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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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啐道:“我才不吃你的口水呢?”言罢,毫不客气的取了杨飞那副尚未动过的筷子过来。
杨飞深知自己这个嘴巴现在最会惹祸,当下决定闭口不言,吃起菜来,他略略吃了一些,忽道:“小燕子,明日我陪你去找你二哥,看他可有法子解我们身上之毒。”
这次南宫燕出奇的没有出声反对,柔顺的点点头,忽道:“杨飞,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云鹤哥哥?”
杨飞摇头道:“吴少侠我没看见,不过我看到你二哥了,吴少侠一向跟你二哥形影不离,找到你二哥不就找到你的云鹤哥哥了?”
“谢谢你,杨飞。”南宫燕破天荒的出言道谢。
杨飞道:“不客气。”言至此处,望了南宫燕一眼,忽尔惊道:“小燕子,你的肌肤怎么是红红的?”
南宫燕低头细细一瞧,大惊失色道:“我也不知道,怪不得我觉得身上好热。”
杨飞在她额头轻抚,果真极烫,他略一沉吟道:“这酒菜中是不是有毒?”
他正欲叫店小二,南宫燕反问道:“杨飞,那你怎么身上好好的?”
杨飞见自己果真安然无恙,奇道:“那是怎么回事?”
南宫燕热得厉害,不觉站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在杨飞面前脱衣散热,急了半晌,方想起一事,道:“萍姐姐临走之事说过若我周身泛红,浑身发热,便让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
杨飞闻得此言,哪还不清楚南宫燕是蛊毒发作,不禁苦笑道:“那毒婆娘在你身上下毒,你还萍姐姐前,萍姐姐后的,叫得好不亲热。”心中却大是疑惑自己亦身中蛊毒,为何又无此异状?
南宫燕道:“我不叫萍姐姐,叫什么?她说你有办法,你快说呀,人家难受得紧。”
杨飞见她愈加娇艳动人,心中一荡,坏水又起,笑道:“你真想让我解毒吗?”
南宫燕在床头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仍觉无甚功效,时间一长,连脑中也似昏昏沉沉起来,不知为何,连看杨飞也好似不那般讨厌了,她闻得杨飞之言,惊道:“我真的中毒了?”
杨飞邪笑道:“你中的情蛊发作了,据那毒婆娘说,若不解毒,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死得惨不堪言。”
南宫燕听得毛骨悚然,尖声道:“那你快帮我解毒啊。”
杨飞道:“我帮你解毒可以,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话。”
南宫燕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心头好似有万蚁在爬,忙不迭道:“人家答应你便是,快点好不好。”
杨飞道:“这可是你求我的,那呆会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还有我们的事你千万不可对你二哥说起。”
南宫燕连声道:“好好。”
杨飞嘿淫笑了两声,将灯吹灭,一把将南宫燕抱起,行向床边。
南宫燕本欲反抗,但又想及方才答应之事,只能作罢,反问道:“你想干什么?”
杨飞欲火大炽,笑道:“傻丫头,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话未说完,便抱着南宫燕滚落床上。
南宫燕感觉自己又到了昨晚那般情形,被杨飞抱着又亲又吻,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褪去,及得下体一凉,她尚未惊呼出声,自小腹之中涌出一股热流,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杨飞在帮我解毒。
良久良久,南宫燕伏在杨飞怀中轻声唤道:“杨飞,杨飞。”
杨飞应道:“我帮你解了毒,以后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南宫燕轻轻“唔”了一声,忽道:“明天你陪人家去找云鹤哥哥好不好?”
杨飞听得嫉意大增,心道你跟老子好了还想着旧情人,不是水性扬花是什么?
南宫燕见他不语,还道他不肯,便道:“你先前答应过人家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杨飞伸手在她臀部重重拍了一下,反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南宫燕“哎哟”一声,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杨飞只觉胸口剧痛,伸手一摸,竟渗出血丝,不由大怒,正欲发火,只闻南宫燕吃吃笑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杨飞猜之不出,只得叹了口气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我也管不着。”
南宫燕笑道:“我现在这样算不算你老婆?”她柔荑轻抚杨飞的伤处,杨飞只觉又痒又麻,不由呻吟一声。
杨飞故作不懂道:“当然不算,我们又没拜堂成亲,怎么算作夫妻?”
