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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贺熙朝-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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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你忙去吧!”花恨柳说与钱猫儿听后又转向孟朝君道:“我的事情暂时不会波及到他吧?”
    “这个……”孟朝君微微皱眉,如果说介绍一个自己店里的小二给花恨柳还在他的职权范围内的话,那么能不能留住一个人的性命却不是他说了算的了……
    “不妨这样,你去给他说,就说我欠他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了一定会还给他。”花恨柳见他面色为难,轻笑一声说道。
    “那我……”
    “不需要如此!”孟朝君正准备先应下来时,突然听楼上有人说话道。甫一听到这话,在场之人竟有半数以上的人表情严肃起来,毕恭毕敬地想着楼上传出声音的那间屋子躬身行礼。
    花恨柳并未因为这人说的话而感觉到高兴,相反的,从听到这人开口说话到见众人的那番反应,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变得阴沉。
    对方一直在楼上,可是自己却没有发现……对方只不过是刚刚开口说句话也便罢了,如果看这些人的反应,他一露面即便有人当时跪在地上也不见得是多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吧?
    总而言之,这人不好对付。
    也便在此时,他愈发相信笛逊所说的:孔仲满不好对付。
    “世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愁先生……或者说花公子屈尊来我们饶州,并且能够发现钱猫儿这样一位‘千里马’,这是机缘,也是我们饶州的荣幸啊!自家人难为自家人的事情我们不做……”
    前面的话尚还好说,可是最后一句话花恨柳却隐约察觉对方似乎另有深意,只不过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把握住那关键的一点罢了,所以这时候听孔仲满说话,戒备多于思考,排斥多于接纳。
    “如此便先谢过孔城主了。”花恨柳虽然看不到对方,却清晰地知道对方一直能够看得见自己,因此他也丝毫不做作地抬头冲楼上那处笑了笑,抱拳说道。
    “你我不必如此生分,说起来似乎比着其他人,关系更该亲近许多。”楼上的孔仲满见花恨柳这番动作不禁笑道,不等花恨柳回过神来,又道:“我想于今晚在孔园宴请诸位,不知道诸位能否赏脸呢?”
    这几句话,不止让花恨柳等人惊讶,对于那些久在孔城、深知那位老父性格的人来说更是显得不可思议:孔园是什么地方?自从老父被夺权之后便一直呆在其中,这么多年来从没听说过有任何一人受邀去过孔园,即便是老父的弟弟,那位打了败仗身亡的孔仲义以及老父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去过!可是今天,若是他们没有听错,那么眼前的这几名外地人便是被邀请入孔园的第一波客人了!
    更为关键的是,老父似乎还担心对方不会同意,所以屈尊用了“赏脸”二字!
    难道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四愁斋的愁先生吗?大部分的人如此想,也从心里接受了这看似合理而充分的理由。
    “佘庆呢?”花恨柳并不直接回答,只是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你来了,自然也就能够看到他。”孔仲满轻轻笑道,“如何?”
    “那好,我会去。”花恨柳点点头说道。直到这时他才想到,佘庆一来到孔城便被人逮了个正着,孟朝君的身份问题自然是一方面,可是也不能忘了孔园的问题——若不是孔仲满住在这孔园中,周围大概也不会看守得这般紧密了吧?说到底,一是之前对饶州的了解本来就少,情报上难免断了环节,另外一个则是因为无论是佘庆还是自己,都太自信了,自信饶州发现不了自己的踪迹,自信仙客楼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那么咱们晚上再见吧!”听着楼上的说话声落,之后便是一阵轻微的走动之声,花恨柳并未见人下得楼来,或许是因为有另外的方式下楼吧?
    “那么,来三间天字号客房吧!”又静了一会儿,估摸着人应该走得差不多了,花恨柳像孟朝君轻笑说道。

第四百二十章 子非子(第二更)
    (感谢书友5605843和大荒散人00的打赏及月票,第三更仍然会有,抱歉晚了些!)
