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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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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舟的那些话虽然她一直在表面上表现的毫不在意,其实配上梦境来说,她心里一直沉沉的压着这件事,谁都没有说,也没有人可以让她去诉说。

她肯定不会闲的没事把这件事告诉沈沉舟,难道她要用嘿哥们儿我跟你说,我估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身体里那个什么鬼君的意识估计真的在灵魂里逐渐苏醒哦,这一听就很傻缺好吗。。。。。。蓝若雪和张轩自然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他们两个绝对会一边说着你绝对是睡觉睡多了导致大脑死机了一边又着急的去寻找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情况,而夏琰汐虽然和她是亲兄妹没错,但是现在两个人都是凭感觉小心翼翼的靠近对方,毕竟这么多年的心理隔阂还是有的。

这么排除之后,就只剩下敖远一个人了。

可是敖远。。。。。。即便是他知道这些破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夏琰飞知道的所有,但是一想到敖远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就不想让敖远知道这件事情。

就算是他们两个现在。。。。。。呃。。。。。。大概算是在谈恋爱,也或许就是因为这层关系在,夏琰飞才不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敖远似乎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影响的,亦或者他干脆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在这一点上夏琰飞坚定地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他——现在有点把她真的当做一个软妹子来看待了,完全忘了当时在蛇冢里她是怎么在腿伤的那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利索的放倒蛊人和方沉晔的那几个帮手的了。

这一点让夏琰飞非常以及极其不爽。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起堆在心头,彻底的就导致了现下夏琰飞的疲倦。

她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轻轻的发问:“你是谁呢?”

你是谁呢?

而我又是谁?

夏琰飞就这么保持着额头紧贴着窗户的姿势站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大脑中一片空白却又是像有一整个喧闹无比的世界在喧嚣沸腾,而后她轻若叹息的说了一句话,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背影虽然依旧凛冽的像是一把刀,可是却又有着繁华过后一样的萧索。虽

刀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刀只要保养使用得当就不会生锈,更不会轻易老去。可人不一样,人是会老的,可以这么说,从人出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注定了成长和衰老是并驾齐驱,谁也无法离开谁的。

夏琰飞的那一句话是——

特么的这些破事还不如让我干脆直接忘个干净比较好。

有时候忘记,或许才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说白了夏琰飞这个人其实有点一辈子中二都没法毕业的倾向,她看过了太多的人性的黑暗面,也亲身经历了不少阴谋,手上沾过的血和她碰过的古物应该是对等的数量。这就难免让夏琰飞有时候会产生啊,这黑暗的世界还是毁灭好了这种中二的经典言论,好在她虽然要比普通人的能力强得多,到底也没到可以毁灭世界的强度,所以这种情况仍然是属于中二范畴而不是什么梦想家和野心家的混合体。

虽然很多人认为前者实际上要不后者还要恐怖。

由此可以看出,夏琰飞那一句话其实只是中二病爆发了的牢骚话,她要是真把这些事情忘了,绝对会上蹿下跳搅得整个世界一团乱。

可是啊,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神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命运才是最强大的。

