整个人顿时一呆,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口中不时喃喃自语,胡克看得心里大感痛快,心中暗想这群贼子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倘若彭城没有郭嘉坐镇,如何抵挡得了陈、贾两位军师的倾世谋略。
夏侯渊见郭嘉如同痴傻一般,遂向席下诸人道:“军师受到惊吓,神志不清,身体有恙,依某之见,当速送军师回许昌,让大夫好生医治,彭城战事,暂由某来掌管,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夏侯渊此言一出,堂下诸人不觉踌躇起来,眼下战事吃紧,倘若将郭嘉遣回许昌,若有不测,只怕无人有通天能耐,力挽狂澜,就在此时,毛介早知计策,当下出席应和而道。
“军师乃万金之躯,身体有恙,自然不可怠慢,当应速速送回许昌,夏侯将军智勇双全,无人不服,彭城战事当应由夏侯将军接管。”
毛介说毕,众人纷纷应和,自此,局势落定,夏侯渊因不愤郭嘉公报私仇,夺其大权,当夜就欲派人快马将其遣送回许昌。
议事结束后,今日一幕,诸人仍旧常记脑海,难以挥散,曹军并未因郭嘉失权而人心振奋,反而更加人心惶惶。
之后,夏侯渊招来毛介,问道:“孝先,众人可有动静?”
“多有心中不安者!亦有不少人,埋怨夏侯将军与郭嘉那般,忒过情薄,不顾大局!”
夏侯渊听得实在,暗想此番骗过众人,必能可以骗过陈宫、贾诩,当下笑道:“孝先,不必多虑,你且安心静观其变,不日之后,我军便能大破贼军!”
毛介听后,当即心安告退离去,到了夜里初更,夏侯渊命一部兵士遣送郭嘉回许昌,更是亲自护送郭嘉的马车出城门。
曹军一众文武赶来看望,郭嘉于马车内破口大骂,状若癫狂,想昔日英气逼人,挥手间,谈笑自若,略施计策,便能将敌军挫败,杀得敌军片甲不留的绝世**人物,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众人看得无不动容,唏嘘长叹不已。
马车渐渐远去,夏侯渊遂领众人回城,当夜命人放出许褚,许褚得知郭嘉被夏侯渊夺了大权,遣送回许昌,大感解恨,竟是拍手叫好。
胡克一一看得眼切,当下命心腹兵士报予陈宫,到了夜里三更,一部吕军斥侯又是赶到城外,原来贾诩料到今日彭城内必有大变故,故而命斥侯来取情报。
却说吕军斥侯发出暗号后,胡克的心腹兵士,立马射出箭矢,吕军斥侯取得,遂策马赶回寨内禀报陈宫。
陈宫、贾诩夜坐帐篷,等了一夜,却是精神奕奕,忽然,一斥侯帐外求见,陈宫一双充满智慧神采的眼眸,迸射两道光芒,似乎比那案上的烛火更为璀璨。
少顷,斥侯入帐,将插有密信的箭矢,递交与陈宫,陈宫接过,赏赐一番,便叫其退下。
待斥侯退走,陈宫迫不及待地取下箭上密信,细细观之,随着陈宫目光不断移走,脸上的喜色愈来愈浓,就于案上反复将书看了五六回确认这着实是胡克的字迹,当下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此番实乃天助我破曹军矣!”
贾诩在一旁等的心急,遂急问道:“难不成郭嘉已斩了许仲康?而夏侯渊不愤亦斩了郭嘉?此时彭城一片大乱?”
“哈哈…贾公之言虽不中,但亦不远矣!郭嘉执意要斩许仲康,夏侯渊等将不服郭嘉公报私仇,夺其大权,曹军文武怨恨郭嘉薄情、顽固,皆随夏侯渊造反,眼下郭嘉已被夏侯渊押送回许昌!”
贾诩听言,阴柔的蛇目遂涌起狂喜之色,不过忽然贾诩面色一紧,甚有几分担忧地问道:“且慢!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今日之事,胡克可都曾亲眼所见!?”
陈宫淡然一笑,凝声而道:“贾公不必多虑,胡克此人心思缜密,主公曾对此人多有称赞,他信中有言,今日变故,他皆在场亲眼见证,郭嘉离开彭城时,他更有亲自去送!”
贾诩听罢,忧色即退,亦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未想到郭嘉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当世如此多豪杰败于他手,连主公对其亦是忌惮无比,今日却未料到,郭嘉竟会败于自家人之手!!!”
