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深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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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帝君凰瞧着手背上出现的掐红,颇是怨愤地看着她,云初夏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嘴角不自觉拉出一丝笑意。
餐厅。
他们下了车,云初夏径直朝餐厅而去,帝君凰看了一眼闪烁烁的招牌,也随着云初夏而入。
一进去,凉爽的空气便扑面而来,让汗流一天的云初夏顿觉毛孔都舒爽了许多。她向周围一扫,而后立在那里不动了。
不远处,云明宇缓缓站起,眼神波动地望着她:“夏夏……”
木彬彬也站了起来,看着这兄妹二人的尴尬气氛,方要张嘴,却在看到云初夏身后的男人时,说不出话来了。再看向云明宇,他的脸色也瞬间从波动变得冰霜重重。
是夏夏,也是他们所有人眼中的魔鬼。将她与夏夏、宣正仁之间的友情踩得粉碎,又将夏夏与她哥哥之间的感情踩得粉粹的Akuma(恶魔)。
帝君凰站在云初夏身后,望着不远处的云明宇,露出一丝冷笑,转头对云初夏说道:“原来是大哥。”
云初夏转身就走,木彬彬叫道:“夏夏!……明宇!”
云明宇已经迈出步子去追,帝君凰一步挡在他面前,面带微笑道:“大哥若是想见夏夏,为什么不来家里,还通过外人来约夏夏?大哥,你这么做太见外了吧?”
“帝君凰,这是我们兄妹之间的事儿,你少管,让开!”云明宇似是想要一口活吞了他。
帝君凰自动让开:“说的是,大哥,你还是尽快去追夏夏吧。”
云明宇狠狠瞪了他,又推开门去追云初夏。
木彬彬走到帝君凰面前,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子:“帝君凰,究竟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夏夏?”讨叼共划。
帝君凰走到木彬彬面前,面色阴沉下来,吓得木彬彬后退两步,他清冷开口:“云初夏现在是我的法定妻子,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是夏夏的朋友,以后你只要安静地、闭上嘴巴待在她身边就好,如果你还敢撺掇夏夏和我离婚……在报复这件事情上,我对女人也一视同仁。”
帝君凰冷厉地看她一眼,转身优雅地离开。
木彬彬之觉得浑身虚软,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侍者身上,侍者见她面色惨白:“这位女士,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帝君凰,绝对不是一个能招惹的男人。
夏夏遇到他,也绝对逃脱不了他的掌控。夏夏想要跟他离婚,是……痴人说梦吧。
第一次,木彬彬心中生出这种消极的想法。
————
只因帝君凰堵截了云明宇一会儿,云明宇最终没有找到云初夏。
帝君凰找到她时,她正坐在石椅上。小广场里放着音乐,广场舞跳得正嗨,更有一些人在广场的角落里烤着肉串,一阵阵香气弥漫。
帝君凰买了一些烤肉串和两瓶啤酒来到了她面前,她抬眼看向他。
“酒、肉,我陪你。”他将肉串和酒放在石椅上,又将已经开启的酒给了她一瓶,云初夏二话不说便喝了下去。
帝君凰也喝了一口:“如果你想见你哥,并且原谅他,我不会再阻止你什么。”
云初夏满是疑问地望向他,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鬼。
帝君凰与她碰了碰酒瓶子:“云明宇是你哥,是你的亲人,就算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也和我不一样。你不愿意原谅我,只要和我离婚,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那时我连见你的借口都没有,而你哥……和你吵架之后,他还是一样能光明正大见到你。你这次原谅了他,他下次若是还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只要求求你,你还是会原谅他。哪里像我,就算我跪下来求你,你也不会原谅我,你还是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
现在的帝君凰,说不出的诡异,因为他少了平日的霸道、蛮横,只是平心静气地说着这些话。
也许帝君凰说得不错,云明宇归根结底是她哥,她只是生气、失望、伤心,但,那是她哥哥,他一直都很关心疼爱她,所以她也不可能真的恨他。
相比云明宇对她的伤害,云明宇对自己的好却是更多,更令她无法忘记。
帝君凰慢慢靠近,轻声缓语道:“……夏夏,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她与他那双充满诱惑的双眼对视,往事浮上心头,滚下楼梯的一幕骤然在眼前重现,心头一抖,她不禁将他推开。
帝君凰眼眸微沉,看着她似是在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不说话,也不再逼她。
大约,他已经知道,他逼她逼得越急,只会让她离自己越远。
她拿起酒瓶又咕咚咕咚灌着,随后在包里乱摸着,拿出钱夹,帝君凰握住她的手,叹了一声:“我去给你买酒好了。”
他起身又去给她买酒。
帝君凰在那晚见识了云初夏的酒量后,已经见怪不怪了,等地上躺了四五个啤酒瓶子,她又跟着广场舞的大妈们热舞一通后,还能走直线地走到他面前,打了一个酒嗝儿:“回……家!”
