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妻名媛-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扳机。
栾亦然和顾眉生将她弄晕了交给何明荣,是想要用她来挑拨蒋梨和蒋婕的关系。
白沫先却是想要捏住她的把柄来威胁蒋南平甚至整个蒋家都未他所用。
蒋悦然目不转睛望着自己如何被一步步陷害的过程,长久存在于灵魂中的骄傲被深深地挫伤了。她抬头瞪着白锦恒,“你们怎么能这样狠?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们了?姑父居然想要我身败名裂成为一个杀人犯?!”
蒋悦然气得有些失控了。任谁见了视频里的那些画面都无法做到冷静理智。
因为……因为她在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推醒之前还被他……!
蒋悦然的眼中简直能溢出血来,她几个箭步上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就想要白锦恒的心口。
白锦恒慌忙去躲,蒋悦然手里的刀划破了他的小腹。
白锦恒低吼,“蒋悦然!你疯了!来人!来人!”
他们俩人厮打间,顾眉生走上前弄坏了病房里的叫唤铃,又将苏棠和他推进来的那个男人一起放进了病房。
眼看着蒋悦然渐渐不是白锦恒的对手。顾眉生这才上前,帮着她一起将白锦恒压制住。
她扣住蒋悦然的手。第一刀落下,划瞎了白锦恒的双眼。第二刀落下,趁着白锦恒张嘴呼痛的那一刻,割破了白锦恒的舌头,第三刀落下,是白锦恒的双耳。
蒋悦然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她望着白锦恒痛得格外触目惊心的样子,理智终于慢慢回到了身体里。
她抬头,慌乱失措地抬头看向顾眉生,“怎么办?!顾眉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真的想伤他!是你!是你把他伤成这样的,与我无关!”
顾眉生让苏棠将那个昏迷的男人放在白锦恒身旁。她取出手帕轻拭着额角的薄汗。
她望着蒋悦然,冷冷笑了,“蒋悦然,那把刀可还在你手里呢。上面都是血,你没看到吗?”
蒋悦然木然地低下头,吓得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眼泪簌簌地往下落,“不,不是这样的……”
她双手捧住脸,“我……我没有……!我该怎么办?!”
顾眉生走上前,用手帕裹着,从她手里接过水果刀,放在那个男人的手里。
顾眉生又把蒋悦然从地上扶起来,望着她,“不用担心,你什么事都不会有。”
蒋悦然一把拍开她的手,“顾眉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分明是故意激怒我的!哼,你这招借刀杀人可玩得不比白沫先差呢。”
“没办法。”顾眉生没工夫与她多费唇舌,“你我一向不和,如今突然间要合作,我总要为自己买个保险。”
苏棠带着她迅速往一旁的安全通道离开,蒋悦然跟在他们后面,依旧觉得被她摆了一道而气不顺,“顾眉生,你这么狠毒,以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苏棠忽然开口,“楼下有警车。”他看向顾眉生,“让他们在这个时间看见你就麻烦了。”
蒋悦然走在他们前面,正想要走出楼梯口,就被苏棠拉住了,“你想找死?!”
蒋悦然侧眸看了顾眉生一眼,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帮你这一次,你替我报仇。”
顾眉生冷哼,“蒋悦然,信不信,我能把手里的视频放到网路上,让你从此过着像过街老鼠的生活,不仅如此,你爷爷和你父母都会跟着受牵连。”
“你敢!”蒋悦然恼了。
顾眉生轻声警告她,“蒋悦然,上午我去找你时,你就该痛痛快快地答应与我合作,而不是想着跟我谈条件。”
“现在,你只能听我的。”
“凭什么?!”
苏棠见外面警察走进了电梯,拉着顾眉生就疾步往医院外面走去。
三个人还没走到医院大门外,警铃就响了。
几个警察匆匆跑出来,走到大门口,拦住了所有准备离开医院的车辆,“所有的人和车在警报解除前都不许离开医院!”
苏棠望向顾眉生,“分开走。”
苏棠说完,转头看了眼蒋悦然,拉着她往医院的另外一个门走去。
顾眉生此刻已经身在医院门外,她站在街边想要拦车,却看到唐胥的车意外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上车。我送你回去。”
顾眉生坐上去,唐胥沉默一阵后,问她,“你一会儿回秋波弄,身边少了一个人,你打算怎么解释?”
