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的幸福生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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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大力鹰爪功名扬江湖。
“放肆,我家主人何等身份,白某在他老人家手下办事乃三生修来的福分,废话少说,放马过来吧!”,说罢白振伸出右手五指成钩,隐隐罩住了陈家洛上身几大要穴。
“且慢!”,陈家洛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瞬间就脱离了白振爪力笼罩的范围,“我还有件事想咨询白师傅,等我问完再打不迟!”
“你还有何话要说?若是向鄙主人道歉的话,我家主人宽宏大量,又有爱才之心,相比不吝高官厚禄之赏!”,看刚开始的时候乾隆对陈家洛印象颇佳,白振也不想马上动手,要是能说服陈家洛去给乾隆道歉就再好不过了。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又何须道歉?”,见白振眉头一紧,陈家洛连忙问道,“我这个问题是关于你嵩阳派的,我听说嵩阳派有位前辈名叫郭嵩阳,擅使一把铁剑,单论剑术,江湖中绝无对手,不知道白师傅听过没?”
“我嵩阳派向来以大力鹰爪功传世,却不曾有人擅长剑法,阁下怕是听错了吧?”,白振皱着眉头回答。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话音刚落陈家洛双手抱住古琴蒙头盖脸的砸过来,“没有的话那就动手吧!白师傅接招!”
“鼠辈竟敢偷袭!”,白振被他打了个手足无措,下意识的伸出双爪就要把古琴击个粉碎,爪尖刚要碰到琴身的时候却想起这是主人的爱物,虽说已经送人,但被自己弄坏终究不好,于是连忙变换招数,身法顿时一滞。
身子后仰一个铁板桥避过陈家洛砸来的古琴,刚要起身却被陈家洛一掌击在胸口,这一掌所蕴含的内力极为浑厚他只觉得胸口一麻,就躺在地上怎么也动不了了;想到自己三十年纵横江湖少有敌手,今日不过一招就被这年轻人打倒在地,白振的老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哎,我的理想可不是做大侠啊,那还会摆好姿势等你过来?陈家洛笑了笑,抱着古琴飘然而去,这一路上再也没遇到其他侍卫,估计是白振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就单独来拦截的缘故,没想到却栽了个跟头,也不知他回去后怎么和乾隆交代。
回到马善均的院子,陈家洛盘算着这次和乾隆见面的收获,首先从他弹琴唱曲来看,证明这人爱附庸风雅,却又缺乏自知之明,应该是被吹捧惯了的缘故;在自己多次当面讽刺还能按捺下怒气,说明还有一些城府;不过之后的应对却又落了小家子气,要是当面翻脸令侍卫拿下他还能说明他有些血型,要是置之不理也显得这人心思深沉,不过他却选择了最糟糕的应对方式,事先压下怒气事后偷偷找人麻烦,既不够心黑手辣又不够大度,气量有限又缺乏血气,今后遇到重大抉择的时候恐怕没办法做出正确应对,看来清朝从乾隆年间开始由盛转衰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此陈家洛对造反成功又多了一份信心。
“总舵主,这是我这两天整理出来的绸缎庄扩大章程,还请总舵主过目!”,马善均双目布满血丝,看来这两天都没休息好。
“马舵主辛苦了,快请坐!”,陈家洛连忙起身招呼马善均坐下,对他来说经商能力出众的马善均可比那些只会打斗的武林高手有用多了;接过马善均递过来的章程,陈家洛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份章程还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的,如何收购蚕茧、如何招收织工、如何打通关系、如何销售都写得清清楚楚,不过距离陈家洛想要的效果还差的很远,按照这份章程做下去,最多不过是个比较大的手工作坊罢了,这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想要的是一个近代化的工厂,利用较为先进的机器和超出同行的规模压缩成本,冲击目前已经逐渐衰落的苏杭纺织市场,一方面能给红花会提供充裕的资金,另一方面大量手工作坊倒闭带来的大批失业工人都是社会不安因素,稍一鼓动这江浙一带就不怎么太平了;江浙是清廷重要的税赋来源地,这里不稳对清廷的打击可就大了。
陈家洛看完后把章程放到桌子上,“马舵主这份章程令小弟大开眼界,之前还不知道这丝绸行业还有这么多门道,马舵主堪称陶朱之才!”,先表扬了马善均几句,陈家洛接着说,“不过,小弟这里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还请马舵主参详一番。”,接着陈家洛按照自己的记忆把英国血汗纺织工厂的运作流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马善均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后来越听头上冷汗越多,要是眼前这位总舵主也经营绸缎庄的话,恐怕自己这点家业早就被弄垮了,“总舵主,按照这个章程做下去的话恐怕苏杭一带的绸缎庄就剩不下几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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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离间计
陈家洛观察了下马善均脸上的神色,眼神中惊讶的成分占了大多数,却不见多少悲天悯人的意思;还好他不是儒生,没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马舵主,如今朝廷苛刻,就算我们不用出这样的手段,你觉得再过十年这苏杭一带的绸缎庄又能剩下多少?”
