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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贺熙朝-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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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想一想,开始的时候是有意识地去想,后来就养成习惯了,只要一空下来就去想……说实话,之前虽然想了不短的时间,但说到到底有什么收获,那还真是没有……”
    “那为何……”杨简不信,难道偏偏在演练中就想到了?
    “用杀招时,心神一定要宁静,这其实与我平日里无意识地去想的情境一样……”花恨柳想了想,不确定道:“怕是那时候一受刺激,就悟到了吧……”

第二百四十章 想摸胸就直接说
    便是但凡知道些“势”的人若是知道花恨柳说得如此轻巧,怕也只有苦笑不已吧?莫说如果只是受一些刺激便有这等结果,就是再多一些刺激,只要告诉那些人“等等吧,很快就能有提高”,怕也会吸引很多人来试一试。
    而花恨柳似乎还对这已经到手的能力并不怎么喜欢似的。
    “还有没有天理了?”此时意识到花恨柳所说并非信口胡说的杨简痛呼一声,自己的父亲乃至其他几位长辈、同辈,对这种关于“势”的顿悟谁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可是偏偏却只有这个不如自己的花恨柳成功了。
    “厉害到什么地步了?”她关心的还有一点:这花恨柳若是变得强过自己可怎么办?
    所以说,她反倒是如今的花恨柳已经提高到了什么地步了。
    “不清楚吧……”花恨柳听杨简这般问,开始时还纳闷为何问这么急躁,不过看到她满脸焦急的神情时,他却没来的心头一喜,到嘴的答案也变得令人多疑起来:“应该能达到你这般水准了吧……或许比这高一些也说不定……”
    “到底什么水平?”被花恨柳有意调侃,杨简自然是能够觉得出,这才心中恼怒只借问道。
    “真不知道啊!”花恨柳一脸委屈的模样道:“刚刚找到了这种感觉,还没好好体会怎么回事呢……”
    “说……说说……看!”一旁躺着的独孤断尚未了解清楚,花恨柳尚未解释他的提高是怎么着提高的,又是怎样运用于实战伤人的……更重要的是,花恨柳这种思考、顿悟的方式,到底适合于他人——适合自己么?
    “你应该多少都有所了解那日裴谱到斋中偷画的情景,当时我与天不怕靠得他最近,在取回画的时候他让我自己动手试一试,过程已经讲给你们听过……”一边说着,一边注意两人的反应,见说到这里为止两人都点头表示理解,他又继续道:“我当时感觉是裴谱的‘势’与一般人的不一样,隐隐的这种熟悉的感觉我也只从杨师兄与墨师兄那里有过,不过裴谱的更令我感觉真切罢了!”
    听到后面,杨简附和着点头道:“不错,我父亲与墨师伯的‘势’确实有这感觉……不过这和你的变化又有什么联系?”
    “自然是有联系的。”花恨柳点点头示意稍安勿躁,郑重道:“他们是我遇见的诸人中‘势’最强大的人,随着慢慢对‘势’的了解,这三人恰好为我展示了‘势’的三种状态。”
    “三种状态?”杨简不禁有些发懵,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势”是有三种状态的?
