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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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做?”朱媛媛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问。
李澈亲吻着她唇,在她唇边低喃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我们是夫妻了……”
好,她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紧紧抱住他。
李澈已经感受到她的湿润,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腰身一挺,缓缓沉入那温润的紧致。
“慢,慢点……”异物入侵,而且这异物体积似乎比较大,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朱媛媛忍不住低呼。
李澈不敢动,卡在其中,进退不得,相当难受,却只能忍耐着,等她缓过劲来。
忍的额头上都是汗淋淋的。
朱媛媛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尽快适应异物的存在,她以为这便是到头了,似乎也不是那么疼,可能跟她从小练舞蹈,后来又跟着南宫墨于练武功有关,身体的柔韧性,适应性比一般人要强些。
感觉她没那么紧张了,李澈微微动了动,也不见她再呼痛,便再也忍耐不住,一个挺身,势沉力大,坚决的冲破了那层阻碍。
朱媛媛痛的一口气没提上来,麻蛋,原来真的这么痛。
☆、第303章 春宵一刻(下)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被温润的包裹着,如同进入了天堂一般,加上她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收缩,挟制的他一股激爽直冲脑门,差点忍不住要泄掉。
李澈满头大汗,这会儿真不是怕她疼,是他自己不敢动了,生怕一动就没了。
第一次啊,会不会表现的太怂了点?
李澈只好找话题分散注意力。
“疼吗?”
朱媛媛眸中含着水雾,幽怨地瞪他:“你说呢?换你试试。”
呃,换他试试比较有难度,这辈子他是没这个机会尝试了,李澈讪讪道:“很快就好了。”
“好你个头,你快出去,我疼。”朱媛媛带着哭腔,去推他。
太难受了,太疼了,一点不像那些********里写的那样,什么如堕云端,什么如浮春水,什么无比得取,什么愉悦快慰,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有难受。
所以说,书上都是骗人的。
李澈不住的吻她,哄道:“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下就好。”
有时候,真的会出现一语成箴的事,当然初、哥李澈没有怂到只一下下,却也是两只手数得过来的几下下,便真的没了。
云停雨收侯,初、哥李澈无比懊恼地躺在床上望帐顶。
太糗了,什么一展雄风,什么金枪、不倒,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怪只怪,她那里太美妙,太美好,让人难以自持。加上第一次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
李澈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兀自郁闷。
可朱媛媛却毫无感觉,她反倒庆幸这么快就结束了煎熬。
这种事,真的毫无美感可言,最好以后少做几次。
李澈越想越不甘,太丢脸了,今天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他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了。
于是,李澈摸摸索索地又摸了过去,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她的丰盈柔软。只一会儿,又雄风大振。
“媛媛,还疼吗?”李澈大着胆子问,很担心媛媛会瞧不起他。
朱媛媛觉得自己似乎也有问题,怎么被他这么随意一撩拨,身体就起了反应呢?那里明明还是火辣辣的疼,却滋生出想要被充满的渴望。
她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啊?
但是她还是很抗拒的,那尖锐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还……还好。”看到他有些自责的神情,朱媛媛误以为他是在内疚弄疼了她,哪里想到他是想要一雪前耻。
于是还反过来安慰他:“已经不疼了。”
李澈大喜,恳求道:“那,能不能再来一次?”
朱媛媛目瞪口呆,还来?
不等她做出反应,某人已经各就各位。
这一次,进入的十分顺利,一回生,二回熟嘛,熟门熟路的好串门。
除了起初的微微刺痛,涨得慌,倒没别的不适了,朱媛媛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李澈开始缓缓律动,吸取经验教训,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感官。
她的内里的温度,紧致,一层层的包裹,如同无数小嘴含着,美妙的让人无法思考,只想进入再进入,狠狠的进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触及她的灵魂,真真的水乳交融。
“这样呢?疼吗?”李澈喘着粗气,关切地问道。
朱媛媛媚眼如丝,微微摇头,忍不住弓起身子向他靠近,似在鼓励他。
这次的感觉似乎真的不太一样,仿佛触摸到了那扇门,门后是奇妙的世界。
李澈备受鼓舞,开始加速加深,强悍的攻城,大肆的掠夺,他是憋了一口气的,不好好表现,太对不起这苦短良宵,一定要摘了自己无能的帽子。
朱媛媛觉得自己就像是悬在枝头,挣扎在风中的叶,又像是漂在海上,在浪里颠簸的船,又似飘在风中,摇曳的纸鸢。
连番的猛烈冲击,让她如同沉浮在水里,将要溺毙的人一样,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身体里有种陌生的愉悦像火焰般窜起。
她很无助,那火焰灼烧着,却找不到突破口,她就在那扇门外徘徊,仿佛一伸手就能推开那扇门,进入另一个世界。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的溢出声声弱弱的呻、吟。
她想要请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可她害羞说不出口。
“媛媛,这样好不好?”李澈哑着声,不住地吻着她。
这种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不是为了他一个人的满足,他希望她能和他一样,体会这人间最美妙的感觉。
“阿……澈……好难受,帮帮我……”朱媛媛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她想哭。
“难受?怎么难受?”经验缺乏的李澈紧张的硬生生停了下来。
“不要停。”朱媛媛郁闷地带着哭腔低囔道。
她已经悬在了半空中,难受的紧,他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停下来?
