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公瑾当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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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丁宠艰难的点点头。
周瑜喃喃道“看来我不是在作梦。”听到这句话丁宠差点晕过去。周瑜走出地牢,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吕蒙竟然是吕布的亲弟弟,这怎么可能。”(陈西浩:吕布和吕蒙是亲兄弟吗?作者:你问我我问谁去。)
“无牙,派人去寻找吕蒙下落。”
………
春去秋来,日月轮换,已是初平三年,周孙二人终日共论天下大事,又是无酒不欢的好汉,食则同桌寝则同床,感情愈见深厚,相见恨晚。各方消息传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失败了,联盟彻底分裂且互相攻诘,孙坚也带着玉玺回到了江东,孙策收到父亲书信要其前往,这些都在周瑜的预料之中。孙策邀周瑜一同前往,这次深谋远虑的周父欣然同意,不料向来疼爱周瑜的母亲百般阻挠,二人只好洒泪而别。
周家密闻:周异在外威风八面,呃,在家畏老婆如虎,老婆指东不敢向西,因周母对周瑜百般呵护,所以周瑜在外行事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周瑜不敢违母命只好滞留家中,时刻派人打探着孙策消息。
周家大院,周瑜漫步在花丛中,脸上带着一抹忧色,丁宠快步走来,恭谨道“少爷,不出你所料孙坚果然带兵跨江攻打刘表。”丁宠对少爷是越来越佩服了,文武双全,料事如神。周瑜咬咬牙下定了决心,附在丁宠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丁宠领命去了,周瑜看着一簇簇花丛陷入了沉思。
“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管家王喜仓促的跑了进来,周异和妻子在花园中摆开了棋局对弈,眼看就要落败,急的双额流汗正不知如何落子,借机一巴掌拍在了棋盘上,扰乱了棋局,“狗奴才,老爷我好好的,怎么不好了。”
“老爷你耍赖,你都要输了。”周夫人不依不挠了。“夫人这话从何说起,老爷我形势一片大好,都怪这狗奴才打扰,算和棋吧!重来,重来。”周异呵呵笑着收拾着棋子。
“老爷…”王喜又叫了一声。
“好了老王,有什么事说吧!要是小事打扰了老爷雅兴,拖出去挨板子。”周异赖皮了一把心情还是蛮不错的。
“老爷,什么算是大事?”王喜问道。
“都是老爷我把你们这些奴才惯坏了。”周异平常对下人真的很不错,做错些许小事从不计较,没架子给的工钱又高,下人们都不怕这个老爷,何况这个王管家又跟了他三十多年了,“比如说城门被打破了,粮仓被劫了。”
“噢,老爷你说漏了一点,还有兵器库也被劫了。”管家说道。
“都是小事,呃,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周异夹着棋子的手不动了,两只眼睛睁大大的看着王管。
“公子半个时辰前劫了粮仓和兵器库带着乡勇打开城门出城了。”
“快派人去把他追回来,老爷我今天要行家法了。”周异满脸怒气,一副要大义灭亲的样子,心里却暗赞吾儿好胆。
“嗯。”周夫人秀眉竖起冷冷的望着丈夫。
“咳,夫人那您说该怎么办?”周异尴尬的问道,他也奇怪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怕过,为什么就这么怕老婆呢?
