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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嫁病公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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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郎凌霄手中的马鞭落地,身子微微一倾,所幸司岳人手快搀住了她。
    “郎小姐若是给本官一个面子,就饶了这姑娘一命,今日之事本官就当没有看到。”萧桢说道。
    郎凌霄情绪渐渐平复,大力挥开司岳人的手。
    司岳人瞳孔微缩,一丝伤痛一闪而过。
    “回府。”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咬牙道,她眼底似有倦意,双目通红,竟是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御赐四轮的华车疾驰而过,身后跟着一队马队,尘土飞扬间,冲淡了路人的唏嘘声。
    这时,顾九才觉得穴道被黑衣人解开,只是肇事者已“逃逸”。
    该死!她挣脱开黑衣男子相护的手,拾起地上的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去。
    “姑娘。”萧桢唤了一声。
    顾九顿住,却没有回头,浅道近似嘲讽:“多谢公子相救。”
    她说得浅淡,没有多余的情绪。
    萧桢眉头微蹙,顾九捕捉到他俊颜上一闪而过的惊愕,这也足以确定他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可笑,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要救她?
    “姑娘去哪里,要不我送你一程。”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她方才听到的“本官”。
    这一刻轮到顾九痴傻的站在那里了,他在知道她不是哑巴后还能这么平淡,果然她的直觉没错,他与其他人不同也不会难为她。
    “不必了。”她回复,语气依旧浅淡。
    正欲抬步时,她突然转头问道:“西郊学府怎么走?”
    萧桢毕竟不是平常人,只是微怔片刻,便笑道:“姑娘我若要送你,你又要说不必,你既不知路,那我就让这家丁送你去吧。”
    萧桢指着一旁的黑衣人说道,顾九这才望向方才将她带离司岳人怀抱的黑衣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并不出众,却有一双沉静至波澜不惊的眸子。
    “姑娘,他换青衣,就让他带我送姑娘一程吧,对了,姑娘身上的伤……”萧桢温柔的目光又落在顾九现出血迹的身上。
    顾九摇头,浅淡道:“不碍事,谢谢。”
    她走了没有回头,青衣跟在她身后。她也没有注意到那方御赐四轮的马车上,一双凤眸一直望着她消失在街心才浅浅地收回。
    ——
    “若不是你对她来了兴趣,才要我亲自出面?”萧桢挑帘时轻声说道。
    车内传来几声轻笑,却见宽大的马车内,书籍满车,又有茶几座榻,好似一间屋子一般,座榻之上是一十六七岁的男子,男生女相,容颜绝美,浅笑间颇有些雌雄莫辨,他着水蓝色深衣,外穿同色大雍时兴的极地褙子。未及弱冠的年纪一头青丝随意绾起部分,余下的铺成开来,散落肩头,颇有书卷之气,只是那腰间系双佩,及外挂的银色鱼袋终究是让人移不开目。
    晓事的或许只是浅浅一望,见那银鱼袋就知此人身份不低。
    那少年只是随意翻动着手中的书卷,莞尔轻笑,凤眸亲切而温和,让人有一种很好相与的错觉。萧桢摇摇头,一理衣袍,坐在了他身旁。这时华车才有了缓缓行驶的迹象。
    末了,那人弃了书卷,望着车窗外流逝的风景,轻叹了一句:“郎家的行得太快了些。”
    萧桢秀眉一挑,心里懂了,却是不甚在意的闭目养神起来。
    ——
    长安城南一带大抵是朝中公卿贵戚的宅第,城东多集市庙宇,唯城西较之荒凉了些,西大街一通过去有几处学府与官设行馆,唯西郊学府地处偏僻。
