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钻石婚约-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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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夜是给了你的。”见他这样愤愤不平,傅碧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似有一根长针扎入,扎入血肉里,痛的是她的心肺。
男人落寞一笑,笑得极其的不自然。
“得了吧,碧瑶,我心里是有数的,过去的就别再提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变心的那个人是你吧,哪次见到白随心,你不是眼珠子都不转,现在,你爱上她了,所以,就过来指责我了。”
“当年,是你让我去救她的,现在,也是你让我娶她的。”
雷锦川真搞不明白,这女人是什么逻辑思维,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他像一只狗一样,唯她命是从,明明她一颗心一直就扑在藤瑟御身上,还死不承认背叛她们感情的人是她。
“我让你救,你就救,让你结就结啊。”
“很好。”男人咬牙,瞬间尝到了唇齿间铁腥的味道。
“我满足你的愿望,有种,你马上去给我领证。”
女人凝望着他,扯唇笑开,笑得花枝儿乱颤,仿若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可能么?”
是,是不可能,他雷锦川就是一个小丑。
再谈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雷锦川不想自己这么卑微,他冲着她吼出:“白随心比你好一千倍,万倍,告诉你,今后,我打算与她走下去,我们真……没必要再见面了。”
这是绝决的语,不过,雷锦川觉得真要控制自己的感情。
这个女人已经毁了他这么多年了,他不想再活得那么累,他也打算为自己而活。
“滚,出去。”
听到女人冷厉的低喝,雷锦川看也没再看她一眼,打开车门就闪了人。
傅碧瑶坐在驾驶座上,扑在方向盘上,万般无语,心情沮丧。
其实,她也没办法理解自己这种感觉,就是,她想要与藤瑟御过一辈子,又巴不得雷锦川仍然一直呆在她身边,听她倾诉心事,为她排忧解难。
这男人说要永远离开她,不再见她,她就火了。
臭男人与其它男人一样的贱,果真爱上白随心了,白随心就是一只狐狸精,也不知道她到底哪儿有魅力,把这些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
真是心有不甘啊!
刚才,雷锦川说要与白随心走下去,她心里就感觉有些难受,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在心中蔓延。
随心急匆匆离开,是怕藤瑟御给她的信息让雷锦川看到,都谈婚论嫁了,肯定要顾忌对方的感受。
又怕呆会儿男人会打电话过来,她干脆早一点儿离开,万一被雷锦川知道了,还不知会搞出什么样的事儿出来,俩男人虽是亲戚,有血缘关系,但天生是宿敌啊。
她不想成为两个大男人爆发的导火线。
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两千万一直在她心中盘旋,她不能不去啊,不去,她拿不出两千万赔付违约金啊。
海天俱乐部休闲会所,今儿不是周末,所以,前来找乐子的人并不是十分的多。
走向了金碧辉煌的服务台,向服务员小姐刚报出自己的姓名,服务员小姐就笑咪咪地对她说:“藤先生,等候你多时了,他在28楼VIP包厢88号贵宾房。”
整座滨江城,几乎每一间娱乐会所都有藤瑟御专属的包厢,以前是听说他专门休闲时寻找乐子用的,后来,她也听陈丽说,是他专门用来谈生意的地方。
总之,她已经离开了他四年,也不太清楚他的私人生活,每一次见面,几乎都是在正规场合,或者公司里。
对于他的另一面,随心感觉自己还是知之甚少。
道了谢,拿了钥匙就走入了电梯,电梯很快将她送入了28层楼。
说也奇怪,她以为君染至少会在88号房间门口候着,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整层楼寂静无比,根本听不到一抹脚步声,见不到半个人影。
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钥匙,觉得这样用钥匙开门不太好,所以,抬手轻叩了叩房间的门板。
不到一秒钟,房门就打开了,帅得人神共愤的一张俊颜呈现了在她的视野里。
瞟了她一眼,男人挑了挑眉,瞥了眼她的脚,然后,指着门后的早准备好的一双拖鞋,薄唇轻掀:“脏死了,换鞋。”
随心向来不喜欢他这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样子,更不喜欢他总是用着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虽是‘财富’的员工,可现在,也是她私人休息时间,凭什么他要用这种态度对她?而且,还说她脏,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只鞋子,没那儿脏啊?灰尘肯定是有的,可是,也没见泥屑什么的,怎么这男人就说她脏了?
