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界-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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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刹帝利,即武士、王公、贵族;三等:吠舍,即商人;四等:首陀罗,即农民;还有贱民达立人,也叫不可接触者。
现在印度宪法明确规定废除种性制度,但在乡村和经济不发达地区问题仍然比较严重。目前,印度种性已演化为三级:由前三种组成高级种性,首陀罗为低级种性,第三等级还是“贱民”达立人,社会地位最低,现有1亿人。他们不能拥有土地,饮食器皿必须与其他人分别,也不能出入井边或庙宇。贱民被迫徒手清洁厕所,替社会层级较高的印度家庭清理垢污。在印度,高等级阶层甚至看一眼低等级阶层的人,都要洗眼以示清洁。
罗亦安记得,多年前印度对于反种性歧视的呐喊,甚至粉碎了中国轰轰烈烈的“阶级斗争”的运动,《流浪者之歌》那部电影告诉国人,贼的儿子不一定是贼,法官的儿子不一定是法官。这个简单真理的阐述,在当时以出身论地位的文化大革命后期,使很多地主的儿子热泪盈眶。
按照国外法律,雇主如果迫使员工一个月内无法享受性生活,是要被判刑的,因为这是一种虐待。所以,每当有员工在野外工作时间接近一个月时,老板常会还强迫员工放假。据说,中国援外工人也曾受过这种尴尬,外方老板直接带妓女上工地来,强迫员工接受慰劳。
通常来说,考古学家常处荒山野岭,生活寂寞。而考古进行到关键时刻又不能中断,故此,著名考古学家、“伟大的拉莫”就找了个当地低等种性妇女随身伺候,没想到考古结束,该妇女怀孕了。
拉莫没有离弃自己的骨肉,他把妮莎收留在家内,但社会习俗让他不敢正式承认妮莎的地位,就这样,妮莎一天天长大了。她接受了拉莫的全盘教育,但始终没有地位。拉莫死前,他动用权势把妮莎安排做大学助教,妮莎的学识足以让她胜任这一职位,但她的地位始终不尴不尬。
拉莫死后,其兄弟姐妹不愿负担妮莎出嫁所需的庞大费用,再者说,像妮莎这样的私生女也不好找见合适的人选——高等级种性不愿娶,低等级种性她不愿嫁,所以,其兄弟姐妹干脆把她赶出了家门。幸好拉莫在学术界有足够的声望,学校尚不敢在其尸骨未寒时驱逐妮莎,但妮莎在学校的处境已日渐难堪……
罗亦安掏出一片纸巾,递给妮莎,说:“很抱歉,触及你的隐私了。好吧,既然你这么坦诚,我承认,我们是一群探险者而不是考古者,严格地说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考古,但也绝不是为了宝藏,我们只想见证这一伟大发现,你愿意帮我们吗?”
妮莎结束了哭诉,接过纸巾,顺手向黑暗中一指,柔声说:“按照洞穴上的刻字,这里应该有两个升降通道,一个通道大的足可以升降‘众神之车’,另一个则是日常的货运通道,我们现在正在货运通道边。你看,大爆炸把这通道毁坏的这么严重,我们是不是找一找‘众神之车’的升降通道,那里宽敞,应该容易抵达地下。”
罗亦安沉默了片刻,开口说:“‘众神之车’的升降通道就在核爆中心,核弹在这个通道内爆炸,彻底毁了这条通道——要不,爆炸怎会威力这么小,这座城市居然未能夷为平地。”
“请给我一盏灯,我需要好好看看这块地方”,妮莎擦干了眼泪,说。
罗亦安回身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头盔,一盏头灯递给妮莎,在其身后,菲舍尔小心地蹲下身捡起妮莎刚才丢下的纸巾,将这片团成一团的纸巾收入袋内。
被身后的响声惊动,妮莎静静看着菲舍尔的举动,直到菲舍尔做完这工作,妮莎询问:“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把这纸巾收起来?”
