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歪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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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头,笑着看着司马长空痛苦的神色,我握住他冰冷的手:"公子,忘了四娘吧,你一定会娶到一个比四娘更好的女子为妻的."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一声:"比四娘好又如何?终究不是四娘啊!"
"公子."我看着他,他猛得转身:"我绝不会放弃四娘你的.今日天色已晚,四娘快些安寝吧,明日,长空再来拜访,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口气,这个男人,居然也是痴情种子.四爷啊,你现在在哪呢?可有想冰若呢?
不知道那碗莲花百宝粥有没有让他的身体更好一点,那里头的莲花放是可是师兄为我特地跑到雪山上守了三个月才采到的百年雪莲,有养气益体的功效,我让粥铺的人熬了18个时辰呢.因为他不爱喝药,更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才骗得他去药粥铺的,连康熙和德妃我都不让动,他可别老是这般的通宵看折子,要不然再好的药材也补不好他的身子.
第二天,司马长空还真的又来了.
"四娘."他在我身后叫着,我回头,却看见他旁边还站着一人,我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声:"公子,这位是?"
司马长空看了一眼身边的青衣男子,笑了:"这位是江湖人称鬼医的柳无言柳公子,虽然知道四娘也是懂医术的,可是,杏林的规矩长空也是知道的,所以,特意请了柳公子来给四娘把个脉,也好开些安胎的方子.柳公子,请."
我行个万福:"有劳公子惦记了,还要劳烦柳公子大驾,四娘真是不好意思呢.柳公子,屋里请吧."我知道这个柳无言脾气古怪,做事全凭好恶,还记得以前曾听人说,那李家曾请他看守病,想那李家也是江湖中有名望的世家,手下名侠无数,家财万贯,却不曾想因为去请人的奴仆过于威风,得罪了这位柳公子,柳公子到了李家后,当场拂袖而去,李家之人阻拦竟被柳公子击伤数人后也只能由他从容而退.是个极不说话的人.能请到他,司马长空也是呼了不少苦吧,不知道应承了他什么条件才能请动这位鬼医.
柳无言也真如他名字一样,无声无言,点了点头,进了屋,坐下后,只管把脉,然后眉头皱得死紧:"你的身子应当有数,你跟本不应怀孕,你本就心脉破损严重,再加上怀孕,我怀疑你能不能撑到分娩那天."
我看着他,一笑:"都四个月了,想放弃也是来不及了不是吗?再说,我想要这个孩子."我看着他,坚定的说.旁边的司马长空一叹,看着柳无言:"柳先生,还请您尽力保住."
柳无言看了司马长空一眼,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开口:"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什么?"
司马长空看了我一眼,仍是那种暗沉的声音:"但是,那是四娘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被什么震住了,眼前好像有点模糊,我转过头去,起身:"公子,柳先生,四娘今日身子不适,不能招待了,初四,送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请吧."初四甜美的声音传来,柳无言冷哼一声,出去了,司马长空则叹了一口气在:"我明日再来吧,四娘,你,你好生休息吧."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直至听不见后,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百般杂想,他,他为何这般呢?心湖好像乱了.四爷,你在哪?冰儿想你.
这一些日子,司马长空和柳无言时时来宅子里,而我与柳无言也有了一些说不清的默契,也许同为医者的缘故吧,说起医经来,两人都是头头是道,而司马长空则总是笑着在旁边听我和柳无言辩驳,柳无言总认为医是病了之后来治,而我则因为受过一些现代医护教育,总告诉他,医是预防和治疗一体,但预防大于治疗.
每当我与柳无言吵成一团的时候,司马长空总是送上两杯清茗,笑得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渴了吧,先喝口茶,."每到这个时候,柳无言就冷笑:"切,没骨气的男人."
日子在一天天我与柳无言的吵闹司马长空的和解中过去了,一晃就到了六月初了,宝宝在腹内呆了也有五个月了,而我则因为身体的缘故害喜害得历害,从两个月开始到现在一直吐个没完,柳无言开了许多方子也止不住,也因为害喜的缘故,身子一天比一天清减了.肚子倒显得越发大了.六个月的身子倒像旁人八个月的.五儿提前完成任务回来发现事情后,连同闻讯赶来的师父骂了我个臭头,师父见柳无言在,于是很放心的回山继续做他的逍遥神仙去了.而五儿则像个老妈子一样,一天到晚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而司马长空和柳无言总站在她那边,总得来说,日子蛮无聊的.
