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你好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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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疑惑很快得到了答案。见她没有中招,祈驭也不急,只低喃了一句,“不错不错,竟能抵御我的控制……”
“长得没本宫漂亮还想着用你那张脸慑本宫的魂,你还没睡醒吧?”弥纯嘲讽地对他做了个鬼脸,“山猫就是山猫,成了妖也改变不了傻缺的智商!”
夭离:“……”祈驭大人……会暴走吗……
“你……看样子小爷今天不把你走得哭爹喊娘是对不起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了!”祈驭手中突然出现一条镶满细小银钩的长鞭,他扬了扬鞭,鞭子击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的地板上顿时出现几许灰白的裂纹,“不对你使用暴力你还真以为小爷只会勾引人啊!”
见他们要打起来了,飞香急忙劝道,“祭司大人,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都是一家人,吵……”
“谁跟他是一家人!”
“谁跟她是一家人!”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他的话,飞香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抛向夭离,“护法姐姐,你劝劝他们啊!”
夭离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她知道,祈驭就算再生气也不会丧失理智,至少不会对这位小夫人下杀手,吵吵……两人关系没准儿更好些……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嘛……
“飞香,你躲开,免得某只山猫眼抽误伤了你!”
弥纯话音刚落,祈驭的鞭子便朝她飞来,她赶紧蹲下躲开,鞭子贴着她的头顶飞过打在大柱上,木屑四溅,留下一指深的鞭痕。弥纯脸色煞白——下手真狠!
“你再骂小爷一声山猫试试!”祈驭怒不可遏。堂堂上古神兽被一个一百多岁的小丫头片子开口闭口唤作山猫,很伤面子啊!
弥纯默了默,冒出一句,“小爷是大爷的儿子……”末了,又补道,“本大爷就骂你山猫怎么了?”
夭离:“……”夫人,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飞香一语惊醒梦中人,“魔后是大爷,那祭司大人不就是魔后的儿子了吗?”
祈驭的脸顿时羞得通红,他咬牙切齿地再次挥鞭鞭向她,一字一句道,“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小爷就不叫祈驭!”
“坐等你改名!”弥纯依旧一副不知所畏的模样,翻身躲到大柱后面,却不料鞭子直接击穿了直径足有一米的大柱朝她袭来,她赶紧后退,鞭子却步步紧逼,眼见长鞭便要上身,弥纯顺势抓起一旁的烛台挡住,长鞭寻上烛台绕了四五圈,看着闪闪发光的小银钩,她差点没被吓晕。
“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她破口大骂,“本宫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摆在这儿你也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小爷不喜欢女人!”祈驭强有力地反驳一句,猛地收鞭,弥纯一时没抓住烛台,手中的烛台顿时被鞭子带走,狠狠地摔在刚才被鞭穿底柱的大柱上。
可怜的柱子,受伤的总是你……她只来得及感叹这么一句,大柱便发出了“喀嚓喀嚓”的声响,头顶的灰尘木屑簌簌落下。
“大柱要倒了,夫人快走!”
夭离刚叫完这一句,弥纯便先她一步带着飞香遁出殿,祈驭暗骂了一声“什么破殿”,也跟着飞了出去。
“轰——哐当!”
几人站在几米开外看了片刻,大殿中央很快塌了一个大窟窿。
“臭山猫,你赔我的殿!”弥纯失控地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你混蛋……”
“松手!咳咳……”祈驭扳着她的手猛咳,“别住了一个殿就是你的,这又不是你的殿,小爷才不赔你!骚狐狸,放手,要死了!”
“死了才好!你活着也是玷污了这个世界!”嘴上虽这么说,弥纯没有再掐他脖子,改挠他的脸,“我不管,你要赔我,不然我今晚睡哪儿!呜呜呜……”
祈驭翻身将她压在地上,钳住她的双手,“你睡哪儿关我什么事,要是你的嘴不那么贱我会和你打起来?”
“你不来我就不会和你吵!”弥纯挣开他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我不管,是你的错,你要赔我的殿!”
“嗷——”祈驭吃痛地叫了一声,也改抓她的头发,“骚狐狸,把你的爪子松开!”
“你赔我的殿!”
“小爷就不赔,松手!”
“啊!痛——”
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两人,夭离默默地拉着飞香转过身去,“小公子,奴婢先送你回去吧?”
