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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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事?〃她先问我。
〃嗯;纪颜让我过去;可能是有点急事。〃
〃那就走吧;吃饭随时都可以。我很想再听他讲讲故事。〃一边说落蕾一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纪颜家使去。
〃今天恐怕没有时间给你讲故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安。因为纪颜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急噪;平时的他一向是很稳重的。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等我们了;而且李多竟然也在。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个女孩。
屋里的气氛很压抑。大家都没有说话;看到我进来;纪颜和李多同时站了起来。李多向我们介绍到:〃这是我同学;她叫胡娜。〃这是一个挺普通的女孩子;不漂亮;但也不丑。就是那种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不过她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带着恐惧。让我那不安的感觉升华到了一丝惊僳。纪颜看我们来了;对李多说:〃让她开始吧。〃
我看了看纪颜;又看看李多;问道:〃到底怎么了?风风火火地把我们叫来又神神秘密的。纪颜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胡娜是李多的同班同学。最近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李多带着她来问我。正好我想让你也听听。省得将来埋怨说我有事没叫你。不过我不知道你在和落蕾在一起。〃听他话里有话;落蕾笑道:’正好我要听故事呢;快开始吧。〃纪颜摇了摇头;说:〃这可不是故事;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听吧。〃
我们没有再说话;都坐下看着胡娜。她似乎有些紧张;喝了两口水;然后才说:〃其实这事时间并不长。不过麻烦的很。我想李多很聪明;就和她讲了。她说你们都很有本事;就带我来了。是这样的;前一阵家里给我打电话;我妈说我爸病了。我就请了几天假跑回去看。开始的时候病得不是很重;就是发烧。
不过后来越来越重;每天的饭量越来越大;吃的东西非常多。但还是喊饿。一天要吃十几顿饭;每次吃的都是平时的好几倍。我和妈把他送到县医院;可是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似乎是着凉。开了一点退烧的药就送了回来。〃她又喝了口水;脸的表情很无奈;慢慢道:〃可我爸能吃这个病还是改不了;而且饭量极大。开始每天胡言乱语;说一些不明白话。医院又去了二次;还是没查出什么毛病。而且而且住院又要钱多得很;我们就把爸接回家了。后来妈去找村长他爸王大爷。他今年八十八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而且懂风水算命。听说很准。虽然我不信;但妈还是让他去看了。〃说到着她停了下来;似乎再看我们的反映。落蕾问道:〃后来呢?〃胡娜抿了一些嘴唇;接着说:〃后来王大爷到家里看了爸说他上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妈就问他有没有办法治好;他说他不能治好;只能让爸把饭量恢复正常。〃我看了一眼纪颜;他听得很认真;似乎又在想什么。落蕾问道:〃后来恢复正常了吗?他用什么办法治好的?〃
胡娜点了点头;又道:〃嗯。基本上饭量是正常了。不过神智还不清。王大爷没用什么药;用的是针灸和推拿。〃
〃针灸?那不是中医吗?你不是说他会算命吗?〃我感觉有点意思;这个老头也是一个奇人。
〃嗯;是中医。他可能会一点吧。而且听王大爷说他用的方法叫’辟谷’。〃
我没有听明白有什么治疗方法叫〃屁股〃的。转头看纪颜。正好纪颜也在看我;他笑了笑道:〃辟谷是中国传统养生术的一种。也读避谷。分为主动和被动两种。主要是通过内在或外在的力量使人不吃或少吃饭。可以治疗某些疾病。〃
胡娜点了点头;然后说:〃嗯;王大爷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他治不了爸的病。得找一个能力更强一些的人来。〃
纪颜点了点头;问我:〃欧阳;你怎么看?〃
我耸了耸肩道:〃你早有主意了;现在确来问我。不过我可不知道你会看病。上次受伤好像你也是在医院里躺好的吧?〃
〃你忘记我是那里毕业的了?〃纪颜道。〃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病是现在医学治不了的。〃
〃那怎么办?你还会古代医学?〃落蕾插话问他。
纪颜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的李多和胡娜;然后说:〃我们去看看吧。到时候到说。李多一听有点着急;她一把拉住纪颜说:〃不行;你得先说你有什么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还不相信我吗?〃纪颜对她有些无奈。
〃我当然一百个相信你;不过我想知道有把握吗?〃
胡娜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想知道。纪颜一笑;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我原来学过一些’祝由科’;这是一种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处。可以去试试。〃我没有再问什么;感觉到人生的脆弱与无常不由得让我发出感叹。看看落蕾;暗忖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幸福。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幸福会持续多久。
胡娜的老家远在河北的最北边;与北京;内蒙;山西三省相领的一个小城市。我和胡娜;李多;落蕾四人坐火车去。本来不想带她们两人;不过在她们执意要求下我和纪颜为了日后耳根的清静终于妥协。在给报社打了电话请了假后我们就出发了。不过纪颜不喜欢坐车;他自己去那等我们。