不过,还好,我还是有事做的,比如现在那个很有名气的快餐店<荷香居>就是我来这儿后亲手办的.想当年在现代时,肯德鸡,麦当劳是多么威风啊,每次做进店里,我总是和队友们说,以后不干这行了,就开个中国快餐店,如今可算是在这大清朝圆了梦了.
店分三层,一层是快餐店,按着肯德鸡和麦当劳的样式做的,随时到,随时吃,二楼是西洋餐厅,里面全是西餐,还有人拉着小提琴,三楼则是改良版的咖啡屋,不过人家卖咖啡,我卖茶,卖得也是个情侣气氛.你还别说,生意还真不错.银子是大大的来啊,我的私房钱,那是一日比一日充实啊.而初四,则很荣幸的在凤舞堂二当家的名头前又多了一个荷香居二老板.
"初四,明儿去一次荷香居,该收拾一下,过些日子把总店迁到北京城去."临睡前,我吩咐一句初四.初四笑笑:"好,知道了."
PS:那个,某荷发现写完这一章后,某荷的心好像有了点动摇了,是司马好呢还是四四好?
--碎碎念的某荷留.
再PS:某荷个人认为今是比较倒霉的一天,今天某荷居然出了车祸,现在一个脚肿得不行哦,疼死了.明天去照个片子吧,不知道有没有事,为什么今会出这种事呢?疼啊,可怜的某荷还坚持来更新,乖吧,要奖励哦.
第十七章
三楼的小包间内,我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帐本核算着,旁边站着的是初四,前面书案前站着那名半白须发的老者则是荷香居的掌柜,姓许.而初四则是二掌柜,我则是所谓的"幕后黑手".
"许先生,看来荷香居在这发展的还不错,可真是全靠你了啊."我放下帐本,笑着对着老许开口.
老许摆摆手:"哪里啊,全是四夫人的功劳啊,要不,荷香居哪能成这般的规模呢,这些快餐可真是老少咸宜啊,前些日子,成王爷还派人特地要咱们送上了三桶全家桶呢.这一来,咱们这个荷香居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呵呵."
我看着老许笑的眼眯成一条细线,看了看初四:"这几个月来,初四也在许先生的教导下学到了不少,我打算把荷香居搬到京城去,这儿算是分店,您说呢?"
老许想了想,习惯性的捻着下巴上的胡子,用力的点点头:"行,按说京城全比杨州大,权贵也更多,有钱人也更多,四夫人想得也真不错,不过,这儿的荷香居要关了吗?"
我一笑,心里暗想,我还等着靠着荷香居把快餐店做得比以前的肯德鸡更大呢,怎么可能关掉,于是看着老许,摇摇头:"不,这杨州的荷香居不关,算是咱们的分店,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带出一批徒弟来,过些日子,我要带上京城去.在京城开一家荷香店,力争在五年内,大清的每个地方都有咱荷香居的店子."再一看老许头,我一笑:"到时,许先生可算是大老板了呢."
"那敢情好.咱老许头就等着这一天了."老许头笑笑.
"那趁着这两天,许先生可就把这些帐目啊,人手啊收拾一下了,到了京城,咱们靠得可还不是这儿的人."我笑着,起身.初四急忙扶住我:"夫人小心."
"行,四夫人放心吧,我老许头办事啊,你放心."老许头笑笑:"倒是四夫人自己该多注意身子啊."
"劳你挂心了,那这儿的事就劳烦您多费心了.有您许先生办事,我可就能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得,我啊,先走一步了,您就别送了.初四,走."看着初四,我笑着,冲老许点点头,下了楼去.
走在扬州的瘦西湖边上,我挺着肚子与五儿享受着暖暖的阳光,瘦西湖边上的桃树也都开始结果了,一颗颗毛果挂在枝头,在风中颤微微的抖动着.
一名身穿旗装的女子走过,然后咦了一声,在我面前立住:"这,这不是冰若姑姑吗?"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一身浅蓝的便装,头上插着攒珠金凤钗,金步摇随着脚步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派的雍容华丽却不失活泼灵动,她,不就是被九爷捧到掌中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九福晋吗,怎么出现在这儿了?