“这。。。”,马善均被问的愣住了,“我马家在杭州多年,祖孙三代都是做这一行生意,现在和康熙年间比起来,生意可难做多了!去年不过堪堪持平罢了,每次同业聚会,总是会少几个熟悉的面孔,不瞒总舵主说,要是在这么下去,不用十年,五年后我马家也该败落了!”
我就说么,你一大财主的怎么会想着加入红花会,恐怕不单单是好武的缘故吧?或许也存了一些利用红花会的影响力保住自身产业的心思,“对啊,马舵主,苏杭一带丝绸行业倒掉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们,官府也会让他们过不下去!”,陈家洛麻溜的把责任推给满清,“既如此,还不如我们来把这笔最后的钱赚了!等有一日红花会夺了天下,马舵主可就是开国元勋了,将来杭州马家和当年江宁曹家、苏州李家比起来,定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起当年江宁织造曹寅家的豪奢,马善均不自觉得咽了口唾沫,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咬咬牙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总舵主,我这就下去安排。”
“如此有劳马大哥了!”,陈家洛故意换了称呼,语气中透出一股亲切地味道。
又在杭州待了几日,估摸着时间乾隆差不多该去海宁拜祭自己的父母了,陈家洛独身一人往海宁赶去,临行之前专门叮嘱属下帮他找来一对奇门兵器和一套夜行衣。进了海宁城,按照记忆往城西北陈家老宅行去,一路上但见来往的行人都面露喜色,却不知是何缘故;远远地望了几眼,只见自己家门头的匾额已由“隅园”换成了“安澜园”,笔致圆柔却又少了一份筋骨,透出一股松松垮垮的味道,显然是弘历这个二把刀书法家的笔迹。门口几个太阳穴凸出,目露精光的汉子走来走去,隐约之间有几人好像在三天竺见过。
陈家洛悄无声息的退去,远远地在城南找了间客栈住下,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听到酒客聊起皇上因为陈阁老的缘故免了海宁三年钱粮,这才明白城中行人面露喜色的缘故;自古以来造反之后朝廷还不敢对付自己的家人,数遍华夏历史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用过晚饭回到客栈安心打坐,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待到月明中天的时候陈家洛拿出夜行衣换上,取出那对独门兵器,轻轻推开窗户左右望了几眼,见无人注意运起轻功跃出窗户伸手勾住屋檐一个翻身飞上了屋顶;看明方向踩着屋顶往陈家老宅飞去,到了安澜园外瞅见侍卫巡逻的间隙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往自己母亲的居所赶去。
越过爱日堂,行到母亲的旧居筠香馆。只见馆前也换上了新匾,写着“春晖堂”三字,也是乾隆御笔,孟郊诗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春晖堂这三个字写在这里,那么就意味着乾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当年陈家洛的父亲陈世倌位居尚书之职,深得康熙宠信,妻子刚产下一子就被四王爷胤禛请奶妈抱过去观赏,哪知还回来的却是一个女儿;原来此时正是九龙夺嫡关键之时,其他几个皇子都有了儿子,偏偏胤禛的儿子要么早夭,要么天资拙劣不成气候,总是盼着自己的附近能给自己生个儿子,没想到这次却是个女儿,从血滴子哪里得知陈世倌生了儿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掉包,这孩子长大之后继承帝位就成了当今乾隆皇帝。
红花会前舵主于万亭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试图要挟乾隆反清,并在临死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文泰来。当然陈家洛今天过来可不是打算和乾隆相认的,他翻身上了母亲的旧居二楼,点晕房内的侍女,假装在房内翻找东西,并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
