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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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媛媛下意识的就要逃开,他却是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舌尖也灵活的钻了进来,逗弄着她的唇舌。
朱媛媛头脑发懵,整个人都晕陶陶起来。
上次在弘阁,被他壁咚,那时,他的吻是先霸道又狂热,渐渐才温柔起来,而这一次,他是先温柔,却是越吻越深,气息越来越粗重,吻的她嘴唇都要麻了。
李澈此刻是欲、火焚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思念太甚,渴望太强烈,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本来只是想惩罚性的吻一下,结果,一碰到她,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就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将他的理智统统烧毁。
身下已是肿胀到发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于是他不满足的将她揉进怀里,双手不用大脑指挥,本能的覆上了她的山峰,可触及到的是一片平坦……
朱媛媛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尼玛,进展太快了,这……这样可不行。
“李澈,不要这样。”朱媛媛挣扎起来。
李澈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停了下来,紧紧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温香软玉在怀,这对他极大的折磨与考验,忍的好辛苦,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亦不想唐突了她。
麻蛋,方大同点的到底是什么酒?简直要命,李澈恨恨的想。
☆、第116章 如此盛情
朱媛媛不敢动了,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凭直觉,觉得李澈这会儿很不对劲,他的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灼的她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
良久,李澈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却依然没有放手,只是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媛媛,你是第一个。”
朱媛媛感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海公公倒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难道王府里那些个姨娘,当真只是摆设?
嘴上却是支吾着:“谁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喑哑着说,嘴唇沿着她脖子向上摩挲,渐渐滑向她的耳际,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含糊道:“婚,我已经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体里好似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的话。
已经退了,他不用娶那个长的像方卉的康妍儿了。
惊讶过后,一股喜悦的情绪如抽穗的芽儿,在风中欢快的摇摆。
“哦,一定很不容易?”朱媛媛问道。
“你说呢?”他乐此不彼的折磨着她的耳朵,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他这么难受,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岂容她若无事的人一般,也要让她难受难受才好。
李澈坏坏地想。
“好了,别闹了,阿德在外面呢!”朱媛媛也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些欢喜。
可这样真的很危险啊,都说得来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阿德不会进来的。”
“可我还没吃饱。”
李澈怔住,这女人,好煞风景啊,他这么努力的引诱她,她却惦记着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这么重干什么?这是肉,疼不疼的?
朱媛媛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来而不往非礼也。
却不知自己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有找到一本**来学习,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澈郁闷地瞪着她。
朱媛媛气鼓鼓地说:“只许你咬我啊?”
姐从来就是以牙还牙的。
瞧她那理直气壮较真的模样,李澈算是败给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
李澈狼狈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处理,你慢慢吃,我先去处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讶然道,该不会是生气了!
李澈郁郁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么?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着他离去,良久才叹了口气,小气的男人,还不肯承认,明明就是生气了。
不管他,先吃饱再说,这么一大桌的菜,浪费了可惜。
没有别人在,朱媛媛放开手脚大快朵颐。
李澈一出门,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本王啊!”
阿德讪讪,又朝那个地方瞄了两眼。心想:殿下的本钱还是挺厚的嘛,谁说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们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大窘,那帐篷撑得,穿了薄棉袍都挡不住了。
虚张声势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着笑,提醒道:“殿下,现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涨红了脸,唬道:“啰嗦什么?还不赶紧去找把扇子,顺便去把账结了。”
“再叫一辆马车。”
这个样子叫他怎么走回去?
阿德见殿下恼羞成怒了,赶紧去找扇子。
外面还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丢人,转身对着墙壁,假装在欣赏墙上的字。
心中无比哀怨,这真叫一个水深火热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问题,待会儿得问问,到底那酒里有什么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柜要扇子,掌柜不但不觉得奇怪,还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够劲!正直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别说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见影呐,您等着,我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么?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请客请喝鹿鞭酒。难怪殿下……
旋即对殿下充满了同情,看着吃不着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不一会儿,掌柜的取来扇子给阿德,算盘噼里啪啦一算,说:“扇子就不收钱了,一共一百二十六两,零头也给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两。”
阿德结了账,回到楼上,见殿下正在面壁,忙把扇子递过去。
李澈就这么用扇子遮着下了楼,周遭有异样的眼光看过来,那目光仿佛在说:这人有病,冬天了还打扇子,装潇洒啊!呃……好像这样的拿扇姿势也不怎么潇洒啊!
李澈厚着脸皮,视而不见,一上马车,就吩咐道:“去问问,今儿个喝的是什么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问了,奴才已经知道了,是鹿鞭酒,听掌柜的说,是用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补肾阳,益精血,强阳事的功效,寻常一天一杯就见效了。”
李澈唰的,脸都黑了,半响没说出话来,简直欲哭无泪了。
一杯就见效,本王可是足足喝了六七杯啊!
方大同啊方大同,你这地主之谊真真是尽到家了,客气的很呐,请本王喝鹿鞭酒,本王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一下你的盛情?
