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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上你治愈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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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皱眉头,“陈置玉,你先放开李随心。”
“这可不行,”陈置玉嘴角一掀,断然拒绝:“这种硬骨头的贱女人,就是要给她点苦头吃吃。她呀,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完这句,陈置玉脸上笑容蓦的一收,下手无情的一记重拳落在李随心的小腹上,手骨与血肉碰撞的声音,顿时传遍这个小房间的每个角落!
陈置玉这一拳极重,李随心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身子痛苦地蜷曲了起来。
“你疯了!她现在是孕妇!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被陈置玉吓了一跳,赶紧冲前去把他架开。若是由着陈置玉胡来,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陈置玉转过头头来看我,眼底是一片骇人的漆黑:“苏荇,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她对我来说就只是尝鲜的泄欲工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捏着李随心的下巴,指着她倔强的脸道:“就凭她这种货色,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还痴心妄想撒孩子的谎来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实在该死!”
陈置玉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他一面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一面又说着让人难懂的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李随心她没有怀孕?”
我吃惊地去看李随心,她只是暴烈地偏过脸去,不看我的眼神,最后陈置玉解了我的疑惑:“正好,这件事我也很好奇呢。到底有没有怀孕,把她的子宫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陈置玉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还在逞强的李随心终于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她再怎么虚张声势,终究也只是勉力支撑,撑到现在她心中的恐惧终于决堤。她猛地扭过头来,对着陈置玉破口大骂:“禽兽,你不得好死!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到了现在还想骗我。”陈置玉掉头取出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刀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片片寒芒。他把玩着手中的裁纸刀,靠近李随心:“我看起来就这么好骗?既然你坚持说你怀孕了,那么不受欢迎的孩子要流掉才行啊!刮宫的时候会有点疼,你得忍忍……”
“啊!!!”李随心听到这句,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大叫起来。她歇斯底里地在木椅上挣扎着,木质的椅子在地板上撞得咚咚直响,然而这疯狂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她被绑得很结实,完全动弹不得!
我惊惧地看了陈置玉一眼,心底却存着疑惑。他虽然性格狠戾,但却做不出这种剖腹取子的事来,难道他是在恐吓李随心?只见他拿着裁纸刀走到李随心的跟前,用刀尖将她薄薄的t恤挑开,露出光洁的腹部。
李随心虽然恐惧,但目光却牢牢地锁在了陈置玉手中的裁纸刀上。她虽然害怕,却也在赌,赌陈置玉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然而陈置玉只是轻蔑一笑,从她的肚脐开始,慢慢向下划了一刀。那手下的力度拿捏得极好,庖丁解牛一般,表层皮脂破开,殷红的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我说!我说!”见陈置玉果真动手,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卷了她,李随心这次恐惧地大叫,“我没有怀孕,我是骗你的!”
陈置玉走刀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着李随心,好整以暇地问道:“哦?那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怀孕了呢?”
李随心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急道:“为了让苏荇离开你。还有……我以为怀了孩子,你就会对我负责。”
陈置玉轻笑两声,仿佛在在嘲笑李随心的天真。他收回了裁纸刀,将刀背上的血迹在李随心白色的衬衣上蹭了蹭:“好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我和苏荇之间的误会也解除了,你就在旁边先待一会儿。”他的视线移开,随手扯了一块台布扔在李随心的小腹上。
李随心见状,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两肩脱力地垂了下来,脑门上逼出的热汗将头发全部濡湿。
李随心事了,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陈置玉,却发现他也似笑非笑地朝我看来,我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却因为撞到了床沿而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陈置玉趁机欺身上来,上半个身子压迫性地前倾,右臂撑在我的肩头。当我的视线与他交汇时,他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
“苏荇,有本事你再躲我。”陈置玉轻言细语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但那语气却教人毛骨悚然,“你知道我是个没耐性的人,为什么还要一再挑衅我的底线呢?”
我终究还是躲不过和李随心一样的处境,害怕之下我用胳膊蹭着床板向后慢慢挪,试图和陈置玉拉开距离。然而我刚退了一点点,陈置玉立刻扯着我的胳膊将我狠狠向下一拉。他下手力道之大捏得我胳膊生疼,以至于我怀疑胳膊是否都被他捏青了!
