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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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扣住一个家丁的手腕,一扭一扣,错步上前,肩肘一顶,那个家丁竟被顶的连连后退。
黑衣女子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此人怎会落英掌法,还有师门独传的擒拿手?
师傅平生只收过两个徒弟,一个是她,一个是南宫墨宇,难道师傅又收徒了?
朱媛媛学武以后,还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实力,先前看这么多人冲上来,心中还有些胆怯,但几招得逞之后,她就淡定了。南宫教的招数果然好使啊!对付这些三脚猫绰绰有余了。
章公子见自己的手下被对方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嚎叫,看朱媛媛的眼神就有了惧怕之意。
难怪他敢强出头,原来是深藏不露。
朱媛媛解决了一帮打手,笑眯眯地看着章公子,说:“还要继续么?”
(大家猜到黑衣女子的身份了吗?嘿嘿~)
☆、第118章 帮人帮到底
看着朱媛媛眼中透出的威胁之意,章公子双腿一软,忙道:“我们走。”
现在他手下已经无人可派,尽是一群窝囊废,罢了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再找这厮算账。
“慢着……”朱媛媛施施然地踱到章公子跟前。
“你打伤了这位大叔,还有,这小姑娘受了惊吓,还有这店里的财务损毁……”
章公子恨恨咬牙,却是怕了朱媛媛的身手,不甘愿的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柜台上。
朱媛媛瞄了眼那张银票,是一百两的面值,便问柜台后的账房先生:“这些够了么?”
账房先生看了满脸煞气的章公子,颤声道:“小店的损失足够了。”
朱媛媛又朝那对父女努了努嘴,意思是……还不够。
章公子只得又掏出一张银票,丢在了小姑娘身上。
朱媛媛这才满意地笑道:“临别奉劝公子一句,做人还是低调些的好,令尊当个知府也不容易,别害得他老人家丢了乌纱帽。”
这番话,朱媛媛故意说得很嚣张,很拽,云山雾罩,让章公子摸不着头脑,心有忌惮。当然,也是警告。
如果他出了这个门又心生歹念,那他就死定了。
章公子冷哼一声,带着一帮人走了。
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小心章公子杀个回马枪。”
朱媛媛不以为然,去扶那位大叔起来。
父女两连声道谢。
朱媛媛道:“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拿了银票快些出城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章公子给的也是一百两银子,足够父女两看病治伤,置办一点小产,好好度日了。
“你这样也叫帮忙?”清冷的声音背后响起。
朱媛媛扭头看去,只见一黑衣女子站在她身后,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
然而那黑衣女子在看清朱媛媛的容貌后,却是陡然一凛。
这人怎么跟她长的这么像?
不仅仅是像,相信如果此人换上裙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位姑娘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一起商议一下。”朱媛媛虚心求教。
黑衣女子敛定心神,说道:“你信不信,等你们出了这个门,就会被人盯上,你会几招三脚猫,又惯会故弄玄虚,他们势必要先摸清你的底细才会动手,而这对父女,只怕出了城,就要抛尸荒野了。”
朱媛媛眉头一蹙,心知她说的是事实。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她一路护送?她没这么多时间啊!
朱媛媛想了想,问这那小姑娘:“你除了会唱小曲儿还会些什么?”
小姑娘道:“回公子,奴家还会些女红。”
“那你可愿意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个活计,以后不必抛头露面。”朱媛媛道。
中年大叔道:“公子能施以援手,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位公子来头不小,在下怕连累了公子。”
朱媛媛淡笑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既然我出手管了你们的事,就不怕什么连累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父女两无路可去亦无计可施,便道:“愿听公子安排。”
朱媛媛对黑衣女子一拱手:“多谢姑娘提醒,小生告辞了。”
黑衣女子一直默默地盯着朱媛媛,倒是有些佩服他的胆量,难道此人来头比章公子还大?
