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的前世今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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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越飘越远……
可怜的曹化淳还没从惊吓中回过来,却又见俩个黑衣人,突然跃入他的视线。浑身散发的令人窒息的杀气。
“曹化淳!”
“曹富贵死了?!”
“玉儿呢?”
踢了踢地上的曹化淳,沉声问道:“那个被你们绑来的姑娘呢?”
“姑娘?”一时没反映过来。
“扎两条麻花的姑娘!”
“被……被带走了!”
“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
“那现在?”
“先离开此处!”说完,纵身一跃,俩人已飘然远去。
至此,曹化淳,才总算回过神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大叫:“有刺客!抓刺客——”
夜,明月当空,点点繁星,衬托着那一轮明月。
风,呼啸而过,尘土飞扬,大地变之浑浊不堪。
第005章 解救2
京城的西郊,离京城约二十多里。有一个与世隔绝的人间仙境,它依山傍水,风景如画,最特别的地方是;此处种植着上万棵柳树。时值初春,柳树都已长出了嫩绿的新叶,柳条丝丝,在春风中飘摇,呈现出一幅迷人的风景,。
在远处望去,在万棵柳树之间,隐约显出一座大庄园的轮廓。走近发现,庄园红门绿瓦,庭台楼阁,奇花异草。整个庄园,气势宏伟,具备了足以傲视一方的霸气。“绿柳山庄”四个镶金大字,高悬与大门之上,更加体现出了此处主人的地位。
庄中有一处静僻之地,取名——静夜轩,位地处绿柳山庄的最北面,由几个独立的小院组成。因处无人居住,所以,平日也少有人来此。只有几个负责打扫的下人,会定时的来此整理打扫。直到三个月前,庄主突然命人整顿静夜轩。才使原本冷清的静夜轩,开始有了些许的生气。
虽说,无人居住的静夜轩几乎是个废弃的院落,但因庄主命人每月定时打理,所以,静夜轩还算保存完整。据年长的下人们说,以前的静夜轩是有人居住的,那个人,是庄主夫妇的大恩人。
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
那天是,庄主白亭宜与夫人聂秋梅的大喜之日。之所以绿柳山庄,能一直是过着与世无争的安稳日子,靠的是租上传下来的千亩良田,和几世也用不完的积蓄,还有,就是庄主人淡薄一切的性格。
直到,老庄主——白须凡在无意之间得到了一件武林至宝——百鸟琉璃杯。据说,这百鸟琉璃杯内隐藏这一套绝世武功,能练成的人,必将傲视武林,称霸天下!
而白须凡生性淡薄,对绝世武学根本没有兴趣,只想着过闲云野鹤般的逍遥日子。于是,在白亭宜年满二十的时候,将百鸟琉璃杯作为传家之宝,给了白亭宜。自己就云游四海,逍遥自在去了。
而这个白亭宜,也秉承了其父的淡泊性格,不贪图武林之尊之名,只是,天质聪慧,没用多大努力,就把百鸟琉璃杯中的武功领悟到了三四层!只是这三四层的功力,就已让他在江湖中占据了高位,所谓,树大招风!此事一出,觊觎百鸟琉璃杯的人越来越多,上门挑衅也成了常有的事。但,都被白亭宜轻松的化解了。直到,成亲那日。
那日,大宴宾客,人数众多,使庄内的防御也变的异常脆弱。听消息赶来的众多武林人士中,混杂着许多意图不轨的人,想趁机夺取百鸟琉璃杯!当时,白亭宜遭好友——冯翼飞的暗算,命在旦夕。才刚拜完堂的妻子倒在血泊之中,百鸟琉璃杯也被好友夺走。这一切,都让白亭宜万念炬毁,只是,心中的不甘,让他一直坚持不愿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就在那时,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紫光,一位银发少女从天而降,只挥动了一下手中的灵蛇鞭,居然就在一夜之间,把围困绿柳山庄的百余名武林人士,杀的一个不留!并替白亭宜解了身上的奇毒,救了妻子的命。而在白亭宜疗伤的这段日子里,为了防止绿柳山庄再遭不测,暂时居住在了静夜轩。直至白亭宜和夫人的伤痊愈,才离开了绿柳山庄。临走之前,白亭宜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于是把从小佩带的白龙玉佩赠于那位女子,许诺,今后,只要恩人需要帮助,凭玉佩随时可以来绿柳山庄。
百鸟琉璃杯已经被盗,和神秘高人出手相助的消息,不久就传遍了整个武林,再加上白亭宜的伤势已痊愈。于是,敢再上绿柳山庄滋事的人,也就变的寥寥无几了。日子就这样飘逝而去,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至今仍没找回百鸟琉璃杯,这也成了白亭宜一直耿耿与怀的事。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明月当空;从静夜轩传来一阵轻柔的吟诗声。流露着满腔的空虚和寂寞。一道孤寂纤细的身影,印在明月之下。全然不知身后早已站立一人,深锁的目光,紧紧缠绕着她。似不忍再继续这样的寂静,于是上前道:“姑娘,好雅兴。不过,这首诗不只这几句。”
“小女不知,少庄主大驾光临,望海涵。”女子因受到惊吓,而显现出来之的慌乱是那么明显。
“不知,姑娘是否有心事?”想上前几步。但女子全然没给他机会,急忙后退了几步。
“少庄主见笑了,小女何来心事,只是一时想起,胡乱吟的!”
