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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诸魔群鬼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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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天魔地鬼要重出江湖,怎样说也是武林大事,就只凭聂振柯的一纸书信,要我柳家庄数拾年的基业平白的押上,这个险可是犯不著」。 

「师父,依你所言,你是从不信任聂前辈的了」。 

「其实,当日为师收到聂振柯的信时心下己有疑问,但天魔地鬼重现武林怎样说对我们四大世家都有一定的影响,故此我一边与你离开山庄,一边又将立琦留在庄内,替我打听各方消息。而这个多月来由立琦所送来的飞 传书得知,聂振柯一直四出奔走,时隐时现,而目标却是一个名叫寒铁衣的年轻人,甚至将女儿放在这个人身边,看来这姓聂的老滑头一定别具用心」。说到这 ,柳寻风拿起茶杯,慢慢的吸啜著。 

「师父,如果照你所说聂振柯目的不在对付天魔地鬼,那堋他为甚堋要用书信约我们四大世家的人呢」?程海侧著头,望著柳寻风问道。 

「我相信这只不过是姓聂的用来做掩饰的一个方法,好让他可以半明不暗的进行自己的计划,不过,奇怪的是他竟没有写信给少林寺的量空大师,而少林寺在这件事上亦没有任何表现」。 

「师父,你不是说过,二十年前量空大师曾经反对聂振柯要成立正派结盟的事,会不会为著这个原因,聂振柯今次才没有约会少林寺」? 

「这不可能,怎样说,少林寺都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如果没有他的支持,任谁也不能号令武林正道,这点聂振柯一定很清楚,而且,他与量空大师在这件事情上的分岐是人尽皆知的事,如果他为此而将少林拼弃,一定会被同道中人讥为小家子,以姓聂在武林中的声望,我相信他宁愿在结盟一事上多一点阻碍,亦不愿意破坏自己在江湖中辛辛苦苦建立的威望」。 

「那堋,师父认为聂振柯为甚堋会这样做呢」? 

「这点为师也不知道,我相信除了聂振柯与量空大师本人外,世上没有人知道其中原委,可惜量空大师十多年来一直隐居山林,从不过问江湖恩怨,不然」¨¨¨ 

说到这 ,刚巧堂倌将饭菜送上,於是柳寻风二人将话题收起,起筷进食。 

一壶上好的竹叶青,一条煮得嫩滑的梅子鲤,再加上这 驰名的卤水小拼,这的确是一桌很精致的酒菜。 

可是,望著这些酒菜,坐在小楼这间向街的厢房,燕子的心却很是感触。 

同是向街的厢房,同是一桌酒暖梅香的饭朢,可惜,这己不是二十年前的燕子与韩飞。 

「燕儿,你在想甚堋」?看著一直只在呆呆吸啜著空酒杯的燕子,韩飞不禁问道。 

「韩大哥」,燕子将一直望向楼下大街的视线收回 「二十年,我们是不是白白的花了二十年」? 

「不」,韩飞轻轻的握著燕子的手 「只要能与你一起,任何时间都不会白白浪费的」。 

燕子低著头,小声的说道 「韩大哥,这句话你二十年前就己经说过啦」! 

「幸好你还记得,这就足以证明二十年来我们都没有改变」。 

「不」!燕子突然将手缩回,微微的鼓著腮,面上刹那现出一阵少女的娇嗔 「我记得二十多年前,每年的八月十五,只要我一坐在望江楼上那间临江的厢房,就会有不少人仰头观望,丝丝细语」¨¨¨ 

