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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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添乱?
“今儿个,你可曾留意那邱家小姐?”默了片刻,太后又问。
孙嬷嬷道:“留意了,老奴觉得,那邱小姐模样才情都算得上出众,可是太急功近利了些。”
今日大家对邱雨嘉的态度,她是瞧在眼里的,邱雨嘉的人缘不好,哪像朱媛媛,这么受欢迎,不管老的少的都喜欢她。
这人缘很要紧,有道是,得人心者得天下。
太后道:“的确算得上是个好人选,可惜,邱家走错了门路。”
孙嬷嬷道:“是啊,除了邱小姐,其他闺秀的表现都泛泛可陈,实在挑不出好的了。”
太后想到个人,笑道:“哀家倒觉得靖南侯府的歆瑶不错。”
孙嬷嬷笑道:“太后您该不会是……”
太后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哀家只是单纯的觉得歆瑶性子活泼,与大公主有几分相似。”
孙嬷嬷暗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可别坏了人家姐妹情深。那李歆瑶和朱媛媛多要好啊!
太后长吁一气,吩咐道:“别忘了,明日,将百羽衣送到齐王府去。”
☆、第368章 挑衅等于玩火
邱雨嘉一回府就把自己关进了绣楼,邱夫人很是关心今日的情况,可是看女儿回来是这般神情,就更担心了。叫了汀芳来问。
汀芳如实汇报。
邱夫人闻言愣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自己的女儿,邱家引以为傲的女儿,寄予了厚望的女儿居然败了,而且败的这么惨。
舞没有献成,琴亦被人抢了弹,猜灯谜输了,皇上考量又输了……
而且是输给一向被她们看不起的齐王侧妃,一个满脑子生意精的女子。
邱夫人觉得天都要塌了,赶紧去找老爷商议。
邱老爷也是半响说不出话来,太意外了,怎么可能呢?
“老爷,您看这事儿怎么办?难道就这么黄了吗?”邱夫人急的不行。
邱老爷还算是沉稳,道:“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先看看情况再说,虽然雨嘉的表现不及朱侧妃出色,但咱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或许,太后看中了雨嘉也不一定,就算看不中,有皇后和端妃从中谋划,相信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就怕太后看不上,听汀芳所言,今儿个太后就没留意过咱们雨嘉。”邱夫人忧伤道。
结果和预想反差太大,让人难以接受。
“真不知这朱侧妃哪来那么大本事。”邱夫人耿耿于怀,要不是横空杀出个朱侧妃,今日定是她的雨嘉一展身手,出尽风头。
邱老爷道:“怨谁?就说不能掉以轻心,能让齐王倾心,让太后入眼的女子,岂是简单的人物?”
邱夫人不敢辩驳,她是有交代雨嘉,要竭尽全力,认真准备,可是雨嘉太过自信了,而她也对自己的女儿太有信心了。
“明日,你进宫去看看端妃,打听一下,看还有没有希望,咱们再做打算。”邱老爷无奈道。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却生出这等意外,将他的打算全盘打乱了。
真是一场灯会,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会儿,朱媛媛和李澈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朱媛媛在给某个十万为什么的家伙答疑解惑。
“你那些姿势是怎么做到的?好像真的飘在空中一般。”
“那是道具的作用,说起来简单,就是用木桩将一条腿固定住,你应该发现,我们有一条腿是始终不动的!”
“对啊,可是,感觉好难的样子。”
“当然难,这对舞者的功底要求很高,要靠腰部,腿部,腹部的力量,不下点苦功根本完不成,所以,小娥她们练的很辛苦,腿上全是淤青。”朱媛媛道,唯美的背后是辛苦的付出,汗水与泪水堆积成的光鲜与靓丽。
“回头好好赏她们。”李点头道。
“那湖上的雾又是怎么回事?你可别说是你弄的。”李澈又问。
朱媛媛笑容神秘:“不然呢?你以为是天公作美?”
