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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金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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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身份无关,老虎就算不发威,也没人敢摸它屁股。
于是他们只好过过嘴瘾。并用想象来慰藉一下没能一尝或一睹为快的失落感。
秦公子干巴巴地道:“你们说那两人是如鱼得水呢?还是会打上一架。”
高公子道:“那个夏辰吃了药,卫寒又是头一次尝鲜。绝对是*。”
锦瑟轻笑道:“明玉楼的消*魂散,可不是一般媚*药,卫公子明日一定是腰酸腿软的。”
秦公子不怀好意地一笑:“他该不会反被告那个了吧?”
高公子道:“那怎么可能,那个夏辰再怎么也不是卫寒的对手,再说他这会儿怕是求着卫寒让他舒服呢。”
严公子大笑道:“看那夏辰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嚣张,兴许会像紫笛这样小鸟依人也说不定啊!”一想到夏辰很快会长他一辈,他就憋气。
秦公子捏了下紫笛冷落的粉颊:“你第一次给了本公子,算是你的运气,没弄疼你吧?”
紫笛瞪了他一眼:“你们就不能说点别的。”
秦公子笑嘻嘻地道:“我就喜欢你这调调!不过到这种地方难道还能讲经诵德?”
紫笛站起身:“我去小解。”来到门外,他的眼中已经泪光闪闪,暗暗擦拭了一下,快步往楼梯方向走去。在这样的时代,不论男女讲的都是身份地位,沦为风尘成为那些权贵玩物的不只有女子。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这话说得果真没错,他本也有个幸福的家,一家人种田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清贫却也其乐融融,他还记得父亲为他编的草蚂蚱,娘亲为他做的新鞋袜,哥哥教他写的第一个字……无奈一场战乱家人皆被杀害,他因为长得眉清目秀捡了条命,却被卖为了幸*倡。
那日他也是被人下了药,眼睁睁地被那秦公子猥*亵了个彻底。想到这儿,他不免对夏辰心生几分同情,虽然他一直痛恨这些个公子哥们,但夏辰似乎比他当时年纪还小,并且与严公子他们明显不是一路的。
可就算自己有心帮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啊,自己没有消*魂散的解药,就算有又怎送得去?弄不好还会惹来一顿重罚,丢了命都有可能。并且说不定那夏公子已经被……
夏辰脸泛红潮,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浑都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嘴唇已被她咬出了血来。
卫寒急得团团转,他几次想冲出去找严公子拿解药,可那样一来,他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就都白费了,严公子他们就算不直接与他翻脸,以后也不会再将他视为自己人,再有什么机密的事都会背着他。
“辰儿,很难受吗?快告诉我。”卫寒看夏辰的样子分明快虚脱了,这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总好过憋坏了。
夏辰手按着胀痛的下腹,闭目轻喘着道:“当然难受,要不你试试?”
卫寒有些急了:“都这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啊!你若不行,我帮你。”消*魂散是明玉楼特制的媚*药,厉害之处在于发作时极为痛苦,倒没有合*欢香那么霸道,不交*合就会要人命。他只是担心夏辰年纪太小,会因此留下不良的遗症。
夏辰咬牙切齿地道:“帮个鸟!”难道这家伙想帮自己“打手枪”不成?又是一阵剧痛,冷汗刷地滑落下来,她忍不住骂道:“妈*的!我不会放过那几个混蛋的,还有你!”
卫寒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这笨蛋竟自己送上门来,而我也不知道他们有给你下药的打算。”他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夏辰到时他也才刚到,并不知严公子他们今日不只单纯地来玩乐,而当他看到高公子带着夏辰进来时方才明白过来,可为时已晚,虽然他也在极力周旋,到底还是没有护他周全。
夏辰瞪着他:“你以为我想来么?我是被押来的好不好?”
卫寒见她眼中布满血丝,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心中一凛,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动手解她的衣带:“他娘*的,老子喝出去了!你是真地犟到了不要命的程度,还是对这种事窍不通?不知道这样下去对身体有很大危害么!”