    独孤断也是听得入神,在他的记忆中似乎连师祖都没有说过这“势”还会有三种变化……或许师祖知道,只不过自己尚未达到他的要求,所以暂且未说罢了。但无论如何,从花恨柳口中听来的的的确确是独孤断第一次听到。
    “你知道水吧?”转回桌子边取了一盏热茶回来,花恨柳指了指冒着热气的茶道:“你们看,现在这里呈现的就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气态的,一种是液态的……”
    “第三种就是固态的喽?就是冰呗……”了解了这前两种状态,第三种自然而然地推出来了,杨简不屑地道。
    “正是。”花恨柳笑着点头道:“杨师兄的‘势‘便如这气态,无处不在,却不被人察觉,等到察觉之时也便意味着他已有伤人的把握。”
    “哼!”听到花恨柳谈自己的父亲,杨简心中说不出的别扭,唯有冷哼一声,装作默认了。
    独孤断的感受毕竟要更真实一些,毕竟三人中也只有他是与杨武有着正面的、事关生死的交战经历,正如花恨柳所描述的那般,杨武若是决定动手了,绝对不会手上走空,轻则必定伤人,重则么……
    “墨伏师兄的便是这固态的了,在掌门交接的那晚他曾对我进行考核,考核过程中我发现他的‘势’竟然可以近乎具象一些物品,如铠甲、长枪等,不愧为当世杀势第一人。”
    “不错,连我父亲也说过,若是与墨师伯过招理应速战速决,若是短时间内不能取胜,那么再到后来便几乎不可能了。”杨简点点头道,花恨柳听后心中却是暗喜:原来杨武对墨伏还有过这样的评价啊,不知道他知道了自己通过了墨伏的考核之后还会不会说出之前的这句话呢……
    “你莫急,下面就说到裴谱的了。”见独孤断禁不住要张口说话,花恨柳忙笑道,“裴谱的‘势’,我开始以为他是固态,后来总觉得应该不会这般简单,按照他与老祖宗交情,不会也止于这个层次才对……”
    说到这里,却正看见杨简不满地瞪着自己,似乎是因为自己话中隐隐有抬高裴谱而贬低杨武的意思,花恨柳不禁苦笑——只不过事实确实如此,他倒也不怕,又继续道:“后来我自己去试着模拟他的那‘十道力’……自然不会那么多了,开始时连一道力都凝不住,等到终于凝成一道力之后再去凝第二道就彻彻底底没辙了……”
    “你还这样做过?”杨简不禁大为惊奇: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自己之前可从没注意到过啊!还有这模仿“十道力”,难道仅仅是模仿出第一道力就这么难么?
    “联……联系。”独孤断听候沉默了一会儿,思索之后说出了“联系”这一词。
    “不错,正是联系!”听这其中玄机有人竟然与自己一样能够想到,花恨柳大喜道。
    “什么联系?你说明白一些好不好?”眼看着自己又要落后于人了,杨简不禁迁怒于花恨柳道——她总不至于说独孤断的不是,毕竟如果真让独孤断来将这个问题说明白,她倒宁肯不听了。
    “我方才说开始的时候误将裴谱的‘势’理解为了固态,就是因为在破解十道力时我感受到的其中的阻力有如实质,就像堵墙挡在前面无法突破。也便是因为这样想,所以才会将十道力看做了十道墙……那么既然是固态的,这十道墙又是一道紧挨着一道依次出现的,你能告诉我他们是如何彼此独立存在的么?”
    “这个……”杨简不禁一愣,她心中清楚,这“势”看似高深,但是道理却再也浅显不过,就举例子来说,更像是放风筝,不论是固态也好,还是之前所说的液态、气态,都要与发出者建立一些联系,就如不论风筝飞得多高、多远,这放风筝的人手中必须要有这根风筝线才是。这所谓的“联系”自然便是这风筝线了。然而问题在于,固态的力与力之间若是做到像裴谱的“十道力”那般彼此联系,仅仅靠一根“风筝线”是达不到这一效果的,所以说有联系不假,但是这联系是如何的,却不是独孤断能够知道的了。
    “我做了几次,都感觉不可信,所以才决定换一个角度来试试,没想到一试便成功了。”花恨柳并不急于继续解释,反而是双手虚抬,在胸前保持两掌之间半尺的模样,对杨简道:“你伸手往前来试一试。”
    “这次又故弄什么玄……”话未说完,杨简忽然停住了,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被一股看不见的力挡在花恨柳身前。
    “这……”她很快便意识到这便是花恨柳所说的模仿的裴谱的“十道力”了吧!
    果然不假。刚刚意识到这一点,花恨柳又道:“稍稍用力试一试。”
    听到他的话,杨简手上稍稍用力,本以为花恨柳只是略作演示,却不料自己用力后的这一掌并未如期待中的有所推进,不禁令她有些恼怒,这才决定加把劲儿将这看不见的屏障击穿。然而随着劲道越来越大,她逐渐由恼怒变得惊奇,由惊奇又变得好胜起来:自己已经将力道提到了两成,竟然丝毫没有破裂的迹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心中赌气再加一成力道试一试,这一次虽然仍感觉有所受阻,但好歹手上一晃,击穿了那道屏障,整整往前了两指左右的距离。还未来得及有所喜悦,杨简不禁又皱眉了:竟然还有一道力?
