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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特工到军旅--我的历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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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半天嗓子依然清脆嘹亮、声震海滨。

“嗯?”

“他们请你吃橄榄呢——这里出橄榄。”小蒋解释。

“不懂得。”我学福州话。

“你师兄真有意思,不象你。”

我笑,慢慢地从“塞噶砬塞噶砬”群里挪开车子,还有人推销“杏”——一种比较好的海蟹,“灰墙有硬啊,”一个妇女把用草绳捆好的蟹举到我鼻子上说。

“不过你师兄牢骚也多,不好吧?”

“你呢?干部队当秘书,原因?”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按下点烟器,拿了我一支烟,点着以后浓浓地来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直直地把烟吐出来,我以为她不会说了的时候她开口了:“一位首长要我陪他睡觉,我叫他找他女儿去。”

“就这样?”

“就这样。”

我耸耸肩膀。不足为奇。

小蒋确实喝多了:“我们常说的笑话是,首长来视察,挥挥手说,同志们辛苦了!大家回答:为首长服务!”

我吸烟。

“你以后也会是首长,也会是这样?”小蒋盯着我。

“难说。”

小蒋斜着眼睛看我:“武警总队新来了个挂职的上校参谋长,决定检查直属部队分列式,看了后觉得很满意,走到一排战士面前,挨个按了按战士们的胸部,‘很好!肌肉很发达!练得不错,很不错!——是那部分的啊?’

站在排尾的少尉出列报告:‘报告参谋长,总队警通中队话务分队,应到二十七名,实到二十五名,例假两名,排长方媛媛,报告完毕!’”

“Shut up!”

“好了好了!别不高兴了,不然下次我找师兄告状,我重说一个嘛。我是上海理工大出来的,有一次在图书馆,一个男生老缠着我,最后问我:我们上海理工英文缩写是什么呀?我告诉他,麻省理工是MIT,以此类推,我们上海理工就是SHIT!”

我笑。

这时车载电话响了,小蒋有些醉了,按了几次才把键按下去。

是吴厅长的声音:“小斯啊,在哪里啊?晚上你有没有安排?”

“平潭回福州,闽江大桥。”

“哦哦,到平潭去了,游泳?”

“看一个战友。什么吩咐?老吴?”我没有具体说头儿的事,更没有告诉他我请头儿拿一个分队搞城市反恐训练的事。

老吴显得很高兴,“今天晚‘象’陪陪我们这些老头‘挤’,好不好?”

“好啊。时间、地点?”

“好世界啊——蒋秘书知道,请蒋秘书也去嘛。六点钟好不好?”

“你们六点,我们六点四十。回去洗一下、换衣服。”

周末的办公会总是匆匆忙忙的,因为大家都在考虑晚上的活动和明天的假期。但周末的办公会又必须定在十五点才开始,因为开会开晚了才有出去吃饭的借口。大家都象在闲扯,除了老吴,他必须在周一参加蒸发委牵头的情况通报会,所以还有点心思在工作上:“小斯,你那些事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有个初步结论?”

“嗯?”

主管反间谍的沈厅长愁眉苦脸地插了进来:“人手不够嘛。最近……”

最近要进行一次大规模导弹演习,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至少在海外不是秘密,外界对此有很多猜测,有的国家甚至根据我们集结的海空军和导弹部队的数量作出结论:我们很可能借演习机会进攻台湾,台湾的股市更是一落千丈,美国一支航母特遣舰队已经准备开进台湾海峡。但我知道这只是演习,而中央情报局也知道——一些在美留学、经商的高级干部子女趁机大量买进台湾股票!

沈厅长还在继续说他的故事:“……那个村民就开了一个公司,CIA中国福建分公司,手续健全,印的名片信笺什么的就是CIA中国福建分部,招聘员工,拿着照相机去拍军队的大炮、导弹、军车,全是带背景的。有一个人不认识导弹部队的雷达车,就去问哨兵,哨兵叫他不要拍,就吵了起来,被军队保卫部门扣起来了,先移送给当地GA分局,分局不收才移给我们……

大家哈哈大笑,“真有这事?”

