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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转生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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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了一声,又看看两人之间僵住的暧昧动作,展昭先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忙侧了头忍住。白玉堂不禁懊恼,放在展昭肩膀上的手紧了紧: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

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展昭心中一叹,作势要起身:“那我先去……”

下一刻却被大力按回座位,继而热气扑面,带着懊恼和不甘的缱绻。展昭回应性的用力按他背,迎上去随着那人厮磨,半晌微喘的分开,一把抓住那人探向他衣襟的手:

“莫闹!大人那边——我一会儿回。”

白玉堂看着他眼叹气,口气不无抑郁:“这开封府的事儿永远做不完……等此事了了,不如随我搬去外院?”

有些事情在府中确实是多有不便,然而在保护包拯这一点上绝对是最方便的。换了过去展昭也许毫不犹豫的就拒绝,然而白玉堂方才说的是“等此事了了”。

此事……

心中又是轻叹,接着这份叹然就浮在面上:“待我想想。”

继而起身,轻轻推开朱红的木门,迈步而出。

……

不出展昭先前猜测,包拯这会叫他前去正是为了襄阳王一事。白日里朝上已经有人提及襄阳城异动,刚刚下朝后陈老伴伴又特地拦住包拯与他,说官家有请。

这一去,就算是证实了襄阳王那边已经不简单了。

因为襄阳王本就是先皇兄弟,两人一同并肩上过战场,也曾立下赫赫战功。对赵祯来说,这位向来严厉果断的皇叔在某些方面上是足以与养父八贤王相提并论的。且襄阳王一直以来只在襄阳活动,从未露过反意,是以最初赵祯并不相信他会谋反。

然而谋反一说毕竟最为皇室忌讳,赵祯虽不信,但还是派了探子私下潜入襄阳查探。半年以来从最初的毫无音信到如今被发现的异常越来越多,已经由不得赵祯不去相信了。

昨夜派去襄阳的探子发来加急文书,说襄阳王私下里见了西夏特使,似乎签了什么盟约。若是拿到那盟书,襄阳王谋反一事就算是罪证确凿。

然而机会实在太少,一击不中,很可能打草惊蛇。据那文书上所说,襄阳王将疑似盟书的东西藏在一处极为难闯的地方,等闲人等别说进入,哪怕只是靠近都有性命之虞。因而赵祯找上包拯,想要与之商量出个计策。

而对包拯来说,能够前去襄阳的人选非展昭莫属。

“展护卫,”包拯沉了面色看着面前卓然而立的青年,“此事慎重,而且据那文书上所言,襄阳王藏着盟书的地方只怕不简单。你此去千万小心,切不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属下知道。”展昭是真的知道。虽然没有经历过,然而能够困住白玉堂的地方绝对不简单——对于冲霄楼,他已经做了太多心理准备,此时事到临头,能做的就只有谨慎面对。

包拯点了点头,这个青年总是能够让人信任的。他从书桌后面站起身,缓步来到展昭身边,无言的伸手拍拍他肩膀。

“早去早回!”

……

六月初三,北侠欧阳春游至开封访友,南侠一力相邀,暂居开封府。

六月初四,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因故查案离京,江湖义士白玉堂自其后离开开封府,随后不知所踪。

六月初五,茉花村丁氏双侠一路找寻妹妹丁月华上京,因妹妹的关系为当今圣上留在宫中任职。

六月十二日,襄阳王奉召入京,皇帝设宴洗尘,一夜君臣尽欢。

六月十四日,西夏特使入京。

(第八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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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展昭摇摇头,正要再说,那人已转头向外:“哎!已经停了啊!”说着伸手向外试了试,道,“这雨还真是说来就来,急惊风一般。”

说话间外面渐渐又淅沥沥起来,白玉堂见那乞儿全然没有要避雨的意思,冷哼一声道:“与其在这儿猜来猜去,不如直接将他抓来问问!”说着身形一纵,从窗上直扑而下,转眼便抓上那乞儿手臂。

因为被点了穴道,那乞儿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显然已经在雨中呆了很久,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展昭仔细打量后忽地一怔,迟疑道:

“玉堂,她似乎……是个女子啊!”

说起蓝落鹤,与他一别倒是很久没消息。但白玉堂闻言却是大喜:“蓝落鹤!对啊!我怎么忘了他!猫儿,我有办法联系上他!”

第八十八章

 客栈里公孙来信,雨夜中惊见月华

唐州——

“客官!您的酒菜!”

