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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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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一再拒绝自己找来的姻缘,常说不要嫁什么的,张三贵家的不由得自责不已,亏她还是为人母的,却这般不了解女儿的心事,这是她的失职。
她沉默着不再言语。
林珑很满意这状况,不过程序还是要走一走的,她看向感动得似要哭的素纹,“素纹,你是个什么意思,若是不中意这婚事,你依然可以直说,还有我这主子为你做主……”
“不,大奶奶,奴婢愿意嫁他。”素纹也跟着跪下来表态,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脸庞,这回是幸福的泪水。
林珑问道:“是真心的吗?”
素纹同样郑重地点点头,“奴婢此生只愿做他的妻。”
匪石一脸震动,这一生,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他何德何能得到这么一个娇俏可人又一心爱他的妻子?“素纹……”
素纹闻言,含泪地笑看他,爱他一场,哪怕略有苦涩,她并不后悔。
林珑这回看向不语的张三贵家的,“张大娘,你呢?可有反对的意见,中意匪石这女婿不?”
张三贵家的刻意看了眼似不管这事的叶旭尧,这人是侯爷面前的红人,她哪敢当着现任侯爷的面子说一个“不”字?再说她是真满意匪石的,只要男人有前程,自己女儿将来定不会过得糟,遂笑道:“老奴全凭奶奶做主。”
“那甚好,既然没有反对的意见,这婚事我就允了。”林珑大方地宣布。
“谢大奶奶。”匪石和素纹忙磕头。
这是内院之事,叶旭尧并不去抢妻子的风头,只要不出乱子让妻子操心就好,“既然这婚事定了,回头就不择个好日子办了吧。”
“是,爷,回头老奴把日子呈给大奶奶。”张三贵家的忙应声,这个择日子的事情麻烦不到林珑,她这当娘的来做就是。
叶旭尧轻点头,淡然地瞟了一眼几人,示意他们可以告退了。
张三贵家的能混到府里重要管事娘子之一的地位,那眼界力可是杠杠的,忙行礼告退,这好消息还要回去告诉自家老头子,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这会儿她是最高兴的。
匪石拉着素纹起身,也跟着告退出去,心里知道张三贵家的肯定还有话要问自己,他这当人女婿的少不得要去回上几句话。
林珑看着三人退出去,笑眯眯地给丈夫续了一碗茶,“真好,又有一对佳偶天成,我呀就喜欢天天有这样的喜事可乐呵。”
“你呀。”叶旭尧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梁,“可不许忙过头累了身子?”
“我知道分寸。”林珑拍下丈夫的手,两手支着下巴,“这两情相悦的亲事才更能打动人,我们女儿家要的不就是这样?”
“怎么?听来嫁我很委屈?”叶旭尧脸色一板,当初好像是他一头热。
林珑扁了扁嘴,“我说东,你怎么说西去了?我什么说过嫁你委屈了?再胡说你今儿个夜里就去睡书房。”
叶旭尧对于她的威胁并不放在心上,林珑现在对他是相当在意的,哪会真让他去睡书房?“夜里寒凉露重,没我在身边你不觉得冷?再说让我去睡书房,你真舍得?”最后挑挑眉。
林珑瞪视他一眼,“我才没有什么不舍得的?我……”
正要再说些什么,丈夫的长臂一伸,就将她拉起来到他身边,抱着她坐在怀里,“我可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言不由衷的话,娘子。”
说完,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记。
林珑的脸微红,娇哨地嗔了他一眼,其实那些斗气的话她也不会真说,他也没说错,没他在身边,她确实难以入眠。
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她主动凑上香唇去吻他。
屋外的匪石与素纹一出现,就看到如霞等大丫鬟都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那副促狭的样子,一看就明白其中必定有诈。
匪石一向聪明,很快就明白他中计了,估计如霞去唤他来也是大奶奶的计谋,就是为了逼他公开表示求娶素纹,顿时一脸的尴尬。
“你不高兴吗?”素纹有几分忐忑地问。
“没,没有。”匪石忙道,“素纹,我是真心要娶你的。”
不为别人的设计,也不为别人所迫,一切都是出自真心实意,他不介意把这情绪公开给素纹知道。
其实素纹也是隐隐猜到林珑背后推了一把的事实,不问过程,她只知道这结果她相当满意。
张三贵家的一回头就到女儿与这未来女婿情意绵绵的样子,这还是大庭广众,好心他们收敛一点,看来她要挑个最近的好日子才行,不然这两人私下越界了那就难办,重重地“咳”了一声。
这两人才回神看向她,女儿的脸上更是飘了两朵红晕,似有几分局促地看着老娘,“娘……”
“你先别叫我,我且问你们,你们背着我好了多久?”张三贵家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多少人,这才压低声音质问。
“我们……”素纹犹豫地不知道要不要直说?
