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的星空 校 作者:银灰冰霜-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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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被罗丝抛弃的黑暗精灵牧师们却正好是个合适的选择,她们本就经历过长时间的施法锻炼和牧师的训练,只要神祗向他们提供足够的力量,便可以迅速的成为等级相当的牧师——尤其艾瓦梅尔恩的力量性质特殊,虽然那神格上无法比得上蜘蛛神后,但神眷的等级却远比罗丝强盛,又不存在那些无聊的算计和限制,这些改信的牧师如果只论施法能力,说不定还要超过了他们原本的能力。
“主母……你还活着,真好……”
时间静静地流逝,一直软软地瘫倒在一旁的西娜菲终于醒来,扫了一眼正与自己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母亲(嘛……这句写的真够背德的……),她忽然嘻嘻的轻笑起来,然后便伸出手,八爪鱼一般的缠绕上来,用舌头轻轻的舔舐起母亲的面孔,四片嘴唇最终交接在一起,年轻的卓尔眼中却已经沁出了泪水。
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知道眼前这一幕实际上倒也未必见得就是母女之间的感情深厚,不过是因为同病相怜罢了——卓尔们的教育之中本就没有什么亲情的成分,当初与康斯坦丁合作时,西娜菲可是咬牙切齿的想要泽贝玛的性命,只是此时事易时移,从熟知的幽暗地域的生活之中骤然来到了光明的地表,举目无亲的孤独感形成的眷恋,在见到了亲人,尤其还是最亲近的母亲的时候,自然也就放大到了一个相当的程度。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情景确实令术士精神一振……他伸手翻过两只卓尔的身体,让她们纠缠着交叠起来,然后耸了耸腰,便狠狠地刺进了一条花径……等到因此而起的娇吟刚刚响起,他已经褪了出来,微微转向,再钻进了另外的一片密境之中。
这种玩法其实并不算是稀奇,即使是平常的玩乐之中,帕梅拉和莎莉莎也时常都会拉着西娜菲一起,互相拥抱着享受对方的唇舌,同时接受康斯坦丁的轮番征伐,但是此刻眼前的两人却又并不相同——一对儿母女同时婉转娇啼的景色,实在是对于男人心中那种无形的满足感极大的刺激……
当然,这样做必然会造成刺激上的降低,毕竟康斯坦丁再怎么神勇,也只有一个人而已,但是面前的两人都并非是生涩的菜鸟,懂得让自己快乐的同时,也很清楚对方的嗜好,黑玉般的四肢互相纠缠,丰润的柔腻紧紧地抵在一起,娇艳的粉红色花蕾互相摩擦,两条舌尖啧啧的唇舌纠缠声格外yin靡。
而一边享受,一边观察的康斯坦丁不由得心情蜚动……他的动作流畅而又迅捷,一上一下之间,在那两朵柔软而濡湿的花径之中来来回回,细细的品味着相似而又极为细微的差异,这种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滚烫,柔软与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居然如此美妙,远远超出他最狂野的想像。
冬日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远处山坡上被日光涂抹的那一层红晕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的深处。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向山下游荡,赶走了一天之中最后的一点温暖,而远处山峰的阴影也助纣为虐似的往前推进,越来越浓的阴影很快便压过了浑浊的护城河的泥水;天边那唯一的一丝晕红也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
站在耶夫特城的城头上,图杨从远方逐渐深闇的地平上收回了目光,他习惯性的皱着眉头,用挑剔的目光,四下里打量起了身旁的陌生建筑。
作为一名在偏远地区的小城市出身的百夫长,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资历,去品评一座城市防御上的优劣。不过毕竟出生和曾经驻守过的城市,是号称菲尼克斯数得上的坚城的之名的卡莱,所以图杨在进入到军队之中后,对于城市的防御策略方面也有着特别的兴趣,还专门向一位负责修缮城墙的法师学习过关于这个方面的知识,甚至曾经花了一个月的薪饷,从一个流浪的画师手里买下了几张大城市的风景,用来研究。
所以在图杨看来,这座当地语言中代表着箭手意识的小城,是个很不适合防守的破烂儿地方。
这里并没有卡莱那种天然的险地的优势,实际上别说是神之剑痕那样的天然峡口……这建筑在半丘陵地区,周围仅有几条低矮的山脉作为依托的小城,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称得上是优势的地貌,如果说有一众兵力上占据优势的敌人来进攻这里,那么用不上三天,这里可能就会被移为一片废墟……
唔,也许这个说法太武断了一点儿,图杨摇了摇头,至少脚下的这城墙很难被移为废墟!
