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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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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啊,”夏琰飞关掉手电自言自语道,“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幸亏方家小子没把我这把刀给我弄走。。。。。。”
她半蹲下身从靴子的夹层中抽出一把样式古怪的弹簧刀出来,舔了舔唇后快准狠的在右手中指指尖处割了一刀。奇怪的是这一刀虽然割得不是很深但是血液却缓慢的流了出来,并非像正常的仅仅是渗出薄薄一层血珠便作罢。
如果这里不是这么黑的话,还有更奇怪的一点值得注意。从夏琰飞指尖流出的血液鲜红的不正常,那颜色太红太艳,就像是正红色的牡丹刚刚绽放时所拥有的颜色一样。
夏琰飞像是不想浪费自己的血一样快速的在地面上绘出了一个诡异的图形,仔细看的话似乎是个变了形的阴阳八卦。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蛇群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开始骚动,甚至有的蛇已经顺着墙壁攀爬,但是又被什么看不清的禁制所挡会沟壑之中。
绘完最后一笔的夏琰飞舔了舔还在流血的手指收好了那把弹簧刀,将依旧流着血的右手放在鲜血绘成的图案正中,中指指尖正好填补了她刚刚空出的一笔。并且用古怪的音调诵念起了一段似乎是泯灭在时光之中的文字。
而随着她的诵念,那图案竟逐渐散发出温润的白光。她脖子上佩戴的白玉也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变得温热。
当夏琰飞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光几乎笼罩了整个墓室,蛇群的骚动也达到了顶点,大部分的蛇甚至开始撞击那层看不到的禁制。
就在这时有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在墓室中响起,这声音伴着回声大的吓人:“哦呀,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能动用灵契禁术,倒还真让我开了眼界啊。”



第六章 迷冢(三)
夏琰飞并非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可是禁术进行到这里已是不容她分神。随着白光的强度到达了顶点,她闭上了双眼又再次念起了那段文字的最后一句。
白光极致收缩,突然像爆炸一样的炸开,那光的强度甚至像是有一颗镁光弹近距离的在眼前炸开一样刺眼!
然而这强烈的白光却仅仅只是一瞬,在极致的爆发之后又瞬间归于平静。
但是有什么却因这白光而改变了——
高台之上竟出现了两个人影!

瘫倒在原地的夏琰飞深吸了几口气后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人影,右手中指指尖不知为何已经不再滴血。
那个人影身形面貌装束竟和夏琰飞分毫不差,若不是“她”像是投影一样是半透明的存在,那活生生就是两个夏琰飞存在于此!
她满意的呼出口气,另一个“夏琰飞”像是了解了什么一样轻轻点了点头走向了装满蛇的沟壑方向。
走到沟壑边缘的“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向前走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一拥而上的蛇群也没有突发的尖叫。那个虚影竟稳稳的凌空走在沟壑上方,宛若在平地上行走。
看到这一切的夏琰飞露出了个真心实意的,包含胜利意味的微笑:“这招要是不成我可就真等着在这里饿死渴死被蛇恶心死了啊。”
四大家族之所以可以数代保持这个地位不动摇,除开他们的家族大小和不外传的绝技之外其实还有一点。但这一点确实只有本家少数成员才能接触到的秘密——禁术。
据说这四种秘术是从上古便传下来的,虽然效用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些秘术都是逆天而行,使用后都会陷入极度虚弱状态。使用时间过长甚至以阳寿作为代价。
而夏琰飞刚刚施展的便是夏家秘术——灵契。
灵契这秘术说简单也简单,就是短时间将自己的三魂七魄中任意一魂两魄强行抽出以实体形式出现在现实中,但是灵魂毕竟终归还是灵魂,只能进行探路之类的工作并不能实打实的战斗。
且施用灵契必须以心头血为媒介,以声音诵念上古符文才有机会成功,夏琰飞这次也是被逼到绝境。但凡还有其他办法她是万万不会使用被老太爷念叨很多次禁止是用的灵契秘术的。
看着由自己一魂两魄暂时构建而成的另一个自己成功走过蛇沟并且站到了墓室门口时——谢天谢地黑暗不会影响灵体的视觉——夏琰飞又将手放回了已经干透了的图形中间念起了那些文字,但是这次她是将左手放置于图形中央,并且如果听得懂她所诵念的语句的话就会发觉这次的顺序正好便是刚刚她所念的字句颠倒过来。
随着白光再次出现与绽放,当耀眼的光芒消失后夏琰飞捂着胸口出现在先前灵体出现的地方。。。。。。
“逆天而行瞒过神佛。。。。。。暂时将自己和灵体的身份互换什么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她带着笑低声说出这句话,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能任由身体瘫倒在地,左手还紧紧压着泛着刺痛的胸口位置不放。
“真是。。。。。。逊啊。”
说完这句话后夏琰飞再次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夏琰飞揉着头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这次昏迷的时间并不算多长,为此还相当有阿Q精神地庆幸了一下。她抓了抓曾经扎成高马尾但是估计是被方沉晔处于不知名目的解开的长发后,打开手电又看了一眼刚刚硬撑着用了灵契才走过的蛇沟。
这一看之下她的双眼因为惊讶而睁得的老大,一句粗口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我嘞个去,这是把我当爹一样来坑吗喂!”
