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钻石婚约-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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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性格变了,刚才,傅碧瑶也不会拼了命拽住他的衣袖求着情解释一切。
男人不语,对这件事情并未表态。
虽是愤怒,不过,也许是因为对她没有感觉,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我与她的婚姻就是一场错误,其实,她也是可怜的。”第一次,他敞开心扉,与她谈及他与傅碧遥之间的关系。
“如果不是七年前,傅长青的苦苦相逼,或许,我不会那样对她。”
她在他心中,从小都是乖巧而柔顺的。
他对她的感情不一样,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永远把她当作是妹妹来看待。
“如果你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你不可能在四年前带着人马去机场将她捉回来。”
“那是她演的一场戏,她想用那样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
幽幽说着,深邃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然后,眸光移向了她白玉兰一股洁净漂亮的脸孔。
“我对她,并没有一点男女之爱。”
“我与雷锦川之间的恩怨也并非是为了她。”
“可是,锦川真是一个好男人。”他是那样的完美,只除去四年前的不告而别,但,他也是有苦衷的。
“他好?”藤瑟御眸中出现了一抹有史以来最浓烈的讥讽。
“雷锦川为什么会接近你?难道你一点都没察觉么?”
“察觉什么?”
“因为我,他接近你,四年前,是他演了一场戏,你出事的时候,他为什么会那巧出现而救了你?”
随心回想着四年前的一幕,她双脚肿痛,奄奄一息,一心想要追回那个黑衣人夺回自己的孩子。
在马路上,不小心之时被一辆撞了,然后,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时,雷锦川开着车出现了,她记得,她看到他第一眼时,他穿着一身的雪白笔挺西装,下车时容颜布满了忧虑。
如今细细想来,似乎一切冥冥中都有了安排,她出事,他就出现了,事情真的好巧。
“他不是……那样的人吧?”
“你真的太不了解雷锦川了,但凡是我有的,他都要过来抢,我们之间已经积怨太深,因为他太爱傅碧瑶了,所以,她让他做什么事,他都会去做,四年前,为了成全傅碧瑶的婚姻,他牺牲了自己,做了傅碧瑶的刽子手伤害你,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参与整件事情的策划,但,至少,他在你身边呆了一年,就可以知道,他是在故意不让你恢复记忆,那一年,他为你做了那么多,还刻意讨你家人欢心,就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让傅碧瑶与我顺理成章成为夫妻,可惜,他这样的牺牲根本毫无意义。”
这个事实真相让随心一颗心怦然乱跳,原来,雷锦川在她身边呆了一年,也是蓄意安排的。
他接近是有目的,只是为了成全心里深爱的女人。
雷锦川对傅碧瑶那种爱真的好伟大,伟大她好想向全世界呐喊,滨江城出了这么一个史无前例的痴情汉子。
只是,在这一连串的阴谋中,她算什么,他们都把她白随心当傻子吗?
“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你不早说出来?”
“我说了,你会信吗?在你心里,他一开出现就表现的那样完美,除去他离开你的那三年,守在你身边的一年,他是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你,其实,他是感到内疚才那样做的,雷锦川那种男人,我太解了,为了一个女人就失去自我,不辩是非,黑白不分,没啥志气,更没啥出息。”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是一个很尖锐性的问题。
“你恢复记忆后,我就让人去查了整件事。”只是查了一半就没再查下去,因为,当时他怀疑了自己的母亲焕碧青,无法承受那样的事实,所以,他当了驼鸟。
第114章 母亲疯掉的真相!
嫣然一笑,眼眸变得幽深,也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有几个子女能够做得出来,更何况,藤瑟御还是滨江城出了名的孝子。
“能够理解。”
盯望着她那张平静无皮的俏丽脸孔,似乎想起什么,眼角微露黯然:“孩子的骨灰在哪儿?”
一句话让她僵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知道孩子的事,必然就应该知道了是他母亲做下的这一切。
也是,对于一个心肠歹毒的母亲,他能怎么办?
