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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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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脚,是不是很酸痛?”他一面说着话一面给阿凤脱鞋、脱布袜:“来,泡一泡。这是南丽人的秘方,说是最能解乏了。”
  阿凤的脚落在江铭的手中。江铭的手因为练武有不少老茧,但是他的手却很稳也很温暖包住阿凤温凉的脚丫,让她感觉由心底涌出来一股热潮,热的她脸都泛红了。
  太羞人了。脚对大楚的女子来说,绝对是除了丈夫之外,其它男人看不得、更不可能碰的肢体。
  虽然江铭没有轻薄之意,可是他用手包起阿凤的脚丫时,抬头时眼中那股子带着一点点侵略意味的火热,还是让阿凤忍不住想抽回脚来。
  江铭摇摇头:“不要动。”他没有松开阿凤的脚,连他的手带她的脚一起进入了热乎乎的水中:“泡一泡晚上就睡的好了。”
  “老王妃说,如果女子太累或是受凉太甚以后有的是苦头吃,最好的法子就是泡一下脚去去寒、活活血了。”
  “以后,我天天给你泡脚。”他说着话又脱下了阿凤的另外一只脚上的鞋袜。
  江铭担心阿凤跟着他在外面餐风露宿那么久,说不定体内积了多少寒气呢;万一真的落下个什么病根,他就是悔的打自己个半死也不管用啊。
  阿凤终于开口:“我自己来。”脚,多脏啊,她可不想让江铭给自己洗脚。
  只是她的声音很小,不是故意的,反而是她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江铭轻轻的揉着阿凤的脚底:“我和南丽的太医学的,你感觉舒服吗?”他叹口气:“原来没有注意,我们大楚宫中太医的手法才是最好的——南丽人说的,他们还是和我们大楚学的呢。”
  “那时候没有学,现在只好和南丽先学一学吧。”他抬头看阿凤:“痛不痛?如果痛就是身体里有些不妥,坚持一下等到泡的次数多,自然就不会痛了。”
  阿凤看着他:“这些事情交给丫头们就是了,我不想看你……”江铭是英雄,顶天立地男儿,她是真的不想看他坐在自己对面给自己洗脚。
  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要不,咱俩一起洗?我这些天也有点累,一起泡一泡。”
  阿凤的眼眨了一下:“啊,啊?”她真的没有想到江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底有些异样,脸却更红了。
  想要拒绝吧,可是江铭这几天真的很累啊;虽然可以再烧一盆水,但是这个时辰了,要让江铭等到什么时候?
  她还没有想到两全之策时,她的脚边就多了一双大脚,把她的脚包在中间;泡脚的水霎间热了起来,热的阿凤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502。第502章 滚床单

  江铭的动作很快,因为他知道阿凤在某些事上还是很容易害羞的;如果给阿凤时间反应过来,他就只有被赶出去的份儿。
  还有,他也真的只是想一并把脚洗了,回去他的房里就可以直接睡了;而且,他和阿凤泡了一盆水,今天晚上他肯定能睡的很好:多少可以骗自己阿凤其实就在他身边。
  盆里的水温热温热的,阿凤的脚丫也是热热的,而且很光滑;江铭绝非是故意,那是无意识的动作,也是他最本能的动作——他用大脚趾在阿凤的脚上轻轻的搓了搓。
  这不同于他刚刚给阿凤按摩脚底,虽然只是轻轻的小动作:也正因为是小动作,就让人能生出更多的联想来,所以阿凤的脸都红的能染布了。
  算不算是真正的肌肤相亲呢?阿凤的脑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脚底的热气眨眼间就流转到了全身,让她的呼吸也急了起来。
  江铭原本真的没有其它想法,只是一个调皮的念头:和阿凤逗弄着玩儿嘛;逗阿凤逗到阿凤脸红脖子粗,他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但是他的脚和阿凤的脚丫一接触,盆里的热气就仿佛一下子冲进了身体里,让他霎间就出了一层微汗。
  再听到阿凤微微急切的呼吸,江铭的心里就有点痒了。他还是毛头小伙子,但他并非什么也不知道:在军中有那么多的男人,听他们讲那些荤话他也把应该知道、与不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他知道此时不太对,这个举动不是逗阿凤玩儿,根本就是耍自己玩儿啊:他把自己给装了进去。