南宫燕哼了一声道:“你真以为人家小,什么都不懂?我们刚才是不是叫洞房?”这尚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年龄小。
杨飞头皮发麻,宛若呻吟道:“那你想怎样?”
南宫燕道:“照萍姐姐说的,你以后都得听我的,否则我便不和你阴阳交合,让你毒发身亡。”
杨飞心中大骂,却不得不赔着笑脸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听我的吗?再说你也中了毒,没有我你照样活不了。”
南宫燕嘻嘻笑道:“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杨飞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南宫燕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萍姐姐!”
杨飞冷哼道:“又是萍姐姐,她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还把她奉若神明。”言及此处,又觉自己太过严厉,神色稍缓道:“你难道忘了你云鹤哥哥了?”
南宫燕闻得吴云鹤之名,神色一黯,幽幽道:“他又不喜欢我?”
杨飞佯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心中却道你这小丫头倒有自知之明,吴云鹤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却喜欢我的小兰。他想到梅兰,心中一动,忽尔思及自己回房这么久了,搞出这么大动静,仍不见她,分明不在客栈之中,难不成是听自己之言为避开锦衣卫离开太白居另投他处?
他正在思忖间,南宫燕又道:“我知道他欢喜什么人?”
杨飞大奇道:“你知道是谁?”
南宫燕道:“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好几次都听到他提到一个叫小兰的女子,每次提及,他都兴奋得很,哪象对我冷冷淡淡的,不是喜欢她是喜欢谁?”
“说得也是。”杨飞忍不住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住在你对面的那个梅兰姑娘到哪去了?”
南宫燕嗔道:“她也你老婆吗?”
杨飞含含糊糊道:“你说是就是了?”
南宫燕忽想起一事,反问道:“你也叫她小兰,她不会就是云鹤哥哥口中的那个小兰吧?”
杨飞心中叫糟,干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为免南宫燕再问,他只能施展损招,反身南宫燕她压在身下,与她亲热起来。
南宫燕初经人事,正自恋奸情热,初时心中疑惑,尚拼命挣扎,及得后来,反热切回应起来。
又过了许久许久,杨飞望着怀中熟睡的南宫燕心中苦笑:自己何时变成种马了,要靠这招蒙混过关,只不过好惹不惹,惹上这个小丫头,她是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养又养不起,弃又弃不得,偏偏又被那毒婆娘洗脑,学了一肚子坏念头,以后日子只怕难过之极。
蓦地,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只闻一女子声音道:“杨飞,杨飞,在吗?”
杨飞一听便知此女是梅兰,心知若被她捉奸在床,还不给她大卸八块,杨飞心中一急,推开南宫燕,匆匆穿衣道:“我在房中,正在穿衣服,你莫要进来。”
偏偏门未关紧,梅兰一推而入,缓缓向房中行来,柔声道:“你一向喜欢占人家便宜,怎么这回倒规矩起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幸好房中漆黑一片,她只瞧到一个人影似在穿衣,并未见到床上另有他人。
杨飞心中有鬼,闻言大惊,忙道:“当然不是,只是今天事事不顺,为夫决定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现在只能求神保佑此时此刻南宫燕莫要醒来才好。
“你有什么事不顺心,说来听听?”梅兰行了过来,柔顺的服侍杨飞更衣。
若是平时,杨飞必定趁机揩油,占占手脚便宜,可他此刻提心吊胆,哪有心情,只能极快的穿好衣服,将梅兰轻轻抱住道:“我们去你房中,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梅兰见杨飞遮遮掩掩,分明有鬼,疑心大起,娇笑道:“就在这房里不好吗?”
杨飞道:“深更半夜的,你到我房里,若是传将出去,岂非对你名声大大有损?”
梅兰心知此言自别人口中道出倒有可能,若是这家伙说出,便大大不妥了,不动声色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正而八经了,你不是一向说我是你老婆,老婆到老公房里又有何要紧?”