    原本众人还道花恨柳会在夜晚赴宴之前会与他们几人交代一下什么,可是很奇怪的是,花恨柳什么都没有说,自己选了一间客房后便兀自进门上锁,不管其他人了。
    牛望秋,本想也如花恨柳一样选了房间进门上锁时,却未料花语迟动作更快,只见她拉了一旁仍然毫无察觉的笛音便占了一间客房,“哐当”一阵声响后便再无声音,只留下独孤断尴尬地笑笑,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盯着他看。
    于是五个人的房间便这样分好。
    花恨柳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动作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不过喊出要三间客房的是他,带头进门上锁的也是他,便是牛望秋心存怨念,怨的那人也必定是花恨柳无疑。
    如果仅仅是怨也就罢了,此时的花恨柳还在愁。
    除去在路上耽误的一天多的时间,眼看着十天之期已经过去了一小半,可是他们的“杀人计划”又做到了什么地步呢?佘庆一来便被人扣住了,也便表示所谓的情报收集成果近乎于零;之前只闻孔仲满如何难杀,今天一看才知道并不是他自己如何厉害,只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这些人——尤其是像今日在仙客楼内看到的那些对孔仲满毕恭毕敬之人——太过于难缠,很难说孔仲满会不会利用他们来充当自己的“人肉盾牌”……也难怪笛声与公孙止意谈到孔仲满的时候会用“残忍”二字来形容他了……
    不过,似乎那一晚在笛府时笛声与公孙止意还有其他的话没有说出来,那些没说出来的话又是否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呢?想到公孙止意,花恨柳又不禁有些气恼那晚笛逊忽然插一手,阻止了他将公孙止意带出来问问关于赵阿媚的事情……
    不想还好,越想花恨柳越觉得烦心的事情太多,正要倒杯茶水来排解一番时,忽然想到自己一进门便上了锁,便是有小二来送茶肯定也进不来,只好又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开口便要呼喊“送壶茶来”。
    只是,这“送”字尚未喊出口去,他便愣在那处,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门外站立之人,等他意识到对方高举的手就要敲到自己胸口上来时,忽然低喝一声道:“你怎么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来人拉进屋里,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情后,才急匆匆关了门,大呼一口气。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来人一脸惊慌问道,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花恨柳的住处,正要小心敲门时,却发现门就在自己要敲上的时候打开了,里面出来的正是自己要找的愁着眉头的花恨柳。
    “我才要问你呢,你怎么来这里了?”花恨柳气笑着问道,看到来人一脸紧张的模样后,他似乎明白些什么,试探着问道:“我猜不是孔仲满让你来的吧?”
    “你不要乱说。”提到孔仲满,来人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我来与不来全是我自己的主意,与他有什么关系?”
    “哦?难得孔家小姐那么急于与孔家撇清关系啊!”
    花恨柳调侃着随口一说,却不料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激起了孔雀的反感,话音落处便听她怒道:“我没有和孔家撇清关系,我姓孔便生是孔家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孔仲满一定能够代表孔家——没有人能够代表整个孔家!”
    话音落后,花恨柳竟震惊得许久说不出话来,而长久的沉默之后孔雀似乎也觉得自己所说太过于直白了,不由低声补充道:“孔家是一个群体,是每一个孔家人的,不是特定的某一个人的……”
    这句话已经足够花恨柳去深思一些东西了,听孔雀的语气,似乎她与孔仲满之间并没有外人所想的那般和睦啊……可是,据花恨柳所知,当初定都成败最先跑回饶州向孔仲满通风报信的就是孔雀啊!也正是因为有孔雀提前送达的消息,才给了孔仲满抢在其他人之前充分准备夺权的时间……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吗?
    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提出来,却只是换来孔雀的一声冷笑。
    “他那个人,与你耳闻的孔仲满有什么不同?”孔雀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不过只是看花恨柳微愣的表情,她便知道自己这话问也是白问了。
    “之前的孔仲满,外面传的可是个人实力强横……”孔雀稍稍提示道。
    花恨柳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有听到过有人这么说孔仲满,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人的实力总会有所变化,有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实力也会增长,有的则相反,说不定孔仲满的情况就属于后者呢?