城市的四周,环绕着一种用灰色岩石垒砌而成的宽厚城墙,足足有三十尺高、十尺厚。城墙的中间,一连串嘹望塔与箭塔高高耸立,
这是四尊足有十余呎米高大的石头雕像,那一看就是细心打磨的巨大身躯上,用金属镶嵌出一片象征着魔法符文,关节的地方也制作成可以活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雕像,而是用魔法制而成的魔像。
无论任何的魔偶都是制作很耗钱的东西,可以说这些东西几乎是和与自己体积和重量相若的银币累积起来的,而尤其是这种钢铁魔偶,更是比直接用银币铸造更费进费钱。当然,和它们的巨大造价相比,巨大的战斗力和难以伤害的躯体也同样是普通士兵的恶梦。而一次性就能够出去四个这样的东西的魔法师,大陆上并不多。
第三百六十八章
那么用不上三天,这里可能就会被移为一片废墟……
也许这个说法太武断了一点儿?图杨摇了摇头……
至少脚下的这城墙很难被移为废墟——这座城市的四周,环绕着一种用灰色岩石垒砌而成的宽厚城墙,足足有三十尺高、十尺多厚……哦,说是垒砌其实并不正确,那些灰色的表面中能够看到一颗颗的砾岩和卵石的形状,但是却别那种灰色的东西牢固的凝结成为一个整体——看上极为坚固,甚至城墙的中间,一连串低矮的防御工事,都是被包裹在一层这种厚厚的灰色的石头中的。
或者留下来的还有那些矗立在城墙下面的雕像吧……那四尊足有十余呎米高大的石头雕像,那一看就是细心打磨的巨大身躯上,用金属镶嵌出一片象征着魔法的扭曲的符号,而如果仔细的观察,就可以注意到它们手腕和脚腕的关节的也制作成可以活动的样子。
这并不是普通的雕像,而是用魔法制而成的魔像……说实话如果不是曾经见到过他们的移动,图杨还是不会相信这种奇迹一般的事情……不过据说这些只存在与传说中的东西都是制作起来极为费力,极其耗钱的,可以说这些东西几乎是和与自己体积和重量相若的银币累积起来的。当然,和它们的巨大造价相比,巨大的战斗力和难以伤害的躯体也同样是普通士兵的恶梦。
可是这一点儿也不能坚定女斥候的信心……周围宽阔的城墙上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只有逐渐凛冽的寒风刮过地面,吹拂着她的斗篷,她望了望最近的一座灰色的低矮碉楼,那里狭小开口中跳跃着明亮的火光,不时有几声高高低低的笑声传过来,如果仔细倾听,还能注意到里面飘扬出来的一些低沉的旋律。
“城市不过是死物,想要守城,纪律严整上下一心就是最重要的……这群该死的家伙!”低声复诵了一句记忆中兵法知识,图杨的手指在背后黑色的长弓弓弦上拉出一个不满的嘣嘣声,似乎很想开弓将几只箭矢从那缺口之中灌进去——那样应该很轻松吧?至少就不用再担心这个那个了……可惜她最终还是只能叹息了一声,匆匆的向碉楼走去。
“大道坦荡又漫长,雨水污泥帮倒忙,最终歇脚找地方,一切又现好模样。拂去旅人心中伤,细雨再访伴晨光,催我出发向远方,前路未知待我访,面包入口脚步忙,痛苦烦恼皆相忘……”
拉开那厚重的棉布帘子,一阵低沉的歌声便清晰起来……应和着敲击的明快音律听起来让人心情舒畅,虽然说歌者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却又似乎更符合歌中的意境,温暖的气息混合着浓厚的烤面包的香味儿……砌在旁边的壁炉里火焰熊熊,勾勒出周围一众或坐或站的人健壮的身躯,粗犷的面孔,而那个歌者就坐在他们中间,手中端着一只大木杯,唱上几句,就往嘴里灌上一口,嘴唇边已经沾了不少泡沫,让他眯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身上暗红的皮甲似乎都泛起了一层油光。
如果这一幕是出现在某个酒馆之中,那么图杨毫不怀疑它会成为这座城市之中最受欢迎的去处,但现在,在一座随时可能成为战场的堡垒的哨塔之中,这一幕就绝对不令人感到愉快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呀”周围的几个家伙胡乱的起着哄。不过中间的人没兴趣继续一展歌喉,只是挥了挥手之后,悠哉悠哉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也就会这么一个啦……这个可是远行者雷文达写的歌儿,有一段时间传扬的很广……准确的说,是一位大法师和一个美丽的吟游诗人把它传开的,他们曾经相伴经历过许多的艰难险境,所以每次唱起这个歌儿,就会让我想起最危险的一次遭遇,那一次我和我的小队只不过是去侦查,却撞上了一个迷诱……嗯,一个大块儿头,带着几个手下出来游荡……”
