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盗贼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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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词说:“成毅你不是嗓子疼吗,吃这个上火,你不要吃了,你就多吃些小菜吧,对你有益。”
我欲哭无泪,郁闷啊!
瞎说啥不好,偏偏在这吃饭的时候说自己嗓子疼,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于是我收住了筷子。
得,我不吃了,把筷子放下,望着窗外的白雪,等明天水牛街草他们来了再吃不迟。
我就不明白她们女生话怎么就那么多。
小词和张丽两个人从饭前一直聊到饭后,没停过,生活的、工作的、学习的,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她们还像亲姐妹一样依依惜别呢。
我估计她们两今晚非得和不少茶水才行,我则正好相反,说是大家聚一聚,但我在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不光这样连饭都没碰一粒,为了充饥,水我倒是喝了不少,我琢磨着今晚得上几趟厕所。
话又说回来,面对这两个女生我还真挺烦恼,要向一个解释还要向一个表白,你叫我怎么不愁哦。
人这一愁,就想喝酒,可是这里没酒啊,那我就以水代酒,真所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杯清水腹中流。莫过于此也。
为恋爱的崛起而奋斗
新学期,新起始,学生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稍微有点激情,所以开学的几天,大家该忙啥忙啥。
比如水牛、街草他们身为副班长,正忙着处理班级事务,我则忙着处理新闻采写团的任务。
大家照个面也只是打个招呼就匆匆走了,根本没空问:哎兄弟,收了多少压岁钱啊。哇,这么多,今晚你请客啊。
更何况聚一聚呢!
不过听说水牛和街草的工作都有了不少起色。
水牛自从上学期受了丝丝的打击后,整个人彻底变了。
他不再借着工作的借口跟他班上的女生调情、放电什么的,而是一有模有样的领导样,惹得他们班有不少女生芳心暗许。
街草呢,他也不摆什么派头叫什么小李小刘送饭了,说什么当干部的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但事实上,他听小道消息说,他们班有几个名额可以选为“入党积极分子”,但是只有两个人能选上,所以为了取得群众的支持,他整个人彻底改头换面,对班上的同学关心的无微不至。
凭着街草这标准帅哥的模样,他的关心自然引起了他们班女生的误解,听说他们班就五个女生,但他收的情书竟然多达几十封,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街草是个铁心汉,硬是把那些情书丢进了垃圾桶,对那些疯狂的‘青春后期‘少女,没有半点表示。
他总是重复着那句话:爱情这东西,伤心又伤神,不谈也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本认为将来有个当和尚的朋友也不错,但不久之后我的想法就落空了,他的心再铁,也有遇上盐酸的时候,是的,他心动了,他整个人就像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我估计他是让他和那女孩反应产生的氢气给沸的。
这事暂且不说,后面再讲个大家听。
至于我呢,改变也不小。
事情是这样的,新闻采写团为了举办一期新学期新闻特刊,成立了一个新闻小组。
由于五四青年节那天个社团、部门的干部都要换届,为了培养有能力的接班人,这个小组全部由干事组成,团长、副团长则当顾问。
经过多方面的考核及全体社员的投票表决,张丽很荣幸的当上了组长的位置,我则只是一个小小的组员。
这事给我的自信又添了一道伤口,人家张丽那么能干,我怎么配得上她啊!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在张丽的带领下,那一期的特刊《机电纵横》办得非常成功,不少其他学院的人也来向我们要货,说是什么要参考参考。
遇上这等好事,我们当然乐意了,一时间《机电纵横》供不应求。
结果几天一后,其他学院相继推出特刊,只不过他们那些特刊跟《机电纵横》有百分之八十的相象,更可恨的是,我发现他们的特刊中,竟然还夹着现成的《机电纵横》。
