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钻石婚约-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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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她急切地冲着藤瑟御喊。
昨天晚上,她偷听到了母亲与王伯的密谋,才知道王伯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难怪,在朦家的四年,他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就算有时候冒着被藤夫人责备的危险,他也在悄悄保护着她。
“瑟御,放了我吧,这辈子,为了你,我已经守了整整四年的活寡。”
守寡是什么滋味儿?
晚上,一个人面对着孤灯冷壁,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的冷月,如果说男人死了的话,或许她心里不好受些,可是,她的老公,她名义上的丈夫,根本就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人世间,而她躺在冰冷的大床上,偌大的房间空荡荡,只有一个人面对着绝世的孤独与寂寞,而他呢,不知道又呆在某座销金窟中,与那个女人翻云覆雨,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冷酷的报复,这四年,她受尽了煎熬。
“我问你,随心在哪儿?”
“我不知道。”傅碧瑶摇了摇头,但凡他对白随心丁点儿的好,她都是见不得的。
就算她知道,她也绝不会告诉他。
“说不说?”
走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她的脸上,啐了一口血,傅碧瑶抬起头来,凝望着这个离自己近在咫尺,却仿若远隔天涯,就算离得这样近,她也仿若与他隔着千山万水般的距离。
森冷一笑“心疼了?”
“藤瑟御,都说世间男女之事,谁先动心就便是输家,而我傅碧瑶与你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从小我就喜欢着你,为你失了一汪芳心,所以,我注定是输得最惨的那个,可是,不要紧,就算是我输了,也有你最心爱的随心陪葬,真的不要紧,你说,我多荣幸啊,你最心爱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很快就快没了。”
藤瑟御这辈子从不打女人,以前的他,淡定,纵容,冰冷,高贵,就若是踩在云尖的人物,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她白随心,居然失控到要对一个女人动粗的地步,可见,他爱白随心的那颗心在知晓爱人失踪时已经濒临疯狂。
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雪白的下巴肌肤陷下去一片,整个下巴几乎几欲变形。
“傅碧瑶,如果她有什么好歹,我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不准伤害我女儿,藤瑟御,你还有没有心,她好歹也是与你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为了那个小三,贱人,居然如此伤害她,这辈子,她爱上,心已经够苦了,藤瑟御,你这个禽兽,牲畜。”
敖雪霜见不得女儿受罪,可是,她也没办法过来帮忙,她已经被两个保镖架着抵在了墙壁上。
“藤瑟御,有本事,你就将我杀了。”
咬紧牙齿,傅碧瑶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
“你以为我不敢么?告诉你,傅碧瑶,就算是将你们母女杀了,明天,出来的新闻,也只不过会说,傅碧瑶母女俩染上瘟疫而死,要你死,很容易,说。”手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恶狠狠地质问。
“她在哪儿?”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我有这个本事将她藏起来嘛,现在的傅氏,你最清楚状况了,我们没多余的钱雇请保镖什么的。”
“不说,是吧,阿飞,这女人归你了,你想怎么样都成。”
松了手,藤瑟御一步一步地退开,闻言,傅碧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藤瑟御,我是你的妻子,就是名义上的,我也是你的妻子,你难道真不怕别人说你残忍无情么?”
她扑着爬了过去,伸手抓住了他的裤管,低低地哀求:“瑟御,我爱你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狠心真这样对我?”
站在厅堂中央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地板砖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显得萧瑟而冷漠,冰冷而高贵绰然。
斜睨下眼瞳,冷魄般的眸子凝扫向像一只狗一般乞求他的女人。
“是你无情冷血在先,傅碧瑶,我一直警告你,不要触犯了我底线,现在,是我一并与你算总债的时候,我给过你许多的机会,是你不知珍惜,我们之间,走至今天这一步,全是你绺由自取,阿飞,把她带上楼。”
“是,藤先生。”
“藤瑟御,你疯了,你是疯子,你是神经病,你是恶魔,你是杀千刀的混蛋,告诉你,藤瑟御,我女儿要是有一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们藤家。”
敖雪霜一脸惊惧,颤抖着的身子不断地冲着他嚎叫,声音都喊破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息下来,这一吼一叫,彻底惹怒了藤先生。
“想救你女儿?”