只见她身处的已不是先前暗不见光的狭小墓室并且还有蛇群相伴,而是个像极了刚开始几人进入的大殿一样的墓室。可是让夏琰飞否认自己回到最初那个墓室的理由就明晃晃的镶在墙上——那青龙图上的青龙的眼睛并非是画上去的而是两颗散发着莹润光芒的夜明珠。
再怎么算,夏琰飞无论下地也好作伪也好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一个钱字,且不可否认的是她对钱的执着其实有点异于常人。换而言之就是有点财迷,所以神算老八说她一声唯有一字堪不破她便淡定的表示这个钱字她甘之如饴。
于是她当下把所有问题都抛到了脑后,掏出短刀双眼放绿光嗷呜嗷呜的扑了上去。
呃,好吧,嗷呜嗷呜的声音是她满足的在内心发出来的。
当夏琰飞满心欢喜的开始撬夜明珠并且感慨了一下这里有张桌案可以站上去真是太好了时,完全忽视了胸口处的玉佩散发出的灼人的热度,她完全当那灼热是施用灵契留下的后遗症。
她将一颗夜明珠放入口袋开始向另一颗夜明珠努力的时候不知擦过了什么——或者是因为太过激动而擦过了刀锋也说不定——右手中指指尖已经结痂的伤口一阵刺痛后再次流出了血液,夏琰飞低咒一声将手指放唇边舔了舔,却没有注意到有一滴鲜血恰好滴落在桌案上。
在她没注意到的那里,是块和她身上佩戴着的龙形玉佩一模一样的黑色龙形玉佩上盘着一条像是蛇一样的生物,那滴鲜血不偏不倚的正好滴落在那个生物的脑袋上。
鲜血缓慢的渗进,而它的额头上也显现出一个复杂且古怪的血色纹饰,伴随着玉佩所发出的的一强一弱的血色光芒颜色逐渐加深。
而在不知不觉中,夏琰飞的左锁骨处像是有人在执笔绘画一样慢慢浮现出同样的图案——
“竟然要靠凡人的血缔结血契来解开封印,鬼君未免太过轻视本君了吧?!”
突然出现的低沉男声让夏琰飞瞬间进入警戒状态,对方发声的一瞬间她便判断出发声处是自己脚边。暗自惊讶什么时候有人摸到这里的同时,她腰部用力后翻了出去,同时手里的短刀带着十足的力道飞掷向发声地!
夏琰飞落地后单膝跪地并迅速从靴子里掏出小型手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而当她翻身而起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小型手电,此时叼在口中直直照向短刀刺入的桌案方向!
然而那里却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条骄傲的盘起身体扬起脖子的,姑且只能称之为蛇的生物处于短刀旁边,由于距离不算太远加上夏琰飞向来自傲的视力她正好看到它的嘴部一开一合。
而那个男声正是从它那里发出的。
“这么多年的沉睡,区区一介凡人竟敢如此对本君不敬,也不怕本君的五雷咒降于汝身吗?!”



第七章  蛇(一)
一条蛇。
嗯,还是一条会说话而且还文绉绉的高傲到不行的蛇。
夏琰飞这个姑娘的心理素质还是比较好的,高举一个可以证明这事的栗子就是她看到一条口吐人言的蛇居然没有吓昏过去或者惊叫起来三观重组,而是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这货到底是什么。
不过也可能是下地下太多见过太多不符合唯物主义世界观的东西搞得这姑娘彻底淡定了,反正连死人都可以起尸,一条蛇变成粽子还能口吐人言也没什么不可能对吧?
