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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妾要种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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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了下唇角。掩住了起初的那一刹那慌乱。随即坦然轻笑道:“不知大当家是受何人所托来跟妾身开这等玩笑,我一个女人家的,可经不起这么吓唬。”
说是不经吓。可顾思田也没显示出一丝胆怯来,场面话谁都会说。
边向凝似乎一直在观察顾思田,眼睛也一直不错神的在她的身上。她没有见过卫陵,在南域王府覆灭之前。卫陵都是行走在暗处的。
“不是我,是我们二当家接的买卖。不杀人越货就能得千两白银,这买卖自然让他眼馋。”
说这话的同时,边向凝又轻飘飘的看了二彪子一眼,只这一眼给二彪子看的后脊梁发麻。
顾思田砸吧着边向凝的话。她明白。若是搁往常,以边向凝的性子,就算是二彪子私自接单。她也只是不轻不重的道一声误会,然后将人轰出山寨就算完事。
可如今却明摆着是在提醒顾思田。有人用千两白银雇佣二彪子,不杀人,不越货,只单单将她困在这里。
顾思田微微蹙了下没,低下头顺着这条思路稍微一捋便能察觉出端倪。
白季辰上京,如今自己有被诓到了这穷山恶水的土匪山寨,显然这是一出再明显不过的调虎离山。
可白季辰上京是奉了圣上的口谕,而二彪子预谋开始搅合她生意却是早两三个月前就开始的了。
这么说来,难道幕后之人有如此先见之明,竟然能预知圣上零时起意的一个口谕?
如果这一切都在此人掌控之中的话,顾思田只能说,这个人不简单。
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将所有有嫌疑的人粗粗的略了一遍。
既能做到对自己了若指掌,又能对皇帝动向心知肚明的人,还跟自己有仇有怨的,扒拉扒拉,还真找不出一个来。
思考也只是转瞬间的事情,几息过后,顾思田就微微仰起头直视边向凝。
“大当家,既然你并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拖忠人之事。而我本身也无交恶之心,不知大当家要如何安置妾身?”
安置是其次的,顾思田需要一个私下里跟边向凝说话的机会。
安排这些事情很快,只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有下人来通知都已安排妥当。
边向凝大手一挥,示意下人带顾思田一行人下去休息,自己则依旧稳稳的坐在主坐之上,似乎根本不关心一般。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顾思田的房间在寨子的最里侧角落里,背后则是百丈断崖,冷冷清清的被埋在了这宅子最深处,隐秘,安全,却也……形同牢笼。
夜深人静,除了偶尔悉悉索索巡逻人员的脚步声,就只有草虫啾啾的声音一阵一阵的。
卫陵没有回给他安排的房间,而是守在顾思田的房门口,防外面,也防里面。
顾思田以为边向凝之前没有戳穿她的身份,那为了避嫌也总会走窗户进来。可谁知道,午夜时分的时候,她就这么大咧咧的从正门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二彪子。
屋中烛火昏暗,但顾思田依旧在二彪子衣襟掩盖的领裸露处看到了鲜红的鞭痕,显然这是吃苦头了。
外露的地方都如此刺目,可想而知这内里不一定成了个什么样子,可这二彪子生生就这么跟个正常人一样。
依旧乐呵呵的给边向凝掸了掸凳子,依旧是那小崔吧的样子左迎又捧的侍奉着边向凝,全然没了顾思田刚来时见到的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顾思田心中摇摇头,二彪子虽然看着没什么文化,却也能瞧出几分枭雄气魄来,如今……果然一物降一物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边向凝大马金刀的坐在顾思田对面,拧着眉显然气儿还没消呢。
“怎么回事?”