    虽然在他听来或许有些可疑,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能够质疑孔仲满实力的决定性因素……孔雀如此说,是否还有别的意图呢?
    “对于我,你认识之前和认识之后有什么不同没有?”孔雀无奈,换了一个方式问道。
    “你?都一样啊……”花恨柳上下打量了一番孔雀,又围着她转了两圈,最终还是摇头否认道。
    “你就没听说过我有‘毒蝎子’的称号?”虽然被人这样无礼的看来看去她心中稍有恼怒,不过为了能够完成自己今天冒着生命危险而来的目的,她还是忍着任花恨柳看了又看。只不过,花恨柳完全辜负了她心中的期望,与她所想的那个睿智的“愁先生”、诡计多端的“白羽厄”完全不同。
    “毒蝎子?你看起来哪里毒?上次那支箭不是已经查清楚是笛声所为了吗?”似乎自己记忆中唯一一次感觉孔雀行事与“毒”相关的,便是在定都城笛声设宴时被孔雀射向自己的那一箭了。
    “我在这孔城中飞扬跋扈是出了名的,纵马闹市是常有的事情,有人的水果摊子来不及收便被我撞翻了,我还曾经放马撞死过十多位老人,被我玩弄的男人数不胜数,他们有的垂涎我美色,被我玩腻了以后一个个阉了,关起来当狗养着,有的贪图我家的产业,我便与他们日日欢歌,等他们觉得自己就要触碰到富贵的门槛时,将他们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了,丢到大街上任他们生或死……”
    “这个……这个好像不只是飞扬跋扈吧……”花恨柳忽然觉得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小看了太多,虽然他心中有一丝侥幸的想法,让他一度以为孔雀只是为了说服他而编造了这些事情,但是从她的神情来看,花恨柳却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没有半分虚假……
    “所以现在你相信了?”孔雀微微将下巴扬起问道。
    “你说这些并不单纯是想让我相信吧?究竟是想说明什么?”花恨柳皱皱眉头,对于孔雀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仍然摸不准,不过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孔雀之所以会有这样与自己印象中的事情完全不同的所作所为,与孔仲满一定有关系!
    “孔仲满……他,他不是孔仲满!”虽然心中早已笃定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不过当她将这话说出来时仍然慌张了。于心中,她更担心的是,花恨柳能够相信自己无凭无据而说出的这些吗?
    当花恨柳从孔雀口中听出这个结果之前,他心中其实已经预想了很多种结论,比如她所作所为必有其苦衷,比如她其实并不是孔仲满的女儿……可是花恨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孔雀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什么叫做“孔仲满不是孔仲满”?无论怎么来看,这句话都是一句前后矛盾的话啊!
    “你是说……你是说现在的孔仲满不是孔仲满?”花恨柳忽然想起葛尔隆所假装的“拨云大君”……是不是这里的“孔仲满”不再是原来的“孔仲满”,而是别人假冒的孔仲满?
    “我是说,无论是以前的孔仲满还是现在的孔仲满,都不是孔仲满。”似乎是对花恨柳的理解并不满意,孔雀纠正道,不过等她纠正完却发现花恨柳完全一副雨里雾里的模样,正待出声解释时却忽然放弃了一般低叹一声:“你觉得难以置信?”
    “我就是觉得不能理解……”花恨柳微微皱眉,老实说道:“你的话我完全不明白。”
    “那如果我说,孔仲满……与孔仲义,虽然是同一个母亲生下来的双胞胎,可是孔仲义才是孔家的人,孔仲满不是……你能理解吗?”
    “我只能理解为,本来该做孔家家主的是孔仲义……”虽然知道自己的理解肯定与孔雀期待的方向又出现了不小的偏差,花恨柳还是说了出来。
    “好吧……看来这个问题我暂时说不清楚了……”孔雀哀叹一声,尔后自嘲地笑笑,她提起茶壶正要倒杯水来喝,等发觉壶里空空时才意识到或许方才花恨柳一出门便喊“送”就是想让人送水来吧?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花恨柳狐疑地看了看孔雀,如果仅仅是告诉自己这件事,那么自己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先不说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弄明白孔雀所讲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是知道了,说出去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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