不过,她不想这种时候与他吵,毕竟,她还想解除那两千万的违约金。
乖乖地换了鞋了,反手合上了门,跟在他身后走入房间。
房间里四处打扫的纤尘不染,窗明几亮,空荡荡的房间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再说,过去,她们又是那种情人关系,尴尬的气氛弥漫着周遭的空气中,让她倍觉呼吸有些困难。
“说吧,要玩什么游戏?”
见她迫不急待想解除与他的合约关系,薄唇轻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坐到了那组真皮沙发里,修长的双腿叠起,眸光垂落在了荼几上那瓶红酒上,望着标签上那一排密密的英文字母,随心再怎么孤陋寡闻都知道这是一瓶顶级的国际红酒。
“咱们来猜拳,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
切,我倒,真心醉了。
输了脱衣服,这是什么游戏?
“如果脱完了呢?”
这句话问出时,随心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脱完了,输一次就喝一杯红酒。”
“怎么样?红酒见底就是决定胜败之时,如果我输了,那两千万不要你给了,我……放你自由。”
后几字咬得极重,随心当然知道‘放你自由’那几字深远的意义。
放你自由,不单单是说不要你那两千万,从今往后,你要给谁结婚也不关他藤瑟御的事,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好。”
为了自由,为了不付违约的两千万,随心豁出去了。
只是,为什么她感觉男人笑容的背后是全都是挖好的陷井啊?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当然,我藤瑟御说话可是一言九鼎的。”
“得了吧。”
“来,猜拳。”
随心没划过什么拳,她向来不贪杯,不过,猜拳这种不是讲究的是运气嘛。
所以,她开始出拳了,第一局,男人输了,然后,他果绝地将西装外套脱了去。
第二局,随心输了,男人笑得如一只开心的豹子,一双眼睛瞠得奇大,里对闪耀着晶亮的光泽。
可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只见女人细长的手臂伸向了背后,片刻后,从衣服里就抽出一个米白色的东西,那是……
小衣料抛向了空中落到了地面,顿时,男人傻了眼,这女人太聪明了,居然,想到从里面脱这一招儿。
很好,男人咬牙再度出拳,两人在一阵吵闹声中又开始了第三局的游戏。
半个小时后,男人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衬衫,笔筒型长裤,女人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了,幸好她穿了一条打底裤,否则,都要被这男人看光光了。
“喂,你眼睛往哪儿瞄?”
女人不悦地冲着他急嚷,身上这件白色的衬衫,虽说布料不是太透,可是,还是能隐约瞧见一些风情啊。
“藤瑟御,这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
随心双腿打着颤,这么个玩法,等会儿她就得展现在他面前。
虽说两人已经无数次的关系,可是,从未一次是这样相对的啊。
几乎每一次,她们都是裹在被单里,或者……
“最后一局了,快点。”
“这样不公平,我不太会划拳,而你却是划拳高手。”
这样的游戏方式的确她不仗优势,所以,她提议换一种方式,最后一局藤瑟御同意玩地主。
好吧,地主她比较擅长一些,至少,在空闲时,她就爱在网上玩斗地主的游戏。
她的欢乐豆都积累好几万,最高一次是好几十万的积分。
所以,她相信自己斗地主绝不会输给男人的。
这一次,男人果然就输了,他脱掉了上身那件黑色的衬衫,贲张有力的肌肉就张显了出来,六块腹肌清晰可见,随心紧别开眼,心儿却怦怦直跳,这臭男人又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吗?
几轮下来,她们几乎打成了平局,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藤瑟御又说不脱了,换喝红酒,好吧,反正,现在的白随心就是一只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又一轮下来,男人输了,一口气把半瓶红酒喝下了肚,最后一轮,随心输了,她正欲拿着酒瓶往嘴里灌,男人的眸光不期然间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上,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
“什么意思?”