方大同同学此时正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还不知道自己的盛情,让齐王殿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窘迫,还差点犯错误。
☆、第117章 路见不平
李澈回到大宅,本想洗个冷水澡,纾解一下体内的燥热,谁知,刚踏进门,周兴急急来报,说是七皇子到驿馆了,正着人寻他。
阿德诧异道:“七皇子不是在闽南荡海寇吗?怎么到钱塘来了?”
李澈寻思道:“前阵子闽南捷报频传,怕是战事已了,想必他是路过,知我在此,故而寻我一见。”
七皇子李洛虽然也是姚皇后所出,但姚皇后把心思都放在调教魏王身上,而李洛喜欢舞刀弄枪,一门心思只想当一个盖世名将,十四岁便去了军中历练,倒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难得回来,与众兄弟的感情还算和睦。
“走,去驿馆。”李澈被这事一搅合,心中的邪火也挫了下去,忙去驿馆。
朱媛媛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准备回去。
行至二楼,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在楼梯上扯着唱小曲儿的小姑娘。
“跟爷走,让爷好好疼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姑娘吓的脸都白了,苦苦哀求:“公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家!”
拉胡琴的中年男子也是不住作揖:“几位爷,请多包涵,我们是卖唱不卖身……”
“谁要你的身,章爷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好歹,一边去。”其中一人推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脚下不稳,一个后仰。
朱媛媛暗叫不好,却已是来不及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小姑娘凄厉惨叫:“爹……”
想要去搀扶爹爹,却被姓章的公子死死扯住,不由的急得大哭。
朱媛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打抱不平,旁边有人拉住了她。
“公子,您还是莫管闲事,这人大有来头,我家掌柜都躲起来不敢现身了。”拉住朱媛媛的是店小二,店小二好心劝道。
朱媛媛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食客们,蹙眉问道:“什么来头?”
小二小声道:“那是章知府的公子。”
朱媛媛恍然,地头蛇的儿子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要是李澈还在就好了,看是你地头蛇的脑壳硬还是皇子的拳头硬。
眼见着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不断咳血,那章公子还要强抢人家小姑娘,朱媛媛一股血气直往脑门冲。
知府的公子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这不是她的个性。
“住手。”朱媛媛大喝一声,蹬蹬蹬走下楼梯。
章公子神情倨傲地看着朱媛媛,不过是个弱书生而已,也想管他的闲事?
章公子的同伙指着朱媛媛嚣张道:“你是哪棵葱?我劝你少管闲事,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朱媛媛鸟都不鸟他,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而已,跟吴皓然一路货色。
难怪宋子楚要写一篇士风论,现在的确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尤其是这些士大夫们,当了几年官,圣人的教诲已经全抛到了脑后,一味追名逐利,贪图享乐,不知自我约束,更不知约束家人,以致这些官二代,富二代仗着老子的权势张扬跋扈,横行霸道。
“我劝你们还是放了那姑娘,要找乐子,青楼楚馆多的是,给钱就行了,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朱媛媛道。
“犯法?”章公子呵呵一笑:“在钱塘,本公子就是王法,你说我犯法?谁瞧见了?站出来吱一声。”
食客们把头埋的更低了,谁敢招惹这位混世魔王啊,自个儿还没活够呢!
角落里坐着一位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女子,戴着一顶帷帽,小口的抿着酒,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人注意到,她握筷子的手法与别人不一样,那是随时准备把筷子当暗器甩出去的手势。
本来这个书生不站出来,她就准备出手了,最见不惯这种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混账东西,谁知半路跳出来个弱书生,她暂时按捺住,且看看这书生怎么应对。
朱媛媛早就料到没有人敢吱声,毕竟要跟强权斗争是要有一定的勇气的。
章公子得意道:“看在你是读书人的份上,本公子不跟你计较,还不快滚。”
朱媛媛一记冷笑:“章知府的公子果然够嚣张,我竟不知这卞唐的国法在钱塘是无效的,钱塘的王法是章公子说了算的。”
章公子脸色骤然一变,心道:好一张利嘴,竟然拿住他的话柄给他扣大帽子,如果只是口角倒也无所谓,关键是现在万松书院要进行什么交流比试,朝廷派了钦差来,传扬开就不好了。
“放屁,你这是在污蔑,构陷,歪曲事实,我们都可以作证,公子,甭跟这种小人客气,送他去府衙,先给他二十大板再说。”狗腿嚣张道。
章公子本来想打退堂鼓了,被同伴这么一说,气焰又嚣张起来,是啊,他有什么好怕的,一口咬定是这家伙污蔑他,他还有人证呢,到了衙门,还不是他老爹说了算?
“来人,这厮诽谤本公子,给我狠狠的教训他。”章公子喝道。
家丁得令,一窝蜂涌上来要揍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黑衣女子拽紧了手中的筷子,就要出手,却见那书生率先出手了。
一把扣住一个家丁的手腕,一扭一扣,错步上前,肩肘一顶,那个家丁竟被顶的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