  江铭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当机立断他马上站了起来:把脚自水盆里直接拿出来,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他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也怕阿凤此时再对他的用心误会了;所以,他才会马上离开了水盆。也正因为他心里有团火所以有点着急,才会直接站到了地上。
  阿凤还真的没有多想江铭。她倒是不记得从前了,但她相信江铭:这个坏人逗弄自己的心是十成十的,但是有其它的念头是绝对不可能。
  因为江铭是真的打心里疼她、爱她,岂会对她生出歪心思来?她也相信,江铭和她一样都在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在之前,谁也不会破坏掉那一晚的完美。
  所以她虽然羞却并没有真正的恼,只是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就像撞进去一只小兔子,不分东西的在那里乱跑啊。
  就在她最心慌意乱的时候,却猛的看到江铭站起来,还站到了盆子外面:脚上还带着热水,热气袅袅升起,让她的脚底都感觉到了地上的凉意。
  “你这是做什么?”她也连忙站了起来,不过她的脚还在盆中:“地上如此凉,你是存心生病吗?”虽然一两次不可能生什么病,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但她就是关心他啊。
  看不得他有一星半点生病的可能,更由不得他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儿。
  阿凤一面说着话一面去扯江铭:“你快坐下进来暖暖,真是的,这地上多凉啊。”她去扯江铭时并没有注意自己,因为在江铭的身边她从来都不用注意这些的。
  江铭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意外出现,这让她都有点习惯了。
  但是江铭此时还在心猿意马中,哪里还肯再进水盆里去?所以一面抗拒阿凤一面胡乱的去穿鞋子:“我不洗了,洗好了,我穿上鞋就不凉了。”
  他不想再进盆,阿凤却担心他受凉,两人都是真心为对方着想,所以手下当然都不会不用力:两人的力道不同,再加上阿凤人还在水盆里,所以一用力不小心之下水盆翻了!
  阿凤惊叫一声向床上摔去,不过她的手还抓着江铭,此时惊慌之中当然不会放开了;江铭看到阿凤跌倒,自然的反应就是去相护,可是他的脚上无鞋不说,地上还到处都是水了。
  他在心中有鬼又着急之下,居然马失前蹄脚下也滑了一下子,人干脆就扑在了阿凤的身上:两人都跌倒在了床上,只不过是阿凤做了肉垫。
  跌倒在床上当然不会受伤,而且本来阿凤就坐在床上嘛,站起来再跌倒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会受伤。
  就算加上一个江铭的体重,阿凤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她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好像是闷,但又好像是因为心要在胸膛里跳出来。
  反正,她倒在床上后看到江铭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就感觉全身都不好了;力气也没有了,手脚软的提都提不起来一样,就连一句到嘴边的“你起来”,吐出来那声音低的就像是蚊子在叫。
  声音小也不算什么,反正两人现在相距的近,只要阿凤自己能听到江铭肯定就能听得到;只是那三个字说的那么的软、那么的绵,落入人的耳中却又像是火星般,能把人的血都点燃。
  江铭原本双臂支在床上——他当然不可能任由自己完全摔倒在阿凤的身上;而他在摔倒后,也没有来得及去多想,只想赶快起来。
  看看阿凤是不是伤到了哪里,至于身下那香喷喷柔软,他还真的没有去在意:他的心全在阿凤是不是受伤的上头了。
  可是阿凤一开口,他已经灌满力量的双臂一下子就完全的空了,他人晃了晃差点整个人摔在阿凤的身上!
  终于,他发现这个姿式有点那个啥了,也发现阿凤的身体好软啊,嗯,阿凤也好香啊:这些念头一下子涌上来,他就感觉刚刚在水盆里冲进身体里的热力又卷土重来了。
  当然了,绝对不是想对阿凤有轻薄之意。因为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成亲他不可能对其有半点的不规矩。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又提起力量来——只是不如刚刚力气大了,因为他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感觉阿凤更香了。
  就在他要跳起来但身子还没有自阿凤身上离开时,窗子、门都被人暴力打破,黑幽幽的箭矢,冷森森的刀剑就架在门或是窗上,每一个都指向了床上的两个人!