透过窗户向下看,院内的侍卫果然被惊动围了过来,陈家洛立刻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婴儿的襁褓揣在怀里,这襁褓应是他儿时所用,没想到却被母亲保存至今。眼看着围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陈家洛翻身下楼往院墙方向冲去。没走两步就有侍卫拦截,陈家洛从背上取出准备好的镔铁点钢穿两下逼退对手再次冲向院墙。
一路上打退好几拨侍卫总算到了院墙下,身子一晃跃上院墙,一把宝剑带着劲风刺了过来,看招式应该是少林达摩剑法,这人的武功可比其他侍卫高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就是少林叛徒褚圆了。三招过后陈家洛找了个破绽点在他的小腿上,褚圆惨叫一声掉到围墙下面。
“好贼子,看爪!”,声音刚落就感觉有五道劲风袭向自己的肩膀;不好,是金爪铁钩白振,这人和自己照过面不能和他过多纠缠一面看出破绽。陈家洛身子一矮躲过这招,顺势提到围墙下面,哑着嗓子说,“嘿嘿,关顾着追我也不怕你家主子出事?”
这句话让白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陈家洛往院内奔去;摆脱侍卫的纠缠跑到钱塘江边将两只镔铁点钢穿扔进江里,陈家洛绕了个大圈子从另一边回到客栈内。
这时乾隆正在陈家老宅里发着脾气,“养你们有什么用!一大群人连个小贼都拦不住!查出来了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片刻后白振硬着头皮回答,“据伺候老妇人的瑞姑说,金银首饰什么的都没丢,唯独丢了一件婴儿的襁褓。”
“襁褓?”,乾隆心中一惊,“那贼人是什么来路?”
“这。。。”,白振看看四周,乾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白振心惊胆战的回答,“小的看出了些线索。”就差一千多积分就到第二十了,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
第二十六章 各方反应
“哼!”,见白振支支吾吾的样子,乾隆哼了一声;白振马上跪下,“小人不敢隐瞒,小人曾和那贼人过了一招,看他手上的兵器是一对镔铁点钢穿,武林中使用此兵器的极少,小人这么多年就见过郑王府的总教头万庆澜用过。”
“万庆澜?郑王府?”,乾隆咬牙切齿的问。
“是,万庆澜在这对镔铁点钢穿上花了二十年功夫,在京城连败十多名武林高手,这才被郑王爷聘为王府武术总教头的,此事在京城人尽皆知。”,白振满头大汗的回答,“陛下,此前御前侍卫瑞大林曾和万庆澜一同办事,他也是见过万庆澜的!”
“传瑞大林!”,乾隆对着窗外喊了一声,片刻之后瑞大林也跪在了白振旁边,“瑞大林,你且说说那万庆澜用的是什么兵器?”
“回禀陛下,那万庆澜用的是一对镔铁点钢穿,武林中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瑞大林恭恭敬敬的回答。
“白振,你先下去吧!”,乾隆挥挥手,白振起身退了出去,乾隆焦躁不安的在屋内踱了几个圈子,瑞大林在地上跪的膝盖发麻却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乾隆回到椅子上坐下,“瑞大林,你把那天的事再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是,陛下;那日小人失手被擒,和万庆澜关在一间屋内,听他们说文匪下葬之时就是小人丧命之日,谁知前一天夜里有一黑衣人来救万庆澜,说郑王爷让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因为害怕小人吵闹惊起红花会匪众,故将小人一起就走,行到路口处黑衣人把万庆澜拉到一边说了几句,然后黑衣人就要来杀小人灭口,托陛下鸿福,小人钻进林子里才逃过一劫。”
“可还记得那人和万庆澜说了些什么?”,乾隆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惧意。
“当时隔得太远,小人。。。小人只听见‘大内’、‘身世’、‘南少林’几个字!”,这个问题已经被乾隆问过好几遍了,每次回答的时候瑞大林都满头大汗,深恨自己当初为何耳朵那么长,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行了,你下去吧!”,半天之后乾隆挥挥手把瑞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