纪颜实在有趣。反正能不坐车从来不坐。不过我也从来担心他会迟到。有次问他到底他遁地的法术是什么;他拗不地我;才告我说他用的是道教上清门最高的法术;叫;相传一可藏形匿影,二能乘虚御空,三则隐沦飞霄,四术出有入无,五是解形遁变,六法飞灵八方,七曰回晨转玄,八炼隐地舞天。不过此术级难炼成。要每年立春之日开始修习;通过上清门特有的〃吞符〃;〃冥气〃等手段一年方有小成。他到现在数年也不过只得二法而已。
北方的这个城市天空灰蒙蒙的,一下车就会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大地笼罩在谈谈的烟尘下,轻烟薄雾中飘浮着一丝压抑的味道。
纪颜还没有到,我们找了一个宾馆住下;然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静静地等待我们这位主人公的到来。我们那二位美女在胡娜的带领下相约出去逛街了,真搞不明白她们的精力从那里来?如果是到了北京出去转转还有情可缘,不知道这个小城市里有什么吸引她们的地方;不过也许未知的才是最美的吧。我没有她们那样的精力,我头很痛,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我的房间里睡觉。
屋里有一点冷,这里的黄昏果然是不一样。我拉过被子准备睡一会儿,确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叹气。声音很轻,但我决对没有听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似乎还不是很年轻。我们住的是一个准三星级的宾馆,还算干净。人不是很多,来的时候我们就打听过了。整个楼层了除了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里住着有人,是一个中年人而不是一个老人。但我刚才的的确确听到一个老年人的叹气声。
在我发楞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离我很近,就在门外。我“腾”地跳下床,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和我想的一样,门外什么也没有,走廊里空荡荡的。就在我准备关门回屋的时候,这个叹气声再次出现了,这次这一声是在我的身后。我没有转身,我知道就是我转过去也一定看不到什么。最好的方式就是闭上眼,无论是什么它都会自己消失的。
不过这次我想错了,当我闭上眼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头。手很轻,慢慢地向我的脖颈移动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眼睁开。因为我怕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或是血污遍地的场面,但我还是睁开了眼。
感觉没有消失,我眼前还是没有人。无形的手在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一点点地增大。它好像贴在了我后背上一样。我有点别无选择了,脑子里迅速闪过纪颜曾经告我说如果遇到强大的灵异怪物时就默念《六字大明咒》,一般来说可以化险为夷。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六个绕口的字我确没有记全,虽然歌里面都唱过但我还是没有记住,不知道我记住的这四个管不管用:“俺把你哄(唵叭呢吽),俺把你哄(唵叭呢吽)……”反正念比不念强吧,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就在我念”四字大明咒“的时候,三位美女回来了。李多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识得躲了一下,这才发现那感觉已经消失了,那只无形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脖子。”你们怎么回来了?买什么了?”我一边让她们进我的房间一边问。李多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落蕾和胡娜也没有说话,三个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怎么了你们?”就在我奇怪的同时,发现她们三个人的裤管都是空空的。这一下终于轮到我天旋地转了。望着面前目无表情的她们,我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她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自从进了屋就一直看着我。三个人的目光给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搞不清我面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好。“纪颜,你在那?”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内衣。有的时候死亡甚至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欧阳!醒醒?”一个人大力的摇动着我的双肩,从朦胧中转醒才发现刚才的切好像都是幻觉。环顾四周,纪颜正在站在我的面前,而落蕾、李多和胡娜也看着我。“哦,她们是脚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呢?谁没有脚?”落蕾问我。
“没有,我没说什么。”我可不敢告他刚才的事情。纪颜看了看我,道:“你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我摇了摇头:”好像是幻觉。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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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看到了,不过每个人不一样罢了。她们看到的是你出了车祸,要不是我正巧赶到恐怕她们仨先出事了。“纪颜没有说自己看到了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我也不好问他。”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胡娜问道。
纪颜从怀里摸了支烟,掏出火机慢慢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我们让它盯上了!”