李澈瞅着她:“有了摄魂器这个先例,你说是你弄的我也不会觉得惊讶。”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了,雾之所以形成,是因为地表温度降低,而空中湿气又足,冷热交汇形成雾气,所以,我在湖中投下了几百块冰块,还是请方夫人走了后门给弄来的冰块,花了不少钱,当然,也要天公作美,好在今天阳光普照。”朱媛媛哂笑道。
李澈感慨地说:“看来你这舞,不仅是汗水凝结成的,还是银子堆出来的。”
“那是,不然哪有这么好的效果。”
李澈点头道:“效果绝对好,轻烟薄雾,莲台缓缓,仿若仙境,花再多的钱也值。”
“不过,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父皇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了,以后你要是超越不了自己,都没法交差。”李澈笑说道。
朱媛媛不以为然,姐脑子里的好舞蹈多了去了,每一个拿出来,都足够亮瞎你们的眼。
什么雀之灵啊,千手观音啊,哪一个不是惊艳绝伦。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不必替**心了,睡觉睡觉,昨晚激动的都没睡好。”朱媛媛从他怀里滚出来,裹了被子自顾睡了。
李澈贴了上来,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逡巡。
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可是我现在很兴奋,不想睡。”
“那就去外面溜达溜达,别吵我,我可是要睡了,困的不行。”朱媛媛红着脸道,他的暗示总是很直接明了,都不能说是暗示了。
李澈厚颜道:“那你睡,你管你睡。”
一只手已经探进了里衣,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丰盈柔软,舌尖卷了她的耳垂,****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在看她舞蹈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谁让她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撩拨的他心痒难当。
朱媛媛呼吸不太顺畅,被他逗弄的燥热起来。
“别闹了……”
偶尔歇一天会死吗?
李澈的答案是:不会死,但会疯。
憋疯。
当然,这个问题她没问出口,所以,他也没答出来。
“你管你睡就是,只当我不存在。”李澈忍笑道。
朱媛媛心中幽怨,你当我是死猪吗?姐是正常人好不好?正常人被这么对待,若是没有反应,那就是有病了。
当他从身后缓缓的挤进来,朱媛媛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个这方面需求这么强的男人,也不是件松快的事儿。而且,他不是一次就能满足,朱媛媛真怕他会肾亏。
他缓缓地律动着,水润的内里,让他的行动毫无阻碍,舒服地令人直想叹息,怎么要也要不够。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某人带着一丝得意,邪恶地低笑。
朱媛媛火了,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来就来,谁怕谁啊!
感觉到她的内里陡然一阵紧缩,那种极致的快慰,使得他差点缴械投降,好啊!居然敢挑战他。
某人眸光陡然盛起,如暗夜中盯着猎物的狼,不由的发起狠来,斗志昂扬,集中精神开始大力挞伐。
如猫儿般细弱的娇吟再也抑制不住,朱媛媛沮丧着,在这种事情上,挑战他,就是在玩火,已经无数次的被残酷的现实证明,可她还是屡教不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369章 百羽衣
第二天,李歆瑶、杨朵朵和灵芝姑姑几乎是同时到的齐王府。
灵芝姑姑是来送百羽衣的,李歆瑶则是忍耐了多日,终于等到了元宵后,迫不及待来看李莞彤的。
随着百羽衣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份乐谱。
昨晚,李澈已经跟朱媛媛说过百羽衣的来历,代表着太后最光彩夺目的曾经,也是卞唐盛行舞风的来由。
不难猜测,这份乐谱就是太后的霓裳舞的曲子。
朱媛媛恭恭敬敬收下百羽衣,让阿德给灵芝姑姑一封丰厚的打赏。
灵芝姑姑告辞后,三位年轻的女子围着百羽衣惊叹不已,被这件传说中的舞衣深深吸引。
所谓百羽衣,是由一百只白孔雀的羽毛缝制在轻薄的纱衣上制成,白孔雀本来就很少见,要集齐一百只,十分的难得,超级的华丽华美,珍贵无比,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羽毛依然光亮如新,可见保存的很用心。
“媛媛姐,你穿上这个,一定美翻了。”李歆瑶羡慕道。
“谁穿上都好看。”朱媛媛抚着柔软的羽毛,心里想的是,莫非太后当年跳的是孔雀舞?
“朵朵,你看看这份乐谱,看能不能演奏出来。”朱媛媛把乐谱给杨朵朵。
杨朵朵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似乎这曲子用古琴和琵琶都不合适,不好听。”
“你说这曲子不好听?”李歆瑶问道。
“不是,我是说古琴和琵琶弹奏不好听,好像用管箫也不合适。”杨朵朵沉吟道。
“你哼一下曲调。”朱媛媛道。
杨朵朵看着曲谱哼了起来。
朱媛媛蹙着眉尖,这曲子好像有点傣族的风格啊!
