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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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谦,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她拽着他衣领,每一个细节都精致的让她觉得爱慕,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爱到骨子里。
雷少谦碾了碾她的额头,“不要了,你那么惧高,昨天才折腾完,今天再折腾,我会心疼的,你在这乖乖的等我,一天,我一天就回来。”
听到他这样说,简单感动的想流泪,他留她在这里原来是疼她,可她就是好舍不得和他分开,双手搂住他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一天好长哦。”
雷少谦听着她小女人的话,噗嗤笑了,“傻妞,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长了,要不我打包把你带走吧?”
“好啊,你把我变成拇指姑娘装在口袋里,”简单看着他的眼神烁烁,可爱又灵动,每一下都眨动的他心头痒痒,这一刻,他是真的不想和她分开,想在一起。
怪不得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变低,看来果真如此,就连雷少谦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肉麻兮兮,看了看周围投来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雷少谦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别腻歪了,我要走了。”
简单呶了下嘴,更紧的贴着他,“还要等一会才登机,你就这么着急跟我分开,不会是这里有你的情人吧?”
女人都长着一颗胡思乱想的脑袋,这个女人也不例外,雷少谦用指端弹了下她的额头,“这满大厅的女人都是我的情人,你满意了吧?”
“啊!才不要……那样她们的目光会把我射成马蜂窝!”简单冲他撒娇。
两个人就这样机场大厅里旁若无人的磨叽亲密,直到登机提示响起,雷少谦才不得不去掰她的手,“傻妞,我真的要走了。”
“不想让你走!”
“我明天就回来。”
“只准一天……”
“嗯,只一天……”
简单垫起脚跟,主动吻上他,灵巧的小舌主动探进他的嘴里,两个人厮磨纠缠了好一会才松开,她声音低颤,“只一天,我明天来这里等你。”
点了点头,雷少谦又吻了吻她的发丝,“等我,记得别乱跑,不许跟陌生男人搭讪,晚上睡觉关好门,还有……”
“大妈……”简单打断他婆婆妈妈的嘱咐。
“丫头,我真的要走了,”雷少谦的手缓缓的松开她。
当他们最后一丝接触被空气隔离,一股酸楚蓦地袭上心头,泪水刹那涌进眼眶,简单紧咬着唇,不让眼泪流出,却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低头,她伸手推他,“走吧,走吧,快去快回。”
听出了她声音的哽咽,雷少谦心底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却是忍着不回头看她,一路被她推到检票口,两个人才彻底分开。
“少谦,我在这里等你,”望着他的背影,她冲他喊道。
雷少谦给她挥手,脚下的步子加快,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会忍不住的不走了,可是姐姐的事已经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狠了狠心,雷少谦绝然离开。
终于看不到他的背影,那一秒,简单的心一下子空了下来,整个人也有些飘,就像是被风吹离的蒲公英,找不到该去的方向。
简单就那样站着,像个雕塑一动不动的望着雷少谦离去的方向……
“咦?什么时候雕塑都能以假乱真了,”当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简单的眼前也多了只大手在晃。
眨了眨眼睛,她看清了站着自己面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叫出他的名字,“欧旭尧……你怎么在这里?”
某人晃了晃手里的行李袋,又像是做小偷的四下看了看,然后凑过来,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是逃婚的。”
逃婚?
简单睁大眼睛,还没辨清欧旭尧话里的真假,手就被他一下子握住,“快跑,有人追来了。”
一口气被欧旭尧拽着跑出机场,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能正常呼吸,过了好一会简单顺过气来,侧目打量着身边的男人,“欧旭尧你真的假的?逃婚?逃什么婚?就你这样的还逃婚?”
欧旭尧被她一句话打击的想跳车,抓起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脸,“简大小姐,请你把话说清楚,我这个样怎么了?我不能逃婚吗?我长了一张不能逃婚的脸吗?”
细细的打量了他几秒,简单呵呵笑了,“还别说真没看出来……”
“你……”欧旭尧抡起拳头,“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到底哪里不入你的眼了?”