顾眉生轻声道,“我们买完药出来,半路上他说他要去趟厕所,我就在巷口等他,却迟迟不见他回来,就自己先回去了。”
唐胥将她送回秋波弄,沉吟一阵,对她说,“你不如这样讲:我陪着你一起去买的药,买了药,你让工人先回家,自己又陪着我们在老街上玩了一会儿,见晚饭时间差不多了才被我送回家来。”
顾眉生说,“药店四周都会有监控,会穿帮的。”
唐胥凝着她,“我当时确实就在你们身后。”
顾眉生懂了,“你都看到了。那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唐胥面色温润,反问顾眉生,“你希望我知道?”
顾眉生轻轻摇头,“还是不知道的好。”
唐胥颔首,“那我便什么不用知道。”
顾眉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你不用配合我说谎。我知道,你其实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她也不想将唐家兄妹牵扯进这些是非之中。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唐朦开口了。她对顾眉生说,“对我哥哥来说,你就是他的所有原则。”
顾眉生沉默走下车前,她轻声说,“别傻了。”
唐胥还是陪着他一起下了车。一旁,有好几个宾客一起走向秋波弄,里面就有蒋悦然的爷爷蒋勋。
刘文走上前,“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太太都叫我出来迎你好一会儿了。”
唐胥开口,一脸歉然地对刘文道,“是我错,只顾着玩,时间都忘了。”
顾眉生深深望了他一眼,道,“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刘文心中有些意外,对唐胥说,“唐先生,不如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身旁,客人笑着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都轻声道,“这两个孩子模样真漂亮,看着还挺般配。”
唐胥看着顾眉生,心情如这初秋的空气一样,是微湿且青涩的。他听见自己对刘文说,“不了,父母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顾眉生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转身时,她问刘文,“那个工人回来了吗?”
刘文一怔,“小姐,他没跟您一道回来吗?”
“我与唐家兄妹在老街多玩了一会儿,让他先回来的。他还没回来?”
“没见着他回来啊。”
顾眉生停下脚步,静静看了眼刘文,转身继续往前厅走去,“派人去附近都找一找吧,顺便再去买些白药膏回来给爷爷。”
医院里,警方经过初步勘察,认为这是一桩蓄意伤害案,白锦恒被伤,手执凶器昏迷在地的男子也同样身上有许多伤患。
蒋梨匆匆赶来,白锦恒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病房在数个小时后才重新被打扫干净。
但蒋梨觉得她依旧能看到地上稀落的血迹。
她咬牙切齿,吩咐手底下的人,“查,把那个男人的身份给我查清楚!”
她又唤来当值的护士,“今天都有谁来看过我儿子?”
每天病人家属那么多,护士哪里能够一一记得清,但她可不敢这样告诉蒋梨,只得模糊道,“上午来过三四个男人,下午黄昏时分来过两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
女孩?蒋梨从手机里翻找出蒋悦然和顾眉生的照片,“是她们吗?”
护士凑近一看,“是的。”
*
警察离开后,苏棠开车送蒋悦然回家。
夜色染了轻而徐的风,蒋悦然望着车窗外。心静下来,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开始如电影倒带一般在她的脑子里重现。
顾眉生今天的这出大龙凤实在导演得太精彩,若不是她也是被算计的人之一,蒋悦然都想要替顾眉生鼓掌喝彩了。
将白锦恒弄成了废人一个,顺便陷害顾子墨,再将她蒋悦然也牵扯在其中。
借刀杀人,栽赃嫁祸,以牙还牙,暗箭伤人。被她运用的入木三分。
白锦恒变成这样,顾子墨是目前的最大嫌疑人,他再难得到白沫先的支持和信任,而她蒋悦然则成了栽赃嫁祸顾子墨的第一人选。
顾眉生担心她会暗中与顾子墨联手来算计自己,所以先下手为强彻底切断了她蒋悦然的退路。
还有,还有——
蒋梨一定会查出蒋悦然今天去医院看过白锦恒,她一定会咬着自己不放。
蒋悦然若想要自保,不但得管住自己的嘴,从此以后除了顾眉生,她再也不能倚仗任何人了。
蒋悦然越往深处想,脸上嘲讽的笑容越发地绷不住,“好一个顾眉生,这心思可真够缜密的。”
她说着,望向一旁沉默不言的苏棠,“这样心狠手辣的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苏棠看她一眼,冷声道,“眉生不会去算计她真正信任的人。”
言下之意,是蒋悦然自己先藏了私心,所以才会反过来被顾眉生算计了这一把。
蒋悦然嗤笑,“我们这样的人家,身边还有能真正信赖的人吗?”
