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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傲娇与耍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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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利就在前方,眼看我就要成功了还是被他残忍的躲开,功败垂成。阿西吧,好失落……
  可收获还是有的。虽然没有刚好与他的嘴唇亲密接触,嘴角却堪堪擦过他的脸颊,速度快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没有什么温度,那一瞬的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怕他毒舌,怕他嘲笑,更怕他有其他更可怕的情绪,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再厚脸皮、再倒追上赶着、再无所畏惧死皮赖脸也是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心里绷着一根弦,狠狠地悬挂在心脏的上方,沈步申的一句话决定着到底是放松这根弦还是将它悬至心脏就此扼杀掉我的生命与爱情。
  整个人紧张的快要疯了,但我不想让他看出来,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坐在地毯上,手撑着地毯上悄悄地拔上面的毛。
  咦,他为什么还不说话?他都不说话我怎么好先开口!我抿紧嘴巴,他脸颊的温度还残存在嘴边,触感真实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根绒毛。房间太安静了,安静到让我呼吸不畅已经开始冒冷汗,脖子更疼了。我慢慢地睁开一只眼睛想要观察状况,黑暗中的光明重现让我无所适从。眼珠子转了转,扫描定位到沈步申,他依然是蹲着的,只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了一大截。
  
  我眯眼睛的小动作无疑是掩耳盗铃,既然已经被发现,我逼着自己尽力自然与坦然面对他,假装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强吻这一回事儿。这种心态就好像去高档酒店胡吃海喝很哈皮还不想给钱的那种占便宜心态。我可不就占了便宜嘛,我和沈步申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任谁都会感叹一句,“好白菜被猪拱了啊!”这种时候我反正不是白菜。
  索性把眼睛睁开,我将目光移至他的脸,恶狠狠的看他,“你亲我干嘛?!”
  沈步申愣了,我也愣了。老天来道雷劈死我吧!我觉得我的智商随着我的语言能力一起喂了狗,其实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你吓我干嘛?”而并非“你亲我干嘛?”
  真是一句话把自己逼死在墙角啊!我这个人虽然知错就改,可有时候也很善于在别人身上找问题,经过一系列的脑转动,对于这次的语言不当我很快找到原因,大致的思想路径应该是这样的——喝止、惊吓、摔倒、强吻。你要是没有喝止我那一声,那么我也就不会被吓到;我要是没有被吓到,那么我也就不会摔倒;我要是不摔倒,那么也就不会被你的颜诱惑而强吻你,从而犯下《颜の罪》。
  喝止、惊吓、摔倒、强吻,这四个动词中后三个动词动作的发出者是我,沈步申是被动接受者;沈步申只发出了“喝止”这一个动作,却引发了我后续的这三个动作,所以他是罪魁祸首,鉴定完毕。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把“吓”说成了“亲”可怎么办!我怎么面对他!关于下一步动作我都想去天涯的情感专区发帖求大神指导了……
  沈步申面若沉水,在愣了那一下之后便缓缓站起身,作势拍了拍他的右裤脚,拍掉灰色运动裤上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他果然是变得洁癖了,和我妈有得一比,甚至比我妈还严重。以前他可没这么讲究,白衣服白裤子的跟我一起往泥堆里滚。
  我十年都没有变,他怎么一年就变了呢?我一直想不通,而他让我领悟了。我十年不变的是感情,他变了的是习惯,我把我的感情当习惯,他把习惯当感情,感情是会变的,而习惯不会,他是我的习惯。
  我很气馁,我哪一天才能让自己变成他的习惯呢。路漫漫其修远,我的自信也终将随着这漫漫修远的道路而渐渐被打磨掉,如果他能够将他的光芒分一点点给我,那我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我停止联想,现在的状况是,我坐着,他站着,他似乎在低头看我,我的脖子一动就疼,余光的扫视加上我的判断,我确定他在看我。他的眼神穿过客厅暖黄的光晕投射到我,目光太过深邃,我摸不清他想要跟我传达的讯息,但渗人的感觉却无法消除,太冷淡了,太特么冷淡了!