“那家伙一定有十尺高,是不是?”“而且还拿着象人一样长,门板一样大的大剑是不是?”几个起哄的家伙又开始哄笑。
“错了,他有十五呎高,虽然没拿重剑,不过……”讲述者再往喉咙里面倒了一大口麦酒,摇了摇头,状似认真的开口道:“他有四条胳膊,上面还带着甲壳儿,抡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个大风车一样……一下就能将一个人夹成两截儿……”
这个荒谬的描述让周围的哄笑更大声了。
不过声音在图杨的身影出现在火光的边缘的时候变戛然而止,哨位中一下子就落针可闻——所有人盯着那个有些纤细的人影,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他们都认识图杨——这位年轻漂亮,但是脾气却凶暴的得仿佛一头母狮子一般的女联络官,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让自己在这两千人镇守的小城里威名远扬——几个不长眼的倒霉家伙破碎的卵蛋告诉了城市中所有的守军,如果不想拥有一个可怕的,足够影响到子孙延续的回忆以及医疗营中的三天假期,那么最好不要得罪这位看来青春靓丽,散发着一点儿野性气息的女子。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你们这群蠢蛋轮值的时间?那么谁能告诉我,是哪一位大人将你们的品级升到了可以跟千夫长大人一起闲着喝酒聊天的程度?”图杨冷笑道,她的声音格外好听,轻轻柔柔的,但很脆,仿佛玉珠落盘,丁冬作响。
可是她手中掂量着的那张黑色长弓却决不温柔,纤细的弓弦在火光的映射中闪烁着一种幽幽的光,让每个看到的家伙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好像被门外吹进的冷风拐到:“还是说你们需要我提醒一句,按照菲尼克斯统一军规,在轮值期间溜号,至少要处以三记藤刑,情节严重的视作叛逃,处绞刑?”
“唉唉……克莱尔小姐啊……小女孩子一口一个蠢蛋的出口成脏可不好,想当年……”
壁炉旁边的长官大人抬起脸来,喷着淡淡的酒雾……火光映亮了他本应是挺俊秀阳刚的面孔,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已经被一道横贯中央的伤疤毁坏了……或者酒的作用,或者是火光的映照,这狰狞的紫红色痕迹正呈现出一种油亮的红光,像是一条盘曲的蛇,而原本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目现在反倒成为了这可怕的疤痕的衬托,而主人越是微笑,那抖动的疤痕看上去就更加的丑恶……
“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图杨十夫长,或者联络官。克鲁克千夫长阁下……”图杨冷冷的打断了他。她并没有什么兴趣让这个粗鄙的佣兵出身的军官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且称呼姓氏会让所有人联想到列侬?图杨——那位在列特尔伯爵大人手下担任联络官的兄长,一直以来都是她最为崇拜的对象。
“唔,那好吧,联络官小姐,”疤脸的男人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被属下打断。
虽然看上去像个和蔼的酒鬼,但这个名为克鲁克人物就是这一面城墙的最高长官,从军衔上来说要比图杨大了两级……他似乎是一个老牌的佣兵了,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剑法能力也要比一般的士兵优秀的多,所以那些从佣兵之中出身,喜欢崇拜强者的士兵很喜欢在没事的时候跟他一起聊天打屁,应该说他是个不错的上司。
但是图杨并不喜欢这个看起来依旧像是佣兵多过正规军的上司——倒不是因为对方的面孔,毕竟有了点年纪的战士身上有上几道疤痕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而算是一种经验的保证。但她却很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