杨飞心道你先前总是推推委委,又何时变得如此大方了?他心中如此思量,口中却故作无奈道:“毕竟我们还未正式拜堂成亲,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你若真想留在此处,就在这好了,要是我一时兽性大发,强奸了你,可别怪我。”言罢,还嘿淫笑两声,倒真似个色魔。
梅兰嗔道:“小无赖!”她靠在杨飞怀中,不觉用粉拳在杨飞胸口打了数下。
无巧不巧,梅兰正打在方才南宫燕所咬之处,杨飞痛得咬牙咧齿,却只能生生忍住,不觉将梅兰抱得更紧。
梅兰宛若梦呓道:“杨飞,你喜欢我吗?”
杨飞除梅云清外,感情最好的就是梅兰了,闻得她娇言嗔语,忙道:“当然喜欢。”他不觉心中一荡,旧态复荫,垂首吻着她的俏脸。
梅兰娇躯酸软,嘤咛一声,反手紧紧抱住他,热切回应起来。
杨飞方才与南宫燕一场床战,竟犹未足,此刻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热血一冲,什么情蛊之毒,什么南宫燕,尽皆抛在脑后,轻车熟路的褪尽梅兰身上衣物,将她放到床上。
幸好那床极大,睡五六个人也绝无问题,而且杨飞有意遮掩,梅兰在意乱情迷之际,一时并未发现身畔还有一个南宫燕。
杨飞脱衣上床,正欲再展雄威,忽闻梅兰问道:“你不怕那姜依萍的情蛊了吗?”
杨飞此刻方思起此事,但在美人面前,怎能孬种,贼笑道:“牡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口中虽说得情意绵绵,心中却大是犹豫起来,美人好是好,送了小命可大大不好。
梅兰双手将他紧紧搂住道:“既是如此,你还在等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说出这么大胆露骨的话来。
杨飞见她今日如此反常,竟主动挑逗他,不觉反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令你不快之事?”梅兰今日确实大异平时。
梅兰犹豫了一下,方道:“白天我去见丁大哥了。”
“又去见你妍头,为什么跟老子有干系的女子都喜欢跟妍头勾勾搭搭,给老子绿帽子戴。”杨飞嫉意大盛,心中一怒,再也顾不得许多,挥枪闯入。
梅兰童贞被破,不由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玉手在杨飞背上抓出十道深深的血痕。
许久,待杨飞停了下来,梅兰方续道:“他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言及此处,她已泣不成声。
杨飞心道那姓丁的中了两箭,多半送了小命,自然是回不来了,他本该为此事高兴得大笑三声,可此情此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中莫名一酸,低头吻去梅兰脸上泪痕,柔声道:“我知道他做什么大事?你想不想知道?”
二人此刻犹自处在最亲密的状态,却谈着另外一个男人,情形怪异之极。
梅兰闻言大喜,本欲推开杨飞坐起,却觉下体剧痛,不由“哎哟”一声。
杨飞心中怜惜,将梅兰紧紧抱在怀中,柔声道:“方才真是对不起,我一时…”
梅兰玉手轻轻封住他的嘴唇道:“人家又没怪你,干嘛说对不起,你说丁大哥他去做什么大事?”
杨飞心道我跟你上床谈的是丁文松,跟南宫燕上床谈的便成了吴云鹤,跟那毒婆娘上床多半也离不开朱阳,老子每多一个老婆便要多一顶绿帽子,这么下去,老子脑袋再大也戴不完。
梅兰见他不语,哪知他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道他不肯说,她极是关心丁文松,不觉语带央求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杨飞叹了口气道:“他去刺杀西厂汪直的亲信梁有德,你说是不是大事?”
梅兰“啊”了一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杨飞道:“当时我恰逢其会,亲眼所见,怎会不知?”
梅兰道:“那他有没有成功,有没有受伤?”
杨飞心道你心里只有你那个妍头,当时兵荒马乱,情形混乱,你怎么不先问老子有没有受伤,好歹我现在也跟你有夫妻之实了。他心中有气,语气之中自然也冷淡许多:“成是成功了,不过那家伙胸口中了两箭,没死大概也只剩半口气了。”
梅兰方才之言脱口而出,此刻已然后悔,杨飞心胸狭窄,哪不越想越呕,闻得此言,芳心大急,又忘形道:“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杨飞冷冷道:“他受伤之后便即遁去,我哪知道?”
梅兰又问道:“你可知道他会藏在何处?”
杨飞道:“我跟他一向合不来,你都不知他在哪?我怎么知道?”
梅兰见他语带嘲讽之意,哪还不知他心中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