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总裁扑娇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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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视线落在一旁的钟表上,时针还差一点点就指向凌晨十二的位置;不过,想起两人之前的过节,她没有任何理由再在这个地方停留下去,于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双脚刚踩在地毯上,便觉得一股异样传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都缠着厚厚的白纱布。
这是他让人给她弄的么?
夏栀子神情微愣,情绪复杂。
古夜,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个男人性格阴晴不定,让她捉摸不透;对于这样的一类人,夏栀子一向做法是,尽量远离,能做陌生人做好。
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来,却不料,刚站起来,疼痛袭来,让她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沮丧的瞅着残废的双脚,夏栀子欲哭无泪,这要让她如何离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古夜倚在门框上,幽深的黑眸落在坐在床边的夏栀子身上,表情不明。
“你还没睡?”
这个时候看到古夜,夏栀子有点意外。
“你想趁我睡了畏罪潜逃?”
薄唇微启,话音间透着冷嘲热讽。
他依旧倚在那里,双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黑眸紧紧盯着夏栀子,仿佛她真的就是犯了死罪,想借机溜走的犯人。
“你胡说什么?我犯什么罪了?”
难不成在他家睡了一觉,就触犯了天朝的哪条法律?
“夏栀子,你还有脸问我?”
一声低吼,吓得夏栀子不禁缩了缩脖子,满脸透着迷茫,她难不成在睡梦中干了杀人劫色的勾当?
“那个……请问我究竟干了什么……”
就算死,也要让她死个明白吧。
她的话,让倚在门框上的男人直起了身子,修长的双腿迈开,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夜深人静,又在他地盘上,夏栀子看着朝她逼近的男人,身子不由紧绷起来。
古夜站在夏栀子面前,原本就身高悬殊的两人,此刻,又因为夏栀子是坐着的,显得更加突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将夏栀子紧紧裹住,裹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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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古夜猛然俯下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夏栀子的下巴,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冷冽和怒意。
突然被捏住下巴疼得扭曲了脸颊的夏栀子,顿然有种被雷劈的错觉,她觉得连头发丝都是焦的。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说她背着他偷男人?
偷男人?
抱歉,这个她真的不擅长!
至于背着他偷男人,她觉得他真够幽默的,幽默得都有些滑稽。
“古先生,你的这里是不是有病?”夏栀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
江南说得不完全对,他不止性别取向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精神有问题。
“你觉得呢?”
手指收紧,古夜这下子明显怒了。
那双深邃的眸间翻滚着无名的怒火。
靠!
死女人,背着他偷男人被他逮住,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质疑他的精神问题。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让她在他面前如此有恃无恐!
“你有病!”
夏栀子怒了!
伸手,想使劲掰开他捏着她下巴的大手,却无奈那手犹如铁夹一样,任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掰动丝毫;相反,她的抗拒让他的力气遽然增大,剧痛袭来,她怀疑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夏栀子隐藏在身体角落里的倔强和小小的暴脾气彻底爆发,她硬是忍着疼,双手不行,那就用脚踹。
只是,她刚将双腿抬起,就被另外两条长腿紧紧压住。
“该死的女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男人怒不可遏的怒吼。
“就你这样的,这辈子还想子孙满堂?”夏栀子冷笑一声,寓意十足,“简直就是笑话!”
一个被掰弯了的男人还想有子子孙孙?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你***再重复一遍?!”
古夜怒了!
彻底怒了!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改为掐住她的脖子,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在他的大手下,仿佛轻轻使劲,便会折断。
怒吼,震得夏栀子耳膜嗡嗡响个不停,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力道不断在收紧,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想挣扎,身子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精神有问题,身体有问题,还有暴力倾向……
一天的时间,他这是第二次对她暴力相向,夏栀子突然觉得累了,面对这样一个性格怪异到变态的男人,她犹如困于铁笼的小兽,无能为力。
室内可怕的静,时间一点点流逝,夏栀子脸已经从苍白慢慢变成青色……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栀子缓缓地闭上怒瞪他的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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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栀子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古夜那双盛着怒火的黑眸突然一闪,闪过一抹不明情绪,下一秒,他便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连看都不曾回头看已经昏迷的夏栀子一眼,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夏栀子悠悠转醒,环顾四周一圈后又缓缓闭上了双眼,一行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为何要如此对她?
那夜终究是没有离开,一夜无眠,脚疼、喉咙疼、脖子也疼各种疼痛的折磨下,直到天色微微发白,夏栀子才沉入梦乡,等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一点。
暗叫一声糟糕,连脚疼都顾不得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想去穿鞋子,才想起鞋子早就被她甩了,不得已,只得忍着疼痛光脚冲出了房门,刚冲下楼梯,便迎面遇上了蓝姨。
“夏小姐醒了。”
“嗯。”
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夏栀子再次抬脚一瘸一拐的朝门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被蓝姨拦住。
“夏小姐,少爷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蓝姨的笑容看起来依旧和蔼,可说出来的话让夏栀子反感地皱起了眉头,转身看着蓝姨微微皱眉道:“他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这是您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只听从少爷的吩咐!”
“这么说,你是非不让我走了?”
夏栀子冷冷的看着蓝姨,语气同样冰冷。
“希望夏小姐能体谅我这个佣人的难处。”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你走不了,外面四个保镖个个特种兵出身,身手了得,为了不必要的伤害,我劝小姐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你……”
夏栀子气得差点爆了粗口。
可转念一想,和一个佣人生气有什么用,她要找古夜说清楚。
“我想找他说清楚!”