“过年时。”匪石倒是很理直气壮的答道,大手更是握紧素纹的玉手,“张大娘,我很抱歉一直瞒着您,不过我对素纹是真心实意的。”这是他今天一再强调的话。
素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很快就靠向他同样一脸坚定地看向老娘。
张三贵家的扳指算了算,也有两个来月了,难怪女儿过年时受伤,这匪石老往家里跑,女儿返回南园时,匪石也亲自接送,自以为想明白,不由得倒竖眉训了一句,“你们两个瞒得我好苦,该罚。”
匪石有担当地将素纹藏在身后,“张大娘,有错的是我,您别怪素纹,要罚就罚我吧,我任由你罚。”
张三贵家的见状,哪还会真生气?看来这人真的是女儿的良缘。
匪石这会儿正在讨好未来岳母,匪鉴上楼来的时候自然看到这一幕,他好奇的看着三人,“匪石?”
听到声音,匪石转头,入眼的是匪鉴,一看到他,就想到香椽,现在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芥蒂,拉着素纹面对这昔日好友,“匪鉴,我要与素纹成亲了,这还得谢谢你与香椽做的大媒。”
匪鉴一脸的吃惊,当日会那么说,是希望匪石不要再去纠缠妻子,哪会想到这两人真的成了一对?
素纹一脸不解地看着匪石,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匪石笑着把匪鉴那晚找他提这婚事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出来,当然那晚两人打架的原因是绝口不提,有些事该过去了,说得太多素纹会起疑,对四人都不好。
素纹听闻却只是一脸的娇羞,看来她要好好谢谢香椽才是,八成是香椽知晓她的心事后与丈夫这么一提,要匪鉴出面帮自己达成这心愿,至于当初匪石与香椽好过的事情,她并不介意,这都过去了,喝陈年老醋没有意思。
“对,回头我们要好好谢谢你们夫妻。”
匪鉴看着这两张笑脸,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是不是他误会了香椽?当着张家母女的面,他不好细问匪石,遂只是点头,“好,我们四人很少聚上一聚,找天一块儿吃酒。”
匪石伸出拳头轻捶匪鉴的肩膀,“好兄弟。”
匪鉴也回了一记,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嗯,好兄弟。”
至此,两人心结尽除,彼此拳头相击后,匪鉴方才转身准备进去向主子汇报事情。
天色擦黑的时候,匪鉴今儿个总算早早地回了家。
屋子里仍旧静悄悄,这段时间他有意避开香椽,总是不到子时不回来,早上天一亮就出去,与香椽的作息分开来。
现在看着静悄悄的屋子,不禁不大适应还有几分内疚,看到小丫头迎上来,忙问香椽回来了没有。
小丫头答道还没呢。
匪鉴点了点头到里屋去换身衣物,躺在罗汉床上想着心事,他随主子出公差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这儿翻云覆雨,最后闹的不愉快直到现在还没能解开,这心事越想越不是滋味。
天色全黑了,香椽才有些疲惫地推门进屋,看到廊下正在厨房忙活的小丫头出来说她的丈夫回来了,她顿时吃了一惊,这么些日子她都逮不到时间与他说话,这会儿她忙飞奔进屋。
“夫君?”