其实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优秀也很英俊,虽然不比雷少谦,但绝对也是那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晃到眼睛的主,她看不见他的好,只因为他不在她的心里。
“好了,好了,你英俊完美外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行了吧?”见他撇过脸一副生气的样子,简单主动哄他。
上次伤了他的心,害他离开,她就心里不好受,这次意外遇见了,简单不想留下不愉快。
欧旭尧转过脸看向她,明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的话,还得瑟的扬了扬脸,“还算你有点眼光。”
简单不耻的撇撇嘴,审问道,“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逃婚!”欧旭尧说着从包里拿过一个女孩的照片,“看到了吗,这里我爸妈给我找的未婚妻,漂亮吧?”
简单拿过来,端祥着上面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个女孩,一身鹅黄的莲蓬裙很是抢眼,乌黑的长发透着不染尘世的清纯,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哪怕看着照片,简单都有种与真人对视的感觉。
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漂亮的像个不真实的洋娃娃,这是简单的第一感觉,“很美,与你很搭,”简单随口说道。
“找老婆又不是买衣服,什么搭不搭的?”欧旭尧哼了一声,把照片夺过来重新放到包里,“她年纪很小只有十六岁,非说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就缠着我父母给我订婚,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害臊的女孩子?”
看着欧旭尧一脸纠结的样子,简单可以肯定他一定被缠的不清,否则以欧旭尧那种磨人的性格,绝对不会是这样痛苦的表情,简单把脸凑过去,嘿嘿一笑,“知道被不爱的人缠着有多痛苦了吧?”。
此话一出,欧旭尧就变了脸,接着就听到他冷呵,“停车!”
车子停下,他气鼓鼓的拽着行李下车,简单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刺痛他了,可她真是无心的,好吧?
掏出钱付了车费,简单也下车,小跑追着气乎乎的男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其实被不爱的人爱着是很不幸的事……我,我的意思是……唉,反正我不是说你……”
简单第一次发现自己口吃如此严重,竟然连一句完整的意思都表达不清了。
依旧不搭理她,欧旭尧继续往前走,两个人沉默走了一段,最后简单拽住他,指了指十字路口,“我要回家了,不过现在我郑重给你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伤你……”
说完,简单向着与欧旭尧相背的方向走去,某人看着她真的走掉,快速的调头追上去,“伤了人,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看到身侧的男人,简单故意撇嘴,“那要怎样?”
“我在这里无亲无靠,你要请我吃饭,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话都说得出来,欧旭尧也学会无耻了!
不过简单想着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再说了她本就欠他的情份,请他吃饭绝对是不成问题,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调逗他,“心受伤了是吗?”
欧旭尧可怜巴巴的点头,简单指向不远处的医院,“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去医院太麻烦,还是吃饭吧,吃饱了,我的心就有了自愈的动力,”欧旭尧说着把手搭上简单的肩膀,却被她拂开。
“男女授受不亲,欧先生请自重!”