    顾九没有直接往西郊学府而去,而是去西大街一间衣舍随便挑了件衣服,穿在了身上。她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遮住身上的伤口。
    出了成衣铺,再瞧青衣的时候,她诧异的发现青衣的眼里有些异样。
    她没多想,忍着身上的伤痛要青衣给她带路。
    “你……”青衣摸出怀里的金疮药递与顾九,其实他早前就想递与她的,在她进成衣铺的时候没好意思,现在颇有些悔意。
    “谢谢。”顾九没有拒绝接过来,其实疼痛过了就不那么痛了。
    ------题外话------
    文第十章:似是故人来(二)
    “洛浮生……”绝美的名字,从朱唇间溢出,一股强烈的哀伤感袭上心头。
    他是以前的顾九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她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只是他看样子不认识她了。
    【改】:
    “洛浮生……”绝美的名字,从朱唇间溢出,一股强烈的哀伤感袭上心头。
    “吾将尽吾毕生之力,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彼时,江南,这样一个少年曾于她耳边喃呢过……春风沉醉,吹散了乱红,却吹不走春风面。
    “春日游,杏花插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与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笑语盈盈耳畔却是暗香远去,幽人不复。
    【洛浮生的设定,重新审视了下】
    注:鱼袋,鱼袋是唐、宋时官员佩戴的证明身份之物。至宋代,不再用鱼符,直接于袋上用金银饰为鱼形。

☆、020、谁的心更细

走过西大街的石子路,再穿过几处小巷,乌檐粉墙之外视野渐渐开阔,顾九望着眼前逐渐熟悉的风景,放慢下步伐。
    待远远的望见西郊学府的轮廓时,顾九清瘦的身影一滞,偏头望着身旁沉默的如同木桩一般的黑衣男子:
    “就到这里,多谢公子相送。”许是介怀他方才的阻拦,顾九一路对他甚是疏离,但又对才他方才教她将崴了的脚复位心存一些感激。
    青衣身影一僵,有几分错愕的望着顾九。
    顾九平静娇俏的小脸上突绽一抹微笑,极浅极淡,青衣俊颜抹霞,他知道她或许并不是在对他笑,也许只是离西郊学府近了的原因,她想调整自己的心情吧。
    半响,沉默的男子才说道:“姑娘保重。”
    他微福身后转身离去,没有片刻留意。顾九喜欢不拖拉的人,心情微霁,向着西郊学府走去。
    ——
    “姑娘找谁?”
    西郊学府守门的老头不在,是一个生的清俊的少年,看其从容自若的样子,不像是今科苦心备考的学子。
    顾九心道这里人与那西街路遇的白衣公子不同,寡月既要她装哑巴,方才已然破了例,如今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好。思及此,顾九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阴寡月三字。
    少年似是恍然大悟般,笑道:“原来是找县考,府考皆获得第一寡月哥哥啊,姐姐我领你去。”
    顾九微囧,怎地就叫起了哥哥姐姐来了?
    身后传来数声轻嗤:“幺儿,也只有你家的会把那药罐子当个宝似的。”
    “呵!卖国贼而已!”
    顾九闻声微皱眉,回头幽冷的目一扫那几个着着学子儒杉的学生,眸光之中有怒意。
    “哟,这小娘子火气还挺大的。”其中一人调侃道,其余几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顾九心内一动,正抬步想上前教训下这群人,牵动了胸前那恶婆娘方留下的伤口,顾九低头望了一眼青布裙裾,心道还好买的深色的,不然这血渍就要印出来了。自己这动不动就发火的脾性真的要改改了……
    幺儿拽了拽顾九的青布大衣袖,笑道:“姐姐,快跟上。”
    顾九微红了脸,颇不好意思的颔首。
    顾九被幺儿领进学府内,原来这幺儿是西郊名师孟光的幺子。
    行至西郊学府中有一处凉亭,因为风景甚美,视野开阔,有不少才子在那里或温习,或闲聊。有几个平素里就浪、荡的公子见迎面走来的顾九,心生荡漾,扇起扇子。
    顾九轻嗤,这乍暖还寒时候,没脑子的扇扇子也不嫌冷么?