无须多言,只一句话两人之前便似乎通了默契。
顾思田撇了二彪子一眼,这一眼被边向凝抓了个正着。
“放心,这人办事虽莽撞,但口儿紧,肚子里能存住货。”
几年未见,边向凝如今连说话都透着股子匪气。
顾思田低头想了想,然后只轻轻叹口气道:“之前爷在我这里存了些东西,如今似乎是被人盯上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噩耗

顾思田不是有意要误导边向凝。
只是她明白,若想打动她就只能从周瑜文身上开刀。
顾思田猜的不错,边向凝果然一听到周瑜文的消息,常年不动如风的脸上立马变了颜色。
边向凝不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看着顾思田,等她继续说下去。
顾思田没有多说,只说当年周瑜文临走时交给她了一些东西,如今被有心人觊觎,便生出了这么一番事情来。
她将整件事情说的含含糊糊,漏洞百出,边向凝不是笨人,自然听的出来。
周瑜文有隐形产业这件事情边向凝常年跟在他身边,自然多少是有所察觉的,只是周瑜文不说,她也向来不愿意多问,也自觉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如果顾思田将事情讲的合情合理严丝合缝反倒会惹了边向凝疑心。
不是边向凝多不讲情面,正相反,她这人重情重义,虽说当年在南域王府她们的关系只能说平平,但人性使然,边向凝虽说冷漠一些,却也不会落井下石。
只不过如今情况复杂,所有人都身不由己,况且当年从荆州逃出的家眷将荆州搅的鸡犬不宁的应该就是边向凝跟燕子两个人。
人心隔肚皮,边向凝本身担着个逃犯的名声,不能不小心。
可如今这么一合计,边向凝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了盘算。
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管,但如今这件事多多少少牵扯到了周瑜文,那她就不可能硬下心肠来不闻不问。
对于周瑜文在最后关头将身家交付顾思田这件事,边向凝并不疑心,毕竟当年周瑜文对她有多上心。府里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到。
边向凝沉吟了一下,又转过头看了眼二彪子。
“你说来给你银子那人长什么样?”
二彪子似乎真被边向凝调教顺溜了,如今满腹疑惑竟然也不敢发问。
“那人……”二彪子在脑子里大致描绘了一下那人的相貌:“长的还行,脸上有道疤……”
“从额角到下颚?”二彪子这么一说,立马触动了顾思田的神经。
“对对对,特长一道,一直从这儿到这儿。”二彪子一边点头。还一边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顾思田眉毛拧了起来。她没想到消失已久的十哥会突然冒了出来。
“他自己?身边有没有一名女子?”顾思田总觉得这俩人是一伙儿的。
二彪子摇摇头。
边向凝看着顾思田沉默的样子,也不动声色的在心中盘横了一下。
顾思田很愁,这背后似乎有一个曾经被周瑜文刨过祖坟。还顺道鞭尸的大仇人。
仇人不愁,愁的是就连周瑜文都不知道这愁人的仇人到底是谁……
“他只让你把我骗来?”
“恩。”边向凝点头应了一下,她常年骑马舞剑,坐在那里也没个女子样。任谁都会啧啧两声,叹一句白瞎了那俊俏的相貌。
“那人扔下一千两银子。就说将你诓来,小住三五天便好,别的也没交代。”
匪贼向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不祸害百信就已经能被称得上一句义匪了。更何况这买卖不用杀人,不用防火,动动嘴皮子就能得一千两。不赚的是傻子。
边向凝也明白二彪子不可能放着白拿的银子不赚,就是轮到她。也都会心动考虑一下。
只不过二彪子私自接单这件事确实犯了她的忌讳,该打。
顾思田闭口不言,边向凝也不多嘴去问。
“别想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不过两天之内你哪里都不能去,需要什么告诉我。”
所有的事情毫无头绪,天色也晚了,更不是叙旧的时候,边向凝也不便多留,起身离开。
“卫凌。”顾思田冲门口低唤了一声。
话音还没落呢,卫凌便直接推了门进来,一句话不说的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立刻派人回去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将这里的事情通知一下季晨,我总觉的有猫腻。”
“人已经派出去了,通知主子的事情,我马上去办。”
卫凌不愧是白季晨最贴心的侍卫,在察觉到这是一出调虎离山之后,便立刻暗中派了人回去打探消息。
自从知道自己被诓了之后,顾思田的心里就怎么也踏实不下来,总觉的要出什么事情。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卫凌嘴笨,想安抚一下,却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儿来。
不会有事?人家费劲巴拉的把你诓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就是为了看热闹?