朱媛媛笑了:“我知道该用什么演奏了。”
“用什么?”杨朵朵将信将疑,媛媛姐对乐器似乎并不擅长。
“葫芦丝。”朱媛媛莞尔道。
“葫芦丝是什么乐器?”杨朵朵却是没听说过这种乐器。
“汗,你先别管了,等我弄到葫芦丝再说。”朱媛媛收起乐谱,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是否有葫芦丝,但曲风是傣族的就错不了,最适合葫芦丝那种温柔的、柔和的、优雅的音色。
到时候去问问孙嬷嬷,看太后当年是怎么弄的,要没有葫芦丝,就派人到云南那边去找。
似乎,现代的云南就在南楚的国境内。
先撇过这事不谈,朱媛媛让小惜把百羽衣收好,三人一同去看莞彤。
四个年纪相仿的女子聚在一起,热闹的不行,尤其是李歆瑶的笑声根本就停不下来。
“真希望我这病不要好了。”李莞彤感慨道。
朱媛媛笑嗔道:“你不是最怕喝药的吗?”
“可是,病好了,我就得回宫了。”李莞彤怏怏道:“虽然天天喝苦药很痛苦,但是离开了皇宫,我觉得整个人都很轻松,就好像飞出了牢笼,你们不知道,呆在宫里有多压抑,能活生生把人闷出病来。”
“让顾恒想想办法呗,不会让你太遭罪,又能继续留在这里。”李歆瑶道。
“这个可以有,顾恒医术高明,会有法子的。”朱媛媛道。
“谁这么抬举我啊?”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大家抬眼望去,只间李澈陪着顾恒来了,顾恒身上还背了个药箱。
朱媛媛哂笑道:“这世上跑的最快的人果然是曹操。”
大家听的一头雾水,曹操是谁啊?
“顾恒,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完成,不然,我砸了你的药箱。”李歆瑶凶巴巴的威胁道。
顾恒失笑,把药箱往李歆瑶手里一塞:“赶紧砸,我正想换一个新的。”
李歆瑶呆呆地捧着药箱不知道该如何还击,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嘛,又不是真要砸。
顾恒却是慢吞吞地打开药箱,拿出脉枕,施施然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给李莞彤诊脉。
只见他微眯着眼,老神在在的,就差给一把胡须他捋捋,颇有医术高深的老神医的架势。
而李歆瑶捧着个药箱呆立一旁,像个小药童。
“银针。”顾恒道。
李歆瑶没反应。
顾恒啧了一声,冲她道:“给我银针,还想不想我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了?”
“哦……”李歆瑶迟钝的反应过来,在药箱里翻找,找出银针包给他,双眸亮晶晶,满含期待:“你真的能做到吗?”
顾恒拽拽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卞唐最年轻有为的顾大夫。”
“切,小心牛皮吹破。”李歆瑶嗤鼻道。
朱媛媛和李澈相视一笑,朱媛媛冲杨朵朵招招手,三人悄悄退了出去,让顾恒跟歆瑶继续抬杠子。
杨朵朵留在楼下喝茶,朱媛媛和李澈则回远香阁去。
“八公主什么时候启程?”出了半月斋,朱媛媛问道。
李澈道:“后天,今晚,秦王请客,说是要给魏王践行。”
朱媛媛失笑:“魏王会去吗?”
“去不去是他的事儿,秦王的姿态是摆出来了,不去反倒显得魏王小心眼。”李澈道。
“那你要参加吗?”
李澈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江宁河段的水务出现点问题,秦王让我过去瞧瞧,下午就走,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
李澈现在是协助秦王修筑河堤,所以,秦王派他去也是正常。
朱媛媛关心问道:“是什么问题?”
李澈蹙了蹙眉头:“好像是沿江的百姓不同意河堤修筑在他们的良田上。说起来,这些田地都是河道的淤泥冲积形成的,并不属于他们,但是多年来一直被他们侵占,就当成自己的了。”
朱媛媛道:“若只是普通百姓,恐怕也用不着你去了?”
李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