  他嫌弃我的吻,这个认知让我很无奈,我宁愿把这种冷淡归咎于他因为洁癖而嫌弃他的脸沾上了我的口水。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在心里猛抽自己,我怎么能干出这么臭不要脸的事情呢!沈步申一定觉得我不诚实,做了坏事已经够人神共愤了,还倒打一耙不要太愉快。
  突然有点儿惆怅,沈步申用这个眼神看我,他一定是讨厌我了,一定是想把我关到哪里眼不见心不烦,一定是连当我哥都不想当了,我那句话回想起来就是红果果的挑衅啊!我无措了,怎么就那么怂呢,求哪位天使大姐头戴光环赐我超能力让我在他面前硬气一回,给我一个先开口转身说拜拜的机会。
  可是我怂,我得认。
  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我已经不仅仅是脖子不能动了,是哪儿哪儿都不能动了,等我坚持不住要站起来的时候,沈步申却先我一步转身离开,我猜测他是被我气走了。
  我怂,我认。我懦弱,我认。见他要走,我急了,挣扎着起来,这回知道要稳住防止自己再次摔跤,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内心慌张透了,表面还是很嚣张,用嚣张掩饰慌张,“你为什么要走啊,亲一口而已,顶多我让你反亲回来啊,算扯平。”
  他抬眼看了看我,眼睫毛刷过的弧度又成为了另外一个我喜欢他的理由。眸中的冷淡淡了些,他有些无奈,用另一只没有被我拉着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去倒水,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要喝什么?”
  “凉白开加半勺盐谢谢。”我放下心,松手站定,可是好像他话中有什么深层含义我没有catch到。
  沈步申端着两个玻璃杯过来,递给我一杯,我接过拿在手里。不是我要的凉白开,这个水是有温度的,温热而不烫手。他似不经意的说,“女孩子少喝凉的。”
  所以,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他?他即使对我再冷淡,但这微妙的细节和贴心的举动总是会让我在心灰意冷时重拾回我的信念,我宁可相信他的若即若离是在跟我玩儿情/趣。
  沈步申端着水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抿了口水便将杯子放在矮几上。坐姿十分随意,冲我招招手,“过来。”我立马颠儿颠儿的走到他跟前,怕他又犯洁癖,也不敢坐下。
  这次是他坐着,我站着。我不能低头,不是因为王冠会掉,是因为脖子扭了实在低不了头啊!所以这下子我用余光都看不见他的表情了,就只能目视正前方听到他说话,语气甚至带着那么点儿轻松,“地毯也很贵,看来你在我这里打扫一个月卫生是跑不掉了。”
  我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明白了后回头看了眼地毯,果然被我搞的乱七八糟,白色的羊绒毛上一坨一坨被我搞得全是黑。
  洁!癖!怪!
  我又不是故意的!出门带了点儿脏东西回来不是很正常嘛!让我打扫一个月卫生什么的简直……太便宜我了!我心花怒放,最好是再多申请几个月,最最好是能赖在这儿不走了,能多些独处机会让我打扫一辈子卫生我也愿意啊。
  我还在组织语言,看怎么样让他把期限延长一点儿,某人又开口了,“鉴于你刚才说我亲了你,嗯,是我不对。作为补偿,减掉1天,29天,就从下个月开始吧。”?

☆、十四(修剧情bug)

?  我还在组织语言,看怎么样让他把期限延长一点儿,某人又开口了,“鉴于你刚才说我亲了你,嗯,是我不对。作为补偿,减掉1天,29天,就从下个月开始吧。”
  咦,好像哪里不对,沈步申为什么会承认是他亲的我呢?明明是我大义凛然辣手摧花才酿下大错啊,抚额。一个月我都嫌少了,怎么还能给我减天数呢,这是在剥夺我进一步辣手摧花的权利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我咽了一口唾沫,上前一步微曲着身体拉着他衣服的一角,急切的辩解,“你没有不对,绝对没有,刚是我亲的你,我才不对,全是我的错,你就罚我多打扫几个月卫生吧,做饭也行。你看,免费钟点工多划算,我知道你那地毯也蛮贵的,你不得值回票价啊?”我不顾疼痛梗着脖子,摆出一副狂霸酷炫拽的“你不要我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可是你的损失”加上装腔作势“求求你惹,我一定可以打扫的很干净的,赐给我这个机会吧萨玛”的合体版复杂表情,霸气与谄媚齐飞,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现在应该很扭曲。
  看来我的卖萌果然是恶心着他了。他不说话,没表示同意也没表示不同意。我想,我得下猛药了。
  我紧了紧攥在手里的衣角,打算打一场霸王硬上弓的硬仗,台词我都想好了,动作也演练好了,只等给他会心一击。多么浅显易懂的台词——“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就死给你看!”正当我打算一鼓作气的时候又泄气了,这样会不会太泼妇了?会不会太没有气质了?哎,他现在没有躲着我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瞧瞧我要求多低!