朱媛媛是不怕章公子派人跟踪,要是章公子敢到绸缎铺闹事,那是自寻死路。
所以,她大大方方的带着父女两回绸缎庄了。
在他们身后,有一人鬼鬼祟祟跟随着,见他们进了如意绸缎庄,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转身回去复命了。
这一幕,黑衣女子尽收眼底,看着如意绸缎庄的招牌,心中不仅有些后悔。
还以为这书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原来是要把人安排在绸缎庄,如此小庙,安能挡得住那帮狂徒?
早知道就把跟踪的人做了。
朱媛媛叫来周兴,让他给这两人安排个差事。
周兴看这对父女,一个拿着胡琴,一个抱着三弦,一看就是卖唱的,不由的纳闷,朱姑娘怎么把卖唱的带回来?这是绸缎铺,又不是曲馆。
“哦,她叫朵朵,会做些女红,绣坊那边应该用得上,再不济,后宅还缺丫鬟,嗯,我看还是做丫鬟!”朱媛媛看周兴面有难色,便做主给安排了。
话说出口,方才想起,自己还没征询过当事人的意见,问道:“朵朵,你可愿意在这里当差?不用你签什么卖身契,等风平浪静了,你们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朵朵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们父女原本也是好人家出身,到处流浪卖唱实属无奈,颠沛流离,受尽冷眼,还要忍受各种侮辱,如今这位公子不但救了他们,还愿意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哪有不愿意的。
朵朵父女当即跪下给朱媛媛磕头:“公子大恩没齿难忘,只要公子不嫌弃,我等愿意一辈子伺候公子。”
“哎呀,快起来,莫要如此。”朱媛媛搀他们起来,对周兴说:“周管事,你让人带他们去安置!”
周兴能说什么呢?殿下吩咐过,此间的事务全听她的,她就是这里的主人,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办呗!
父女两走后,朱媛媛到了后堂,问道:“殿下呢?”
周兴回道:“殿下去驿馆了,七皇子到钱塘。”
朱媛媛一愣,原来他是真有事啊!
“那……方公子呢?”
“方公子现在正在后宅睡着,醉的狠了,怕是明天才会醒。”
“哦,对了,殿下让您今日就在后宅安歇,他那边忙完了,就会过来。”周兴道。
朱媛媛有些为难,她还想回书院看书的。可方大同还在这里,李澈又是难得过来。
思虑至此,朱媛媛道:“那好!我先去后院歇息了,有事叫我。”
朱媛媛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捂着松软带香的被子,渐渐沉入梦乡。
一道黑影飞掠过高墙,无声无息地落在院子里,迅速躲在一丛蔷薇后,警惕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这院子清幽雅致极为安静,丫鬟仆从也很少,不像是一般的大宅,黑衣人确定没有危险后,朝正房而去。
她要弄清楚此人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她们山门的绝学?还有,为什么他和她会长的如此相像?
☆、第119章 你是林玉蝉
朱媛媛睡的迷迷糊糊,只觉脖子上凉凉的,学武之后,她的感觉敏锐了许多,当即便惊醒了。
垂眸一看,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脖子上的凉意乃是一把利刃所至。
目光顺着长剑往上,只见是在酒楼遇到的那位黑衣女子站在她床前。
黑衣女子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这书生是个女的。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落英掌法?”黑衣女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若有半句虚言,我的剑可不认人。”
朱媛媛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许多话语。
“曾经有一个人,只学了一个月就能将掌风打出丈余。”
“曾经有一个人,三掌打在一棵梅树上,一朵花瓣未落,但树干却从中折断。”
“曾经有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练武奇才……”
她会是南宫口中的“曾经有一个人”吗?
朱媛媛试探道:“你……认识南宫墨宇?”
黑衣女子手中的剑微微一颤:“是他教你的?”
“是啊,你是林玉蝉吗?”朱媛媛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薄沙下面的面容,却是看不真切。
心中思绪如波涛迭起,会是她吗?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黑衣女子又是一怔,口气加重了些许:“你到底是谁?”
