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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刀客江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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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秦盛挑了挑眉,然后被闻瑜一把撞开。

    地上一段藤蔓张牙舞爪地飞舞着,漆黑的茎上隐隐现着红光,秦盛因为闻瑜那一撞勉强躲开了藤蔓的缠绕,闻瑜却没那么好运,他被藤蔓牵住,一阵“嗞嗞”的声音响起,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什么东西煳了的气味。

    闻瑜皱着眉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割开那藤蔓,随即便被秦盛一把拉开,堪堪躲过那飞舞的长鞭。

    花娘见失了先机,飞快地闪到一边,做了个手势,几十道黑影顿时从丛林中闪出,每个人手里皆持一条黑鞭,她摸了摸手上缠绕着的植物,“否则……花娘会生气的嘛。”

    原来刚才那一大串话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秦盛不知为何觉得松了口气,仿佛这样花娘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能是假的一般,但实际上谁知道呢,这玩意儿太说不准。

    “啧。”他终于皱起眉头,拉着闻瑜的胳膊,后退两步,那些持鞭人清一色的扎着长辫,竟是一群身材火爆的女人。

    闻瑜疼得浑身打颤,冷汗涔涔,他一咬牙,从发间抽出一根红色的针狠狠地扎进伤口中,随即便起身,“我们走!”

    “入了花娘的地盘还想跑?!”花娘咯咯地笑,突然道,“这座山是我的山,山里容不得男人染指。”

    秦盛在树间跳跃,突然觉得一阵恶寒,那树的藤蔓竟然齐齐向他抽来,闻瑜一把挡在他面前,无数根金针涌出,他没有回头,“有毒,你别上。”

    “哈,”秦盛回身把那些藤蔓砍去,然而下一秒又有更多的藤蔓袭来,“让美人儿挡在我面前怎么能行。”

    “少废话!!”闻瑜有些怒了,可碍于刚才的事迟迟不敢发火,他跳着躲过那些飞舞的树枝,一个女人的鞭子擦着他的脸飞过,然后一声脆响下,秦盛将那鞭子狠狠地甩回了女人脸上。

    实在是一场混乱的打斗,男人,女人,树,鞭子,藤蔓,刀,匕首,毒针……一瞬间只让人眼花缭乱,秦盛和闻瑜最开始还能稳居上风,然而,随着闻瑜给自己的那一针的效用逐渐降低,他的身法开始产生破绽,身形摇晃,秦盛一把闻瑜把面前的藤蔓劈开,然后一阵剧痛。

    “呃……”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低头便见地上生出了和花娘身上相同的茎,那茎紧紧地缠着他的左小腿,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秦盛忍不住单膝跪地,他勉强用刀撑住自己的身体,花娘步伐轻盈地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用鞭子缠住秦盛的脖颈。

    他知道,只要花娘一个小小的动作,那些隐藏在鞭子里的刀片就会弹出来,给他一个爱的亲吻——真可惜他的内力不足以回应这个*的示爱。

    只需要一呼吸之间,他的喉咙就会被割破。

    树林里的打斗声已经消失,闻瑜站在一堆女人之中通红着眼睛,“放开他!!”

    周围响起了细细碎碎的笑声,姑娘们无一不捂着嘴笑,他往前走了两步,花娘眼睛一眯,“别靠近哦。”

    然后手上轻轻一动,秦盛的脖子就渗出了些许血液,花娘兴奋地摩挲着秦盛的脸,“又或者说,你希望我在这上面划几刀?”

    闻瑜站定,仇恨地看着花娘,腿上是被那藤蔓腐蚀出的伤口,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

    “乖。”花娘点点头,“那么让我问问吧,小公子,你是谁?你是不是玉花宫的人?”

    闻瑜在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着要么干脆在这里坦白了吧,刚才他为了秦盛挡了那么多次,秦盛能不能相信他是一个为了他能不要宫主之位的人。

    可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一是他并不希望放弃宫主之位,二也怕他做的还不够多,秦盛对他失了信任,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踌躇良久,从嘴里吐出一个小门派的名字,把当时自己骗秦盛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花娘点点头,“你们什么关系?”