    “姐姐,你别管他们,我带你去寡月哥哥那里。”幺儿清润的声喉又在旁边响起,让顾九莫名的心安。
    清秋学府菊香清雅,来到一处幽静处,幺儿突然驻足,指着前面几间房舍中的一间道:“那石榴树后的一间房就是寡月哥哥的,姐姐,你快进去吧。”
    顾九颔首正要表示感谢,哪里知道那小子竟一溜烟的跑了……
    顾九摇头苦笑,挽起包袱朝那石榴树后的房间走去。
    初进门时,她鼻间嗅到一股清香,顾九心头一颤,随即竟初次体会那心悸的感觉。这味道她闻了数月早已熟悉,是淡淡的草药味与一种不知明的花粉味道的混合,是那个男子特有的气味。
    顾九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凭味识人的能力,不由在叩门的那刻笑了。以至于寡月开门的时候正瞧见傻傻痴笑的顾九。
    良久,当顾九抬眸时正对上阴寡月疑惑不解的目光,顾九大囧,想着方才自己的样子肯定够傻,不由脸似火烧般的红了。
    “我……我来给你……送东西。”顾九结巴的想吞掉自己的舌头。
    阴寡月沉郁的凤目望着少女俏脸微红的模样,心内一暖竟是生出一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可正当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时,阴蛰的目敏锐的注意到前方树丛之中几个躲藏着看着好戏的“耗子”。
    他凤眸微缩,俊脸稍暗,本能的抑制住要搂住顾九的冲动,伸手将她拉进屋内,掩了门。
    “去你大爷的,又输了!”门外树丛之中严觥哀嚎到,掏出怀中的银子分给身后几个学子。
    其中一个纨绔公子笑道:“爷就知道,那药罐子绝对是个无能,想想他病了那么多年如何能人道?连亲小嘴都不敢亲的!爷玩过的女人不下数十,这哑巴一看就还是个姑娘。”
    “桃阁出来的还有姑娘?”另一人挑眉问道。
    那纨绔微躬下身子,轻声说道:“听人说那哑女只是桃阁一个打杂的。”
    那人摸着下巴又道:“生得也娇俏,还不会乱叫,真想尝尝这女的是何滋味呢……”
    他这么一说严觥心下也起了念想,望了一下寡月的房间,伸手扯过那纨绔,道:“再赌,赌他阴寡月留不留他家小娘子过夜。”
    ——
    房内,顾九将包袱放到了桌上,寡月给她看了茶。
    “中衣已制好,你要的东西也弄好了。”顾九捧着茶杯,平静道。寡月要她将药丸缝在中衣口袋里,她照着做了。
    阴寡月平静地坐在她对桌,沉默的望着她,一声不吭。
    顾九放下杯盏欲偷瞄了一眼男子此刻的神情,正抬眼时就对上男子沉郁却灼灼的凤目,心下一惊,翘着的一只小腿陡然从另一只小腿上滑落,磕到了桌子上,顾九身子一倾,胸部就磕碰到木桌上。
    一声重重的闷哼——
    “你没事吧?”
    她捂着胸口的时候那人已站到她的身前,顾九哀怨地望着他,似是磕碰到了方才的伤口,眼里有些湿意,痛入骨髓,似乎又流血了。
    阴寡月担忧的望着顾九,墨瞳闪过一丝疑虑,芳唇青紫,分明是受了伤。
    他目光落在她额头的汗水上,伸出手从怀中拿出一条帕子,覆了上去。
    顾九斜睨他手中的帕子,不是那一条寒梅旧帕了,似乎是换了新的。
    他温柔的手拭去她额际的汗水,他离她很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气息,有些药味的清香,也有种兰露的馨香,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
    他指间猛然一滞……
    突然收回手,放下手中的帕子,目光落在她的包袱上,靛青色的麻布包袱,带着些许百花,看着有些晃眼,却不难捕捉到那包袱上的泥土。寡月下意识的打量一眼顾九,这身衣服他从未见她穿过,他目光向下,直直的望向她掩藏在青布裙裾下的碧色绣鞋,一抹猩红跃然于目——
    ------题外话------

☆、021、初吻

“九儿……”寡月一瞬怔忡,竟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顾九诧异的抬眸,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怎么突然间脸色更加苍白了些,犹如死灰一般。
    阴寡月掩在素色衣袍中的手不经意间扶住桌角撑住身子让自己站稳些。
    “九儿,你今天来是林叔送的吗?”
    半响,他抬眸问道,沉郁的眉目里满是温柔,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的试探。
    顾九呼吸一窒,似是回忆起那幕心有余悸,又经他问起难免心虚,她承认她并不是自恋到以为阴寡月知道她鞭打后会很担心她,而是被人鞭打本身就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这种不好的记忆她会放在心里却懒得去多次回忆。
    她伸出手理了理垂下的发,答道:“是的,他送我到西街了,还给我指了路。”
    有一种人说谎时会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自己身上的饰物或者头发,顾九就是这一类人。
    寡月阴蛰的目不会错过她白皙玉腕上的擦伤,更不会错过她目光里的闪躲。
    “九儿,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啊?”顾九回过神来,显然对他突然转移话题很是诧异,不过明显长吁一口气,他不多问她也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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