  有敌来袭!江铭再也顾不得起身,反而一下子扑倒在阿凤的身上,同时一脚踢向床边的铜钩要放下床帐来。
  他踢到铜钩的时候,抱着阿凤就向床的一侧滚去,自然是把阿凤完全的护在他的怀中,把他的背完全交给了门、窗那边。

☆、503。第503章 禽兽

  不管门与窗那边会飞过来的是箭还是刀枪,有他江铭的后背在就不可能让阿凤伤到半点:只要拖上几个呼吸,郑、鲁两家人还有傅小天等人都会赶过来。
  门、窗破开的声音可足够大的,如果没有惊动其它人那才真叫见鬼了;所以江铭认为只要眼下能护住阿凤,那阿凤接下来就都会是安全的。
  自门、窗破开,江铭抱起阿凤踢下床帐,滚进床里去:江铭当真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原本应该会是香艳的情形,此时却没有让阿凤和江铭有半点的绮念,两人的心头都平静的很:只不过阿凤所想的是把棉被丢到江铭的身后。
  她无法挣开江铭的铁臂,但却不想让江铭以身来做盾护着她;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伸手可及的棉被丢到江铭的背后去。
  也幸亏江铭和她心意相通,所以她才能丢的很快;不然的话,她就算是想到了,如果动弹不得也无法把棉被丢过去的。
  “江铭,你个死小子在做什么?!”一声河东狮吼当真是能止小儿夜啼!随着这声怒吼而来的是一阵凌厉之极的风。
  风是大刀带起来的,刀光一闪床帐应声而落,床上的江铭和阿凤就再也没有可以遮掩身形的东西:江铭踢下床帐来,就是不想来袭的人能看清楚他和阿凤。
  如此,他才有可能护住阿凤,也有可能想到其它的法子——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就被那一阵凌厉的风吓的完全不敢动弹。
  因为那一声狮吼与那刀风他都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半夜听到能在没有睡醒的情况下,立时就跳起来站的规规矩矩:来人是郑老王妃。
  江铭自幼到大不知道被吼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其打过多少屁股了;嗯,有一种惧怕那是深入骨头里的,就算他现在贵为大将军,见到郑、鲁两位老王妃同样也要做个乖乖的孙儿。
  傅小天的头在窗子里探进来:“刚刚、刚刚是谁尖叫来着?我听着像我姐在叫啊,叫的像是吓到了,我还以为有敌来袭呢。”
  “我就怕南丽人贼心不死,会在半夜来个偷袭啥的,早就有了准备——我来的足够快吧?”他看了床上一眼:“好像来的太快了点。”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后脑,脑袋直接撞到窗棂上,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胡说些什么!”这是鲁老王妃,一掌拍完傅小天也落到了屋里,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江铭和阿凤,脸上的神色是铁青一片。
  因为江铭和阿凤的姿式实在是不太雅观:江铭怕那些箭再射到阿凤,所以身子是半压在阿凤身上的,如此就把阿凤的侧面与上面都挡在了他的身下。
  真的是为了阿凤的安危,江铭可以对天起誓,可以对满天的神佛起誓:他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虽然他的势式难看了些,也很容易让人看到后想歪了,但他真的、真的只是想护住阿凤。
  阿凤咳了一声挣扎几下坐起来,原本想说话的,可是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还有她已经散乱的头发,以及在和江铭扯来扭去中散开的胸前衣襟——她的脸红了,张开的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要如何分辩呢?虽然她和江铭真的是清白,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两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不应该想的。
  可是眼前呈现到众人面前的却和事实相差太远了,不要说是郑、鲁两位老王妃,就算是她阿凤在门外看着,也不会做其它猜想。
  “那个,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只是在洗脚。”阿凤看到郑、鲁两位老王妃想要吃掉江铭的目光,知道再不开口江铭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所以她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嘛,连想都没有想嘛。
  江铭在郑、鲁两位老王妃的目光中缩了缩肩膀,好像又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是洗脚,纯洗脚。”
  他不辩白还好,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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