只字片语,但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意思,表达的清晰明了。白少倾不由摸摸鼻子,尴尬的不知如何继续这样的对话。望着眼前的佳人,不由让他想起,三个月前的情景。
洛风厅,是绿柳山庄的待客之所,平日一直闲置着。今日却异常的热闹,下人们进进出出,忙的手足并用。
而正厅中,却正襟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着深蓝长袍,腰系绿绸宽带,脚穿黑帆白底靴。天庭饱满,脸颊略显清瘦,但两眼炯炯有神。轻抿着杯中的清茶。两眼不时的观望着厅内外的情况,看到缓缓踱进来的青年男子时,脸上满是宠溺之情。
青年男子,眉清目秀,俊意潇洒,步伐轻盈。一身雪白长袍,腰际插有一只紫竹长笛。一块白玉坠与笛末,隐约见着玉上所刻之字——倾!没等他坐稳,中年男子道:“少倾,你来的正好,爹正有事要告诉你。”
“哦!”漫不经心的应称。
“今日,将有贵客来访,你,不要乱跑,在家好好接客。”
“哦!”
这时,家丁匆匆从门外跑来,道:“庄主,贵客即将到达庄外。”
“开门,迎接贵客!”
红门大开,家丁们整齐的排列于两侧,等候着客人。
远处尘土飞扬,一辆马车渐渐由远至进,到达门口之时,驾马之人,一个纵身跃下马车,转身轻柔的撩起车帘。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握入掌中,从帘后走出一位,柳叶细眉;明眸如泉;巧鼻挺拔;嘴小如樱桃;肤百胜雪;娇美无比;;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高贵之气的女子。
如此佳人,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倾倒。
“在下绿柳山庄庄主——白亭宜,在此恭候多时!”
“白庄主客气,欧阳霖与舍妹深感惶恐!这是友人让我交与庄主之物,日后还望白庄主多多照顾。”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雕有龙型状的白玉交给白亭宜。
接过玉佩,白亭宜把玉佩交给一旁的白少倾,恭敬道:“欧阳公子请与小姐,移步庄内。请!”
白亭宜转身带着欧阳霖与那女子进入了绿柳山庄,并安排他们入住到静夜轩。一住就是三个月!
对于他们的身份,白亭宜从不过问。也从不干涉他们的自由。并下令:所有人都不许对外说起此事,静夜轩也不许人随便靠近。于是,引的众人,议论纷纷,不由的猜测起二人的身份。而那二人也从未踏出过静夜轩!直至二天前,欧阳霖才与庄主说要出庄一趟。女子却未跟去,而是留在静夜轩等候!
拉回自己的思绪,白少倾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那落寞孤寂的神情,是让他那么的心疼,怜惜。佳人在前,他竟无力上前,直觉得自己被拒与门外。她眼中的哀怨为何如此之深?哎~!罢了。
“姑娘,夜寒露重,早些进房休息吧!少倾就此告退!”
“少庄主慢走,夜深,小女就不送了!”
望着远去的身影,她抬头看了下夜空,轻抿了下双唇,朝自己的房间缓缓踱去。
“星星……”
一声轻呼,惊的她踉跄了一下,急急转身,在月光的照射下,不禁泪流满面,紧抿着双唇,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踉跄的踱至他面前,颤抖着双手,抚摩着眼前人的脸庞。
“杰……真的是你吗?”