  我脑补了一大串,决定还是闭嘴吧。能跟他相处一个月也是蛮开心的,争取在这一个月把他拿下好了。
  我拍了拍脑袋以资鄙视。搞什么笑,想什么呢都,十年没搞定的人,一个月就能让我给搞定了?起码还得再来个十年吧。可这样想会不会太打击自己的积极性了,所以又往好的地方想了想——不过也难说,万一他最近突然想通了,就让我一个月把他搞定了呢?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脑袋要炸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就在我自怨自艾到不能自已的时候,一声轻笑如天外来音,“既然你这么坚持的想要助人为乐,那就再多加一个月,不能再多了。”
  他说了什么?“砰”,心里面有人在为我点燃庆贺的烟火,所以我现在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与他相处!多么值得开心的事儿,手里的衣角又被我攥紧了几分。
  然后我感受到了手上的拉力,接着有人轻握住我拉着衣角的那只手,状似无意的轻握,状似无意的放开,声音依然沉稳,“现在你可以松手了吧?”
  “啊?”我斜了斜眼睛,终于看见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沈步申一片白花花的胸膛敞露在我的眼前,这是我造成的,我拉着他的下衣摆又拉又拽不但毁了他的衣服还让他走了光。
  whatever!至少我是饱了眼福。
  沈步申看上去略显清瘦,天生的衣服架子,从我现在偷瞄到的来看,他身上没有明显的肌肉纠结的感觉却可以隐约看到一些身体的线条,很结实,大概还有两块不明显的胸肌吧。他很白。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能不是优点,但对于他来说是,他是那种让人舒服的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竟然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他的身体,哎呦,好羞涩~
  我慢慢松了手,一抹一抹的,把沈步申皱成一团的衣角抚平,又帮他把领子拉上去调整到正确的位置,看着极不平展的褶皱处冲着他嘿嘿嘿的傻笑,转移关注点,“那个,申哥,你这衣服真不错,穿身上贼显年轻。”怕他不信,又欲盖弥彰的添了句,“真的!”
  沈步申目光沉了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看来你是纯欣赏我的衣服,我还以为你要谋杀。客房里有女装,先去换套衣服,我不想我家里的其他物件也被你糟蹋。我去拿药。”
  我太开心,蹦蹦跳跳的去客房换衣服以至于忽略掉了某人也随之翘起的嘴角。
  等等,女装?女装!为什么会有女装!他有女朋友了吗?还让她住进他的家里?情况不太妙啊!
  就我所知,沈步申大概谈了20几个女朋友,从来没有一个有入住他家里的资格。那些女人我或温婉劝退,或反间计谋,或装疯卖傻,或撕破脸皮,尽数破坏。我有对付他女朋友的经验,可是没有对付已经住进他家里的女朋友的经验。这句话换个说法就是沈步申的露水姻缘被我破坏了很多段,可我不确定能够住进他家里的女人是不是可以定义为露水姻缘。再换句话说就是,特么有个女人住到沈步申家里了!
  再也提不起欢快的劲儿了,步伐里尽是沉重,像是一个腿绑了30斤的沙袋,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朝前挪。
  “思艾。”沈步申叫我。他又叫我干嘛?没看我正伤心着呢!
  “干嘛?”语气不甚好,因为好不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没事,客房在那边。”
  “哦。”
  整整一个衣柜的衣服,颜色大部分都是冷色调,蓝绿青,这女的居然跟我喜欢一样的颜色,妈蛋,我决定从今天起不喜欢这些颜色了,我要喜欢大红色!色彩单调却琳琅满目,甚至没有剪吊牌,吊牌上面一串我不甚认识的外文字母,是英文而不仅限于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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