喂喂喂谁告诉你这条蛇是粽子啊喂?!
于是她在那条蛇洋洋得意的眼神中——别问她怎么从一条蛇的眼中看出洋洋得意这种情绪的——收好了手枪,站起身来冷静的拍了拍膝盖处沾到的尘土缓缓地向桌案走去。
“意识到对本君的不敬了?哼,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类的劣根性还是没变啊。”
因为高度问题,它完全没发现已经站在了桌案前的夏琰飞的太阳穴处爆出了愉悦的小青筋。
但是下一秒它就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个被它成为一介凡人的姑娘的怒火——
夏琰飞带着战术手套的右手快准狠的掐住了它的七寸而且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它刚想盘起来并且开口训斥这个无礼的凡人时这姑娘野战靴的靴底便和它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力道差点就让它魂归离恨天。
而且夏琰飞一边狠狠的把它踩在脚底一边泄愤似的把脚碾磨了半圈:“我说这位自称本君的大人啊,你说话的时候敢不敢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敢吗啊?!区区一介蛇粽子自傲个毛线!装神弄鬼把我吓个半死这茬怎么算?!踩死你丫的!”
在发泄不快的时候,她显然无视了脚下可怜生物的从大胆到放手哦不放脚到不要再踩了要死了这态度转变巨大的哀嚎。当最后一句发泄完还似乎觉得不够似的又狠狠踩了一脚刚刚准备爬开的可怜的家伙,然后就这踩着对方的姿势蹲下掏出把短刀在指尖翻飞出一个寒光四散的刀花:“我说别一副我对你干了什么的样子,我问你答,就这么简单。哦还有,把你那什么本君还有汝的诡异语句切换到我能听得懂的语言频道。”
“如果我不满意的话,”夏琰飞扯出一个弧度完美的假笑,“我一手滑刀扎在你七寸的位置可别怪我。”
“不要把本君和蛇那么卑贱的爬虫混为一谈!”因为自己的地位瞬间降低的生物立刻炸毛,而看到夏琰飞拿住短刀的右手有松手的趋势便识相的闭嘴点头同意了不平等条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本君恢复人身就让汝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天谴。
内心里恶狠狠的想着这些的它在夏琰飞松了脚以后乖乖的在她面前盘了起来没有想要逃走的意思,而它对面的姑娘抓了抓头发后便席地而坐,一副打算长谈的模样。
夏琰飞摸遍了全身口袋发现没有一根烟后烦躁的啧了一声,只好无聊的掏出打火机把玩:“你是什么东西?”
“什么叫是什么东西?!”静下心来她才发现这条蛇粽子的声音似乎还挺好听挺有磁性的,呃,不过用条来形容蛇粽子真的好吗?算了不管了。以及,她施展灵契时听到的可不就是这个声音吗?!
“吾乃青龙神君,数年前因鬼君暗算而被封印于此。汝这是什么表情?!”
夏琰飞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估计扭曲的自己都不忍直视,她只好单手扶额以便演示自己的满头黑线:“你让我冷静下,你这句话槽点太多我不知从何吐起。”
龙这个形象在传说中甚至墓葬中都不少,夏琰飞屏蔽了面前自称青龙神君的奇异生物对世事变迁感叹后开始回想龙的形象。
龙与地下城?哦不对这是西方的龙。老祖宗们传下来的形容是什么来着?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还有什么?哦对了,角似鹿,头似驼,嘴似驴,眼似龟,耳似牛,鳞似鱼,须似虾,腹似蛇,足似鹰。
夏琰飞忍着吐槽的冲动将这几点一一和面前的生物进行对照,惊讶的发现居然大部分都能对的上。她挑了挑眉:“好吧,你继续。说慢点让我好歹能缓一缓。”
它似乎不满意夏琰飞的表现而晃了晃自己的尾巴,而在看到夏琰飞一副你最好快点说我拿刀的手很累一不小心就松了手的样子后便立刻开口:“吾名敖远,不要用你来称呼!不久前吾之神识便已苏醒,奈何身体受封印所致依旧处于长眠状态不说,甚至成了汝所见的这副模样。。。。。。”
“剩下的就跳过吧我懒得听你和鬼君的恩怨情仇。”夏琰飞用左手托腮打断了它,“你。。。。。。好吧敖远,是怎么醒过来的,血契又是个什么东西?”
像是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敖远这次并没有加上其他不属于回答的话语:“血契,以心头血为印,以天地为证。一方生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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