陈宫面露惋惜之色,不觉唏嘘出声道:“但凡战事,除兵士之锐,将士之勇,谋士之略,还有三个因素,至关紧要,乃天时、地利、人和也!曹军兵士悍勇锐利,许褚、夏侯渊皆乃万人敌也,将勇亦有,加之郭嘉计略过人,谋略亦有。”
“天时乃天命也,我主重创,诸侯群起而攻,主公基业旦夕不保,郭嘉可谓占据天时;其次,郭嘉占据彭城坚城,欲待我军自乱而攻,我军布营于野,彼又占据地利,以此观之,郭嘉可谓是占据上风!”
“但其性格跳脱,脾气顽固,不知变通,以致失去人和,我等可从此而入,进而破之,郭嘉故得今日之挫,可见有时往往人和,方才是战事关键,人心合一,则无往不利,人心若散,则自取灭亡,我等自当以此为戒!”
贾诩听言,连连颔首,心中大赞,甚是敬佩地向陈宫作揖施礼道:“军师此番高论,古今不及!依某之见,军师比之姜子牙、张子房,更要胜之一筹,有军师辅佐,主公何愁大业不成!”
“呵呵…贾公谬赞!宫尚未能助主公一统天下,焉敢与姜子牙、张子房等开国大贤相比?更何况如今危局未解,宫尚需苦思破局之策!”
陈宫虽是谦虚,但一双皓目精光闪烁,超越古之圣贤,流芳百世,正是陈宫一生所求!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计高一筹
第二更奉上!陈宫、贾诩议事到深夜,结束前,贾诩向陈宫献策道:“眼下,彭城已无郭嘉坐镇,夏侯渊、许褚等人不足为惧,可速派人暗通胡克,叫其暗中准备,作为内应,我军歇养多日,养精蓄锐,正当盛势大举攻之!”
陈宫听言,灿然一笑道:“可也!贾公之谋,正合宫心中所想!”
次日晌午时分,陈宫率领诸将引军出寨,往彭城铺天盖地冲杀而去,城上守军见得,连忙通报夏侯渊,曹军众人闻听消息,皆脸色大变,暗想郭嘉昨夜刚走,这吕兵今日便立即一改往日按兵不动的态势,迅疾挥兵大举来攻,难道军内有奸细埋伏?
霎时间,曹军文武面面相觑,人心惶惶,夏侯渊脸色黑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许褚见诸将皆是忐忑不安,愤然出席,扯着嗓音喝道。
“水来土掩杀,兵来将挡!彭城有我等大将守护,何须忌惮贼子!?”
许褚这一喝,将众人从恍惚中惊醒,夏侯渊当即一一作出防御安排,诸人领命离去。
且说五万吕军赶至彭城城下,摆开阵势,陈宫立于门旗之下,文丑、臧霸、关平、周仓等将列于其后,整个吕军阵内,无数旌旗飘扬,鼓声大震,声势极其浩大。
不一时,彭城城内亦是鼓声大震,城门开处,两部大军迅疾而出,前军许褚,后军夏侯渊,每部各二万兵士,风驰电掣般冲杀而出。
陈宫即令文丑出马,直取许褚,许褚猛地一喝,纵马迎住,两人刀枪飞碰,激烈无比地杀在一起,许褚奋力舞动大刀,暴砍而去,文丑或挡或避,暗暗蓄势,伺机而动。
许褚攻势一缓,文丑骤然奋威出枪,一枪刺向许褚面门,许褚歪头避开,提刀斜劈向文丑的右臂,文丑收枪隔挡。
两人杀得正是不可开交之时,忽然一柄大刀袭向许褚的后背,许褚正专心与文丑恶战,哪有注意到旁人偷袭,还好后面的夏侯渊看得眼切,连忙喝道:“虎侯,小心偷袭!”
许褚一听,这才发觉后背一道劲风袭来,许褚脸色剧变,骤力劈开文丑刺来的铁枪,在大刀将要近身时,屈身闪避。
“哧”的一声,臧霸的大刀在许褚的背甲上划出一道闪亮的火花,衣甲破裂,许褚险险避过,不过就在这时,文丑陡然发作,一声大喝,一连刺出五枪。
第一枪往许褚的胸口直捅过来,许褚挥刀轻挡,文丑第二刀即起,荡开的铁枪就势斜刺,许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