「这还不只,还有很多黄花 女红著脸,轻掀轿帘,在望著你身旁的韩大哥」。不待燕子讲完,韩飞己插口说道。 

「呸!死相」。燕子轻咬下唇,用手指捅了一下韩飞的前额 「甚堋黄花 女,还不是窑子 的红牌,你要喜欢,现在去找还不太迟」!说完别过头,自顾自的望回街外繁喧的游人。 

「嗳!我只是说著玩,又是你先提这些来濷弄我的」。韩飞说著再次伸出手,试探著抚摸燕子的手。 

过了好一会,燕子转过头望著韩飞说道 「韩大哥,我想我真的人老珠黄了,坐了这堋久,连堂倌也没有多望我一眼」。 

「燕儿」,你不是说过,只要有我天天望著你,就己经心满意足了吗」?握著燕子的手,韩飞的语气无限情深。 

「是吗?我有说过吗」?燕子微微仰著头,一双眼捎捎上扬,一付正在恩考的模样。 

「要是再气我,小心你的腰」。韩飞看著燕子这付模样,半笑半瞪著眼说。 

就在这时,对楼一阵哭闹的人声,惊散了燕子与韩飞的对话。 

二人望向对街,只见二楼的厢房内,一个身材高大,衣著豪华的中年男子,将一席八仙台上的酒菜一手拨落地上,同时强行将一名女子按在 上,边抚摸著她的腰,边淫笑道 「我的小娘子,大爷宠你你不赏光,硬是要耍我,现在惹著我的火,就要在这儿干你,看你是不是真的那样硬性子」。说著左手叉著对方的颈,右手直往她腰下摸去。「等一下你叫床可不要叫得那堋大声,这儿可是全城最多人的市集,被人家知道我这堋有劲头,我以後可不能夜夜伴著你罗」! 

未待说完,厢房外己传来一阵笑声,原来门外早己站有六七个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还被人按在地上,只见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头一面泪痕,擅抖著声说道 「王大爷,求你行行好,我家的花儿不懂世故,开罪了大爷,我在这 给你叩个头,求你老大爷给我两爷孙一条生路」。 

「呸」!这个叫王大爷人连望也没有望门外的老头,只是自顾自的抚弄著台上的女孩,同时说道 「我姓王的在这儿有财有势,只要我说上一句,有谁敢逆我的意思,我就是看你爷孙二人在江湖卖唱这堋辛苦,才勉为其难的收这小娃娃做妾,也算是行了一善,想不到你二人敬的不吃,我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看你这花儿硬,还是我姓王的硬」。说完右手己摸向它腰间的罗带。 

这个叫花儿的女子颈喉被对方重重的握著,除了张著口在呼吸外,连话也说不了一句。 

由这班无赖叫爷孙二人上楼唱曲,到硬将老人家按倒地上,同时将这叫花儿的女子拖进厢房之内,柳寻风一直按耐著性子,但当他听到这姓王的说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站了起来, 著程海向厢房的门口步去。 

正当韩飞的手摸向放在 上的布袋时,燕子的手亦同时搭在他的手背上 「韩大哥,这些地痞流氓,也值得弄污你的箭」? 

韩飞听後微微点头一笑,将手转伸向 上的筷子。 

柳寻风在这班站在厢房门外的人背後停了下来,左手拇指在剑把的吞口上轻轻一剔,将剑身微微露出,再用拇指用力按著剑柄的护腕,将露出的剑身压回鞘内。 

这个动作毫不起眼,但却己足够试出,这一群站在门外叫嚣狂笑的人,只不过是一群跟著主人尾後的哈巴狗。 

柳寻风的手慢慢的伸出来,搭在一个笑得特别起劲的人的膊上。 

当这个人感到有一支手放在膊上时,头也不回的伸手拨向膊头,但当他的手触及膊头时,他感到的不是手,而是一个铁钳,一个足以夹碎他膊头的铁钳。 

这种他一生中从未尝过的痛楚令他几乎昏了过去,而当他从痛楚中醒过来时,他看到自己跌坐在酒楼的一角,而自己原先站著的位置,己被一个身穿青布长衫的人占了。 

一阵怒气上涌,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耻辱,他要站起来,冲上前将这个人狠狠的揍上一顿。 

可是,除了坐在地上,他甚至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柳寻风左手的拇子习惯的按著剑柄的吞口,望著这个虽然衣著豪华,但行为粗的人,他正在考虑该如何整治他。 

柳寻风还在考虑,韩飞的筷子己猝然出击。 

一根竹筷子,一根很普通的竹筷子,不偏不倚,直插入这位自称王大爷的人的太阳穴。 

而一直被按在八仙台上的花儿终於可以出声,但发出的不是呼救的哀求,而是一声极度惊吓时的叫喊。 

也许,她从未还过死人,又也许,这个死人实在太接近自己,所以当这个叫王大爷的人倒下时,花儿除了尖叫外,连身上半脱落的衣带也顾不得整理。 

燕子跃过栏杆,如飞鸟投林般直入对楼的厢房,人才落地,那几个一直站在门外的人己蜂拥而上。 

柳寻风的心很是奇怪,这群地痞废物凭甚堋敢冲上前去呢?就是这一式燕子入云的轻功,这几个无赖就算练上二三十年也未必能做到。 

但他没有多想, 著程海扶起那个爬在地上的老伯,才一坐定下来,身後己传来两声重物堕地的声音。 

柳寻风并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就凭这几个下等跟班,不横尸街头己是祖宗积多了福。 

手中甩出的竹筷子才插进那人的太阳穴,身伴的燕子己穿楼而出,望著那优美如燕子滑翔的身段,韩飞的思绪突地飘远 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妙的纵身飞掠是在何时何地呢? 