“躲什么躲?苏荇,在我眼皮子地下你能躲到哪里去?”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从他漆黑的瞳孔中看到灼灼燃烧的疯狂。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再次让我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真的不了解他!他在受到刺激之下竟然能做出这种凶戾的举动来,让人匪夷所思的同时,也心底发寒。我们俩离得这么近,我已经退无可退。
“陈置玉,今天这场闹剧,你准备怎么收场?”我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露怯,然而微微发抖的声线已经暴露了我心底的紧张和恐惧。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陈置玉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右肩,狠声道:“苏荇,现在是时候我们来算算,你打掉我们的孩子这笔账该怎么算!”
说到这件事,我简直是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我没有!我这次去医院产检,医生说我并没有怀孕!是验孕棒测错了。”
陈置玉的表情堪称骇人:“你以为我会信你这句话?”
“不信你可以看我的孕检报告啊!”我下意识地伸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然而当入手一片空荡荡,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是被敲昏了绑过来的,原本带的东西一件都不在身上。
陈置玉猫戏老鼠般地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表情,末了我一扭头,正巧对上他那双情绪莫名的眼。他用一只手将我两手锁在头顶上方,最后轻声吐出一句:“没事,打没打掉都不要紧,孩子没了,再怀一个就是了……”
当我反应过来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时,整个人惊恐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还没想好要如何反抗,头顶上一团黑影已经压了过来。间歇中听到了李随心的一声冷笑,我的手攥紧了床单,恨不得在这一刻将这一对贱人统统送进地狱!
“砰!”
就在我垂死挣扎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猛地被人撞开,张存义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脚下带风飞快走到床边,脸上的表情像是夏天暴雨前的低气压般沉寂。他甚至没给陈置玉转身的机会,凶狠地一把抄起他的后衣领子,一记铁拳就挥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 守护骑士

“荇儿,你没事吧?”就在张存义朝着陈置玉挥拳的时候,王沁紧跟其后冲了进来。
我闻声仓皇地朝她看去,却见王沁的视线在休息室里扫了一圈,目光在凄李随心身上一带而过,然后看到了我。她一个箭步地冲上前来,将我从床上拉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最后一个熊抱扑了上来。
“没事了啊,不怕。”她安抚地拍拍我的背,不忘咬牙切齿地骂一句:“陈置玉这狗娘养的王八犊子!”
我听着王沁絮絮叨叨地骂着,被她圈在怀里安慰孩子似的抱着,这才一丝有了安全感。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心头涌上的是脱离魔爪后的后怕。
如果刚才不是张存义及时赶到,后果我不敢想象。凭我和一个半死不活的李随心,又怎么可能从陈置玉的手里逃出去?
“砰砰!”闷拳声不断从休息室的另一端传来,我越过王沁的肩头朝那边看去,却被那边的情况吓了一跳。
张存义和陈置玉扭打起来像失了理智的野兽,彼此用凶狠的眼光将对方盯着,恨不得从对方身上活撕一块肉下来!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拳拳到肉,以伤换伤,浑然一副要搏命的架势。
我生怕再多生出什么事端,赶紧扯了扯王沁的袖子道:“他们这么打下去不是个事儿,你的手机呢?我们快报警吧!”
王沁闻言点了点头,她掏出手机拨打110电话,冷冷地斜睨了陈置玉一眼,“非法监禁罪,故意伤害罪,也不知道他长了几个胆子!这些罪名加在一起,够他在警察局喝一壶的了!”
陈置玉闻言回头惊怒交加地狠狠瞪视了王沁一眼,随后又立刻转过头去看着张存义,眼神开始飘忽。
“小心,他想跑!”我看到他的神情暗道不妙,忍不住大声提醒了一句。
可没想到我这一声提醒反而帮了倒忙!
张存义心中惦记着我的安危,听到了我这一声呼喊,蓦地转过头看看了我一眼。而陈置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这片刻的空挡,抄起裁纸刀在张存义的右臂上一划,锋利的刀片割破了夏天的薄衫,他顿时血流如注!