    想也未想,她暗中又多加了一成力,不待花恨柳说话便平平推了出去。只不过这一次,却再轻松不过,唯一显得比较难受的,怕也只有花恨柳那张痛苦的脸了吧。
    “大……大姐,下次你能不能听完指挥再动手?”强忍着胸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花恨柳心中有苦难说,唯有私下苦笑。
    “你……怎么……”杨简也不明白为何这后一道力比着前一道力弱下去那么多……按照花恨柳描述的裴谱的十道力,应该是越往下越困难才是啊……
    “我也是刚刚才开始掌握第二道力……”如果这样说,那说花恨柳有此遭遇便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毕竟选择演示的是他,选择让杨简来试探的也是他。
    看着杨简脸上微微露出的歉意,他叹口气又道:“下次想摸我胸你就直接说,胸么,也没有什么不能摸的……关键是手上的力度一定要拿捏准,轻一些才更……”
    “啪!”话未说完,一声响亮的耳光自屋中传出来。原本由屋外正准备进去的某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待会儿再进去比较好:至少应该给自家先生留一些面子不是……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人情要早送
    “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
    佘庆正打算往回退,却听屋内花恨柳已经在喊自己了。他心中微微一惊,心想以往离着三五丈能够感知到也便罢了,如今自己与屋内的三人至少也相差十多丈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发现了?
    屋里的独孤断与杨简也是微微一愣,不明白花恨柳说此话是与谁听,只不过也只过了数息时间,便见佘庆一脸苦笑地出现在了门口。
    “那个……先生,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为了避免因为这一声耳光被时刻惦记着,佘庆一进门来,便慌忙解释道。
    “奇怪……”花恨柳皱眉沉思,看着一脸苦笑的佘庆,轻叹一句道:“你呀,太调皮了!哪里是什么听没听见啊,压根什么都没有啊!”说着,轻轻摇头:“下次切不可再做如此故弄玄虚之事啦!”
    这一番回答反倒令佘庆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难道我听错了不成?
    正要开口去问,却见一旁的杨简满脸鄙夷,便是那躺在床上的独孤断也果断地将脸别了另一边去,他心中豁然名了:先生的“功力”又提高了许多啊!
    想到“功力”,他忽然又想起自己方才心中的疑问,不禁正色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有一事不是很明白,想请先生帮忙解惑。”
    “但说无妨。”看着如此给自己面子的学生,花恨柳心中高兴,口头上更是大方许多:“为师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想知道为何离着那么远您就知道我在外面……”
    “哦,我不知道是你。”佘庆话音刚落,花恨柳立即利落道,见佘庆不信,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你先坐下,我要讲的就和你的问题有关。”
    见佘庆坐定,花恨柳脑中仿佛自动断片了一般,将方才的插曲忘得一干二净,继续之前的“十道力”道:“刚才我说过了,‘势’的三种形态中气态、固态、液态,我现在只是从裴谱哪里简单模仿了液态而已……”说到这里,见杨简仍是一脸不解之色,便又道:“你方才来击破的两道力看似独立,实际上是有联系的,这就像人与风筝之间有一条细线,两道力凝成的屏障之间也有这样一根线连接……”
    “这不正是说力是固态的,绳子也是固态的,这整个‘势’更是固态的么?”杨简越听越糊涂,不由问道。
    “不对,是液态的……怎么说呢,这根细线实际是不是线……”越说花恨柳自己也越有些吃力,不过好在就在下一刻他找到了更合适的形容,“与其说是线,你不如把它理解为是一根有水流动的管子吧!”
    “有水流动的管子?”杨简听后眉头微皱,然而很快她便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你是说,其实你只是布置了一道力,我用力击穿第一道时,实际上击破的是两道力的合力——中间的这个看不见的管子就是关键!第一道力与第二道力之间通过它将力传送,当我攻击第一道力的时候后面的一道力其实是并不存在,也可以说即使是存在,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不堪一击!”越说到最后,杨简越是高兴:原来是这样的道理啊!
    “就是这样了。”看着杨简明白了,花恨柳心中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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