“可以,阿飞,换她吧。”
“是。”名叫阿飞的属下丢开了傅碧瑶向老女人走过去,一把拽住了老女人的手臂就要往上面拉。
敖雪霜曾经经历过强暴事件,至今,那都是她心理身体上的烙印,一辈子也没办法忘却。
是一场缠绕她二十几年来的恶梦。
曾经,那支胺脏的魔爪撕开了她的衣服,用着各种手段羞侮她,那个男人便是王伯强,是她亲生女儿的父亲,那难堪的一幕在她脑了里回旋,事隔二十几年,难道说她又要经历那种惨绝人寰的恶梦中。
“不要,不要……藤瑟御,我求你。”
傅碧瑶知道母亲曾经历过什么,也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人世的,所以,扑通一声向男人跪了下来。
“我知道错了,瑟御,我告诉你,是……王伯将白随心掳走了。”
“掳去了哪儿?”
“这个我不太清楚,昨天晚上,我是偷听我妈与王伯的话,才知道的,真的一点都不关我事。”
“碧瑶,你疯了?”敖雪霜见女儿招供,吓得一脸惨白,哆嗦着惊叫。
“妈,都这个样子了,再不说,他就要让人强你啊,妈,算了吧。”
“说,敖雪霜,王伯强把随心弄去了哪儿?”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了敖雪霜的头发,女人受不住痛,哀叫一声,被迫仰起头。
喘了一口气,知道不招不行了,如果再下去,她与女儿贞洁肯定不保,藤瑟御狠起来真的像头恶魔。
“我不知道,他只给我说,要将白随心弄死。”
“为什么?”满口铁腥味,嘶吼出声。
“因为,碧瑶是他的女儿,二十几年前,是他强暴了我,然后,我将他告上了法庭,所以,他才会去蹲了十几年的监狱,出狱后,为了照顾他女儿,他就去你们藤家做佣人。”
“他不喜欢白随心对女儿造成威胁,不想让碧瑶被你作贱,所以,他说要除去那个挡着女儿幸福的绊脚石。”
事实仅是如此,万万没有想到,看是老实忠厚的王伯强居然是这样的身份。
原来,随心与傅碧瑶根本不是姐妹,假的冒牌货在傅家过着养尊处忧的生活,而真正的傅氏千金却流落在外,受了多少的苦楚,傅长青,你在地底下能否冥目?替一个强奸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
“全城给我通辑王伯强,找不到人,你们就给我统统都消失在这座滨江城。”
多狂妄霸气的命令,全城通辑王伯强,他在黑白两道下了格杀令,让王伯强插翅都难逃。
敢动他藤瑟御的人,他会让他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遵命,藤先生。”
一干属下领命而去,留下的几个将傅碧瑶母女绑去了雪棱园,如果随心有任何差池,他藤瑟御就要让这两个女的所有来赔偿。
第8章 她醒不来,你就得受煎熬!(
君染带着人马封锁了各个出关口,尽管派了人马在那儿日夜坚守着,可是,仍然不能收寻到随心的丝毫线索。
雪棱园,园子里的几树红梅早已盛开,铠铠的白雪积压在了树枝头,偶尔露出青藏色的秃秃花枝,有几朵红梅在雪中绽放,看起来分外妖娆。
怵目惊心的红艳如烈火一般,与洁白雪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颜色相互交替,形成了一幅极致唯美的画面,而站在雪堆旁边秀挺身形,眸光笔直地落到了那雪中绽放的两朵红梅上。
红梅傲雪绽放,自有一番独特的风情,他相信随心的生命力也会像红梅这样旺盛坚强。
静好,那么难的岁月都走过来了,希望你记得,在你的身边,始终有我。
“藤先生,有消息了。”
寂静的世界中,陡然有一把惊喜的声音响充入耳。
“说,在哪儿?”几乎就在一瞬间,他便回头迫不急待地一把紧揪住了君染的衣领子:“说啊。”
“呃!我们派人一直盯着各个出关口,查了所有的出入行人纪录,没发现王伯强的名字,可是,今天凌晨,却在傅家后院发现了一连串新鲜的脚印,我不由生疑,便把脚印尺码印在一张薄纸,拿去与王伯强的一比对,结果显示果然那脚印果然是王伯强。”
要不是这场雪下得这样大,雪铺在地上,让那从上面走过的人留下了一连连深浅不一的脚印,而他带着人拿了张薄纸,薄纸印上脚印,再拿去藤家对比,事实证明,那尺码居然与王伯强的脚尺码相符。