操!真他妈一群骗子。
我很荣幸的在《机电纵横》上发表了一首诗,作为新年及新学期的贺词刊登在首页。
首页很吊吧,但是我不喜欢首页,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每次拿本书上厕所,擦屁股的纸都是从首页开始的,在大学应该也差不多吧。
如此看来,最先与粪便混为一潭的就是我那首可怜的诗了。
在这次特刊筹办的整个过程中,我始终很低调,默默地做着张丽安排给我的事。
在这件事就要结束的时候,我恍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是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需要爆发,我不能容忍自己在张丽手下做事,不是因为她做的不好,而是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小女子手下做事,那是多么没有面子的事,而且这个女子也一定看不上这男人。
正如我自己所说,我太自卑了,但是这自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地位、气质、能力都让我觉得她是个高不可攀的人,所以我这双打着鬼注意的手,想要攀上它她,我就得从各方面赶上她,甚至超越她。
想到这,我横手抹了一把鼻血,真是太兴奋了。
我已经下决心了,我要打败她,在女生部我是说不上话,在新闻采写团,我还是有点分量的。
现在离五四青年节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我要让他们知道新闻采写团没了我是不行的,这个团长宝座我要定了。
一旦我当上团长,张丽一定对我另眼相看,到那时,哼哼……,我从床上爬起来。擦了擦松醒的双眼,看着窗外,是白天。
3。
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刚才我写着写着工作汇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牙也没刷,这会儿醒来,牙齿特别的酸。
我把刚写了四个字的“工作汇报”往桌上一丢,操上牙刷,刷口去了。
其实这报告并不是每个都要写,是自愿的,照以前我才不去理,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立志要当团长,得有所作为、笼络人心才行啊。
所以这些大家都不想做的事,我一个人扛着,他们一定会感激我,也会更相信我,久而久之,我自然人心所向,不可一世。
牙齿刷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扫视整个宿舍,其他人都不在,于是漱了漱口,放下杯子,去打开了门。
我本以为是他们哪个忘记了带钥匙,看清楚了才发现是水牛。
他一张牛脸绷得很紧,铁青铁青的,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
“哎,哥们,有空到我这来坐坐了,我还以为你喜新厌旧,忘了我呢!”
我的话没有让他的脸色有一些好转,看样子,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元帅,我有事想找你和街草。”他一脸严肃的样儿。
“什么事?”
“少问,等一下再告诉你。”
水牛的气焰真是越来越旺了,竟敢烧到我的头上,要在平时,我非得要他好看,但是看他现在那熊样,饶他一命吧!
我琢磨着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铁定四肢散架,内脏变外脏,到那时,我吃的东西怎么消化,于是我立马闭嘴。
到街草那的时候,他正准备参加入党积极分子的讲稿。
看他的样子,像是挺顺利的,我把头神过去想瞧一瞧,他立马拿书一合,守宝贝似的守着它。
我嘴一瞥,不就两臭字吗,谁稀罕。
街草算是吊了,用着领导加党员的语气,把肚子一挺说:“找我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忙着办公事呢!”
街草望着我,我用手指着水牛。
街草说:“水牛同志啊,咱们都是干部,肩上扛着人民群众交给我们的任务,有责任啊,我们不像成毅同学,他是布衣,没啥责任,而我们呢,可不能拿着人民的利益开玩笑,所以有什么事快说吧,浪费一秒钟,就为群众少做一秒事,多大的损失啊。”
我听了立马断气,国家有了如此党员,振兴之事,指日可待了。
水牛仍旧铁着脸,“可以请你们两个出去一下吗?”
街草迷糊着:“这个……,这个嘛……”
水牛:“我请客,上馆子吃一顿。”
街草:“这个好说嘛,何必弄的这么客气呢,走,走吧!”
