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绘卷-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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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喝醉?”二井惊奇的看着站立起身的义氏。
义氏无奈的笑了笑“谁说喝酒就和醉的。”从怀中摸出了一张文书,“瞧瞧这个,松永乘着酒醉的时候塞给我,要我签署,不过我借着酒疯把这个捞过来了。”
上面全部是出自别人的手笔,文书之中未见关于松永,也只是提及了伊势,近江两地。目的也就是为了签署这个,好让自己有所支持,将来三好一族之中分量有些增加。二井初略的看了看“好像没有太大问题,即使是您的臣子这个也不构成通敌的罪名。”
“这个是。”否则松永久秀怎么能在如此党派斗争之中慢慢爬到了三好一族的顶端。
二井皱起了眉头“这个近江是六角一族吧,您是怎么看到那几位。”那几位也就是六角定赖,义贤,义治三人。
“高赖血脉,如今可是越加稀薄了。六角义治实在太年轻了,系于言表。”义氏感叹了一句,当时与六角定赖或者是六角义贤见面的时候每每总是见到一种神秘的感觉。如今见面的时候却是如同早已聊算于心,无需多言。
对此二井倒是深表赞同“不过您为什么和这种人同盟。”与这些酒囊饭袋相处,义氏实在有些不明确了。
“您要知道织田中务大辅大人,三河守护松平殿下,两位是青年俊杰,与两位相比那位六角大人就……”二井的话语不在言语。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二井没有说,也是不敢问,如此一来义氏完完全全就困守在了伊势一国,边上都是同盟国,如果撕毁条约义氏的信誉也就会大大下降。
“好了,好了相信我便是。”义氏拍了拍二井的脑袋,走出去换衣服去了。
几日的出行总算是结束,该是回名古屋的时候,可以说这段时间的收获还是不少,虽然路途上的惊险不断,不过惊喜还是远远大于惊险,有些时候坐在牛车之上回去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阿国如何,如何义氏应该怎样。便是有些耐人寻味,在加上旅途之中的一些奇怪的事情,更加让义氏觉得此次出行便是意义深刻。
“对了,大人您买上过节的礼物了么。”二井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新年又要到了,送礼的时候便是到了。
“这个。”如果不是二井提起,这位倒是真的忘记掉了。“怎么办,路上找一些。”
“算了,算了,界的东西名古屋也有,差不多就可以了。”二井白了一眼,嘘了一段。
荒木倒是一脸孩子气“是啊,听说名古屋已经成了畿内最大的商业区域了,能在您的手下谋得一官半职,实在我的福气。”
几日之后,义氏便是在名古屋继续享受自己的温柔乡。期间想去见见那位丹特,不过听小一郎说,这个家伙带着塞尔吉奥建立了一个作坊,每日都把自己锁在里面,不让外人知道。不过这个也是炼金术的一种,按照欧洲的习俗就是这般,哪怕就是获得了贱金属变成贵金属的方子,使用者也会毁去,让后人专研。所以炼金术是一种不会传授的学说。
至于二井倒是出奇的乖巧,此事阿国的事情,这位倒是间接性失明,本来义氏出去有个村妇一个眼神就要在房子之中与樱子以及镜讨论半日。
“大人有您的信件。”猪若丸拉开了隔门,递出了一份信件之后便是离了开来。
“嗯?”义氏还是与樱子搂搂抱抱,这段时间的禁欲倒是让自己显得有些色急,而且樱子自从怀了弥三郎之后,也未曾温存过了。两人正在情话绵绵的时候,便是猪若丸不和时宜的声音。
“您别摸了,干正事了。”樱子此时给摸的喘息起来,讨饶一般。“好了,好了晚上在收拾你。”义氏趁机揩油了一把,拾起地上的信件。
“哪里来的?”樱子趴在了义氏的背上,看着义氏手中的信封。
“尾张,中务大辅给我,上面写着……”樱子正在等待义氏念出的时候,义氏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要变天了。”义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斋藤义龙死了……”双手紧紧的拽住了信笺,站了起来,这个事情远远比什么六角,松永要重要的多。
三休宗纯宅
“大师您看好了么。”信笺交给三休大师已经有半个时辰了,三休面色平淡丝毫未觉得这个是个大事情。只不过从行动来看这位似乎已经僵化了。