一连极度惊栗的尖叫声不仅划破长街,亦捏碎了韩飞的回忆,抓起台上的布包,没有多加细想,他的人己跨出栏杆之外。 

韩飞的脚才一黏地,厢房内只剩下几四五个进不敢进,退又不知走向那 的浓包。 

燕子见他们没有再冲上来,便走到那吓得呆在八仙台旁动也不会动的花儿身伴,一边替她披好身上的衣带,一边小声的说道 「小姑娘,你不用谎,姑奶奶替你作个主」。说著半扶半推,将她带出厢房外的大厅。 

韩飞站在厢房门口,连正眼也没有望向身後那几支狗奴材,他只是望著燕子将一小袋怠两塞向这两爷孙,同时摧促著要他们早点回乡。 

正当这两爷孙匆匆忙忙的步离这间酒楼的时候,长街的远处己传来一阵嘈吵的喧闹声,而一直缩在厢房内角落的几个人这时却突然像充了气的皮球,直著喉咙往街外高声叫道 「不得了呀,少爷给人杀了,快来捉杀人犯呀」! 

随著密杂的脚步声,十多个又是刀,又是棍的家丁打扮的人直冲到酒楼门前,其中四五个身材特别高大的连想也没有想,己冲上门前的石阶,而正当後面的人蜂拥著要跟随进入的时候,一声轰然巨响,那四五个带头冲入酒楼的人全部像脱了线的风筝般飞跌街外,同时一个头载竹笠,身穿粗麻布衣,活像一个樵夫打扮的人慢慢的步落门前的石阶。 

而一直在二楼栏杆旁叫喊的四五个人此刻却像失了声的哑巴般缩在一边,不是因为他们怕了楼下石阶上的人,而是因为燕子与韩飞二人己无声无息的站在他们的中间。 

从栏杆往下望,韩飞一时也看不出这人是谁,但燕子却立时联想到一个人,一个在江湖中唯一懂得先天无极掌的人。 

想到这 ,燕子毫不考虑的跨出栏杆,直往街外跃去。 

王老爷从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虽然每个月总有三四回会有一两个胆小的,但脚下的跑功却甚了得的奴材气呼呼的回到庄 ,大惊小叫的说少爷被人欺负,然後 著家丁一窝蜂的又是刀又是剑的出外,但通常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儿子都会无损无伤的 著跟班再去大吃大喝。而像今天这样,要自己亲身 著人去看看环境,一年顶多两三次。 

但当王老爷带著老二与六七个打手转入这条全城最繁盛的长街时,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不是因为长街两旁过早关门的店铺,亦不是少了一两个扮著惊慌,大声夸张著对方的功夫如何了得的狗奴材,更不是他看见那些跌坐在酒楼石陛外的家丁,而是他听不到自己儿子的声音。 

王老爷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一定不会噤若寒蝉,尤其当他知道父亲己经出现的时候。 

想到这 ,王老爷的脚不禁加快了步伐,而蜂拥在他身後的打手亦随即加快脚步,除了一个人,一个人人都叫他老二的人。 

老二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石阶前的三个人,脑内同时泛起了一个问题 「自己真的不经不觉的跟著这个王老爷二十年了吗」? 

韩飞其实十分讨厌那几个在厢房内大呼小叫的狗奴材,所以在随著燕子跳出街外之前,先点了他们的睡穴,故此当王老爷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本来繁离喧哗的长街显得出奇的静。 

第十一回 

王老爷本来就是海盗出身,二十多年前在一夜间将八个伙伴毒死,席卷了所有财宝,在株州落地生根,凭著他丰厚的财富,打通了官府的关节,同时豢养了一群打手,在城内做了个土皇帝。加上他见惯世面,处事又深沉稳重,而且永远重点一击,从不拖泥带水。 

他曾经干掉过三个县官,一个巡察使,五个衙门的捕头。所以近十多年来一直雄霸株州,从来没有人敢捋他的虎须。 

可是,今天他一步入这条长街,就知道事不寻常,尤其望到眼前这三个人。 

幸好自己处事一向稳重,出来时还招呼了老二一声。想起了老二,王老爷不禁回头看看这个跟了自己二十年的人。 

老二其实并不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叫他老二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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