帝君凰拎着她的包儿,伸手要扶她,她扬开他的手:“别碰我!”
随后她仰头看着天上发光的风筝,很高很远:“真漂亮。”
帝君凰也抬头看向风筝:“是很美。”
“我要是也是一只风筝多好……”云初夏喃喃自语,“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呼吸,只是被人牵着,自由自在地在天空飞翔。”
“你要是风筝,我就做那个放风筝的人。”他轻语,却换来她一顿“暴打”:“帝君凰,我讨厌你,我恨你!”
“你为什么恨我?”帝君凰握住她的手,再一次问道。
云初夏脚下一绊,径直将他推到了雕像身上,但帝君凰却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她一头撞在他怀中,磕得他肉疼。
动感的音乐在空气中飘浮,刺激着人的耳膜,两个人正处在暗处,帝君凰一只手搂着她。
“夏夏。”他的声音在黑暗中都显得沉稳悦耳。
云初夏脑海中掠过一些画面,有从前两人穿着情侣服去逛街的情景,有他背着她一路走过的情景……
那些甜蜜与幸福是真实的,但为何在那一夜之间全都破碎了?
云初夏慢慢离开他,身体晃晃悠悠,她一手拄着雕像,一手扯住他的领口,用力往下拽着,嘴里酒气喷薄而出,她冲他傻傻笑着:“帝君凰,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他望着她不语。
如果是因为他出轨,他可以想尽办法弥补;但若根本不是因为他出轨,而是别的原因,他如何“用药”,也不可能化解她对他的恩怨。
她死死攥着他的衣衫,伸手大力地拍着他的脸:“为什么我恨你?为什么我恨你?我就是恨你,就是恨你!”
“哗啦”一声,他衣服上的扣子被她拽开,露出结实矫健的身体。
云初夏伸手抚上他的身体,随后一口就朝他肩膀咬去……
电光火石之间,帝君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个反转,将她压在雕像上。他用力掐着她的手臂,她抬手打他:“放开,放开,放开!”
多亏了他还记得她喝醉了比一头狮子还要危险,否则肩膀又要被她咬出血来了。
“你还是不是女人?喝醉了就乱咬人,你属狗的吗?”帝君凰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也说过;这也是为什么她喝醉了,他反倒不敢欺负她了。
“汪……汪……汪……”云初夏忽然就学起了狗叫,还自带表情,看得帝君凰一愣,他盯着她:“猫怎么叫?”
云初夏歪着头看他,一双眼睛眨着,煞是可爱,帝君凰凑过去:“小猫怎么叫?喵……啊!”
帝君凰发出一声惊恐的声音,因为云初夏忽然扑过去,死死抱住他,双腿盘到他身上,然后张大嘴巴咬了下去——她终于如愿地啃上了他的肩膀。
————
第二天醒来后,云初夏只觉得很是疲惫,脖子处也是疼得厉害。
她转头再次看到了Akuma,Akuma睡得正香。
云初夏吐了一口气,眼睛瞄到了眉笔。略一思索,就将眉笔拿了过来,开始在帝君凰的脸上作起画来。给他画了一圈胡子,两只小猪,又在额头写着:我是猪,我是猪哦。
第82章 除了你,我不想碰任何女人
干完了之后,云初夏踢踢他的腿,帝君凰迷迷瞪瞪睁开眼:“几点了?”
“七点多了。”云初夏瞧着他那张花脸,拼命忍住笑。
帝君凰抬手将她压回床上,人就半压了上去。带着睡醒后的嘶哑声音道:“昨天你干了什么,还记得吗?”