“那他们怎么办?”飞香很忧虑,“他们这样打下去,会受伤的。”
扯头发抓脸……受伤也只是轻伤……夭离腹诽。
一道异香拂过,夭离赶紧拜道,“恭迎主上。”
现身的枭陌挑逗地看着祈驭和弥纯,感慨道,“啧啧,这架势……”
“枭陌哥哥!”飞香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撅着泪哽咽道,“魔后和祭司大人打起来了,我怕。”
“乖,不怕。”枭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问,“你怎么在这儿?”
“魔后说找我有事,我就来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凛他们也来了。”
“她把你们叫来干嘛?吃多了吧!”枭陌忍不住念念一句,又问,“小凛他们在哪儿?”
“祭司大人一来他们就走了。”飞香老实地回答。
天然冷的小驭……枭陌无语地摇摇头,轻咳两声提醒两人自己的存在。不料弥纯瞥见他直接哭喊道,“夫君,这只臭山猫打我你都不帮我!”
枭陌:“……”
“你以为你是他的谁啊!他为什么要帮你?”祈驭抓着她的耳朵,疼得她直叫。
“他是我夫君!”弥纯跐着牙叫道。
“你说是就是啊?他什么时候娶你了,我怎么不知道?别逮个男人就说是你夫君!”
怎么看都觉得是两个女人在打架……
“行了,你们非要把对方打得破了相才罢手吗?”枭陌终究还是劝了一句,使出一道强力将两人分开。
弥纯不提防地摔到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对着祈驭怒吼,“臭山猫,你有没有出息,居然打女人!”
祈驭落到地上稳住了身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能把一个男人打成这样你算女人吗?”
“你……”她竟然无言以对!
“夫君,那只山猫毁了我的殿还打我,你要帮我……”她转而委屈地抹着泪向枭陌告状,头上束发的发饰落到地上,银发散了一身,倒显得她格外可怜。
“恬不知耻的家伙!”祈驭骂了一声,正眼也没瞧枭陌便转身离去。
“小驭……”枭陌伸手拉他,却只触散了他留下的幻影,真身早已离去。“还在生气吗?”他念叨一句,放开飞香改去逗弥纯,“啧啧,穿得像大家闺秀怎么老是干一些山野女娃的事呢?”
“你才是山野女娃!”弥纯耷了耷鼻涕,用手指将头发理顺,红着眼问他,“山猫把我的殿弄塌了,我今晚睡哪儿?”
“不是给了你一间帐房吗?”枭陌邪魅一笑,“去帐房打地铺!”
“你不能这样!”弥纯一听,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那就睡这个破殿!”抛下这么一句,枭陌毫不客气地将飞香搂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走开。
“你……”?
☆、第十章
? 弥纯一路跟着他,不停地念叨,“夫君,我是你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本座喜欢!”枭陌牵着飞香朝长生殿走去,不时回应着她的话。
“哪有你这种夫君啊!”弥纯气得眼泪直掉,顿下脚步恼怒地跺着脚。
枭陌回过头挑逗地看着她,“现在不就有了吗?”
“夫君……”跟他讲道德讲不通,弥纯开始攥着他的袖袍撒娇,“我不管,我不要到帐房打地铺,那里晚上很黑的,我怕……”
枭陌嫌弃地拎开她的爪子,反问,“你不睡去帐房打地铺难道还要本座去帐房打地铺?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不去惹小驭小驭会毁你的殿?”
“照你这么说什么都是我的错了?”听他这么一说,弥纯也急了,与他争辩,“是他不请自来的,他不来我会和他吵起来吗?”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本座的错?”枭陌冷蔑一哼,带着飞香加快了脚步。
“你……”弥纯咬着唇,冲他叫道,“大魔头,你给我等着!”
枭陌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开。
“枭陌哥哥,长生殿有空房,你让魔后去长生殿睡吧。到帐房打地铺好可怜啊!”飞香实在看不下去了,劝了一句。
枭陌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到帐房打个地铺就可怜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飞香还是愣愣地点了点头,“嗯……嗯……”
“那在殿外吹一夜的冷风呢?”枭陌幽幽地问道。
“嗯……嗯。”飞香很疑惑他究竟想干嘛。
“那你那天晚上哭闹着不让本座进殿就没想过本座可怜?”枭陌不满地问他。
飞香:“……”枭陌哥哥,你的身份……真的跟可怜扯不上关系啊!