菲舍尔推了推金丝眼镜,没有回答。罗亦安代他解释:“本能、潜意识,或者,你说是久经训练,都行!我们处身在一个史前时代,绝不能留下丝毫现代的东西破坏这里的历史。”
妮莎振作精神,欣慰地说:“啊,先生们,刚才你们说不是为财宝而来,现在我相信了,跟我来吧,我领你们进入史前世界,或者说,进入神的世界,须弥之城。”
罗亦安立刻下令:“检查装备,来,邓飞,这里有一套备用装备,你先检查一下:头盔、头灯、匕首、通讯器、电池、绳索、升降器、安全带、手电筒、萤火棒、食品、水,防水服、防水鞋、药物。”
菲舍尔与迪克将硕大的旅行包背在肩上,两人又从肩带里抽出手枪,检查着枪支情况,罗亦安则从脚腕处接下一支小巧的柯尔特m64左轮手枪递给邓飞,说:“这个,你用来防身,除了枪膛内的子弹外,还有一个备用弹鼓,但这12发子弹,火药都是特制的,弹头是贫铀弹头,可击穿钢板,非万不得已,请小心使用。”
虽然罗亦安刚才解释了半天,但邓飞此刻仍满脑子问号,想来想去,邓飞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反正秘密就在眼前,即将揭开,也不着急这一会功夫。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菩提萨埵哇甘比然伯拉芝泥亚巴拉密打查哩庵查拉玛诺,唯亚哇罗吉帝斯玛,般扎斯干达阿萨打”,罗亦安朗声用梵语念诵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其大意是: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念完,罗亦安看到妮莎已没入黑暗中,急忙下令:“出发!”
第三卷 他们来了 第八十二章 疑问
俾格米人整理着队伍,他们的狩猎活动又开始了,日复一日,每天如此。
罗亦安望向茫茫的森林,久久无语。
罗亦安的无语等于回答了胡恩的疑问,他试探的建议说:“你认为我们是否有必要现在与组织联系一下?”
罗亦安摇摇头,轻声说:“组织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时它这么着急一定有什么其它原因。说实话,从你们一到中非就遭受全面伏击,这绝不是时偶然现象。我怀疑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别的势力插手。
回想起来,那个无线电信号被众多的人监听到,发送信号的地点,对所有人来说不是秘密,如果有心人打算阻止你们前去,看看他们能够动用的力量,看看你们所遭受的伏击。我怀疑那个秘密营地现在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我们跑过去,以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够。至于组织为什么不与我们联系,我怀疑也是有原因的”,罗亦安说着拿出了卫星电话晃了晃,说:“我的女友都能找见我,组织如果真想与我们联系,会找不见我们吗?”
胡恩问:“你的看法呢?”
罗亦安推断说:“说实话,我一直没能深入到组织内部,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一个组织外围人员,由于一连串的变故,除了组织高层有少数人知道我的存在外,很多人并不知道还存在我这样一个人……”
罗亦安扫视着窝棚,用下巴点点窝棚里的哈克与汤姆,继续说:“说实话,我的势力都是自己建立的,这些人也是由我私人关系召集。而我来到非洲纯属偶然,至于你,是一次追杀行动的幸存者,谁能知道,你还活着。现在,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让我看似不经意间卷入这一事件的局。从组织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我已经推测出来,是何等势力能够让组织如此忌讳。以此推测,我判断,即使我们现在发出讯号,也不会有人理睬我们。”
胡恩腾地站起来,不甘心的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才走几步,胡恩又问:“究竟是什么势力,能够让组织这么戒备?”