“眉生有。”
蒋悦然凝着苏棠许久,转开眸,“停车。”
苏棠望着四周空荡荡没有什么人的荒凉公路,“你确定?”
“停车。”
苏棠配合地将车子停在一旁。
蒋悦然下了车,问苏棠,“你就这么笃信顾眉生?”
苏棠淡声道,“这与你无关,你可以选择不信。”他说完,踩下油门,开着车扬长而去。
蒋悦然望着车子在夜色中渐渐变成两道微弱的光。她将双手放在衣服口袋中,慢慢地在路边形单影只地走着。
苏棠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她信不信顾眉生有什么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顾眉生会动手替她解决白沫先和蒋梨夫妇。只要蒋家不出事,她就有机会能够令白沫先为他的恶心又畜生一般的行径付出代价!
顾眉生,我不信,我这一生都会败在你手里!
*
白锦恒哑了,聋了,还瞎了。
这一次,就算蒋梨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她想直接冲去秋波弄,问顾鸿华,问顾子墨讨要一个说法。
她白梨的儿子,怎么能白白吃了这样的亏?!
谁知白沫先冷冷给了她一句,“不能去。”
蒋梨一口银牙咬得生生出了血,她才忍住了冲着白沫先大吵大闹的欲望。她紧咬牙关,问他,“理由。”
白沫先剪开手边的雪茄,放在口中,点燃,“他顾鸿华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令他的日子过得太写意了。”
去秋波弄有什么用?讨要说法,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
他堂堂白沫先,他堂堂白氏,丢不起这个人。
顾、鸿、华!
白沫先慢慢眯起眸,这顾家的人竟敢如此作践他的儿子!
他放下手中的烟,对将梨说,“我们有儿子,他顾鸿华又何尝不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子儿女?”
☆、栾亦然,他像个迷
栾亦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他看过报纸:这白锦恒出事的时间点令他很自然就联想到了这件事多半与顾眉生有关系。
她这样做,很明显是在激化白家和与白家相关的各个方面,包括白家与顾家人的矛盾。
吃过早饭,他正欲出门去接顾眉生,但栾倾待来了。
栾倾待没有进门,身材挺拔,站在门框处,说,“你来荣城也有半年,应该与我一起去白家拜访一下张春晋夫妇。”
栾倾待都已经到了家门口,栾亦然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开车前,他给顾眉生去了电话,贫嘴,说,“我得先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外公外婆。”
栾亦然对于这大院的记忆自然比不上栾倾待。即使是多年前未去美国前,他们一家子也早已经搬迁至栾亦然现在住的华庭一号。
栾倾待现在住的那间平房,他只来过数次。
张春晋和郑温娟的家,他这还是第一次来。
老房子,灰墙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它们在岁月滋养下,承载了这老楼里许多的喜,无数的悲。
张春晋的屋子可不算大,但极洁雅。
张家的阿姨来替他们开门时,老爷子穿一件肉色的背心,正站在阳台上摆弄着一盆蟹爪菊;郑温娟则坐在厅里的老藤椅上品着茶。
时光在这里像是一首丰润而婉转的歌,会令人情不自禁心生柔软。
很明显,栾倾待来之前并没有提前知会这个家里的两位主人。郑温娟见有客人来,挽了挽身上的披肩,笑着从藤椅上起身,对他们说,“来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一下子拉进了宾主间的距离。
这是栾亦然第一次见郑温娟:花甲之年,自来卷的蓬松短白发,一副银丝边的眼镜,一件浅色改良唐装。
五官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