我知道真有这事。

指挥部的老C一开始也不相信,后来许多地方都报告扣起了“CIA中国福建分部”的拿着长焦距或广角镜头相机的“员工”,这个情况才被紧急报到Z部,而且惊动了“当今”,从GA部、伸尾一路训了下来,自然也少不了AQ部和省AQ厅,从老吴挤在一起的五官就可以看出他挨了训,而且还不轻——保障演习是当前压倒一切的中心任务嘛。

“真的。同志们,这是真的,老沈说得没错,”吴厅长不知道是在点头还是摇头,“搜查的结果,发现了大量的美元、照相器材和小型摄像器材,当然还有电脑,还有把照片呀录象带变成电脑文件的小机器,一种是小复印机……”

“扫描仪……”谁在小声提醒。

吴厅长没有理他,把萝卜和短火腿肠——我是说把他的手挥了一下:“很多呀,同志们。很多照片都发过去了,公开的,从那个电脑网上面发过去了呀!抓他们的时候还在发,打电脑很快啊,还说不能停,停了老板要扣工资!”

大家苦笑起来。

“好。那些交给蒸发委,都是钱和女人……”我知道无法查下去了,而且这不是我的任务,我要查,一百年也查不完,即使成立一个可以凌驾一切的、人力设备一应俱全的“干部经济问题女人问题调查局”也查不完,即使“当今”亲自当局长也查不完——他母亲的根本就找不到这么多既有侦察能力、自己又没有类似问题的干部!

说定了星期一我和老吴去蒸发尾开通报会,他们也不问我要人了,大家开始批评我,ZY特派员架子呀,不接近群众呀,躲避宴会等活动呀,诸书记竟然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小姐,是不是有“特殊爱好”——这家伙怎么这么不会说人话?老吴瞪他一眼:“小斯嘛,不喝酒不吃菜,漂亮小姐自己带,哪里象你呀,看见母水牛都觉得弯眉毛大眼睛!——小斯呀,晚上再带上小蒋,哦?”

我点头,透过青色的烟雾看着我的“战友”——共和国的高级反间谍官员们。

第三十一章 无

“草花2,草花2,黑桃杰克过来了,黑桃杰克过来了!”

“草花2 明白,草花2 明白,嘿嘿,干他老母!这小子长得真象黑桃丁钩!”

“草花2,草花2,你母亲的!你母亲的!通话纪律!通话纪律!”

“草花2 明白,草花2 明白,你拽什么拽,你拽什么拽!干!”

“红桃3,红桃3,红桃4,红桃4!黑杰克过来了,黑杰克过来了!干掉他!干掉他!”

“OK!OK!莫赖也,莫赖也呀!”

我和小蒋坐在……严格地说是躺在一辆大霸王旅行车放倒的后座里,这样即使别人走近这辆车也看不见我们,何况前座还有正在“打瞌睡”的司机。

离我们不远处是一辆“华榕超市”的货车,通讯信号就是从那辆车上转来的。

黑杰克并不是什么敌特或者敌对势力,说起来还和我有点私人关系——N大学的语言学博士,算起来也是我的师兄。由于他姐夫在CCTV当总务部门的头头,所以被邀请到节目里当了几次嘉宾,后来观众有点意见,他就不去了,改行到处演讲,所以很多人知道这位“著名博士”。当然,所谓“干掉他”也不过是让他醉倒而已。

“转到里面!”我命令。

通讯车转来了餐厅包间,里面是女人的笑声和劝酒声,红桃3红桃4专业水平很高——我说的不仅仅是侦察专业水平,有的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有的话又几乎使我开怀大笑。

然后是著名博士开始要求“行酒令”,到底是文人嘛——要求每个人说一个笑话,说得不好笑自己喝三杯,大家都笑了每人喝三杯。

他先说,实在不好笑,他自己嘿嘿干笑了一阵,然后是喝酒声。

现在轮到红桃3或者是红桃4,我不大分得出来。

“有个MM出去打工呀,妈妈对她说,乖女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呀,不要被他们占了便宜去呀!……”

“哈哈哈!”著名博士笑了,于是小姐们罚他酒,吵吵声、告饶声、倒酒声……

然后著名博士要求“说下去”。

“半年以后MM打电话回来了:妈妈我怀孕了呀!”

“妈妈说怎么可能呢!我不是教过你了嘛,男人要是动你上面,你就大喊‘不要’!要是动你下面,你就大喊‘停止’呀!你喊了没有?”

“我不停地喊呀!那个男人又动我上面又动我下面,我就拼命喊‘不要停止!不要停止!’”