夏辰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般乱,最后那点意志几乎被他这一推打碎了。
不过她女扮男装这么久,时时都很小心,不知不觉避免与人身体有接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她下意识地推了卫寒一把,却没有推动,于是顺着卫寒向前使力的瞬间,一把将卫寒扯倒在自己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两腿缠上他的腰,口中叹息又似哀求般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卫寒的脸颊正好贴着夏辰的,火烫的触感和一缕兰花般的幽香令他不禁心中一颤。而“不要”二字更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无比复杂的情绪来。这家伙到这时候还能忍,当真了不起,而他语气中那股近乎绝望的肯求,让卫寒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就像他无数次见到那些视死如归,却绝不与奸佞妥协的忠臣义士时的感觉一样。
他一直觉得那些人很傻,留得青山在,才会有柴烧,可自己为了留下青山,却不得不做出许多违心之事。而他必须承认,那些人用生命和鲜血唤醒了他和许许多多还有良知的人。他们是真君子,自己充其量是个真小人罢了。
卫寒心中本以为夏辰没必要如此忍耐,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面前,全当是寻欢作乐有何不可?可此时他竟有种成全他的念头了。他轻拥住身下这颤抖不已的娇小身体,柔声道:“辰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你。”是想放任身体,还是坚决要咬紧牙关硬挺,全凭他。
卫寒身上的气息令夏辰心中平静了几分,至少他的身体比自己凉一些,抱着会舒服一点,可转瞬间便被汹涌而出的渴望所笼罩。就像一个沙漠中饥*渴到极点的人,希望喝上一口水,可真喝了一口水,他会感到更渴,此时若看到一汪潭水,他会不顾深浅,毫不犹豫地扎进去喝个够。
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冲击着夏辰每根神经,她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些,却感觉仅存的那一点点意志随时都会消散,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这一口气吐出,夏辰的意识最终崩溃了,被压抑着的洪流决堤而出,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一把撕开卫寒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肩头。L

☆、第六十五章 属狗

“嘶……”卫寒猛抽了一口凉气,暗暗捏紧了拳头,一动也不动任凭她咬。
夏辰感觉到了血的滋味,而她竟然把血吞了下去,她很渴……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伴着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夏辰身体中涌出,卫寒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气流震开了去,重重地撞到榻顶,然后跌落到床下。
他惊愕地望向床上的夏辰,只见她缓缓坐起身来,周身包裹着一层淡青色的光晕,而那光晕像涟漪般慢慢向外扩散,边缘呈现出七彩碎芒。她的眉心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光亮耀眼,小指肚大小的椭圆光点儿。一双凤眸眼帘半垂,瞳孔亦呈现出青绿如水的色泽,看似看着自己,却又像是完全没有看到。
卫寒心中无比惊惧,却又不自觉地被眼前美到慑人的画面所吸引,他忘了肩上的伤痛,忘了惊呼,忘了身在何处,甚至忘了呼息……
就在这时,窗户猛地被撞开,一道黑影旋身掠到床边,一把将夏辰抗在肩上,又自窗口飞身掠了出去。
卫寒猛地回过神儿,拉了下被夏辰扯开的衣襟,飞身追去。
那黑影在花树林中闪了数下,越过一道院墙,落到一处临河而建的僻静宅院中,院中与墙外像是两个世界,没有花,只有梅树青菁。
卫寒运足了功力,却堪堪没有跟丢,当他翻身跃进这院子,黑衣人已经将夏辰放下,并拿出一颗药丸,捏开她的嘴喂她服下。
“你是什么人,给她吃的什么!”卫寒惊喊道。
“解药!你可以带她走了。”黑衣人淡淡地扔下一句,头也没回迳自向房门走去。
卫寒忙上前扶住身体有些摇晃。神情如梦游般的夏辰:“喂,醒醒。”
夏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眨了下眼睛看向卫寒:“这是哪儿啊?”
卫寒皱了下眉:“你知不知道?”
夏辰一把推开他:“滚开!”她记得自己中了迷药,然后被卫寒带到一间屋子,然后……然后的事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卫寒仰头看向天空,欲哭无泪啊!他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早知道发生这么多事。打死他都不出门儿。不对。他撞的不是邪,而是眼前这个几乎把他折腾死,还差点咬掉他一块肉的家伙。
夏辰注意到了他衣襟上有个口子。肩上还有血迹:“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还受伤了?”