随心眨巴着眼,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出尔反尔的男人。
“这酒太烈,不用喝了。”
将红酒瓶拿走,赶身给她端了一杯果汁过来。
“这是服务员刚送来的,现榨的,你喝了吧。”
“为什么要喝?”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让他玩游戏,一会儿又让她喝果汗,这游戏规则可是他自己定的,现在,又来反悔。
她不是输不起的女人。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财富’”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我?
如此迫不急待想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的胸中终还是燃起了一把愤怒的火焰。
“是。”
“白随心,信不信,我掐死你。”
见到外面大街小巷四处张贴的海报,他就真的有一种冲动,真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还有一种想把雷锦川碎尸万段的冲动。
“是不是我把这杯果汁喝了,你就给我自由?”
他盯望着她的眸光如一只凶狠的恶狼。
“是。”
好吧,为了自己的自由,随心端起果汁,仰头一口将果汁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我喝完了,先走了,记得履行你的承诺。”
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将杯子搁置在了荼几上,然后,调头就向门口走去,背景是那么绝决,几乎在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儿留恋。
一种挫败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腾缭绕,不可抑制。
手刚摸到门柄,陡感一阵昏眩袭来,用双手猛按住太阳穴,可是,那疼痛并未缓减,反而痛得更厉害。
身体倚在了墙壁上,头越来越晕,回过头,扬手指向了不远处伫立的那个男人,一脸算计阴谋得逞的男人。
“你……”
她就说嘛,他怎么会那么好心让她喝一杯果汁就不让她付违约金。
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藤瑟御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她才在‘财富’集团上班几个月,还没为他赚多少的钱。
这种眼睛里只有钱的无良资本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走?
那杯果汁有问题,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杀千刀的男人。
在她阖上双眸晕倒之前,她看到了男人一张俊颜变了颜色,飞速奔过来,张开双臂搂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卑鄙”两字,是她在失去意识前紧咬牙根吐出来的。
这个男人真的太卑鄙了,居然在果汁里下药。
等她幽幽转醒,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房间里装饰物,陈列的家具都非常的家居,窗外夕阳淡黄色的余辉照进来,为屋子里的所有物品镀上一层玫瑰色的金黄。
眸光往窗外望去,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滩,海滩上还有无数穿着比基尼男人与女人的身影。
甚至伴随着吵闹嬉戏的声音,随着海风吹袭过来。
这是哪里?
她敢打赌,这地方绝对不是滨江城的海天休闲VIP会所,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房子的构建,还有所有的摆设,重要是窗外落入眼帘金发碧发的男人女人,还有海边隔几米所植的椰子树,所有的景物都展露着异域风情。
异域?难道说她已经不在国内?
什么意思?
记得她是昏到在藤瑟御怀里的,男人太可恶了,她怀孕了,根本不能喝酒,她输了,当时就想着耍赖,假喝,只拿酒瓶沾了唇,没想男人夺走了她的酒瓶,又让好喝果汁,结果她喝了,刚走到门边就晕倒了。
那果汁肯定有问题,里面绝对下了药。
这死男人,她怀了宝宝啊,是不能喝酒的,更别说下药啊,她的孩子受苦了。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跃而下,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跑过去想拉开门,可是,门被锁住了,怎么也拉不动。
再四下张望了一下,所有的玻玻璃都是磨沙石做的,全关闭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藤瑟御,开门。”
这男人居然囚禁她,真是太不要脸了,对她耍起了流氓来。
颤抖的手指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没看到手机的半点影子,很明显地,男人连手机也给她没收了。
没有任何沟通工具,她等于是与世隔绝了。
不知不觉,就惶恐起来,可是她叫嚷了半天,也没人前来为她开门,她只能气馁地走回床边坐下,十指交扣,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她就不相信,这男人能永远不出现。
足足等了她一个小时左右,终于门开了,不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而是一个戴着围裙的欧巴桑,年纪大约五十左右,有一对深蓝色的眼眸,金色的秀发带着自然卷。
她手里端了一个红木漆的托盘,托盘里放了一碗米饭,还有两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