李澈错愕,旋即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身下可怜兮兮的小女人在暗示什么。
笑了笑,道“遵命……”
立马重整旗鼓,不再顾忌什么,随着一阵急速的律动,在感受到她的内里传来一阵紧缩,他再也忍不住,发了出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谁也不想动,静静地等待那极致快慰的余韵慢慢地消退。
很累,但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与餍足。
朱媛媛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大脑更是处于混沌状态,不想思考,什么也不想做。
李澈终于雪了前耻,心情大好,翻身下床,去打热水,弄来热毛巾,替她擦拭。
收拾了残局,李澈拥她入怀。
“媛媛,对为夫可还满意?”李澈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微笑,略有些得意,有点邀功的味道。
朱媛媛懒懒地嗯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以掩饰自己火烧云般的脸。
为什么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感觉会如此大不同?现在她明白为什么不管男男女女都爱做这件事,原来,那些感觉是真的,原来小说也不尽是骗人。
温香满怀,回想着那极致的快慰感觉,李澈只觉那股刚刚得到纾解的欲、望,又蠢蠢萌动。
一手摸索着她光洁的背,摸着摸着就往下探去,在她耳边邪魅低语:“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第304章 玉蝉玉蝉
一响贪欢,李澈就像个发现新大陆,乐此不彼的开拓者,越战越勇。
这让疲惫不堪的朱媛媛痛并快乐着的同时又很郁闷,明明干重体力活的人是他,可怎么累成狗的人却是她?好歹她也是练舞加练武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女人强了不知多少倍,怎么就这么不济呢?
只能很没骨气的求饶了。
两人相拥而眠,李澈吻着她的肩膀,语声沙哑、透着餍足后的慵懒:“你肩上这胎记好生特别。”
朱媛媛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也是懒懒道:“什么胎记呀!”
李澈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端详一番:“好像是一只……蝉,嗯,没错,很像,还有翅膀呢!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的胎记长这模样。”
朱媛媛懒懒道:“是吗?”
蓦然,朱媛媛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睡意全无,坐起身,扒着自己的肩头看,可是看不着。
“阿澈,快去拿两面镜子来。”
这事好生奇怪,她怎么不知道她身上有这么个胎记?小时候妈妈总是说……我女儿生下来就是白白净净,一点记号也没有,万一丢了,都找不回来。
李澈瞧她那紧张的模样,失笑道:“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胎记长啥模样!”
朱媛媛心里着急,催促道:“你快去拿镜子呀!”
李澈哦了声,披了件袍子去拿镜子。
“把点上油灯。”朱媛媛又道。
李澈只好又去把油灯点上,须臾,取了两面镜子回来。
朱媛媛让李澈拿着一面镜子照着肩膀,自己拿了镜子对照,只见肩头果然有一个极似蝉的印记,而且还是青色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印记?
朱媛媛百思不得其解。
穿越以来,李澈是第一个见到她身体的人,平时她都很注意,也没有让人服侍洗澡的习惯,所以,她是真不知道,这枚稀奇古怪的印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但她可以保证,在穿越前绝对是没有的。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对了,她的那块玉,雕刻着蝉的模样的玉,爸爸从古子城淘来的一块古玉。掉下山崖以后就不见了,她还请李澈帮忙找来着。
难道是那块玉有古怪?是那块玉带她来的这个世界?只是,她身上多了这个印记又有什么讲究?
李澈看她呆呆的,笑问道:“怎么了?”
朱媛媛心里很乱,摇头道:“没,没什么,就是想起了那块丢失的玉蝉。”
她没办法跟李澈解释穿越的事,毕竟太过离奇,常人难以理解,说不定还会以为她失心疯了,说胡话呢!
李澈喃喃着:“玉蝉,玉蝉……”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个玉蝉,前者是指朱媛媛的玉,后者则是指林玉蝉。
“媛媛,该不会,你和林玉蝉真的是姐妹?”
朱媛媛也是怔住,是啊,她挂了一块玉的蝉,认识了一个叫玉蝉的人,而且她们长的那么像。
李澈精神亢奋起来,觉得这是揭开媛媛身世的关键,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黝黑的眸子因为这个发现而显得特别晶亮:“媛媛,我相信,这一定与你的身世有关,回头,你问问林玉蝉,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一块玉?或者也有这样的印记?”
朱媛媛被动的点点头,也许,有这个可能!
“只是,即便她有,也还是无济于事,她是被她师傅捡来的,那时候她才五岁,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师傅也不知情。”
李澈安慰道:“你先别气馁呀,如果她也有,就证明你们两是真的有关系。”
李澈此刻不由的暗暗庆幸,当初没有对林玉蝉和南宫墨于下手,其实当时他做出那样的决定,并不仅仅是为了维护媛媛,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媛媛的朋友,更多的还是有这么一层顾虑在,而现在,这个可能性大大增加。
世间或许有诸多巧合,但如此巧合还是很少见的。
“好了,先不要想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进宫拜见太后。”李澈拿走镜子放在了床边的高几上,替她盖上被子,拥着她睡觉。
朱媛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玉蝉,玉蝉……这其中会有什么样的奥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是洞房花烛夜,有情人缠绵缱绻时,却有人只能独立寒风中,远远地望一眼那道身影。
其实,连身影都望不到,只知道那个人是在那顶轿子中而已。
没错,此人正是林玉蝉。
她说过她再也不会回来,谁知时隔没几个月,她又再次回到了京都。
她说过,那一晚是她最后一次见她。
她以为离开了,即便念想不断,但总是山长水远阻隔着,便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可是,她在京都,她知道那个人今晚会来齐王府,知道那个人回家的路。
而她,真的很想他,所以,她想,就那么望一眼,只要不见面,不算是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所以,她离开齐王府后没有径直回到小院,而是来到这条他必经之路,躲进某处幽暗的角落。
她觉得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太不洒脱。
多少次出生入死,她不曾在乎过自己的性命,她不是一个惜命的人。
要说,这世上,她还在意些什么,唯有师傅,南宫师兄,还有一干随着她出生入死的手下。
但那些在乎都是可以控制的,直到遇见了他。
其实满打满算,她和他真正见面只有五次而已,但他临危不惧,从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