“小姐可以给少爷打电话。”
古夜对夏栀子的重视程度,蓝姨看得心里明白,两人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误会,只要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那就麻烦蓝姨给拨一下他的电话。”
她没他的号码,就连放手机和钱包的手包也落在了古夜的车上,此刻的她就算外面没有保镖把守,她亦是寸步难行。
古氏集团大厦
此刻,大会议室内,上千人的会议正在进行中,古夜坐在首位,面色森冷,正在大发雷霆。
“这个报告是谁做的?”
将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摔在会议桌上,黑眸透着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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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我……”
王副总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头恨不得低到桌子底下去。
怒火终于烧到他了,老天保佑,只要留个活尸便是万幸。
早上七点接到秘书室电话,被通知上午十点开会,天啊,不但双休没了,更重要的是,昨天总裁让他做的报告总结他一个字没写。
虽然,他在三个小时里赶了一份出来,可……
“你TM小学没毕业是吧?一份简单的报告竟然出现了无数错别字,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
咆哮声直冲王副总而去,吓得他双腿及时夹紧,才没出现尿失禁。
“对不起总裁,我立马改立马改……”
“把错别字给我一个个找出来,然后一个抄写一千遍,找错一个漏掉一个,你就立马卷铺盖走人!”
大手一甩,报告书直接甩在了王副总冷汗涔涔的脸上。
王副总将报告书从脸上拿下来,赶紧伏案找错别字,边找边抄,心里却万分庆幸:活着的感觉真好!
古夜脸色阴沉,怒火滔天,上千人的会议室此刻一片寂静,偶尔几声咳嗽声,也是极其压抑,估计是实在憋得不行才敢轻轻那么一咳。
距离会议开始已经过去三个半小时了,这期间没有休息半分钟,更别提吃饭喝水了,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给,此时此刻,千人集体修炼憋尿神功。
突然,寂静的会议室内,响起了高端手机特制的手机铃声
“总裁……”
秘书叶稞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古夜伸手接过,脸色依旧阴郁,“蓝姨,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是我。”
电话那头,夏栀子的嗓音传来,古夜神情微愣,只刹那间,便回归正常。
“有事等我回家说!”
话音落下,他正准备挂电话,夏栀子急促的嗓音传了过来,“古夜,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回家。”
“你脚伤没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给我老实待在那里!”
“你你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夏栀子气呼呼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古夜的眼前自动出现了一个气得腮帮鼓鼓颇为可爱的小圆脸……。
于是,会议室上千人惊奇的发现,他们上一刻还火冒三丈的总裁此刻竟然在笑,虽然只是唇角向上扬了扬……
“听话,我正在开会,一会儿就回去!”低沉的嗓音透着致命的磁性,鼓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没再给夏栀子反抗的余地,古夜迅速挂掉电话,然后站起身来,看着会议室一千多个垂着的脑袋,大赦天下的说了一声,“散会!”
直到古夜走出会议室,上千人的会议室依旧寂静无声,大家抬起头来,你看我,我看你,半响后,不知谁来了一句:
“我没做梦吧?”
会议室彻底炸开了锅,一片沸腾啊。
大家这时候没心思八卦刚刚那是谁来的电话,上千人一窝蜂的朝集团各处卫生间狂奔而去。
被一泡尿憋死,屈辱啊屈辱。
最后的最后,宽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一个人,王副总坐在会议桌前,认认真真的找着错别字,然后认认真真的抄写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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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保镖守着,屋内有蓝姨盯着,夏栀子甩掉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便上楼回了原来的房间。
一进屋,她便扑到床上,抱起枕头就咬开了。
“死古夜王八古夜,我咬死你咬死你,我要喝你的血挖你的心掏你的肝伤你的肺……”
骂得正酣之际,房门被敲响,蓝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夏小姐,我给你煮了碗面,现在给你送进来吧。”
“谢谢,我不饿!”
怨恨古夜,顺带也把这栋别墅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怨恨了一遍,虽然理智告诉她,她所遭遇的一切和这些人毫无关系。
“那好,等你饿了再下来吃。”
蓝姨没有再勉强。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栀子停止了撕咬,瞅着好好的枕头被她蹂躏得不成模样,心里却愈发烦闷不安。
今天星期六,姑姑傍晚下班肯定回家,如果那时看不到她,一定很着急;还有子扬,一整夜加一上午过去了,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找过她?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还有,他有没有继续被家人责怪?另外,江南还约了她今天上午去逛街,可此刻都下午了……
越想越觉得头疼,越想越烦躁不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跑到窗户旁,拉开窗帘仔细一瞅,白搭,超高级的防盗设施,她见都不曾见过,想研究却摸不着门路;转身,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上,心里一喜,赶紧抓起,熟练的拨下江南的号码,电话那头却传来异常‘嘟嘟’声,尼玛,原来只能打内线。
能找的出路只有这两个,夏栀子顿时绝望透顶,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发起呆来。
当古夜推开、房门,便看到夏栀子坐在地毯上,姿势不雅,表情木呆。
“你这是在绝食抗议?”
发呆的夏栀子根本没注意到古夜推门进来,当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嗓音时,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万一她在洗澡或者换衣服怎么办?
“这里是我家,敲与不敲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古夜就那么闲闲地靠在门边,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搭在门框上,薄唇微勾,带出一抹痞气,,黑眸深邃,透着几分戏谑,配合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听得夏栀子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变成枕头,咬死他咬死他。
“呵”夏栀子冷笑一声,“我当然管不着,你就是将你家餐厅当厕所,厕所当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