等到义氏的话语重复了约莫四五次之后,这位与刚刚义氏一般唏嘘了一口“汉文子夏曰‘商闻之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天命不会是那般。”
“大师,您觉得以后如何,信上说您的孙子如同当年的上总介一般,只是知道吃喝玩乐。听说那位固执大人(稻叶做顽固一词)写信劝诫,您的孙儿在喜乐之时,刚刚好觉得桌子不平,便是拿着信件垫桌了。”义氏便是想探探这位的口风。
“罢了,罢了,老夫能在此地了此残生亦是不错,能看到您的那一天便是老夫明目之时,弥三郎,你可要加油啊。”三休宗纯做出了不想听的神情,缓步的站了起来。“何处归途,老夫亦不明了。”望着门口呼啸的北风吹过,那种凝重的神色,让义氏也感到了一种无奈。
第三百一十八章 骚动
美浓的变化,在短暂之内显得平静起来,似乎周围的豪族都想找到一个平衡点。如今的美浓如同隔夜的秋江,漂浮不起一丝风波。武田信玄在等待,织田信长在等待,六角义贤也在等待,就连在飞驒国的三木,江马如今两个死敌也在停战等待着机会。美浓的战争在外人眼中随时会爆发,如同漂泊在暴风雨之中的帆船。
眼下,义氏要处理的不是美浓的事宜,而是在西北部的南近江。昨夜,六角的忍着来找过义氏,甲贺一族全票支持了六角义治获得家督,三好一族也援兵过界,夺还京都的名义朝着南近江出发。在距离京都东部十里的安沿寺落脚。
等待的便是义氏的兵力,六角义治想借助外界以及内部的能力,来逼迫自己的父亲隐居。支持自己父亲一方,乃是家中的家老素有六角两藤之称的后藤贤丰与进藤贤盛。
“这次战斗不算太大,我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总之阿惜,新宫以及真柄陪我一趟便可。”义氏说出了打在腹中的底稿。这种事情当然也没太多意义,只是派兵恐吓一番,最多在算上战斗一会,毕竟自己不算是主力。如此一来,义氏便是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着目的地出发了。
南近江观音寺
此处位于琵琶湖南岸,风光自古秀丽。就连狂僧一休为为此地心醉过一番。
城内的小馆之中,六角义治焦急的等待着来往的文书,从透露的神色来说,这种是期盼是带着一种肯定。这位这位认为自己得到的援助越多,此次的胜算也就越大。“六角大人,伊势守已经在岗丰驻军了。”蒲生定秀走了进来,一脸喜色。
至于六角义治则不然,“蒲生大人,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殿下。”看起来这位还是对此有些孜孜不倦,连忙纠正起了语法错误。
“嗯,六角殿下,您是不是应该做些准备?”蒲生所说的准备也就是准备兵马,随时夺权。六角一族善于弓术,义治的能力也如同其父一般,十数米命中实在是轻而易举。
“这个……”说起嗜杀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这位还是继续犹豫起来。
“殿下,成王败寇,您可不愿意把自己的位置给您的叔父吧。”蒲生见到义治有些动容,便是劝导起来。
六角义弼乃是自己的叔父,与父亲意见乃是与自己都是不同,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好,蒲生大人快去准备,今日便是还政之时。”
“您不能进去。”门口传来了喧哗的声音,却是见得低声大喝“我乃后藤贤丰,闲杂人等速速让开。”其余的便是几个武士跟了进来。很快,门便是给一脚揣破,隔门瘫倒在了地上,发出吱嘎的声音。之内六角义治与蒲生定秀两人一时间呆住了。
当日接待义元的便是后藤,与义氏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素闻蒲生大人与少主要好,如今六角大人出巡找您陪伴,您却在此地是何用意。”后藤贤丰摸着自己微微翘起的胡子,看着两人。
蒲生脸上的肌肉来回颤动,随时随刻都有爆发的时候,至于六角义治则是一脸不屑“您殊不知父亲命我多学政务,我在此处请教蒲生大人有何不可,倒是后藤大人您……”六角义治冷笑起来。
后藤贤丰递出了一张墨纸“白纸黑字,通敌卖国,不知少主人与此事有何关联?”看起来一部分六角的忍着还是截获到了一些信息。
“是么,父亲每每隐居之后还操办在下政务,您更是助纣为虐,以家老的口气下达命令,难道你们这些就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见到那位摊牌,这位也说出了心中的料想。“今日事情已经容不得你们搬弄,我才是近江守护,而不是您,后藤但马贤~丰~大人~~”义治从腰间抽出了太刀直接砍了过去。
