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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金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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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道:“上次放火想烧死我的人至今还未抓到,至于幕后主使。我大概能猜出一二分。”
“是谁?”
夏辰苦笑道:“也和夏府脱不了干系,对方显然清楚月娘于我而言如同亲人。而我相信严公子那些人因为秦公子的事和海崚王的到来,没时间找我麻烦。”
岑少泽略显不解:“夏府不就你大伯父大伯母……难道你叔父叔母也?”
夏辰道:“我叔父不会,我叔母和堂姐就不好说了。”通过上次的试探,她确定夏雅蓉应该与放火之人有关,并且她一心想攀高枝根本不打算嫁给孟护卫,为何要与之订婚呢?
岑少泽道:“卫寒不是说她们境况也很不好,并且十分惦记你的么?”
夏辰一摇头:“岑大哥,这事暂时我无法向你解释,时辰也差不多了,帮我准备匹马。”
岑少泽道:“我陪你一起去!”
夏辰道:“不行!那人既然把信送到这儿来,必然认得你,他一见到你便不会出来见我了。”
岑少泽道:“既然确定对方是冲着你而来,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呢!”
夏辰知道很难说服他,右手猛地伸出直插他腋下,反手向上扣住他的手臂,同时脚腕一扭旋身到了他身后将他制住:“岑大哥,你现在总该放心了吧?一般的高手对付不了我。”
岑少泽道:“那是因为我没有防备。”
夏辰有些急了:“岑大哥,月娘对我很重要,得罪了!”说着左手呈手刀切向岑少泽后颈。
将晕过去的岑少泽扶到里间榻上,夏辰转回院中让仆人备了匹马,离开岑府向信上指定的地点疾驰而去。
西垂的日光将屋影、树影、人影拖得很长,跨过一座小桥,有一小片竹林,走到一半忽然听身后似来一阵马蹄声。
刚刚在桥上并未碰上骑马的人,进竹林后也没有看到人经过,莫非早就藏身在竹林中的?夏辰放慢速度扭头看去,只见一青衣男子,头带着遮沙风帽,黑纱遮住了他的脸孔,但显然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夏辰勒住马,等那人到了身前问:“敢问公子悦来酒馆怎么走?”
男子停下马压着嗓子沉声道:“你倒守信,月娘在我手上,银子呢?”
夏辰从马鞍后解下一个布包提在手上:“银子在此,月娘人呢?”
男子道:“跟我来。”说着他掉转马头钻入竹林。
夏辰只好跟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小片空地,看着地上数根刚被齐根削下的竹子,她怕此地有陷井,勒住马道:“兄台似乎早准备好了,那悦来酒馆不过是个障眼法,如此就算有人知道也是白跑一趟。”
男子勒住马:“不错。”
“月娘呢?”夏辰再次追问。
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夏辰缓缓地道:“这个兄台就不必管了吧?不过兄台似乎知道我很穷,那为何绑走月娘索要赎金呢?”
男子道:“因为我本就不为银子,而是你的命!”说罢他抽出腰间的剑,整个人自马背上一跃而起,手腕一抖剑锋直取夏辰咽喉。
夏辰一侧头,翻身下马,同时将手上的布袋抛向青衣男子的剑尖,口中喝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取我性命?”
几声脆响,布袋被割得粉碎,白花花的银锭子散落在绿竹上,看上去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青衣男子似也被吸引住了目光,举剑停在那里:“果然是银子,夏三少爷当真重情重信。”说到这儿他再次挥剑刺向夏辰:“你就当我是为了钱吧。”
夏辰这次没有向两旁躲避,只退了一小步身形一转取出风神斩立挡住喉咙和胸口,凤眸微眯冷声道:“孟护卫!你这是何必呢?”他虽然一直压着嗓子,但一个人说话的声调却很掩饰,夏辰一早就觉得有几分熟悉,加上他消瘦的身材和那声夏三少爷,她确定此人正是孟护卫,也只有他才会被孙氏和夏雅蓉玩弄于股掌之间。
青衣男子闻言浑身一颤,但却并未收手,剑尖在撞到刀身时“叮”一声响,竟然折断了。他怔怔地瞧着掉在地上那截断剑:“怎么会这样?”他根本未瞧见夏辰的刀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又怎么会一下子封住自己的所有攻击点。
夏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并不想杀你,月娘呢?”