“是的!星星!真的是我。”
紧紧抱住他,忍不住大声的哭喊。老天!杰,活着!够了,这就够了。霖,你是否也跟我想的一样?
“星星,杰,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再说吧!”
大眼睛忽闪忽闪,对霖的出现,反应不及,突然发现自己竟抱着杰。脸“刷”地一下红了,也顾不得,擦拭满脸的泪水,转身疾步朝房内奔去。心,好乱了!是太开心了?还是?乱的不想直接去面对霖。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
星星的仓皇而逃,让霖的心跌入了谷地,三个月来,他们就是这样,你躲我,我躲你!虽在同一院落,却如同陌路。谁也不愿去打破这一时的宁静!星星何错?都是自己带过她的痛苦,一个人的痛竟要两个人来背。为何自己要逃避?何其傻?霖现在也只有自嘲了。
欧阳杰又怎么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问题呢!拍拍的霖的肩道:“好好的跟星星聊聊,别再让她伤心了!走,进屋吧!”
是啊!星星,他该拿什么去弥补她呢?他又能给予她什么呢?杰,回来了。那,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面对她呢?
星星——
丝丝细雨,飘落而下,是雨,是泪,还是血……
第005章 解救3
星星居住的厢房,在静夜轩的最里面。因为,她喜欢静,即便是在不许任何人靠近的静夜轩,她也还是选择了最里面的位置,最不会受到打扰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清雅,没有一丝华丽的装饰:只一张用白帐打点着的红木床,摆放着几串珠钗的梳妆台,紫藤木做的柜子,几张台子和几个凳子,临窗处放置的一张铺着白虎皮的躺椅,这算是房内最奢华的物品了。原本,她连那张白虎皮也是不要的,只想在躺椅上随便铺些软絮,但庄主不知从何处得知,她喜欢在躺椅上睡觉,因此担心她受凉,坚持在躺椅上铺上这白虎皮。因为实在推脱不了,所以只能顺从的铺着了。
此刻,她正斜靠在躺椅上,望着窗外的雨,听着雨滴从屋檐滑落拍打在窗棂上的声音。隐隐看见池中的鱼儿,因被落下的雨不小心拍中,惊醒了沉沉的甜梦,哗的一下快速游开,象是在躲避再次被打扰,却总是处处相遇,无处可躲。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前一刻还是繁星点点的晴朗夜空,此刻却是浓云遮月,化不开的阴沉。雨,扰乱的何止是鱼儿的甜梦……
美人斜卧听风雨,却耐清风细雨,不解美人心。哎‘!缘也,命也!谁能说的清呢?
转眼间,东方已开始露白,天地似乎要被分裂开一般的寂静。清晨的风,冷灼刺骨。雨已停。院外的柳枝,随风轻摆,叶上的雨珠闪烁着星晨般的光芒,袒露在空气中,跌落在池塘,激起圈圈水晕,荡开去,隐在不知的某个角落。
一夜无眠,却没有丝毫的倦意,自己居然就这么听雨,观鱼,直到天明。为何不觉一丝冷意?只是脸上,还残留着不知是雨还是泪的痕迹,既无睡意,那就干脆起身得了。
咦!?何时,已有棉被盖在身上?!难怪不觉得冷,自己却没有发觉?是太专注与窗外了?还是,自己的心已全然麻木?转身下床,一双细嫩的玉足悬与椅塌边,寻找着绣鞋。昨夜心急,竟把绣鞋,胡乱一脱就上了躺椅,今天可就苦了。一双金丝粉秀莲花鞋,静静地躺与椅塌前一丈远。抿紧双唇,微锁柳眉,伸出右足,轻触地面,冰凉的寒意,让她猛的收回。正在踌躇时,一道身影,遮住了她的影子。
拾起地上的绣鞋,温柔的为她穿上。举动之轻柔,就象害怕自己的笨拙会弄伤了她一般。为何?昨夜的逃离,未眠,还是无法使自己忘却?为何,此时的他,这般温柔?为何,心在不住的疼痛?脸上却依然绽放着娇艳的笑容,芙蓉面挂泪,娇柔的令人心碎!
“为何?”
是啊!他这是为何?一夜的无眠,和雨一起默默的相伴在她身边。他的陪伴,她浑然不知;风雨的寒冷,她也毫无察觉;被褥是什么时候盖到身上的,她更是不知。为何?心痛呢!?
望着那娇弱纤细的身影,是如此的让他心疼不已。那寂寞中透出的冷淡,更是让他心痛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