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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攻略那只摄政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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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混乱,抓走宁安后再去宁府,已经找不到宁策了。”楚弈睁开眼,把玩着她的头发,并不打算将宁安已死、大牢里只是替身的事情说出来,“不过,隐卫在宁策院子的地板上发现一句话。”
  “什么?”
  楚弈似笑非笑:“此恨绵绵无绝期。”
  苏十一怔了怔,叹了口气。宁家被抄家,宁安被问斩,虽然是证据确凿,也是两代积怨,但那始终是宁策的家,宁策……恨她,恨楚弈,都是正常的。
  楚弈作安抚状摸摸苏十一的头,虚虚眯了眯眼睛。
  好你个宁策,钗头凤都敢刻在地板上了。不过,只要苏十一不去一探究竟,该怎么说都看他心情。
  想拐跑他媳妇儿?没门儿。
  看苏十一情绪实在低落,楚弈正想出言安慰两句,她又抬起了头,闷闷道:“云渲是回祁渊去了吧?”
  苏十一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楚弈怀里,“昨日宋大夫给我说的,云渲回祁渊疗养身体了,这家伙……”
  楚弈沉默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云渲本是祁渊人,父母兄妹被山贼虐杀,他幸运逃出,却不幸被抓去养成了药人。被药王救出后,他发过誓,有生之年不会再踏入祁渊一步。
  是啊。
  有生之年。
  而现在他已经回去了。
  “十一。”楚弈低低叹了口气,抬起她的脸,眸光深深,“宋老已经挑好了时间,这个月底,如何?”
  苏十一知道他说的是大婚,脸红了红,点点头,歪头一琢磨,又发觉不对:“这个月底不就是后天吗!”
  “你已经答应了。”楚弈笑得开心,看她还要说话,果断低下头,堵住她的嘴。
  屋内一片温情融融,外头的果树却在秋风里瑟瑟发抖,直到一颗果子忽地落下,“嘭”地砸到蹲在树下的宋大夫脑袋上。
  痛嘶一声,宋大夫捡起果子看了看,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好征兆,好征兆。”
  *
  九月底,长宁王府张灯结彩,喜气盈盈。管事的宋大夫特地派人铺开宴席,整条街上的百姓都可以在府外的席上吃酒。
  早就听闻了长宁王从天郾回来,还带了个赐婚的小媳妇儿,好奇不已地百姓纷纷涌来,削尖了头地想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模样。
  前院喜庆的丝竹声不绝于耳,苏十一揉揉额头,想扭头说句话。
  下一刻脑袋又被扳回去对着铜镜,苏十一顿时纠结:“还没好吗?”
  “您就忍忍吧。”妆儿替她梳理着头发,看了看旁边的王府丫鬟,“王爷吩咐了,少折腾小姐,换了衣服梳理梳理就成了。”
  丫鬟应了一声,快速为苏十一点了唇抹了胭脂,再描上一层淡淡的螺子黛,看苏十一的脸都要皱成一团了,才收手笑:“王妃,王爷心疼您,规矩都被坏了。”
  苏十一乍一听这个称呼,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鸡皮疙瘩顿起。听到丫鬟的话,她的唇角含了笑,却没说什么。
  她和楚弈基本就在一个屋檐下,没必要依照那些有的没的,也没打算大张旗鼓地举行大婚,这番阵仗,都是小皇帝千里迢迢派人来弄的。
  大概是感恩楚弈,也可能是心怀不安,想补偿一下。
  真是的,小小年纪,都要成精了。
  穿上大红嫁衣时,苏十一有些恍惚,妆儿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抿嘴笑了笑,牵着她走向前院。
  那里,楚弈等候已久。
  楚弈同苏十一都是没父母的,就算苏十一想去天郾请来苏行云夫妇,大概也只会被乱棍打出,所以两人拜天地时,座上是宋大夫。
  宋大夫红光满面,笑呵呵地看着一对新人对拜,捋着胡须,眸中有些湿润。
  司仪正唱到“送入洞房”,妆儿上前扶住苏十一,还未走开,外头突然一阵喧哗。楚弈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眼隐匿在人群里的隐卫。
  半晌,隐卫回来了,在楚弈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苏十一耳尖,忽地一把扯开盖头,眼睛亮亮的:“我大哥?”