    姑娘们笑得更大声了,丛林里回荡着许多女人愉悦的笑声,原本动听悦耳的声音重叠,回荡,酿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效果。

    如果那些死在林子里的情侣们看见这一幕,想必就知道——花娘的审问。

    她鄙视爱情,厌恶男人,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踏入她的地盘的男人都得死,若是情侣更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而亡。

    “……朋友。”闻瑜想了一想,压下些许不甘心,他看着秦盛,“我们是朋友。”

    花娘长长地“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朋友啊……可是我怎么记得刚才刀鬼还怀疑你呢?”

    她说得直白,闻瑜感觉一阵刺痛。

    其实花娘说错了,秦盛的刀并不是他要找的刀,这刀平凡无奇,必然不是那把他父亲指名要的刀,他要找的刀在寒舍,依然在寒舍。

    可她也说对了,他的确是心怀不轨,居心叵测。

    他又看向花娘,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的确是朋友。”

    “这样。”花娘点点头,她趴在秦盛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刀鬼,我花娘漂亮吗?”

    “倾国倾城。”秦盛尚有心情调侃,“绝代佳人。”

    她满意地摸了摸秦盛的脸颊,又问:“那比之你那朋友又如何呢?”

    闻瑜虽然又紧张又愤怒,可听见这句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心悬了起来。

    秦盛挑了挑眉,“各有千秋。”

    “你不会哄女孩。”花娘嬉笑着。

    “嗯,我是老实人啊。”秦盛也笑,“不过虽各有千秋,可人难免有偏好,我的确是较为喜欢花娘你的长相。”

    闻瑜怒目圆瞪,眼看着要把那秦盛用眼神烧出俩窟窿,又怕花娘对他不利,生生把自己气了个半死——也算是他这几天折腾秦盛的现世报了。

    “朋友啊?”

    “刚才还光着抱在一起呢!”

    “没办法,臭男人嘛。”

    “怎么是朋友呢?”

    姑娘们也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一个大胆一点的姑娘刷地收起自己的鞭子,对着闻瑜嘲笑道:“哎,我怎么觉得你喜欢他。”

    “‘胡说!”闻瑜梗着脖子道,他知晓这花娘不会饶有情人好过,又怕秦盛讨厌他断袖,只得一个人顶着,“姑娘们莫要胡说,否则闻某可不客气。”

    “刀鬼可还在我手上呢。”花娘接过了话茬,她眼睛一转,“要么这样吧,你可以走,我保证不伤你,刀鬼就任我处置,行吗?”

    “你会杀了他吗?”闻瑜想也没想就问。

    “任我处置啊,”花娘道,“自然是想杀就杀咯,你可以当做我要杀他呀。”

    闻瑜顿时僵在那里。

    “要么就跟上来,”花娘见他不愿意,又道,“我们玩一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秦盛插嘴。

    花娘点了点秦盛的额头,“不正经。”

    “我什么都没说。”秦盛无辜道,又看向闻瑜,发现闻瑜已然是决定跟上来的模样,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

    二人被喂了药,除了武器,关进一间小房子里。

    “规则呢?”秦盛看了一眼送他们来的姑娘,“游戏怎么玩?”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姑娘眼观鼻,鼻观心,并不欲作答,只留下一把匕首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没有窗,只有门上有小小的约莫二指宽的缝能投进些微的光,房间里一片昏暗,秦盛想了想,坐下了,闻瑜立马坐在了他旁边。

    “秦盛……”闻瑜期期艾艾地看着秦盛,一双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漂亮得不得了,秦盛却没多少心思去欣赏。

    “说说吧。”他没头没尾地抛出这么一句话,倒是没带什么情绪,闻瑜却无端端地听出了点愤怒。

    “我……”他张了张嘴,秦盛突然打断他,调侃道:“这次要想个好点的理由,要么我可不信了啊。”

    “我,我……”闻瑜想张口,但发现自己结舌,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骗到底,“不管你信不信,我没骗你,你要是担心我是那觊觎寒舍里什么什么的刀的……大可不带我上山,我绝无怨言,只是希望你相信我。”

    而后面关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这些所谓的约定也就如同浮云一般流水了。

    闻瑜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一方面不愿失去秦盛的宠爱,另一方面又想要玉花宫宫主的位置,可彼时的他不知道,有失才有得,在后来他再也不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所付出的却远比现在多。

    不过那都是后话。

    “那内功呢?”秦盛不说相信,也不说不相信,单单把问题抛出来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闻瑜按下心中的忐忑,接着撒谎,“我听闻你……同情弱者,所以编造的。”