“她没事,这会儿应该回去了,唉!若非你藏得太好,我也不会以她相要挟。”说到这儿他弯身捡起那断了的剑尖:“你真不杀我?”
夏辰道:“你也算是个痴情之人,而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其实上了她们的当,以后也不会再对我不利,我何必背上你这条可怜的人命呢!”
孟护卫扯掉帽子跪坐在地:“我杀不了你就得不到雅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拿起断剑反手向喉咙刺去。
夏辰虽有觉察,但要阻拦却已来不及……L

☆、第一百四十章 误会

“你娘!”夏辰情急之下脱口喊道,虽然听着有点像骂人,但她实在想不到更快更好更有力的说辞了;这种时候谈人生谈理想等于见死不救,要是提他心爱之人简直有谋杀之嫌,唯有提他娘了,听说他娘体弱多病,他又是个孝子,但愿他足够孝顺。
孟护卫的手猛地停住,但喉咙处仍旧被刺破,一道鲜血顺着喉咙流入衣领。
夏辰尽可能温和地道:“你若死了你娘谁来照顾?大丈夫何患无妻,只是缘份未道罢了。”
孟护卫身体剧烈地抖了一阵:“是啊,我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说我上了当,是什么意思?”
夏辰想了下:“我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会信。”他这种人绝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
“可你有办法让我相信是吗?”他的语气的眼神都带着祈求还有一点小心翼翼,就像一个困在陷阱中的野兽,惶恐至极,迫切地渴望着逃出去,而这时忽然见到了一线生机,想不顾不一切地抓住这丝希望,又害怕结果是一场空。
夏辰微微一挑眉:“看来你并不太笨,只是中毒太深,你自己心里也早清楚,只是不愿面对是么?”
孟护卫道:“难怪雅蓉让我小心,说你很难对付。”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我心悦诚服。”
夏辰哼道:“该死心的时候就要死心,心存侥幸结果害人害己!若非你打不过我,怕是已杀了我去求证了,到那时你就算知道自己有多蠢我的命岂非也搭上了,而你自己也将性命不保。”
孟护卫像是十分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抱歉。”
夏辰一摇手:“算了算了。其实我要没把握胜你也不会来了。”虽然沾点吹牛的成分,但还是比较靠谱的,如今巡城禁卫那么多,对方又不知自己的真实实力,绝不会派很多人来,大概也不会请成名的高手,不然将来想灭口都难。
孟护卫瞪大眼睛:“你!”难道自己早被识破了?那自己这番故弄玄虚在对方眼里不就是耍猴戏一样么!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什么你?我自是有备而来!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笨么?明知死路还要一条道走到黑?”她提起刀往腰边一挂:“孙氏是怎么和你说的?”
“她说只要我杀了你。就把雅蓉许配给我。还,还附送一大笔奁妆。”
夏辰点了下头:“我想也是这样。”她忍不住骂道:“我说你啊!你头一天认识孙氏么?她就指着拿女儿去发财呢,会便宜了你还倒贴嫁妆?”
孟护卫道:“我自是不信孙氏。可雅蓉说事情若成了我们就能在一起。”
夏辰拿出那把铜锁:“这个是她给的吧?”
孟护卫惊讶地道:“这么说你已知道那火是我所为?”
夏辰道:“在我见到夏雅蓉之前本没往你身上想,因为我觉得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不管为了什么,也不会指使他去放火吧?据说在大云国纵火已是重罪。何况还有意伤人!”她故意说得很慢,并且用一种似疑问却肯定的语调。她要让孟护卫自己去想想清楚。
孟护卫脸色更加苍白,喃喃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按我说的做。很快就能明白谁是虚情谁是假意,到时也许就不会这么难以接受。”夏辰不想再逼他,她相信夏雅蓉在孟护卫心里是很完美的。就连卫寒那种花花公子都被蒙蔽了,以孟护卫的智商和情商。大概早把夏雅蓉当成心中的女神了。
“我要怎么做?”孟护卫咬了咬牙问。
夏辰沉思片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这几天可有时间?”
“我……我可以告几天假。”
夏辰微微一笑:“刚刚还要寻死呢,这会儿竟然还惦记着差事?”
孟护卫一脸尴尬:“三少爷莫再取笑在下了。”
夏辰瞥了一眼漫天红霞:“是得抓紧时间说,你先这样……”她相信岑少泽现在一定醒了,也相信他必然很担心,急着到处找自己。
孟护卫听罢愕然道:“就这么简单?”