  四下的丫鬟一片哀嚎,妆儿连忙将盖头给她盖回去。
  苏十一眨着眼睛,眸中泪光闪烁。这大婚之日,身边没有个亲人,说不难过是假的。
  偏偏苏拾行踪不明,她只能暗伤心。
  刚刚听到隐卫似乎说到了苏拾,那么……苏拾来了么?
  这混账大哥,还记得有她这个妹妹么?
  心中激动不已,苏十一暗暗吸气,提醒自己得冷静。今日是大婚之日,外面的人那么多,她若是任性要留下来见苏拾,便是拂了楚弈的面子。
  他体谅她,她又怎么能任性。
  “十一。”
  手忽地被拉住,那手温凉,摸着极为舒适。苏十一眯了眯眼睛,就听到楚弈微微一叹:“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苏十一谦虚:“我不打紧的……”
  “你的手都捏疼我了……”
  楚弈摇摇头,抬手将她的盖头掀起,平日里她素面朝天,今日略加粉黛,竟生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明艳来。
  心跳有些加速,楚弈连忙移开视线,“请他们进来。”
  他们?
  苏十一疑惑地看向大门口,不过半晌,几个服装各异年龄各异性别各异的人抱着东西走了进来。
  “我大哥呢?”苏十一愕然。
  年龄最小的小丫头上前一步,细声细气:“您就是姑姑吧,我爹爹让我来送您一句话。”
  “……你爹爹?”苏十一嘴角抽了一下,脑中冒出一个很荒诞的猜测。
  小丫头拍拍胸脯:“我爹爹,苏拾。”
  咔——
  苏十一觉得耳边有什么碎裂了。
  坑爹啊她大哥啥时候生了个女儿……不对啥时候成亲生了个女儿!为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小丫头看她表情狰狞,怕怕地退后一步:“……干爹爹。”
  苏十一:“……”
  丫头咱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
  “你干爹让你送我什么话……”苏十一有气无力地问。苏拾那个抛家弃妹的混账,亲妹妹大婚都不肯出来露个面。
  将来生了儿子女儿铁定不让叫舅舅!
  小丫头纯洁地眨眨眼睛:“干爹爹说,楚弈要是没用,就休了他,跟大哥来混迹天涯。”
  这个没用,究竟包含了多少层意思……
  楚弈的额上青筋一跳。
  看来以后除了防宁策,还得多防备防备苏拾。
  苏十一沉默良久,摸摸小丫头的头,笑了笑:“跟你干爹说,楚弈还不敢欺负姑姑。”
  小丫头愣愣看着她,由衷道:“干爹说姑姑长得让人不忍直视,可是我觉得姑姑很漂亮啊。”
  “……你干爹在这儿附近?”
  “是呀,干爹说了反正姑姑很笨,知道他在附近也找出他……”
  “丫头。”
  “哎?”
  “让你干爹滚。”
  苏十一黑着脸看向第二个人,刚才没细看,如今这一细看,看清了是谁,脸顿时青了:“怎么是你?”
  那人笑得像只狐狸:“苏小姐哪里话,怎么就不能是孙某了。”
  “墨……我舅舅派你来的?”苏十一忍了忍,言归正传。
  “殿下特意派孙某来祝贺昌明乡与苏小姐新婚。”孙盈依旧笑眯眯的,将捧着的东西递上去,声音幽幽的,“苏小姐捧好了,里头是殿下的一点心意,以后若是长宁王对您变心了,您尽可用里头的东西发号施令,追杀长宁王。”
  苏十一接东西的手一抖。
  楚弈淡淡挑了挑眉,眼神沉沉。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挑拨离间?
  这东西接都接了,又不好还回去,苏十一左右为难,楚弈突然伸手将盒子拿起,递给妆儿:“收好。”
  苏十一连忙看他的表情。
  “无妨。”楚弈很想揉揉她的脑袋,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如此,只好放弃,目光扫向第三人,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你?”
  那面貌平平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揖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在下阿大,奉主子之令,来给苏姑娘传一句话。”
  阿大?怎么这么耳熟?
  苏十一疑惑地看着他。
  中年人张口,模仿自家主子的声音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似是本人亲临:“苏十一,你还欠着本少爷一顿好饭好菜,可别忘了。”
  语气风流,含着笑意,又带着淡淡的怨气。
  苏十一瞬间呆怔。
  宁策?宁策也在这附近?他不是……恨她么?
  她连忙追问:“宁策……”
  一愣神的功夫,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苏十一怅然若失,心不在焉地看向最后一个:“你是哪位?”