除了缄默,更多的恐怕只有心痛。
视线飘向远方的蓝天,蓝天上飘浮着洁白的云朵,一朵一朵是那样的美丽,纯净。
“在一个安全而遥远的地方。”
她不打算告诉他,其实,真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是唯一让她们俩个有牵连的人,成了一把骨灰,然后,缭绕在两个人之间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送我回去吧。”
她要求,他应了一声儿’好‘,然后,让她在那儿等着,转身去把车开过来,随心坐在驾驶座上,偏着头,抿着红唇不语。
默然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
他把她送回那套她出钱租住的房子。
下车时,见她的手握住了车柄,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似乎他很怕她的骤然离开,然后,他的手横了过来,大掌包裹住了她冰凉的柔荑,滚烫的掌心温度迅速传递给她。
经由肌肤传达到掌心底,再由神经末梢悄然传送于心脏的每一条经脉,似要烫痛她的心。
睫毛如蝶冀般乱飞,扬起长睫,眸光凝扫向了满面凝重的他。
她没有喊放开他,而他,却难为情地别开脸,最后,又幽幽转过脸,第一次无比正视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他欠了她许久了。
四年前,从他与她在一起开始,他一直就不曾好好地善待她。
曾经,他想过无数次,也许,他真的错了。
本来与傅碧瑶就有婚约,实则上,他不应该再沾染任何一个女人。
然而,从前的那些女人中,她们冲的是他口袋里的钞票,从不曾与他谈过一个情字。
她们要的是钱,他要的是供发泄对象来刺激傅碧遥,向傅长青宣誓,他藤瑟御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可是,随心与她们不一样,在与他四年情感纠葛中,她从不曾要过他的钱。
不仅如此,为了与他在一起,她还付出了许多。
牺牲最大的,就是他们那个出生三天就夭折的孩子。
“不用,四年前,是我心甘情愿跟着你,明知道,我们之间差距悬殊太多,可是,我还是被情爱冲昏了头,也许,那时候的我太年轻,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了,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谢谢你给我这样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她看待任何问题都不会那样单纯无知。
她得感稿他,否则,她怎么知道这个人世的险恶与现实。
关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她想了许多,也想清楚了,恢复记忆后,她一直憎恨藤瑟御,觉得他给了她痛苦的四年人生。
然而,所有真相大白后,她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她落魄的出生被人嫌弃,否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藤瑟御也是可怜之人。
有那样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母亲,而当年,为了拯救’财富‘,他签下那一纸契约,又有什么错?
现在,她终于能够体贴他当时的心境。
一个男人把事业看得如此重,是很正常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应当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被一个女人所迷,被一段感情情所绊,为一段情所沉沦,与古代的昏君有何区别。
如果他是那样的男人,也许,她也不会对他倾注任何的感情。
从小她也是个要强的人,如果考不以全班第一名,她回家后就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不吃不喝,用那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相反之,藤瑟御因为家族事业与傅家签下那纸契约有什么过错,更何况,那还是发生在他认识自己之前。
不能四年前,他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与她交往。
今天,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心痛与难过,这就已经足够了,至少,她觉得他,不是传言中,凉薄寡情的男人。
见她不说出孩子骨灰的存放地,他也没在多问,只是,眉定间的刻痕拧得更深。
“我不会让她白死的。”
“算了。”
幽幽吐出两字,闭上了双眼。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想因为那个孩子再把彼此的恩怨延续下去,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他做一个不孝之人。
毕竟,伤害孩子,伤害她的人是焕碧青。
她不想他为难,不想让他这样痛苦。
“不会算了的,随心,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回不去曾经干净的一颗心,他知道,正因为母亲夹隔在中间,所以,她没办法原谅他,原谅这一切的事。
正因为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她才不能原谅他。
亲生母亲让他失去了一生真挚的感情。
那个死去的孩子,他的母亲,会像一道鸿沟一般横在她们中间,这样的距离,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跨越。
“好好经营你的财富吧。”
一个男人的成功在于他手上经营的事业。
剥开了那只覆在她玉手上温热的大掌,她开了车门走出车厢,一股子冷风灌了过来,将她胸前的衣襟吹起。
隆冬早就来了,快过年了,天气也降了温。
说一句话,嘴畔都会有冷空气冒出。
藤瑟御没有动,只是坐在车里,透过敞开的车门,一直注视着好抹纤细的身影渐渐远离,最终在瞳仁里缩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原点。
弥漫在心上的除了悲伤,还有心痛,他心痛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不忍她受苦,一直想把她抱在怀中来安慰,然而,伤她最深的人,间接就成了他。
如果四年前,他不是那样心血来潮要征服她,也许,她们的人生早已改写。
电话响了,是挚友打过来的。
“老御,在哪儿?”