“管家选两个丫鬟给少爷送去,路上没人服侍怎么能行,伙食肯不好要挑个好点厨子,再把棉衣带上几件,还有……………”(周瑜:我是去郊游吗?)周异在一旁这个乐呀!他都想不到儿子收到这些人和物时会是什么表情。
第四章 搭救江东猛虎
却说袁术遣使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不与。袁术大怒,写信与孙坚,信道:昔日刘表截路,乃吾兄本初之谋也,今吾兄与刘表欲取江东,公可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得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大喜聚帐下程普、黄盖等商议,程普谏道袁术无信,孙坚道“吾自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孙坚之弟孙静又谏曰“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方宁,因恨起兵,非所宜也。”孙坚道“弟勿多言,吾将纵横天下,有仇岂能不报。”
孙坚差黄盖先来安排战船,准备军备粮草,克日兴师。江中细作探知报刘表。刘表急召文武将士商议,蒯良道“主公,不必忧虑,孙坚跨江而来,舟马劳顿,可先遣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随后便起大军。”
翌日,孙坚与孙策登舟,奔樊城杀去。黄祖接到命令伏弓弩手于江边,见般靠岸,乱箭齐发,射死射伤众多士兵,孙坚下令诸军不可妄动,每日放船只于江中来往诱之,一连数日,黄祖军箭已放尽。
孙坚下令拔船上所得之箭,约十几万,军士一齐向岸上放箭,岸上大军支撑不住只得退却。孙军登岸,黄盖守住船只,程普和韩当分兵两路,直取黄祖左右营寨,孙坚携子孙策驱兵大进,三路齐攻,黄祖大败,领残兵走入邓城。
占据了樊城,孙坚令黄盖守城,亲自领军追袭,黄祖与之野战,大军列阵摆于城下,孙策全副披挂,挺枪立于父侧。孙策请缨“父亲,孩儿前去叫战。”孙策拍马向前,扬枪指着黄祖大骂道“刘表昔日暗算吾父,实乃卑鄙无耻之人,你竟为之卖命还不下马受降。”
黄祖怒道“黄口小儿,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便令副将张虎搦战,两骑相交,战十余合,陈生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孙坚扯弓搭箭欲射之,孙策大声道“你两个并我一个我也不惧。”孙坚遂放下弓来,程普赞道“虎父无犬子。”孙坚微笑不语,三人战三十余合,张虎手软,孙策刺其于马下,陈生吃了一惊,措手不及,孙策一枪穿破了其喉咙。孙策纵马直来阵捉黄祖,黄祖弃盔下马杂于步军内逃命,孙坚趁势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孙坚占据邓城,犒赏三军,整顿兵马准备拿下襄阳。
另一头,黄祖聚集残余兵力,来见刘表,跪拜道“孙破虏不愧为江东猛虎,其势头强劲,锐不可当。”刘表与文武将士商议,蒯良道“今新败,士气低落,不宜再战,深沟高垒以逸待劳,再使人求救于袁绍。”
蔡瑁闻言甚不服气,上前道“兵临城下,岂可束千待毙,某虽不才,愿请缨出战和敌军决一死战。”刘表才娶蔡瑁之妹为妻,大舅子的面子还要给的,应允让其出战。
蔡瑁引军万余在襄阳城外布阵,蔡瑁亲自出马叫战,孙坚笑道“此人是刘表的大舅子,谁替我将他擒来。”孙策还未开口,程普挺铁脊矛出战,战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孙坚率领的军队士气更旺,杀得敌军尸横遍野,蔡瑁逃入襄阳后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蒯良言蔡瑁战不善,影响士气,按军法当斩,刘表想到其妹的床上功夫真是不错,不愿惩罚。
“少爷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远离战场约一里处的树林里埋伏着千余人马,丁宠听着外面喊杀声震天不禁手痒。“英雄都是最后出场的,明白吗?”这正是领兵出走的周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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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覆(黄盖字)打西门,德谋(程普字)打南门,伯符打北门,吾攻打东门,义公(韩当字)守汉水。”孙坚发令,四面围住襄阳攻打。攻城愈急,每天数以千计的人失支了生命,伤者无数。襄阳快要守不住了,蒯良谏道“主公当致书于袁绍处,唇亡齿寒这个道袁绍应当明白,其定会发兵来救。”
刘表写书与袁绍,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蒯良道“你既敢去,给你五百兵马,多带些弓箭手,出城即奔岘出,他若来追赶,分二百人上山寻石准备,弓箭手伏于林中,你可引其到埋伏之处矢石齐发定能取胜,然后放出连珠号炮,城中便出兵接应,如不来追,你当昼夜奔驰,前去求救,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出城。