“放那儿罢!门带上。”白玉堂说着,掀帘入了内室,“猫儿!吃饭了!”

“嗯。”展昭在内应了一声,一面将手上卷宗收了起来。他们二人自开封府出来已有十几日,这一路上始乔装而行,以免打草惊蛇。

这几日天气始终沉闷,说是风就是雨,耽误了不少行程。他二人只能趁着无雨之时加快赶路,旁晚才到的唐州。好在马行的快,两人前脚才找到地方落脚,转身外面压了一下午的云就不堪重负,骤雨倾盆而至。

吃过饭,外面雨势已经小了很多。好在无风,开了窗也不用担心雨捎入屋。白玉堂开窗向外望望,笑道:

“幸好走得快,否则定浇一身湿!好在雨下的急,估计明日就能放晴了。”

展昭随他望了一眼,伸手倒杯热茶轻啜,道:“但愿如此——那边毕竟耽误不得,明日若无雨,我们便早些赶路吧!”

白玉堂侧头瞧了瞧他面色:“急什么!总也不差这两日,人不累马儿还累呢!早说这场雨后路泞,赶路恐多不便,不如等日头晒上一两天再走不迟。”

展昭摇摇头,正要再说,那人已转头向外:“哎!已经停了啊!”说着伸手向外试了试,道,“这雨还真是说来就来,急惊风一般。”

“是啊!同某人一般的性子!”展昭打趣了他一句,不见那人回话,讶异望去,却见他探身向外招了招手,耳边一阵“扑噜噜”的声音,奇道:

“信鸽?”

“你这猫耳倒尖!”外面确实落了只信鸽,也不怕人,落在窗边栏杆上跳了跳脚落稳。见白玉堂伸手来抓也不惊,由他从自己脚下取了累赘物去。

“是什么人?”见白玉堂打开那信卷儿,展昭不由得放下茶盏起身走过去。

白玉堂瞧了一眼,道:“是公孙先生!”说着将那信卷儿递过。展昭伸手接了,展开一看,果然是先生笔迹。

那信上寥寥几句话,只说襄阳王与西夏特使已经入京,开封府一切正常。展昭看罢,就着烛火将那信卷儿烧了,又从桌上取来纸笔将自己两人近日情形简略写上,转头折好递给白玉堂。

从离开开封府起他们与公孙策就一直通过信鸽联络,确保手中信息能在第一时间告知彼此。白玉堂也不多话,手法娴熟的将那信纸裹了层油布塞入信鸽脚下,来到窗边扬手放飞。

白影闪过,那鸽子已展翅飞起。白玉堂正要回房,就听见窗外一阵拍手声:

“鸟儿!咯咯咯咯……鸟儿!~~来陪我玩儿~~”

那声音听来清脆,说出的话却痴傻,白玉堂低头望去,就见到窗下不远处一个邋遢之极的身影从墙角挣扎爬起来,一手指着那信鸽飞去的方向咯咯直笑。方才他一直趴在墙角,加上夜色又深,白玉堂竟没注意到他。此时见了,不由得蹙眉。

展昭自然也听见那几声呼喊,见白玉堂仍站在窗边,奇道:“怎么?”说着靠过去,被白玉堂顺手一拦:“无事!不过是个疯癫乞丐。”

展昭皱眉道:“刚下过雨,乞丐也该找地方躲雨才是,这时怎会有人呆在外面?”说着顺了白玉堂先前所望方向看过去,那乞儿早已站起身,仍向着鸽子飞去的方向一蹦一跳,似是想抓到什么,瞧来痴傻天真,似没什么不对劲。

然而走江湖惯了,这乞儿出现的时间又实在异常。两人正是紧张时期,自然不能掉以轻心。白玉堂听他所言道:“我也这么想,她不去躲雨,反而靠在这边墙角,似乎真有些不对。但若说是监视你我,又何必出声?”

展昭沉吟道:“也许只是我们多想?他不过是因为先天痴愚,不懂得避雨?”

说话间外面渐渐又淅沥沥起来,白玉堂见那乞儿全然没有要避雨的意思,冷哼一声道:“与其在这儿猜来猜去,不如直接将他抓来问问!”说着身形一纵,从窗上直扑而下,转眼便抓上那乞儿手臂。

那乞儿吓了一跳,忽然见身边白影闪过,手臂上剧痛,吓得大哭大叫出声。白玉堂被她叫的心烦,又觉着入手之处湿嗒嗒黏腻腻甚为恶心,更是忍不住大皱起眉,寒着一张脸将他拎入屋中贯在地上。

“说!你是什么人!”