“呸!”小蒋听着著名博士的笑声,脸色铁青。

“开车。”我说。看这样子,灌醉他毫无问题,甚至连药都不需要。

我看了一下手里的演讲标题,竟然真的是《历代文人之剑及酒与诗及女人之关系》,他母亲的!什么玩意儿!我喝了一口水润润干枯的嗓子,然后看了看下面一堆堆的眼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也算读过几本书,但是这样的题目……

但是这样的题目不说也不行。这次“行动”是上头直接策划、组织的,我不过是一个棋子!于是我尽量平静下来:“今天……”

我告诉他们,“今天,原定要来演讲的著名博士某某某,因为“酒与诗及女人之关系”,现在正在医院里。“

下面哄堂大笑。

“而我绝不是什么著名博士,甚至根本就不是什么士,最多只能算是宋人话本里的博士,比如《碾玉观音》里的侍诏博士呀,《卖油郎独占花魁》里的秦博士呀,还有什么药店里碾药的崔博士呀,还有明代所有茶馆里的茶博士呀……本来我不敢来胡说的,但众所周知的一个事实是,历史讲座就是拿现实开玩笑,经济讲座便是拿将来开玩笑,文学讲座则是拿历史开玩笑,总之都是胡说一通吧,我姑妄言之,大家姑妄听之吧……”

大笑,掌声。我轻松下来。

我看了看下面,看到了目标:L教授,一位瘦削的老人,典型的学者,三十年前美国国务院远东经济情报分析组的成员,几所著名大学的历史学、经济学教授,现在的X大学外籍教师,历史学院院长。他身边坐着她女儿,美国剑桥大学(!)美学博士,X大学外籍教师,副教授。

我看过她的照片,但是看见了真实的人依然感到一阵眩晕。

一种灾难降临的感觉……

“小斯,怎么还没有走?”吴厅长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从窗口转过身来,叫我说什么呢?

黑黑的、大大的眼睛,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最要命的是当我每次忍不住去看她时,总发现她也在看我,而且从来没有转过眼睛!

难道,难道她和我一样,舍不得移开目光?

我闭上眼睛,但即使闭上眼睛,我依然能看见她的双眼,黑黑的、大大的眼睛,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

“我是棋子!我是机器!”我无数次告诫自己……既然需要无数次告诫自己,那就是说任何一次告诫都没有起任何作用!

“小斯啊,是不是舍不得小蒋啊……”吴厅长暧昧地笑。

“什么?”我没有听明白。

吴厅长误会我生气了:“嘿嘿,我只是开开玩笑……小斯啊,这次行动是上头直接抓的,你老是不去不太好。年轻嘛,重感情,我们都理解,但是上头……”

我没有听她絮絮叨叨,而是在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

终于结束了讲座的煎熬,一场风波变成了一堆笑料,大家都如释重负。

我正要在料峭的夜风离去,L先生坚持邀请我在“寒舍”“下榻”,并且说已经为我烧了洗澡水、做了夜宵。尽管这是预想到的最佳结果,但我依然感到剧烈的心跳……

开门果然是那双大大的黑亮眼睛……

“这是L博士,”L先生很正式地介绍,“这是S博士”。

春天的夜风里,满天的星星象闪烁着的会说话的大眼睛……

第三十二章 无

我还是去了X市。有点喜欢那里吧,我说不上来,我也说不出口,例如要求回避之类。难道我能向上头说:也许我对某个工作对象一见钟情,所以请求回避?说不通,甚至我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L教授决不是间谍或者类似的什么,因为他和我一样,“放到锅里煮三天也煮不出间谍味道来,”当年大家都说我不象间谍,其实原因非常简单:我那时根本就不是间谍!你试试把马铃薯煮三个月,还是土豆味道!那么L教授没有间谍味道也一定是这个原因。由二十四人组成的小组不间断地监视了他一个月,我也在他家里断断续续住了一周时间,只是发现他喝茶极其厉害、吸烟和我有一拼,而历史和经济学造诣很深而已!

至于那个“美国国务院远东经济情报分析组”,不过是由一些专家学者组成的业余咨询机构而已,与间谍活动风马牛不相及!——他母亲的上头居然会不知道?“情报”在英语里也是资料、消息甚至是报道、传说,源于拉丁文的“理解”,他母亲的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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