我轻轻一福身:"这位夫人,您想是认错了人了吧,我姓吕,不是什么冰若的."她一见我弯下腰去,忙拉住我:"快起来,快起来,别窝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看着我,眼中露着欢喜:"看我这记性,可不是吕家四小姐吗,倒是我记错了,不知四娘可有空呢?若得空就去前头的茶楼里坐坐吧,别累坏了."
我看着她,她的眸中一片澄清,脸上的笑那般真诚,我轻轻一笑:"还请夫人带路吧."
九福晋走在前头,我跟在离她一寸之远的后头,她可谓是京中无数夫人妒忌的对像啊,九爷对她好的可真让人眼红呢,她娘家姓楚佳,她的闺名叫做静蓉,她是她家的嫡长女,前年,她一满十五,就被万岁爷赐给了九爷做正福晋,自娶了这九福晋,九爷的性子好了许多了,连万岁爷也夸她,说她"贤惠有能,老九娶了她,可算是有福气."去年刚生下九爷的嫡子也在宫里头是个得宠极了的哥儿.
倚着椅子坐着,九福晋端着手上的茶杯无意识的转动着,两汪深如潭水的眼眸看着窗外,话音幽幽的传到耳边.
"你比我年长,再加上我们两家也是远亲,那我就称你一声姐姐了."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两眼中说不出的深意:"姐姐不肯回京可是因为四哥这一年多来纳的那两个妾室?"
我看着九福晋,微一闭眼,虽说这人人都道我是因为不想打胎才逃了来这扬州的,可是我心里却知道的,我是因为听得外人说这四爷在这一年里连纳了两个妾室心里难受才借着这个打胎的事儿出来的.九福晋果然不愧是康熙亲封的"玲珑人"啊,竟也把我的心思猜出了七分.
九福晋看看我,微微一笑,抚着手中的毛皮手笼子,轻声开口:"姐姐也是多心了,这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就连九爷,人都说他宠着我,可是不一样也有几房妻妾吗,咱们要是个个的醋都吃,这日子怕是迟早都过不下去.再说了,这几位新人我也是见过的,哪个的眉眼间都和姐姐有着几分相似之处,可见四哥心里头还是念着姐姐的."
轻轻的叹口气,她这番话何尝不是在说服她自己,是啊,九爷纵然爱她入骨,可是那些妾室也是九爷无法舍下的,那些可都是人情,或是--政治.
我捧着茶杯,看着浅笑如丝的九福晋,轻笑:"看来,今日九福晋是来做说客的了."
"说客什么的,我可不敢当,姐姐的心思."她笑了笑,雍容大气:"姐姐的心思,我也是知道几分的.姐姐许是还不知道吧,皇上下江南了,一干阿哥随行,三日前就到了这扬州城了."
听了这话,我不由一愣,四爷他们下江南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屋里关了太久了吗?还是,我看着身旁的五儿,她不自在的别过脸去,眼中闪过一丝抱歉.我轻叹一口气.
九福晋轻轻品了口茶,放下茶杯,笑着看着我:"姐姐,你现今住在那儿可是极不妥当的,趁早搬了出来的好."
仔细的,我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她的侧脸在早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美丽,宛如一枝正值年华的玫瑰花儿一般,娇艳美丽的让人忘了她底下的刺儿.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宫里的日子,咳,谁能说得清呢,我眼神迷离的看着外头,窗下,人群熙熙攘攘,你来我往的,为的是一口饭,一件衣,宫中虽不用为这些愁,可是,愁的,却是自己的这条命.
这身象征着容华富贵的衣裳下,藏着多少的心酸却也欲语泪先流,既便说了,又有谁能信呢?旁人看到的,只不过是那一身华丽的外衣,而里头发了霉的棉絮,却深深的隐在里头,无人得见.
九福晋走了,看着她离去时那一派的高贵,我感慨,她,在那个深宫里还算是有福之人,九爷是真的爱着她的,九福晋,你走好啊.想走老九的结局,我不由落下泪来.
轻轻的把手上的茶杯放下,拭去脸上的泪水,好像怀孕后,我变得敏感太多了,悲春伤秋的,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