罗亦安站起身来,懒洋洋的回答:“你想想,有什么样的势力能够有能力全球监听?甚至从监听的说话声中,比克林姆林宫的私人医生,都提前判断出俄国的总统有没有患感冒。还有谁,有能力迅速煽动起中非部落对你们进行拦截打击。”
胡恩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的钻入了窝棚,架起发报机开始呼叫他的上级。罗亦安没有拦阻,他招手喊过一名出猎的俾格米妇女,用才学到的俾格米语与对方叮咛:“红豆,我要,巧克力,交换。”
罗亦安说的红豆,不是相思豆,而是咖啡豆。全世界总共有三十四种咖啡品种,而中非就有20种咖啡豆。实际上,世界各地的咖啡品种,大都是从中非以及中非以东的埃塞俄比亚地区引种,从而散布开的。
传说中,大约在公元六世纪时,有位阿拉伯牧羊人赶羊到伊索比亚草原放牧,看到每只山羊都显得无比兴奋,雀跃不已,他觉得很奇怪,后来经过细心观察发现,这些羊群是吃了某种红色果实才会兴奋不已,牧羊人好奇地尝了一些,发觉这些果实常香甜美味,食后自己也觉得精神非常爽快,从此他就时常赶着羊群一同去吃这种美味果实。后来,这种神奇的小红豆因此流传开来了,这就是咖啡豆。
到了13世纪时,在阿拉伯半岛的摩卡城,阿拉伯人已懂得将生咖啡豆晒干加以烘焙,用臼杵捣碎后再用水熬煮,因而得到较质纯的咖啡。这就是后世著名的“摩卡”咖啡。国内咖啡店内常标注的“摩卡咖啡,产地伊索比亚”,说的就是在摩卡城加工的中非及埃塞俄比亚咖啡豆(“伊索比亚”也译为“埃塞俄比亚”)。
罗亦安向袖珍妹妹讨要咖啡豆的行为,纯粹出于无所事事。中非大丛林内虽然咖啡豆品种繁多,但在这种低海拔的情况下,出产的咖啡豆品质并不高,只有将其移植到海拔较高的山区,产出的咖啡豆才能具有高品质。比如,巴西哥伦比亚种植的虽然都是阿拉比卡咖啡种苗,但只有产于海拔2000英尺以上的山区,才能成为名品咖啡。而“麦德林”“马尼萨雷斯”“波哥大”“亚美尼亚”等极品咖啡都产于海拔3000英尺之上。
同时,刚采摘下来的咖啡豆也是不能直接煮泡的,必须经过烘琣发酵后才能熬茶,虽然它可以作为香料炒菜用,但它那酸涩味不是人人能够忍受。罗亦安的搭讪一方面是闲着无事消磨时光,等待胡恩碰壁而回后,再继续她的商议。另一方面,也是接这机会,进一步了解森林内的植被情况以及部落聚居情况。
这场无聊的谈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俾格米女人屡次表达了自己要除去采集的愿望,均被罗亦安以各种借口拖延住了。等到口干舌燥的胡恩从茅屋中出来,一脸恼羞成怒的走向罗亦安时,那个俾格米女人已坐进了罗亦安怀里,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罗亦安的抚摸,一边随着罗亦安的话题竹筒倒豆似的交待着从林内的部落聚居的分布情况。
罗亦安见到胡恩走来,伸手拍醒了迷醉的俾格米妹妹,从腰包内掏出数块巧克力塞进那女人的草裙里,摆手向对方告别。
俾格米女人是顺从的,从林内的艰苦生活使她们对男性唯命是从,见到胡恩已蹲在罗亦安身边,似乎正准备与罗亦安进行男人间的谈话,她立刻跳上前去用小脸蹭蹭罗亦安的额头,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们现在放弃,可以吗?”胡恩面沉似水问。
罗亦安漫不经心的回答:“可以,你这次的佣金由我支付,告诉我数目,我通知人开支票。”
胡恩沉默了一会儿,说:“虽然身为佣兵死于战场是理所应当,但这次,我们南非支队全军覆没,我总该知道是谁干的,也好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待。”
罗亦安心不在焉的问:“你的联系人没有回话?那么现在你是否想继续?”
胡恩语气沉重:“支队的事情不归我管,但我带了十名队员,他们都是丛林高手,现在都躺在丛林里。我知道,关于他们抚恤金的发放,自会有人负责,但我想知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是死人了,如果继续跟你干下去,我是否能得到一个新身份,我的兄弟能否得到一笔额外的抚恤金?”
罗亦安爽快地回答:“没问题,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和帐号,我现在就可以办汇款。”
胡恩伸出手来与罗亦安的手相握,他转动着手掌,仔细观察着我在他掌心这双普普通通的手,手指修长、白净,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
胡恩爽直的询问:“我们是否应该彼此了解一下,我,卡尔·胡恩,前南非特种兵退役少尉,南非飞鹰佣兵团第六小组组长。请问,我能荣幸的知道这次跟谁执行任务?昨晚你的手给我们展示了一种功夫,请问……”
罗亦安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拉开夹克衫的拉链,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腰带。这是一根全金属质地的腰带。腰带的左扣处泛着金属的哑光。罗亦安从上衣口袋掏出两根电源线,稍一拨弄,腰带嗡的一声弹出两根接线柱。他将电源线连接在接线柱上顺着袖筒,一翻袖口电源线的另一头出现在胡恩眼前,这是两根音叉状的金属探头。他一拍腰间,音叉头噼里啪啦的冒出了电火花。
“哦”,胡恩一连晃然:“原来如此,你的腰带能够释放出高压电?在袖口这个音叉就好像是电警棍的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