“张存义!你没事吧?”我猛地起身,盯着张存义流血的伤口问道。
张存义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他捂住伤口,身子却如铜墙铁壁般牢牢封锁了出口的方位,不给陈置玉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
他们两人这么僵持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人都紧张得没了声响。长时间的对峙对张存义十分不利,他右臂流血,伤口一直没止血,鲜血顺着他指尖淌下,染红了他脚边的地板。
期间陈置玉试图和张存义搏斗了几次,但都被张存义拦下,陈置玉额上青筋突暴,粗重地喘息着,伺机寻觅着逃脱的机会……
就在休息室里的气氛凝重到极点的时候,警笛声蓦地由远及近而来!听到这警笛声,我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心头大石总算落地。警察到了,僵持的局面就会被打破,我们一屋子的人都将被解救,陈置玉非法监禁、故意伤害的罪行也将大白于天下,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然而我深深了解陈置玉并非坐以待毙之人,唯恐这紧要关头再出什么变故,我视线牢牢地盯着他:
却见他缓缓抬手擦去额上渗出的细汗,紧绷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闪烁的眼神似是在心中盘算着应付的对策。
看到他暗暗盘算的样子,我心头忽然浮上一丝不安。
警笛声愈发尖锐刺耳,将休息室里紧张的气氛推向白热化,长时间的对峙让人精神紧绷到了极致……
突然,陈置玉动了!
他不是朝着门口冲去,而是手握裁纸刀朝着我和王沁直冲而来!那气势汹汹的表情骇人之极,我下意识地握紧了王沁的手。
在陈置玉动的刹那,张存义也第一时间扑了过来。
我们所有人以为陈置玉要拼个鱼死网破,然而我们实在是小看了陈置玉的狡诈!就是这一腾挪的功夫,陈置玉急急刹住脚步,用肩膀狠狠地撞上了张存义右臂的伤口,狠狠将张存义撞开,然后一个闪身,从门口冲了出去!
张存义被撞倒在地上半天没动弹,王沁赶紧上前去扶他:“你没事吧?”
张存义看她一眼,架着王沁的肩膀用左臂支撑着站了起来,“我还好,他走不远,我去追!”
“别追!”我一把拉住张存义的胳膊:“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追个什么?陈置玉故意伤害已成事实,他逃不掉的。”
说着,我扶着张存义到床边坐下,给他检查伤口的时候一边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不是北上了吗?怎么又忽然出现在了b市?”
“我今天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王沁的电话,说你出事了。”张存义一面回答,一面艰难地用手压住伤口,我赶紧扯了一块台布为他止血。
“谢谢。”当我的手碰到他的胳膊的时候,他忽然抬头看我,低声道谢。
“我看到扔在门口的水果袋和你的包,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猜你多半出事了。我后来打电话到学校里,你同事说你不在学校,中午倒是看到陈置玉找你吃饭,我当时心里就是一疙瘩,心想多半要坏菜!头一个念头就是打电话给老张!”王沁嘴快,三言两语把事情都交代完了。末了,她努了努嘴,朝着李随心扬了扬下巴,“她什么情况?陈置玉和她什么仇什么怨,把人虐待成这样?”
我刚准备解释李随心的事,身穿制服的警察却忽然破门而入。我们向警察说明了情况,又配合警方调查,整个过程中无暇向王沁细说,而后我们都被“请”到了警察局。
折腾上警车去了趟局子,交代现场,录了口供,一整天下来,所有人都疲惫不已。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总算走完了整个流程,得以从警察局里出来。
站在警察局门口,我们面面相觑,我看看王沁,王沁看看我,朝我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天色晚了,我送你们回去。”片刻后,张存义开口打破了沉默。从开始到现在,他都默默地扮演守护者的角色,自己右臂上的伤口都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他既没有怨言,也没有一句邀功。
“我们不要紧,倒是你要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不知道裁纸刀上有没有铁锈,总要打一针破伤风才放心。”我赶紧说道。
“喂喂喂,你们有完没完?””王沁翻了翻白眼,“在警察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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