街草就是这德行,变脸变得比什么都快,瞧瞧他现在那样,一边不停地弯腰傻笑,一边为水牛扇着风,看了就想揍一顿。
水牛今天肯定吃错药了,要在以前别说请客吃饭,就是一个冰棒他也有各种理由推辞,总之,我是没有信心让他掏腰包了。
他总是说,人生最重要的就是美女和金钱,由于有了这个信仰,他小子是即贪又色。
所以我琢磨着,他这次肯破财肯定是为了女色,好家伙,看来,这小子以后只有一个信仰了,那就是‘刀巴独尊‘。
在街草转了几个圈后,水牛把我们带到了一全球最低级的餐馆。
我和水牛也没生气,要水牛请客已经很不容易了,就不要太苛刻了,只是待会儿回去的时候,顺便去学校买两颗药。
我怕肚子会受不了。
水牛看了是欠揍了,我们三个人,他点了三碟小菜:豆腐,萝卜,白菜,都是价格垫底的货,有的甚至是白送。
酒他都是买了五瓶,高度的啤酒,要是我,喝半瓶就有点找不着东西了。
我向街草打了个眼色,街草点点头,今天得看着水牛点,千万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水牛,没事吧,拉我们出来就为了喝酒,这不象你的风格啊?”我终于忍不住问。
“碰”水牛开了一瓶酒摆在我面前,“碰,碰”又开了两瓶,在街草和他自己面前各放了一瓶,然后拿起酒瓶,头一仰,半瓶酒就咕隆咕隆下肚了。
吐了两口白沫后,他终于开口:“你们两别看我身强体壮,耀武扬威的,其实我他妈非常胆小。”
“哪里,哪里”我和街草都竖起了耳朵,水牛这小子酒力不行,刚喝两口就醉了,醉了好,醉了看他会说出什么秘密。
水牛又喝了一口,满脸通红,“一入高中,我就喜欢丝丝了,只是当时年纪太小,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想等到高二或高三嘴说。可是到了高三,在我急切的想向她表白的时候,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一看见她我就紧张,站在她面前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回想着上次和谢凡吃饭的场景,他确实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他真的对谢凡起了歹心。
水牛继续说着:“以至于她喜欢上了别的男生,这都应该怪我啊,为什么不早说出口呢,如果早向她表白了,事情就会有所不同了。”
街草那厮,幸灾乐祸的一笑,喝了口啤酒,“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还在为丝丝伤心啊。水牛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你懂个屁。”瞧水牛这阵势,似乎他还挺清醒。
“我是不懂,我才不为男女之事坏了自己的心情呢。”
我也喝了一口酒,真他妈比潲水味道还差,吐了吐舌头,吃了口萝卜,然后瞄了水牛一眼,说:“水牛老弟,叫我们哥两出来,不单是追忆往昔感慨岁月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明着说,咱哥两罩着你。”
水牛咕隆咕隆又是半瓶,“还是元帅了解我。”
吃了一口小菜,“正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吗!丝丝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了,但那件事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教训……”
大约半个小时的感慨后,街草“你还有完没完,有什么事快说,没事我走人了,还有正事呢!”说着,把嘴一擦,揉了揉肚皮。
水牛瞪了一眼街草,用极快的速度说完了后面的话,“我又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女生,这次我是非常认真的,我不会让机会再次从我身边溜走,所以我打算趁早向她表白,可问题是我发现她和另一男生关系很密切,我现在不知道要如何才好,所以找你们两个出来出个主意。”
我和街草听得目瞪口呆,回神后我笑着说:“水牛你的心脏可真是有活力,都为那么多的女孩子心跳加速过了,现在还能再次加速。”
水牛的脸色在这时有了很大改观,施礼道:“承让,承让。”
街草纳闷着,“不就这事吗,刚才你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水牛摸了摸口袋,“严肃点,我是在为我口袋中阵亡的钞票哀悼呢!”
说完,我和街草立马断气,想不到水牛是如此小气之人,让我等亦脸上无光。
“你的新目标叫谢凡吧!”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水牛眼中放光。
“我是谁啊,从那次去北校找丝丝遇见她时,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水牛猛地握住我的手,“你真神了,你是不是会看相啊,那你看看,我跟谢凡到底有没有希望。”
“我哪会看什么相啊,但是朋友相求,总不能让他失望吧。
“正所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胡乱掐了掐手指。
“活神仙,我的活神仙,你说说,我这东风是什么,它在哪里啊?“
如果我现在要水牛下跪,包准他连眉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