  掰着指头数数,苏拾,祁深,宁策的人都来了,还剩谁?
  那个年轻人嬉皮笑脸地凑近苏十一一些,还没更凑近,忽地感到一阵冰冷带杀气的视线,连忙退后几步,抹着额上冷汗:“奉……奉家师之命,送……送两瓶药。”
  “你师父该不会是……”苏十一嘴角再抽。
  “正是药王。”年轻人嘿嘿一笑,摸出两个瓷瓶并着一封信递给苏十一,声音不大不小,“红色这瓶是家师新研制出来的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不见血。”
  他说着,目光飘了一下楚弈,瞧到后者脸色,连忙收回目光,“白色这瓶……家师说,姑娘先看了信再说,这信也只能姑娘看。”
  年轻人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立在原地。
  楚弈心情不爽到极致:“还有什么事?”
  “家师说,昔日长宁王欠他三千金……”
  楚弈的脸色忽地一变,唇角含笑,脸色温和:“跟着账房先生去取吧。”
  那群家伙就是故意派人来打扰大婚的。
  他气着了才叫让他们得逞了。
  被楚弈忽变的脸色吓着,年轻人连忙跟着账房先生离开。
  宋大夫干咳两声:“既然礼都送完了,那……新娘子入洞房吧。”
  王府内依旧是丝竹管弦热闹非凡,长街之外,却有两人相对而饮。
  “你妹妹嫁出去了。”宁策摇着扇子,笑得灿烂。
  苏拾眼皮都不翻一下:“你暗暗恋慕的人嫁出去了。”
  两人齐齐失语。
  半晌,又齐齐倒酒叹气,宁策看看苏拾:“失意人。”
  苏拾轻啜一口酒,望向王府的方向:“你也是。”
  楼下忽地传来个脆生生的声音:“爹爹,我回来了。”
  苏拾将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先走一步。”
  宁策扇子一合:“不送。”待苏拾走了,他用扇子拍拍桌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楚弈……格老子的就会玩阴的。”
  阿大小心翼翼地凑近他:“主子,接下去去哪儿?苏姑娘都成亲了,您还要在长宁王府外徘徊偷窥么?”
  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宁策更为郁闷,“不了,咱走。”
  “去哪儿?”
  宁策霍地站起身,没好气:“找草!”
  *
  入夜,龙凤蜡烛高照的房间中。
  楚弈喝了不少酒,脸色有些薄红,轻轻掀起苏十一的盖头,看着她,心中只剩下一股宁静的温柔。
  苏十一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双颊发烫,挪到一边倒了合卺酒,推给他:“你知道的,我不会喝酒……今夜新婚,你总不想我发酒疯打人吧……”
  “……不想。”楚弈无奈,就着她递来的酒杯喝光酒液,苏十一笑眯眯地又倒了一杯,看着楚弈喝下去,眸中兴味高涨。
  腹中升起一股燥热,楚弈忽觉口干舌燥,望望苏十一,又看看酒壶,声音沙哑起来:“……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秋石。”苏十一弯起大眼,乐不可支,“药王在信上说,当日给你泡的百毒浴冲了你的阳气,所以你……那个啥啥了,所以这十几日来夜夜抱着我睡都没啥反应。”
  干咳了几声,苏十一颇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这是改良过的药……能一次性解决你的问题,那个……”
  话未说完,她便被和衣扑到了床上。
  某人眼睛发红,脸色潮红,连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哦?是吗?”
  怎么听这话里都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苏十一抖了抖,后知后觉,似乎被药王坑了。
  是夜,红烛高照,一夜不休。
  往后数年,苏十一再没信过药王的任!何!一!句!话!


  95、番外:阿姊 

  祁渊的四季,都是极为寒冷的,如若没有御寒的东西,就会被活生生冻死。
  将来……这儿会不会暖和起来?
  那时祁深五岁,坐在暖意融融的屋子里,穿着厚实的裘衣,甚至觉得有些热了。他看着窗外,有宫人凑在一起互相暖手,冷得瑟瑟发抖,脸色微青。
  老太傅注意到他在走神,轻轻拍了拍桌子,咳嗽:“殿下,昨日教的书可有复习?”
  祁深回过头,语气淡淡:“已经背下了。”
  老太傅一噎,说不出话了。两年前皇上废皇后,迎娶新后,原本四岁的小皇子也被皇上排除众议封为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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