顾思田还没蠢到这份上,但也领了他这翻心意。
如今除了个别几个人之外,没人知道白季晨的真实身份,包括边向凝。
所以虽然边向凝相信了顾思田的话,却也不是十成十的,故而平日里自然也很少过问,只是给了很多方便而已。
顾思田担心家里那边出事,可边向凝这人有些轴,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必须说到做到。
结果就是她可以在这寨子里随意走动,可就是不能离开,直到要求的最短期限三天一到,边向凝便会自动放人。
卫凌的人派出去的第二天,连顾思田都没想到,宁州那边竟然送来了一道足以让顾思田乱了方寸的消息。
就在顾思田刚到北邙山下的时候,白仲辰带着顾恒舟出去玩,结果两个人双双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陈冕即刻撒出人去找,结果两天音信全无。
最终连陈冕也不敢怠慢,派出两拨人,一波奔赴北邙山,一波奔赴京城。
顾思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浑身上下连血都凉了,脸色煞白几乎晕厥过去。
恒舟是她的命,若孩子有个好歹,顾思田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光想着她跟白季晨同时被掉离了宁州,想必有人是要对那边下手。
当时走的时候心中就忐忑,还特意将孩子送到了安王府以防不测,却没想到……。
得了消息的顾思田第一时间去找了边向凝,要求马上离开。
边向凝无意参与到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中来,却更无意害人,何况这次的无心之举竟然连累了无辜稚童。
听了顾思田的请求,边向凝二话不说就同意放行,之后心中还是有愧,索性带了一批人马要一同上路,至少得保证将顾思田安全护送回宁州。(未完待续)

  ☆、第二一一章 回程

听了顾思田的请求,边向凝二话不说就同意放行,之后心中还是有愧,索性带了一批人马要一同上路,至少保证将顾思田安全护送回宁州。
二彪子一千一万个不乐意,撇着嘴嘟囔:“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边向凝一边上着马鞍一边横了他一眼:“这次无法信守承诺,去将银子双倍退了,其余的事,你等我回来再说。”
看着边向凝利落的收拾好翻身上马,那英姿飒爽的样子只挠的二彪子心里痒痒。
他看上边向凝这件事就连寨子里长了眼睛的狗都看的明白,可这女人就是不点头。
可奈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自从自己被这女人从大当家的位子上踹下来,就彻底沦为了边向凝的小催吧。
小鞭子抽着,小话骂着,大小事使唤着,二彪子可谓不亦乐乎。
他是心甘情愿要堕落成妻奴,奈何人家一直就这么抻着,搞的二彪子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看那女人不是什么好货,指不定惹了什么麻烦。就说你别跟着去,放她们走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这还颠颠上赶着,万一出什么事……”
说到一半二彪子住嘴了,边向凝正冷冷的盯着他,盯的他后脊梁直窜冷风。
“你若早听我的,不见钱眼开,顾家娘子的儿子何苦受这一劫,事情因你而起就是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不顾。”
明知道边向凝这句“因你而起就是因我而起”说的是同一个寨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这么被绑着说就跟两口子似的,二彪子直觉心口甜丝儿丝儿的。随即连说话都柔了几分。
“咱别去了成吗?今天就算我不接这活儿,有人要害她也会另寻了方法,这一劫她早晚要受,也总不能赖了咱们不是,乖,下来吧。”
说着,二彪子还伸出手去拽骑在马上的边向凝。结果被对方一鞭子抽在了手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视人命如草芥,这事如今让我遇上了,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让开。”
边向凝说着,一踹马肚子,骏马长鸣踏尘而去。徒留二彪子捂着被抽红的爪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马屁股嘟囔:“我这几年不也没乱来么。”
一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急忙上路。临走的前一晚上顾思田单独将卫凌叫到身边。
“卫凌,如果跟十哥单打独斗。你有几成胜算?”
顾思田坐在椅子上扣着指甲抬头凝视站在面前的卫凌。
卫凌也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在心中做了一番比较后开口:“七成。”
顾思田没再说话,微微垂下头看着被扣的已经渗血的指甲似乎在发呆。
屋子里静的有些渗人,偶尔能听到门口有巡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卫凌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在顾思田看不到的情况下偷偷盯着她的发顶以及光洁的额头。
第二日天还没亮。顾思田的人马就上了路,所有人马齐备。唯独少了贴身侍卫卫凌。
再心急,路也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就算是快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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