    秦盛坐起来看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是真的。”闻瑜艰难地顶着秦盛的灼灼目光。

    “真的?”秦盛摸着下巴重复了一遍,突然笑了起来,“好。我再信你一次。”

    闻瑜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然而秦盛接着又懒洋洋地说,“可要是再骗我……闻瑜,事不过三。”

    他说的随意,语气随意,所有的一切都随意——可这次是真的了。

    ☆、第二十九把刀

    闻瑜不说话,半晌才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嗯”。

    他有些后悔撒了谎,但事实上又抱着侥幸的心态,期待着这一切都不会被拆穿——他把问题交给未来,在很久的之后,要么选宫主之位和秦盛决裂,要么选秦盛永远不告诉他这件事。

    而在此之前,他不愿意考虑任何事情,只想维持现状。

    二人之间沉默下来。

    秦盛专心致志地欣赏着乌漆抹黑的房顶,仿佛上面开了多少朵花儿一般,闻瑜则低着头,绞尽脑汁地想着他们正常的相处模式,忐忑不安地想要转移这个话题。

    所幸秦盛对这个糟心的话题也没什么兴趣,他一个人靠着墙,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盹儿,心倒是宽得厉害。闻瑜有些许的不平衡,他看不得秦盛那样不在乎,仿佛没什么东西留得住他,又觉得这样的秦盛好看得过分。

    秦盛感觉到闻瑜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上,于是半闭着眼睛随手一摸,“怎么突然投怀送抱?”

    闻瑜假装镇定地哼了一句,一根针就扎在秦盛肚子上,秦盛没防备地粗喘一声,睁开眼睛看向闻瑜,“你做什么?”

    “给你疗伤。”闻瑜说着取出一根针扎在秦盛的左胸口,紧接着又在几处大穴连续施针。也许是那针淬了药,也许是闻瑜找的穴位精巧,秦盛觉得肚子暖融融的,痛感消退不少,身上流血的伤口也慢慢地止住了血。

    秦盛见闻瑜开始给自己疗伤,高深莫测地看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了一个往常的贱笑:“原来还留着后手……刚才武器不都被收走了么?你居然还能藏私啊。啧啧,不愧是美人儿。”

    闻瑜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他把秦盛左腿的裤子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捡起旁边的匕首,轻飘飘地看了秦盛一眼,故作轻松道:“嘴里头发里哪里都藏着针呢,长期杀人越货,不好意思。”

    秦盛眨了眨眼,“那我属于人还是货?”

    “你属于猪。”闻瑜趴下身子把秦盛的伤口小心地拨开,再用刀轻轻地剔去伤口上的烂肉,“种猪,见一个上一个。”

    闻瑜本来只是说着调侃,结果越说越不满,干脆就闭嘴了,秦盛摸了摸下巴,“按照你的说法,好歹圈里还有一群等着我,结果现在这儿就剩一个了,还不是母的。”

    言下之意是闻瑜连那猪圈里的母猪都不如,一个脏字儿都不带地就骂了回去。闻瑜气得够呛,手下一下重了些许,秦盛“嘶嘶”两声,“你这是杀人呢,杀了种猪就没小猪崽子了。”

    “不杀也不可能有。”闻瑜吹了吹伤口,又开始酸了,“一辈子都没有。”

    秦盛有点儿乐,“凭什么?”想了想又心痒想吟诗,便随口编了一首打油诗,“我有手有脚长得好,年富力强个还高,多少姑娘送怀抱,我还都嫌不够好。”

    闻瑜冷笑,“嫌不够好还四处招惹别人?”

    秦盛摸了摸下巴,“我也不招惹良家妇女啊,那是要负责任的。”

    闻瑜还是决定闭嘴,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会恨不得把天下的女人杀个干净。可眼下,他所能做的最严重的报复也不过就是粗鲁点地处理秦盛的伤口——而且他还舍不得做的太过。

    那藤蔓也不知淬的什么毒,秦盛的左腿有一圈通红的印记,中间的肉全都溃烂,动一下都能疼得厉害。秦盛除了刚才那一下一声不吭,闻瑜抬头,他就调笑两句,低头不搭理他,他也就保持安静。

    夜晚很快就到了。

    闻瑜帮二人处理好伤口时已经月上梢头,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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