“扑哧。”这位后藤贤丰万万没想到这位六角义治居然如此莽撞,他一死代表着两个阶级的崩溃。之后便是近卫武士做了鸟兽散,事情的发生还是如同义治料想的一般。看着到在血泊之中的后藤贤丰,六角义治有一种非常爽快的感觉。如同人看到比自己更悲惨更挣扎的命运能得到某种平衡安慰,甚至快感,这也许是人性的卑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人之常情。
可是这位义治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员武士近臣逃了出去,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结果导致的便是整个观音寺的动乱,儿子在天守附近,至于老子则是在郊外的马路之上。毕竟属于冬猎,所带的人也算是不少,在加上城中的内应等,使得六角义治如同困在玻璃盒之中的苍蝇。看起来都是出路,结果一条也没。
“早说了,是个傻子,您还帮他。”阿惜对于战报一脸不屑,从城中传来的求援信号越来越激烈,看起来一日之间的围攻对于这位殿下打击还是非常大。
对于眼前的阿惜,义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许义氏所想的这位永远不明白,或者说永远都不想明白。应该如何,或者说该是如何,自己不清楚。新宫倒是一脸泰然“大人,别人都没动,我们何必呢,让那位在吃吃苦头吧。这种才不是重头戏。”按照新宫的想法,这些也只是前奏。义氏闭住了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事情发生的就如同戏剧一般,观音寺的战争变得热闹起来。本来是六角父子上演的一出戏剧,在后藤贤但马丰死后,这个矛盾便是扩大到了家臣,在由家臣变成了豪族的动乱。永田、三上、池田、进藤和平井等重臣纷纷反叛,把义治流放出了观音寺,从而夺取了政权。开始在观音寺之内对六角义贤展开了战斗。至于给放逐的六角义治给松永久秀接走了,战场变的更加扑朔迷离。
第三百一十九章 波澜
整个近江已经陷入了疯狂,这个是让义氏都没算到。六角的家族问题影响到了边上的浅井一族。作为浅井家督浅井久政,因为自己的家督作风软弱无能,在加上自己的养父也是下克上取得权势,所以动乱一起,北部残存的京极氏也打着光复的旗帜攻了过去。
京极近江守吉高原本是北近江守护,因为当年年幼无知在加上浅井亮政老奸巨猾,使得这位丢失了大半的近江。如今这个机会正是千载难逢,作为海赤雨三将为首的家臣团受到了六角一族的影响,朝着自己的主公发难,表示要求这位屡战屡败的殿下退隐,可以说浅井久政经过高屋一战之后,便是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一方面要面对自己的家臣,第二方面还要刻意的迎合高屋之战胜利的一方六角式,就连自己的儿子老婆也是六角家的姬。可以说这位是名副其实的窝囊,而且还要加个废字。
不过这位也是有些能耐,近江自古水患多于兵灾,这位从政之后近江的水患好转了不少。约莫一年之间琵琶湖的水都漫入了京都,近江波及的面积也只是一些。而且这位倒是讲道义,可以说这个是充满着迂腐的武士。作为臣子来说是一等一忠诚,不过却没有家督的魄力。
义氏也不知道哪里脑子线搭住了,居然对着新宫提议到应该去北近江附近帮助浅井久政,而不是在六角这边看戏。等到久政这边事情结束,相信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到时候就能慢慢蚕食六角的南近江了。对于义氏的想到新宫倒是不反对,反正目前看起来在岗丰也是无聊。
一行人便是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南近江朝着北近江出发,其中经过的地方不多,却是最混乱的地方。不过混乱也是无妨,越混乱代表着这个地方只要给足足够的利益便是可以放行。永田、三上、池田、进藤和平井,都是在那边,到时候义氏给钱的给钱,游说的游说,毕竟谁都不想得罪这个伊势守护,特别是这位还是去北近江帮忙。
去北近江之前,义氏还去了一封信。信上说是十年之前匆匆一别,却是未曾料到今川大人损消。如今逆臣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