“有事?”
现在这种情绪可没时间与他瞎耗。
“当然有,过来,陪我喝一顿酒。”
“找美女陪去。”
藤瑟御不想继续与他纠缠,直接挂了电话,刚挂断又来了。
“喂,老御,你咋了?吃枪药了,又是白随心那女人惹你了?”
权景腾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温凉。
“她伤了你的心,让我来安慰安慰你,过来吧,有一个大客户介绍给你,保你日进斗金。”
扯到工作藤瑟御犹豫了。
他知道权景腾一般是不说谎的,而且,那男人刚从国外归来,好像在国外还开了一个分公司。
挂了电话,驱车赶往约定的地点——玫瑰KTV。
今儿权少吃错了药,平时不都喜欢呆在什么夜总会嘛。
更让他吃惊的是,哥们儿今天没带女人,第一次坐在雅间的椅子上,嘴里刁着一支烟,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长眉一拧:“怎么约这儿了?”
在他对面拉了椅子落座。
不订夜总会就算了,连这种小小的KTV还坐大厅,这可是财大气粗的权大少有史以来头一遭啊。
“你女人又惹事了?”
权少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他的女人又惹事了?第一,他口中的女人是谁?第二,她惹什么事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权景腾耸了耸肩,道:“我是说白随心,你不是一直就在乎那么个女人,从四年前,你就不喜欢与我在一起玩了,这几年,清心寡欲的,这段时间,得肉吃了吧?”
哥们儿之间说话不一定要多么隐晦。
这对哥们儿曾经的难兄难弟,就算许久不联系了,关系仍然存在的。
而且,四年前,他们在一起花天酒地时放得很开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端了一杯咖啡,轻呷了一口:“你说的客户呢?”
权景腾不急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资料递到他手上:“美国那个分公司不打算进行下去了,你接手?”
藤瑟御感到有些意外。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接了,感觉累,想玩。”
“小子,你那天不是玩啊,世间女人都快被你玩遍了。”
难得这样调佩他一句,与权景腾在一起,许多沉重的事都会慢慢地放开。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喜欢与他呆在一起。
至少,可以与他一起呆在销金窟中,醉享今朝,不用去让许多现实所扰。
“接手可以,给我说实话。”
反正,他现在想把整个重心都移到事业上来。
再说,权景腾这公司才开不以半年,业绩一直不错,如果他接手的话,业绩一定会稳固上升。
他早已把事业转移向国际的打臬,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爸说我玩心太重,把我发配到川南去了。”
“也好,你是一名军人,去那边说不定有更好的发展。”
“好屁啊,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去了就只能禁欲。”
“说得给坐牢一样,那儿不可能没女人吧?告诉你,小子,据我所知,川南一带是了名盛产美人之乡。”
“真的么?”
权景腾半信关疑。
其实,他相当清楚,这几年,他也玩够了,老父亲是想让他下去磨练磨练,最后好接他的班。
权老父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把他从国外召回来。
下去只是走一个过场,他曾是军队里很有能耐的少校,只因过去犯过一件事儿,索性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给调去了美国,开了一个公司,让他去川南只是去历练一下,过不久就会调回来的。
“快三十了,你也该收心了。”
“嗯,把我公司经营下去,年底我可要分红的,另外,你得给我一笔钱,算是我把公司卖给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