“都一起睡过了,还自重个屁,”欧旭尧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两个人去了一家西式餐厅,其实欧旭尧是想让要简单带自己回家吃饭的,可她哪敢呢?要是被雷少谦知道了,还不活吞了她?为了避免意外,她还是觉得外面的餐馆比较安全。
一瓶红酒外加两份西餐,晚餐的气氛好的让欧旭尧想尖叫,其实他来这里逃婚是不假,那个女孩喜欢他也是真的,但他来这里也是另有原因就是因为她。
分开这一个多月,他以为自己能忘记她,可是他错了,这30多天的分分秒秒中,他的脑海里都是她的样子,所以当无意从妹妹那里听到她来这里的消息时,他就来了。
今天刚下飞机,就看到了雷少谦和她,其实他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看着她和雷少谦腻歪甜蜜,他几次心痛的都看不下去,可最终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这一刻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呼吸着有她的空气,他觉得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简单,我又见到你了,是吗?”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欧旭尧对她的感情,简单是知晓的,特别是那次在高速路上飚车表白,更让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为她爱到不顾生死,但是她的心只有一颗,爱也只有一份,给了雷少谦,就再也无法分给别人。
车子停在简单住处门口,下车,她踌躇再三开口,“旭尧,如果你能和我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我们就还能做朋友,否则我们以后还是别见了……”
虽然知道这样的话很伤人,可简单还是想清楚的告诉他,不能给他希望,不如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漆黑的夜,只有头顶的路灯发出薄弱的光,落在他的眼里却似这世上最上等璀璨的珠宝般闪亮,只是那亮光之中带着伤痛,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一字一字格外的用力,“简单,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那字语间对她无情的恨意,简单听得出来,可是没有办法,咬了咬唇,她抬头看他,可他已经后退,那凝着伤痛的目光看的她心口闷痛闷痛的。。
旭尧,对不起……
默默的,简单只能在心里这样表达自己的歉意。
国内。
雷少谦坐上车,汤山就开始汇报,“我查过了,老爷子的确是安排给大小姐相亲,不过这次相亲的对象是城北简家的二少爷简越泽。”
“简家?”雷少谦的眉头掠过一丝疑惑。
“大小姐那边现在并没有什么动静,我一直派人暗中守着,不会出什么事的,”有了之前雷佳音跳楼的事,这次雷少谦一听说父亲又逼着姐姐相亲便紧张的不行。
“去哪?”汤山望着前方的十字路口,又问。
雷少谦看向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突的眼前一阵模糊,他晃了晃头,那模糊仍然在……
迟迟听不到回音,汤山不禁又重复问了遍,“总裁,我们要去哪?”
没有回答,雷少谦只是又摇头又揉眼睛,汤山不解,也没敢多问,直到雷少谦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声音有些变调的问道,“汤山,这天怎么了?”也有来眼。
汤山听着他没头没脑的一句,又看了看外面夕阳正美的天,笑道,“这天很好啊,夕阳如画,多美啊。”
夕阳如画,为什么他的眼前是黑的,难道是……
不,不可能这么快的。
雷少谦闭上眼,对着头重拍起来,汤山这才发觉不对劲,慌忙将车子停在一边,“总裁,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雷少谦又反复的捶头揉搓了会眼睛,终于在他再次看到了夕阳,看到了明晃晃的天时,长舒了一口气,“我没事,去大小姐那里。”
说完,雷少谦闭上眼睛,整个人无力的跌倒在车座上。
车子刚驶进雷佳音的别墅,雷少谦便听到悠扬的琴声,他握着车门的手一颤,许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琴音了。
这个时候,雷佳音还能弹琴,那证明她真的没事,哪怕汤山刚才说过她没事,可雷少谦的心并不曾有一秒的放下,但现在听着这如流水的琴声,他似乎才真的放下心来。
一头乌黑的长发像是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雪白的长裙拖曳到地,双肩随着那手指的动作微动,在那夕阳的光底下,一颤一颤像是灵动的画卷。
雷少谦看着,呼吸都险些停滞……
眼前的画面模糊,似乎与记忆中的片段重叠……
雷少谦的记忆里母亲便是像姐姐这样的温婉女子,弹的一手好听的钢琴,每天日落的暮色中,听着琴声,看着红霞,便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后来母亲走了,他就变得郁郁寡欢,直到有一天有个女孩代替了母亲用琴声把他从失去母亲的痛中拉了回来,那个女孩便眼前的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少谦,你回来了?”雷少谦想的太出神,竟然连琴曲结束了都没在意。
“嗯,”雷少谦声音淡淡的,唇角已经浮出温暖的笑,他从不叫她姐姐,小时候不叫是因为排斥她,后来当她像母亲一样温暖她,他也从来没叫过,再然后……
“他又逼你了?”雷少谦走到了窗前,望着垂暮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问道。
雷佳音也走过去,立在他的旁边,风吹起的发丝不经意的拂过他的脸,痒痒的,有丝怪异……雷少谦不着声色的避开,目光看向身边沉默的人,眼底已经有了怒意,“他竟然还敢逼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