吕公领命点起兵马,黄昏时分,打开东门,策马狂奔,孙坚本在帐中闻喊杀声,急引五十余亲兵出营察看。军士报说“有一队杀出来奔岘出而去。”孙坚知其是去搬救兵,来不及点起兵马,引五十余骑赶来,吕公已于草木丛杂处埋伏完毕。孙坚的马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单骑独出,亲兵追不上。@离吕公不远,孙坚大叫“休走。”吕公回马来战,交马只三合,吕公便走,闪入林间小道,孙坚随后赶入,却不见吕公身影。于是上山寻找,半路上,吕公在前方闪出大喝一声“放箭。”林中乱箭齐发,孙坚右臂中箭落下马来,用马挡住身体,耳边都能听见箭入马身体的嘣嘣声,“再不落石,更待何时。”吕公又是一声大叫。
孙坚长叹一声我命休矣,闭目等死,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只见吕公也傻傻的看着天空。吕公急忙又大呼一声“落石。”
“啾”,一支冷箭穿透了其喉咙,看着吕公睁圆了眼睛栽下马来,孙坚松了口气,光亮太暗虽看不清是什么人,但孙坚知道肯定是自己人,闷哼一声,把箭拔了下来,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四面八方忽然打亮了火把,忽闪忽闪的像鬼火一样,一群人围了过来,孙坚见其衣饰大奇,并不是敌我将士,为首一人一袭白袍,风liu倜傥更像个儒士。
“小侄周公瑾拜见伯父。”周瑜以子侄礼见之。
“周公瑾,你是伯符的义弟,你应在舒县,为何至此?孙坚疑道。
我不来你还能活吗?这句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周瑜恭谨道“特地赶来相助吾兄,恰巧路过此地。”
孙坚心里疑惑这也太巧了,但其毕竟救了自己性命,身份真假回营即知,亲热的招呼道“公瑾远道而来,不甚感激,与吾回营为你接风。”
周瑜把自己的宝马让于孙坚,另上一匹好马,引众跟随。途中大批人马迎面而来,为首的正是孙策,孙策翻身下马跪拜在孙坚马前道“孩儿闻父亲单骑追敌特来相迎,父亲安好。”
孙坚颔首示意笑道“为父只是受了点小伤,得公瑾相救才幸免于难。”
周瑜也赶紧下马揖首道“伯符。”
孙策此时才发现周瑜在此,上前抱住周瑜大喜道“公瑾,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谢谢你搭救吾父。”
周瑜再三谦逊。
孙坚不再怀疑,笑的更为亲切,两队人马并为一处,向大营奔去,孙策和周瑜多日不见又是一番亲热,大有再进一步就是同性恋之势。
军营中灯火通明,黑漆漆的夜色中如条火龙,韩当,黄盖,程普三将于营前焦急的等待,见孙坚安好归来满脸喜色,又是一番寒暄,天色已晚,孙坚先引荐了周瑜,尔后谈笑间挥退诸将,安排周瑜并其“家丁”住宿不提。
翌日,停战一日,会集诸将,大摆筵席为周瑜接风。席间孙坚客气道“公瑾不仅远道而来相助,还救了某家性命,不甚感激还请上座。”
周瑜哪能别人给点阳光就灿烂,连番推辞,最后坐于孙策下处。在孙坚的刻意引导下,觥酬交错,气氛和乐融融。喝到差不多的,孙坚抛出一句话,差点让正和孙策对饮的陈西浩把酒喷到孙策脸上。
孙坚道“吾欲封公瑾为长史,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营帐内静的连丁宠抓虱子的声音都能听见,周瑜大脑也快短路了,与他同生共死几十年的老兄弟都没坐到这个位置,我有什么资格,阴谋,大大的阴谋。若是叔父周尚让位于吾都有可能,吾不过救之一命而已。周瑜浩想从孙文台那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可孙坚满脸笑意一点看不出虚假。周瑜只好起身道“小侄难以担此大任,还请伯父……。”
孙坚打断道“公瑾,不知你可愿竭力辅助吾儿。”
周瑜答道“伯符乃吾义兄,义不容辞,但……。”席中一人猛得站起,指着周瑜大声喝道“竖子何能,竟能居此高位。”
周瑜惊视其人,黄盖是也。周瑜对黄盖不甚了解,知其人缘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于周瑜关系应该很好才是,身后传来一声怒吼“老匹夫,吾家少爷为何不可。”说话的正是丁宠,满脸怒气,气血愤张,圆目怒睁。
筵席的气氛立刻变的紧张起来,在大家关注着丁黄二人时,周瑜发现孙坚,韩当,程普之间眼神传递,似有深意,周瑜来不及细思,干咳一声,半揖道“黄老,属下无礼,公瑾代之向你赔罪了。”
“哼,老夫不吃这一套,黄口小儿,岂能居吾之上,吾第一个不服气。”黄盖胡子乱颤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黄老,公瑾乃吾之义弟,其文武奇才,实乃当世罕见。”孙策忙起身打圆场。黄盖冷哼一声“文武奇才,能胜吾手中兵器否。”
这…”说实话孙策只听丁宠说过周瑜武艺高强,实际情况只有天知道。(天:我也不知道,别扯上我)
周瑜细想了一下,自己可从未得罪过黄盖,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好像自己求着要官做一样,再开口推辞也不好,这是鸿门宴吗?丁宠怎能容忍自家少爷受辱,暴喝道“吾家少爷何等身份,岂能与之动手,若能胜俺再说。”说着把双斧拉了出来,黄盖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