所以,他便兴高彩烈就回来向藤先生汇报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伯强果然不是傻子,谁也不曾想到,他居然就把随心藏在了傅家。
不待君染汇报完,那抹冷昂的身形便狂狷闪去了车库,不到一分钟,车子已如一支离弦的一样驰出,目的地——傅家。
君染知道藤先生心急,可也担心着他的安危,带着人马,火速跳上了另外一辆紧紧尾随其后。
傅家很寂静,四处空空荡荡的。
自从傅长青死后,两个女人恐怕为了风雨飘摇的傅氏花费了大量精力。
两个女人本来就没多大本事。
偌大的厅堂,一地狼藉,好似遭了盗窃一般,整幢宅子没有一抹人影,每房屋子几乎都被洗劫一空,从表面上看,好似是被人偷盗了。
其实,敖雪霜那种女人从小被父母养在深闺,脑子不够用,又一副养尊处忧,高高在上的姿态,平时对待下人更是严苛。
所以,傅长青死后,许多下人便更开始对她不满。
表面恭敬顺从,实则,暗地里,将她恨得要死。
还要傅碧瑶以前也对下人们挺好的,这段时间,由于自身情感不顺,脾气变得相当古怪,甚至还拿了刀划了一个下人的脸孔,只因她做了一场恶梦,梦到了白随心夺了她老公,醒来,她就把气全部撒到了贴身下人身上。
那丫头被毁了容,而她只给了人家区区二十万就打发掉回宜兰乡下老家了。
人缘不太好,在傅家气数将尽后,自然是鸟兽群散,而那些没得到工资的下人们,只能随手捞了值钱的物品连夜逃走,安慰着上自己,你傅家不给我工资,我就拿你们东西抵资,这也不算过份。
是你们先不仁在先。
休怪我们也不义。
自然,还有一部份在傅家帮了大辈子的下人,更是觉得自己不值,本想老年了靠着傅氏,有所依靠,没想傅家就这样垮了,所以,他们便捞走了所有的值物的物品。
所有的器皿全部都被人搬走了,不过仅仅只是才过了一夜,傅家就成了这副萧条的局面。
傅长青幸苦创建的家算是毁于一旦,如果他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敖雪霜俩母女算债。
藤瑟御不想去管这样落魄的傅家,对于他来说,目前寻找到随心的下落是当务之急。
整幢宅子,所有的房间全搜过了,却根本没见女人的一丝下落,稍稍放缓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从三楼转下底楼,走入白雪铺陈的庭院,陡地,一声轻微的申吟声清晰入耳,由于院子里很安静,他觉得不是错觉,仔细聆听,发现那声微弱的申吟是从另一边的小院传过来的。
迈步迅速找了过去。
那微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陡地,一株紫丁香花树下,一个男人露出一颗头颅,而脖子以下的身体,整个全部没落在了一堆厚厚的白雪中。
走过去一看,那张长满了皱纹,嘴角流着於血的男子不正是他苦苦追寻的王伯,又是谁人呢?
他扑了过去,蹲下身,一把狠狠地握住了男子的下巴,森冷怒问:“随心呢?说,她在哪儿?”
这老男人,把随心藏去了哪儿?
整座院子他都找遍了,老男人气息奄奄被埋在雪堆里,而他的女人去没了踪迹,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王伯睁开了浑浊的双眼,看清楚了来人,嘴角扯出一抹难堪的笑容:“三少爷,你……终于来了。”
“快说,她在哪儿?”
不想与他废话,真奔主题。
“我……不知道。”
两根手指加重了力道,换来了王伯强更凄惨的申吟。
“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认,我掳走了她,我本来想……把她带去国外,三少,我其实不想杀了她,只是想把她带走而已,还离你的身边,你对碧瑶真的太残忍了,她那么爱你,而你一颗心一直就在白随心身上,我这个做父亲的看不下去了啊。”
经历了十几十的牢狱生涯,受到了教化,王伯强居然有了一颗软弱之心。
就算为了女儿的幸福,起初他是受了敖雪霜的唆使,他们本计划杀了白随心,还女儿安宁的幸福生活。
没想最后王伯强带随心出境时,被海关警察卡住了,所以,迫不得已,他只得带着白随心又转回到了傅家,这一切,傅氏母女是不知情的,他怕惊动了藤瑟御,后果会惨不忍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