“什么?”我们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他。
“齐鱼!”纪颜从口里射出两个字。接着他又补充道:“齐鱼是传说中一种四目六臂的怪兽,善幻化,能惑人。从刚才我们四人的幻像来看非它莫属。而且……“”什么?“”而且这还不是一只普通的齐鱼。刚才它用的幻术需要较高的能力。”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我皱了皱眉问他:“它很厉害吗?〃
纪颜吸了两口烟,微微一笑道:”没事,只不过让他缠上怪麻烦的。〃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放下了心。李多嗔道:“那你不早说。卖半天关子吓死我了。“
我的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了来。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纪颜说:”没你真还不行。刚才吓死我了。不过你的本事可出忽我的意料。有时间一定得向你学学。“
纪颜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没多说话,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给我扔了过来,道:“这是我前几年得到了一册真本,你可以看看。可能以后我们这种遇到得多了你有所帮助。”这是一本挺旧的线装书,就是那种竖排繁体倒着翻的书。我看着比较别扭,半天才看清楚名字是《凤阳府江湖法术总集》。纪颜看着我,道:”此书与《鲁班书》齐名,不过真本极少。现存与世的多是些欺世盗名之作。”我翻了几页,说:“真有那么神吗?有这本书就万世不愁了?”纪颜微微一笑,道:“你真不是玄学材料,也难为有这么高的兴致。好了,我们走吧。”
“走?上那呀?”落蕾正和李多胡娜三人咬耳朵,听到纪颜说走,转过头问他。
纪颜一指胡娜,道:“去她家。齐鱼找上我们恐怕就是和这事有关系。夜长梦多。不如早走。我们几个人对望了一眼,也都无甚异议,就忙着退房出发。
胡娜的家离市区不是很远,从长途车倒小巴不到二个小时。这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村子里静哨哨的,远远望去黢黑一片。我对今天纪颜的安排感觉有点不理解,我们俩还罢了。他怎么让落蕾她们也跟着这么辛苦。纪颜没有理会我的心思,他看看表然后对胡娜说:“带我们去吧。”胡娜也没有多说话,答应了一声就带路往前走。
因为天太晚,胡娜敲了半天门我们才进去。她家院子很大,三间平房一字排开,正中间的屋子刚点亮了灯。胡娜一进家就开门见山的把我们介绍给了她妈。那位朴实的老太太好像见到了救星,拉着纪颜的手道:“大夫,你可得救救他呀。我们全靠你了!”
纪颜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和她说:“大妈,你现在能把大爷叫出来吗?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
“好,好,好。你等着。”老太太有些吃惊,胡娜扶着她进了里屋。
我和落蕾对纪颜的这个安排极为不解,对视了一眼就想问他,这时候纪颜说话了:“用祝由科治病子夜是最好的时间,而且齐鱼的控制能力也在这个时间是最低的。”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要急急赶路呢,我们如此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