她疑惑地望着他。他拉开睡衣,亮出一圈“血印子”:“你属狗的吧?醉了就咬人。”
“我脖子这么疼,是你昨天打了我?”云初夏摸着脖子道,帝君凰一笑,脸上的图案都好像咧嘴笑了,“我是猪”几个字在他额头前飘动着:“这么说,你都还记得?学狗叫,骗我靠近,就是为了啃我这一口?味道怎么样?”
云初夏不再躲避:“帝君凰,我们之间还有协议,你应该还记得。这是你第几次违反协议了?你再不经我允许就爬上我的床,我不会单单只咬你一口了。”
“除了‘单单’,还有什么,我倒是有兴趣知道。”帝君凰见她终于又“恢复从前的样子”,像头小狼一样,有攻击性又有生命力。让他心情也不禁染上了几分阳光。
“离开你。”她眼神坚定,神色认真。
帝君凰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阴沉地凝视她,随后起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云初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动未动。
当帝君凰走出来时,就顶着一张花猫脸,楼下的桑经看得都愣住了:“少爷……”
但帝君凰脸色不大好,没有理桑经,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而去。他顺手关上了门,握拳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离开,离开,她还是想着要离开自己。
可是,他不会让她离开,他会让她真正的接纳自己!
等他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想洗把脸,就看到镜子里站着一个“鬼”。
帝君凰一愣,他帅气的脸庞此时已经变成了“画板”,被人画上一圈胡子,左右脸颊还被人画上两只又肥又圆的小猪,头上飘着“我是猪;我是猪哦”七个字。
云初夏!
帝君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头笑了。
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把自己气得发狂,又让他无可奈何。讨帅庄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方才那么黑暗了,桑经看到后,最终选择了闭嘴,并且背过身双肩忍不住抖动(笑抽了)。
当帝君凰出现在洗手间时,云初夏已经极为快速地洗完了一个澡,正在“洗刷刷”,满嘴的牙膏沫。洗手间的门半掩不开,所以当云初夏看到帝君凰环胸半倚在门边,顶着那张“鬼画符”的脸像是木雕一样冷寒地望着她时,吓得她差一点儿就把牙膏沫儿吞进肚子。
云初夏转回眼珠子,继续淡定地刷牙,就透过镜子看到帝君凰的脸一鼓一鼓的,那只小猪则随着他的脸皮的跃动激情地跳着肚皮舞,一会儿他又撩开额头前的发丝,露出“我是猪;我是猪哦”那几个字,盯着她认真地问:“我是猪吗?”
“咕咚……”云初夏竟然一口把漱口水吞了下去。
云初夏一愣,趴在水槽旁“啊啊啊”直吐,却吐不出来,后面传来帝君凰爽朗的笑声:“你是猪吗?你就是猪吧?”
云初夏侧眼看向他,颇是愤怒,早知道如此,就该给他脸上多画几只王八。
帝君凰一指自己的脸两旁的小猪,又指向她,拉起一边唇角,颇是嘲笑道:“猪——”
还回一击,帝君凰转身就走了。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帝君凰没转身,只是酷酷地一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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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的时候,帝君凰终于因为“政务缠身”,没有再来缠着她。而她和木彬彬再次约好,在咖啡店见面。自然,作为她保镖的桑经也是跟着她的。但桑经没有进去,他站在路边,宛若一座雕像,对往来的“媚眼”都视若无睹。
木彬彬喝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
云初夏坐在她对面,想要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木彬彬看向她,开口就带着尖尖的刺儿:“你最近怎么样?这话我问得不对,是吧?我们昨天才见过,看样子,你现在和帝君凰生活得很不错,感情融洽,生活美满;倒是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瞎操心了。”
“彬彬……”
木彬彬在她刚张嘴的时候就打断了她:“你不用和我解释,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那么冷血相待,我这个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云初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
可是她的沉默却让木彬彬愤怒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我不知道你和你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竟然要通过我才能见到你!夏夏,你被猪油蒙了心了吗?还是你现在已经被帝君凰迷得神魂颠倒,不舍得离婚了?你已经忘了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云初夏转头看着窗外:“彬彬,我和我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多管闲事?”木彬彬锐利地看向她,木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