那乞儿被这般凶神恶煞吓得大哭不止,哪还能答话?只差没放声尖叫。白玉堂见状更是厌烦,弹手一枚飞蝗石打出先封了他穴道,才走到门边就着水盆中清水净了净手,道:“猫儿,你问罢!”

展昭瞧他神色就知道这人洁癖犯了,好笑摇摇头,到那乞儿身边蹲下身来。但见他蓬头垢面,一身破衣也不知道套了几层,尽是破破烂烂勉强将自己裹个严实。头上发丝纠结,被一条破布裹的乱七八糟,垂下来的乱发将脸都遮了起来,勉强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滴溜溜围着两人打转。

因为被点了穴道,那乞儿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显然已经在雨中呆了很久,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展昭仔细打量后忽地一怔,迟疑道:

“玉堂,她似乎……是个女子啊!”

“女的?”白玉堂擦干净手上水,闻言也愣了下,走过去细细打量。那乞儿说不了话,只一双眼惊恐莫名,围着两人转来转去。白玉堂皱了眉仔细打量她一眼,越看越是熟悉,忽然间顾不得脏污伸手撩开她发。在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不由惊道:

“月华!!”

那张脸,赫然便是茉花村的丁月华!

……

对于丁月华如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痴痴傻傻,两人全不知情。当下展昭唤来小二,让他叫来个手脚利索的女人打桶水为月华清洗,顺便将隔壁客房包下留作月华的房间。又叫小二去街上成衣铺买些女子穿的衣衫鞋袜。

替月华打理这些事情他们两个大男人自然无法下手,好在那小二很快就找来了后院浆洗衣衫的王婶。起初月华穴道才一被解开就想逃窜出去,别说洗澡,王婶连抓都抓不到她。无奈之下白玉堂只能再度点了她穴道,直到王婶替她清洗完又换上衣衫才算将事情弄好。

等小二带来人带出屋中杂物与王婶一同离开后,白玉堂又吩咐他去请位大夫前来,才与展昭一起进了月华房间。

此时坐在床边的少女干干净净,除了身形明显消瘦外分明便是月华无疑了。见到两人进来,少女面上明显露出惊恐神色,显然先前白玉堂将她吓得不轻。

展昭试着解开丁月华哑穴,道:“月华妹子,可还好么?”

丁月华却只是瞪着他不说话。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又柔声道:“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是展大哥,你还记得么?”

丁月华眨了眨眼,看见白玉堂时又瑟缩一下。迟疑半晌张口道:

“饿……”

看她样子似乎真不记得两人了。展昭叹口气,对白玉堂摇摇头转身下楼去取食物。不久小二带着大夫上来,为丁月华把脉许久,向两人道:

“这位姑娘似乎是受过什么极大的惊吓,而且脑部也受到过重创,导致神智一时昏迷。老夫这就为他开几剂安神的药,再佐以其他方子,但是能不能好,老夫也没把握。”

“有劳大夫。”展昭道过谢,等大夫开完方子后送他下楼才回来。进了房间就见到白玉堂在询问月华一些什么,然而月华全不回答,只拿着先前展昭下楼去取的馒头一口一口啃,眼皮儿都不肯抬一下。

见她如此,白玉堂和展昭也没了辄。好在经过这一通折腾,丁月华似乎也知道两人对她没有恶意,不像最初只想逃走了。白玉堂也不再制着她穴道,只是瞧见她此时模样,又想起当初这小丫头机灵古怪的样子,心中一阵叹然。

“这月华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情,先前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白玉堂想着就有些烦,毕竟他面上虽然与丁月华总不对盘,心中可一直拿她当妹子疼。

展昭叹口气道:“大夫说她是受了惊吓,脑后又受了重创……要是蓝先生在就好了,以他的医术定能治好月华妹子……”

说起蓝落鹤,与他一别倒是很久没消息。但白玉堂闻言却忽然大笑道:“蓝落鹤!对啊!我怎么忘了他!猫儿,我有办法联系上他!”

“当真?!”

展昭也是大喜:“如此大好,玉堂,那还不快请蓝先生过来!你我此行若是带上月华夜多有不便,若是请蓝先生照顾她,你我也能放心。”

襄阳一行确实不适合带上丁月华,毕竟他们此去福祸难料。白玉堂起身踱步到窗前,一手推开半扇窗子向外眺望,外面雨势渐大,隐隐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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