卫寒哼道:“被小狗咬的。”
“小狗?”夏辰有些疑惑,卫寒的身高目测一百七十公分出头,哪个小狗能跳这么高,而他……“喂?你少在那胡扯。你这么大块头还会武功,怎么可能被狗咬!”还是小狗。
卫寒没理夏辰。他正纠结着今日之事要如何收场,忽然听屋传来一道沉冷的声音:“只需说落梅公子今日有雅兴,请两位来此品茗。”
卫寒听这人一语道破自己心中所想,不由得一阵惊骇。而这声音正是刚刚那黑衣人的,他难道就是那个神秘的落梅公子。“落梅公子?你住这里?”
夏辰也好奇地向房门处张望了一眼:“落梅公子是谁?”心道这安阳城的公子也特么太多了。
卫寒听那人不再答话,叹道:“别管他了。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说罢回头寻到院门,迈着像是刚跑完马拉松般疲惫的步子走去。
夏辰跟上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啊……喂。喂!”断片儿的感觉还真是够难受的,而这好像是她第二次断片儿,以后打死她也不喝酒了。
夏辰二人刚离开院子,一名黑衣男子从门内走出来,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半张雕着如鬼面般诡异图腾的银色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面具下的表情无从得知。
“出来吧。”过了片刻他沉声道。
紫笛缓缓自门内走出来,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神情更是如覆针毡,来到黑衣人身侧躬身道:“请公子责罚。”
黑衣人道:“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以后你不必接*客了。”
紫笛闻言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公子饶命。”适才她想起落梅公子这两日正刚好在此,情急之下跑来请他出面替夏辰解围,虽然想了个牵强的借口,但又怎能骗得过他呢。而不管是欺骗还是打扰落梅公子,下场都很惨。
黑衣人道:“你说得没错,如果那位小公子出了什么事,明玉楼的确会很麻烦。”说罢侧过身,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丢到地上:“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明玉楼么?这是五百两,足够你买些田宅或是做点生意了,至于你的卖身契,我会让人处理。”
紫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半晌才颤抖拾起银票,叩拜在地:“公子大恩大德,紫笛永世不忘。”心下奇怪那位夏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连皇子王爷都不曾放在眼里的落梅公子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好心总算有个好报,也是救对了人。
黑衣人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觉得紫笛就该永感他的恩德。他转过身缓缓向屋门走去,在迈过门槛时扔下一句:“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得起,不然你知道自己的下场。”
紫笛忙又冲着关上的房门拜了拜:“紫笛一定谨记。”
卫寒和夏辰回到明玉楼前,正碰上严公子几人从里边出来。
高公子惊讶地道:“你们这是去哪儿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
秦公子暧*昧地笑了下:“卫寒,这怎么还受伤了?”
卫寒苦笑道:“别提了,我今日倒霉透顶,白挨了一口咬,还莫名其妙地被那个落梅公子强请去喝了一肚子茶水。”
夏辰瞪了他一眼:“你活该!”她又怎看不出卫寒是在做戏呢。
严公子有些惊讶:“这么说你见到那个落梅公子了?”
卫寒耸了下肩,不可置否地道:“我宁可没见过。”然后嘀咕道:“坏我好事。”
夏辰扫视他们一眼:“你们!哪个送我回书院?”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都将目光移向了高公子。意思很明显,人是你请来的自然你去送。
高公子苦着脸道:“又是我啊!”他一见这夏辰,就忍不住想起至今还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侍卫。
卫寒十分义气挥了下手:“行了,我送夏公子吧,我刚好有事要进宫,也算顺路。”
秦公子一脸理解地道:“也好。”他知道卫寒的个性,定是对夏辰没死心。
要和卫寒同坐一匹马。夏辰犯起愁来。她即不想被他抱着,也不想抱着他。卫寒给她的感觉和岑少泽完全不同,岑少泽一看就是君子。并且从与她相识,就真的像一位哥哥一样和蔼亲切。可卫寒就个超级纨绔,再一想刚刚发生的事,她就很是气不顺。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上马呀?还是在等我抱你上去?”卫寒倒是没什么感觉,大咧咧地道。
夏辰想了下。翻身上马一扯缰绳两脚根一磕马腹:“驾!”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喂,你……你等等我啊。”卫寒一脸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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