“我叫朱媛媛。”
她浴过后,并没有做男子打扮,此刻,已然是露馅了,不如实话实说,从她的反应看,她必定是林玉蝉,错不了。
“不过,我还有另一重身份,万松书院的学员杨晨,南宫墨宇是我同窗兼室友。他到处找你,找了很久,还把我误认做你,我虽然没问过他,但我知道,他去书院,必定也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
南宫墨宇去书院找她?是了,宋子楚在书院,她最后一次任务就是要刺杀宋子楚,这是无极门的机密,想必南宫墨宇是从宗主那得到的消息,宗主啊宗主,你这是想借南宫的手杀了宋子楚吗?
想到宗主,林玉蝉眼中盛起一道寒光,默了半响,收了剑,说:“他既肯教你落英掌法,定是信得过你。”
“你真的是林玉蝉啊,玉蝉姐,你终于现身了,太好了,我带你去找南宫墨宇啊,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朱媛媛嘴巴甜,立马就叫上了姐。
林玉蝉瞧着她热络的样子,心里怪怪的。
如今无极门内,她唯一能信得过的人就是南宫墨宇,南宫居然把她的事告诉她,说明,这个朱媛媛没有威胁。
不过,她还有许多不明白之处。
她是个孤儿,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师傅只说她是他捡来的,现在这个朱媛媛跟她长的一模一样,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朱媛媛道:“我也不知道,我遇到一些意外,失忆了,曾经在齐王府做过丫头,嗯,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那就长话短说。”林玉蝉始终是冷冰冰的神情和语气,心里却是不免有些失望,还以为就此可以揭开自己的身世,谁知她失忆了。
朱媛媛正准备跟她细细道来,却听见周兴在外头急慌慌地说:“公子,有一伙人来绸缎铺打砸,说是要咱们交出人来。”
朱媛媛和林玉蝉对望一眼,心知是章公子的人来闹事了。
“派人找李公子了吗?”
“已经去知会了。”
“哦,知道了,我马上来。”
朱媛媛应声道。
林玉蝉有些担心地问:“你能解决?”
朱媛媛抿嘴一笑:“没问题,他就等着倒霉!那个,我们回头再说。”
朱媛媛本想让她在这里等着,蓦然想到她的身份,无极门的杀手,她会不会杀李澈?还有李澈若是发现她,会不会也要杀她?
南宫是好人,那么他心心念念的林玉蝉,应该也不是坏人!
她若是坏人,今天也不会提醒她了。
“呃,玉蝉姐,这里可能不太安全,具体原因以后我再告诉你,你最好先离开,明天我会回书院,万松书院你知道吗?明天傍晚,我们书院后山见。”
林玉蝉一向谨慎,但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了朱媛媛的话,不由的点点头,说:“如果你遇见南宫,带他来见我,不要惊动其他人。”
“我晓得的。”朱媛媛郑重道。
他们都是无极门的人,她敢说吗?说出去,她就是包庇逆党,那是杀头大罪,她还没活腻味了。
朱媛媛穿戴整齐,忙去前面铺面。
林玉蝉随即也离开了。
只见铺子里被砸的一团糟,绸缎全撒乱在地上,桌翻椅倒,几个伙计被打的鼻青脸肿。
一帮衙差充当打手。
带队的人正是章公子,此刻,他人手充足,有恃无恐,嚣张的囔囔:“你们窝藏朝廷钦犯该当何罪,再不把人交出来,本公子将你们全部下大狱。”
周兴连解释也没半句,袖手任由他们砸,砸砸,砸的越多,赔的越多,无所谓。
朱媛媛干咳两声,施施然走了出去,慢条斯理道:“章公子亲自带人抓钦犯,还真是钱塘王法的执行者啊!”
章公子见到朱媛媛,不由的怒从心起,他在钱塘地界横着走,从来没人敢顶撞他,今儿个却在此人身上吃了大亏,原来不过是个小小绸缎铺的东家,这更让他无法容忍。
连个屁民都敢骑到他头上拉、屎,忍无可忍。
“王捕头,就是此人,此人诽谤本公子,还殴打本公子的人,把他抓起来。”
王捕头得令,拿了枷锁就要把朱媛媛考起来。
周兴抢先拦在了朱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