夏辰弯身去拾散落在地上的银子:“计划没有变化快,你先按我说的,回头有什么情况我再随时告诉你。”
“好。”
将银子全拾起来,夏辰丢给孟护卫一个十两银锭:“这些包辆马车足够了,若有剩余替你娘买些好吃的。”不等他推辞,她翻身上马,离开竹林赶回岑府。
岑府的大门半开着,夏辰刚推门跨进门槛,门人先是一愣,接着伸长脖子冲里头大喊:“夏公子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岑少泽便从里边飞身出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辰儿,你没事吧?”
夏辰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月娘可回来了?”
“回来了,我见她似乎受了点惊吓,让人煮了安神汤给她服下,这会应该睡了。”岑少泽说着拉起她的手:“瞧你这一头汗,快跟我进屋。”
夏辰一边跟着他往里走一边道:“岑大哥没说我去找她的事吧?”
“她一回来就问你可回来,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没说你去找她,想她帮不上什么忙还跟着着急。”
夏辰点点头:“岑大哥一向善解人意,考虑得也周全。”
这时听到大门哐一声响,接着岑少游焦急的声音传来:“少泽,你是不是记错了,悦来……”当他跨进正院看到夏辰微微一怔,接着大吼道:“辰儿你去哪了?何时回来的?当真让我们担心个半死。”
夏辰道:“我也刚回来,这不还没进屋呢。辛苦少游大哥了。”岑少游不担白跑一趟的事,单说担心自己,她觉着还真有几分大哥的模样呢。
岑少游一摇手:“回来了就好。究竟是怎么回事?”
进了堂屋,夏辰道:“其实没什么事儿。一点误会罢了。”
岑少泽道:“辰儿,这可不是小事,你不用怕,告诉我和大哥是何人所为?”
夏辰道:“我不是怕,实事上我已将那人制服,并把事情说开了,岑大哥能不能不要问了?”
岑少泽和岑少游愕然相视一眼。岑少泽道:“想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吧,一会儿晚饭备好我去叫你。”
“嗯。”夏辰起身走到门口刚要去开门,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夏辰心里正在想事情没来得及反应便与人撞了个瞒怀。
“辰儿,你这是要急着去哪儿啊?”卫寒就势抱住夏辰笑问,语气听上去十分喜悦。
夏辰推了他一把:“你都不会敲门的么?”
卫寒道:“会,但很少敲。”
岑少游哼道:“用到你的时候每次都找不见人。瞧你这一脸春风得意,刚从温柔乡爬出来吧!”
卫寒没理会岑游的讽刺:“辰儿。我带了几个人来见你。”
夏辰狐疑地向院中瞥了一眼:“什么人?在哪儿?”
卫寒道:“你大伯母果然够狠心,嫌你堂姐和叔父母请医吃药银子花多了,竟把你叔父一家赶了出来,他们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安身之所。你叔父叔母又都病体未愈,我想是不是把他们暂时也先安置在飞云那,还能帮着打理打理家务。而你也有亲人陪在身边作伴,你说我想得是不是很周道?”他自顾说的得意洋洋。完全没注意夏辰的呼息越来越急促。
夏辰听他说到这儿大声道:“卫寒!你想把他们安置在哪儿是你的事,不必扯上我!明明是你起了色心,却还让我领你的情。我明天就搬出岳府。”
卫寒顿感委曲,同时也感到无比恼火,低吼道:“辰儿,想不到我一番好意你却遭你如此扭曲,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说罢他转身便走,迈出门槛又停住脚:“我始终想不通你为何处处针对夏家人,就算你伯父伯母待你不好,你叔父一家又怎么得罪你了?你可知他们一见我就不停地问你近来可好,身体如何,你却……实在是不可理喻。”
夏辰见卫寒快步走向院门,咬了咬牙追去大声喝道:“卫寒,你给我站住!”
卫寒却显然气得不轻,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口。
岑少泽跟出来:“辰儿,你别理他,他……”
夏辰幽幽叹道:“岑大哥,你是否也如卫寒一样想呢?”此时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卫寒竟然相信别人不相信自己,可自己的话也的确有些重了,他毕竟不清楚这其中纠葛。回想着他刚刚的表情简真就像一个小孩子自认做了件了不起的大好事,希望得到夸赞,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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