匪鉴睁开眼睛,看到妻子出现在门帘处,他忙坐起身,与她遥遥相望。
好一会儿,他咳了一声,率先打开沉默,“娘子,我回来了。”
一听到这声音,香椽委屈地掉下泪来,站在原地有几分埋怨地看着他,一句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这人忒心狠了,只是这心竟是如此牵挂他。
匪鉴下床走向妻子,一时间也说不出一句服软的话,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抱着香椽。
“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难过吗?”香椽埋在他的胸前泣声道,“你真的坏死了,我若是后悔嫁你还会天天在这儿等你?我与匪石真的没有什么,他现在喜欢的是素纹,而我……”我的一颗心给了你……
只是最后她的唇被匪鉴吻住,这才没能向他表白。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搂住他回应他的吻,这一刻,她似乎等了很漫长的一段时光,现在这男人总算是回来了。
匪鉴一把抱起香椽扔到床上,压在她身上尽诉相思之情。
春天之时百花争艳,襄阳侯府装点一新,到处都透着一股豪门大家的风范,无论是夫人还是姑娘,都装扮一新出席这豪门盛宴。
林珑在这天穿了条新做的红色百花裙,外面套了件白色暗纹红色镶边的对襟褙子,用一对精巧的金色镶猫眼石的扣子扣住,恰恰遮了一下颇圆的肚子,头上梳得光滑整齐,戴的饰面也是新做的,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就连叶钟氏也赞这儿媳妇长得好,乐呵着带她与众人一一打招呼,这个儿媳妇很是带得出去,被人赞一句有福气,她就笑得越发灿烂。
林珑自然不会拆自家婆母的台,一直乖巧地跟着叶钟氏见她那些个交好的贵妇人,其实这些人她都认识,不过这次倒也没有去抢婆母的风头。就算叶钟氏再满意她,也不会乐见她这个儿媳妇风头盖过她,这不是互相猜疑,而是有时候避忌一点,大家都开心,何乐而不为?
“招呼不周,夫人可要玩得开心点。”她笑着在招呼一句。
被她打招呼的妇人就笑着向叶钟氏说,“我这老姐姐就没你这好命,看你这儿媳妇的肚子,怕是过上几个月就能抱孙子吧?”
叶钟氏笑眯了眼,心里高兴,话却说得谦逊,“还早着呢,到时候少不得要请老姐姐你来喝这满月酒。”
“那可说定了,我可提早备好给你孙子的贺礼。”那贵妇人忙敲定一张请柬。
“一定,一定。”叶钟氏立马就答应,“还有红鸡蛋一样不会少。”
林珑下意识轻抚了一下肚子,腹中胎儿有力地回应她,看得出来叶钟氏今天是相当的兴奋。
这一幕自然也落于不少人的眼里。
“我还以为你这大嫂要气闷一段时日呢。”
有人向五夫人叶彭氏耳语了一句,叶彭氏目光冷冷地看着叶钟氏又带着林珑往另处应酬,微哼一声,“这事是她促成的,她焉会不高兴?”
“哎呀,这样一来你可没有机会了。”
叶彭氏看了眼这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所谓闺中密友,“说的时什么话,我何时打过那样的主意?你别给我抹黑。”
“还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我还不了解你。”友人一副不信的样子。
叶彭氏不愿再与这气死人的友人说话,遂站起身,“坐得累了,我到园子里去逛逛。”
说完,也不招呼人径自就带着侍女离开。
那友人撇了撇嘴,又与旁人说起话来,“说她,她还不高兴,不就是恼这袭爵的侄儿媳妇赶她出府自立。”
“这么说侯府是真分家了?”有人诧异。
“那还有假?几房叔父都找好了府邸,月底前都要搬离呢。”
知道叶家家事的女人少不得碎嘴这些。
“到底还是侄儿容不下这叔父。”有人感慨。
“孙子都袭爵了,这府早就该分,还是老侯爷看得长远,省得子孙们想得太多,趁早分开为好。”
“就是,就是……”
“……”
这些微的议论声,叶家的儿媳妇人人听闻,有人不当一回事,有人却暗自恼怒。
二夫人叶王氏正好与叶彭氏站在一块儿,“听听,这说得越发过份。”
“有什么过份的?迟早都是要走。”叶彭氏似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哎哟,五弟妹,你看开了?”叶王氏低语问了一句,她是王家的庶女,对于自家那位既是姑奶奶又是嫂子的王叶氏私下挑拨叶彭氏的事情,还是知道几分的。
“二嫂,这可不能胡说的,现在的大房,谁还敢不自量力地去鸡蛋碰石头?”叶彭氏隐晦的目光看向花海中的婆媳,更是在林珑的肚子上停留许久,这都要生继承人了,她的希望其实越发渺茫。
她这段时间忙于打压彭姨娘,分不出精神来对付大房这一群人,如今都要走了,这今后不住一府只怕能动手的机会就更少,除非林珑生了个女儿,再也无所出才会有她这一房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的心头一跳,赶紧别开目光,省得让人看出什么端倪,这想法过于恶毒,她摇了摇头。
叶王氏也是酸溜溜地收回注视林珑的目光,倒是没发现旁边的叶彭氏那渐变的脸色,叹息一声,“五弟妹说得没错,这人比人就是气死人,早些分府也好,自家关门过日子当家作主不比看人脸色强。”
她指的是叶秦氏,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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