“啧啧!原来你就把本座当外人了,别人打个地铺就叫可怜,本座吹了一夜的凉风就叫理所当然!”枭陌感叹两声,一脸的“忧伤”。
“没有,枭陌哥哥,飞香没有把你当外人。”飞香撅着泪向他解释,“我只是……只是……”说到最后,他竟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枭陌挑眉追问。
飞香一张脸羞得通红,低头不语。
“说啊!”枭陌催促道。
飞香咬着唇,良久,才挤出一句话,细若蚊鸣,“谁要你把人家弄那么疼了……”
枭陌一听,乐得哈哈大笑,揉着他的头道,“那下次本座轻点!”
飞香:“……”
弥纯站在原地看着嘻嘻哈哈说笑的两人渐行渐远,赌气地捡了石块儿掷向他们,转身朝帐房走去。
“睡帐房就睡帐房!”
枭陌瞥见她离开,只低喃了一句,“居然不跟来了……”
一路上的枝叶三番四次地挂住她的头发,回到帐房时,才近乎酉时,太阳有一半已经没入西边殿的殿顶,灿灿的余辉撒了满庭院。弥纯头发上挂了不少残枝碎叶,夭离想替她清理一下,她却突然变回原形。
看着脚下从一堆衣服里钻出的“小动物”,夭离惊呆了!
一个白萝卜大的身体为什么会有一条比身体大三倍的尾巴?
“我想静静,别烦我。”弥纯一脸忧伤地进了帐房,走到门口,还是回头对夭离道,“算了,你还是进来陪我吧,里面太黑了,我有点害怕。”
声音淡淡的,仿佛她堂堂一只神狐怕黑还是理所当然的。
“是。”夭离跟着她,倒是挺想知道她变回原形是想干嘛。
进了屋,弥纯几步跳上座榻,这才抖了抖毛,将身上的碎屑抖去。
“唉……命苦啊!摊上这种夫君!”她长叹一声,蜷缩成一团,对夭离嘱咐,“等我睡着了你才能走。”趁现在天还没黑,她要赶紧睡着,免得一会儿害怕就睡不着了!
榻上铺的锦缎只有薄薄的两层,她睡在上面十分不自在,不停地翻转了一阵,终究还是气呼呼地爬起来用嘴衔着锦缎的一角想将它对折,夭离见状赶紧去帮她。
“夭离姐姐,夫君好坏对不对?”弥纯不满地对夭离说枭陌的坏话,“明知道我怕黑还让我一个人来账房睡!”
夭离叠好锦缎铺在榻的中央,回答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
弥纯倒也没追着让她回答,用爪子按了按对折了四遍的锦缎。比刚才软了很多,虽然只有三十厘米的长宽,但也足以容下她的身躯。
“我要睡了,不许别人打扰我。”弥纯吩咐了一句,蜷缩在锦缎上,用毛茸茸的尾巴盖住身体。
夭离眉眼微动——原来尾巴还可以这么用……
戊时以后,天空已经黑尽,墨色的天幕布满了繁星,月亮隐入在其间,不见踪影。
魔宫的时辰与人界一样,戊时时分,魔宫四处一片寂静。薄薄的华晕撒在地面,却印着万物没有影子。
账房里,弥纯蜷缩在那一方锦缎上睡得正香,不时发出“唧唧咕咕”的声音。夭离倚在柱子上假寐,偶尔将眼睁开一条缝看一眼榻上的小狐狸。
“嘭!”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夭离乍地惊醒,赶紧对来者行礼,“主上。”
枭陌一脸怒意,手里还攥着弥纯刚刚褪下的衣服。他扫视一遍四周,沉着声问,“那只死狐狸呢?”
夭离无语地指了指榻上的一团“毛绒”,“启禀主上,夫人已经睡下了。”所以……你怜香惜玉一点,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行吗?
它是……那只狐狸?!枭陌脸上的怒意渐渐变成了惊讶。他直接抓起弥纯的尾巴将她提起,翻转着看了一阵,乐得哈哈大笑,“她的原形居然是这样的!好逗!”
夭离:“……”主上,你现在才好逗好吗?
“哔卟……”弥纯挣扎了一下,眼睛掀起一条缝,她看了一眼枭陌,念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