醒来的时候夏琰飞看到的是漫天阳光,她眨了眨眼慢慢坐了起来,微微带着笑意抬手挡住了南意大利午后过于盛大和热烈的阳光,这和梦里那些阴暗的墓道还有冰冷的海底完全不一样。
第十六个梦。
她这样对自己说。
事实上她只不过是个靠作伪捞钱的人罢了,下斗什么的都是属于老爸那辈人的故事,她从小就是当做故事来听的,更不可能亲身去尝试。
要去尝试了非得被她那个哥哥夏琰汐给打断腿的。
夏琰飞现在所住的房子是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院落中有一树樱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春天,两树樱花皆是盛放,地上铺着一层轻软的白色花瓣。
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一对日本夫妇,经过多年的改建和维修,房子的外表看上去已经面目全非。内部却并非陈旧异常,所有的事物都有被时光细细抚摸过的温暖感觉。光线被阻隔在顶部弧度优美的窗子外面,在没有一丝破损或者褪色的旧木地板上切下一溜狭长的暖色。屋内因为她改了格局,加了大落地窗而显得格外明亮通透。铁艺栏杆的锈迹被雨水冲刷,在青苔隐现的墙上留下泪痕般的印记。
这几年里夏琰飞在院落里种了大片的雏菊,那种白色的小花素净的开满了整个院子,在微风中摇曳成一场汹涌的海啸。
夏琰飞也养了一只猫,白色的柔软长毛,漂亮的碧色双眸。
它会安静的窝在她脚边睡觉,睡够了到院子里到处乱跑,偶尔吸入了花粉,会狼狈的伸出爪子挠着自己的鼻子。
夏琰飞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谁。
她就这么等啊等啊,等过了一年又一年,从春日的繁花等到了夏日的骄阳,又从秋日的金色落叶等到了冬日的皑皑白雪。
这里的黄昏场景万分美丽宏大,天空中各种红色交替出现,最后会变成火一般的红。
似乎半个天空都被燃烧了一样。
可是夏琰飞看到这火一样的场景,却总会想起自己的梦里,那被炸药渲染开的烟雾和声响,还有几个人狼狈的奔逃。
那是谁呢?
她记不清啊。
夏琰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在院子里沉沉睡着的,明明她午后醒来才没过了多久,好在她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梦。在这个梦里她在穿越一条狭长的隧道,隧道里的黑暗吞噬了一切企图侵入的光,她只能凭藉脚步声来确知自己的存在。夏琰飞就这样朝着某一个方向走去,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对这黑暗产生恐惧,反而感觉到温柔与包容。厚实的黑暗温润如水地包裹着她,身体很轻,有著失重的快感,然而这感觉反倒能让人感觉到安心。但是最后,在隧道的尽头,忽然有一道光线撕裂了完整无缺的黑暗。针芒一样的阳光扎疼了她的眼睛,夏琰飞走出隧道,眼前出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
夏琰飞愣住了。她不明白是谁为什麼要让她看见如此美丽明媚的梦境。
漫野都是黄色的野花,仿佛大片温煦的阳光在这裏缓慢生长,直到爬满整座山坡。空气裏充斥著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销骨蚀心的香气,让人感觉到沉重。她俯下身摘了一朵花。忽然起风了,起风了。她看见漫空都是临空的花朵,不,不是的,是花野裏的花儿变成了无数黄色的鸟儿,扑楞著翅膀朝著地平线的尽头飞去。那些暖黄色的光点飞舞在空灵的阳光下,定格在透明的天宇中,她分不清那是黄色的花瓣还是鸟儿的绒羽。然后她看见手心裏的花也变成了一只黄色的小鸟。它看著她,眼睛是好看的翠绿,瞳孔深处暗藏著一种夏琰飞无法透知无法承担的感情。然后小鸟发出尖细的鸣声,扬起双翼,缓缓地起飞,离开她的掌心,在夏琰飞的头顶盘旋两圈,最后与所有翱翔的鸟儿一起,一起消失在清蓝的天空,再也分不出来。
夏琰飞忽然很想流泪。面前有鸟不断地起飞。那些穿越虚空,永不死去的鸟儿。她想祈求它们不要飞走,如果它们离开了这片土地,剩下的旷野只能在孤独中日渐荒芜。
她伸手挽留它们,就像想要去挽留自己失去的某样东西。
再然后……
再然后就被蓝若雪一个巴掌给抽醒了。
“夏琰飞……你什么时候有梦游这个毛病了?”




第九十六章 正常人之间的谈话
夏琰飞听了蓝若雪这句话第一反应并不是我为什么会梦游或者是什么我究竟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一个梦,而是坏了这次瞒不住我做梦睡不好觉的事情了。
她眼尾余光撇到了窗外的景色,惊讶的发现了居然已经到了港口:“我们到了啊,这么快。”
“海上没有其他船当然快,而且港口似乎已经接到了风暴警告,渔民都已经离港了。但是别想转移重点,”蓝若雪少见的一本正经的看着夏琰飞,她皱了皱眉,“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真的你从一开始就有梦游的习惯但只是你从来没有说过?”
夏琰飞皱了皱眉,知道这次要彻底瞒过去,尤其是敖远(显然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在这件事上瞒过沈沉舟的可能性):“我真的梦游了?”
“不然呢,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闲的没事才把你悄悄搬到这里来然后编出来个你有梦游症的谎话出来骗你?”蓝若雪说道,“少给我打马虎眼,你行不行我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你爸?”
夏琰飞惊讶了:“你怎么会有我爸的电话?”
蓝若雪淡定道:“你哥给我的,临走前让我看好你,一有不对或者是怎么也说不听你的时候就直接电话给你爸。”
“……我想断绝兄妹关系。”夏琰飞掩面,“听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我认为是我压力太大了才导致这个结果的。”
蓝若雪明显就不会被这个理由所动摇:“我想揍你,赶紧给我老实点坦白,否则我真打电话去了。”
夏琰飞用手狠狠地揉了两把脸,然后才抬起头来面对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我先要和沈沉舟单独谈谈,然后再跟你们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疯了。”/“你确定你要和沈沉舟谈?”
这两句话分别是蓝若雪无比肯定的说出来的以及疑惑万分的敖远问出来的,后者皱着眉又追问了一句:“你确定要和沈沉舟谈谈而不是先和我坦白一下你像这个样子有多久了吗?”
“我很确定。”夏琰飞再次疲惫的把脸埋在了双手之间,“敖远,你不觉得从下海……不,从我那次诅咒发作了之后你就对我的每一件事都反应过度了吗?”
“说真的,我没事,即使是痛成那个样子或者是怎么样我都没事。敖远,你冷静点真的。”夏琰飞的声音因为双手的原因而显得有些发闷,“等你彻底冷静下来回到蛇冢的那个状态的时候我再和你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自己的心里都是一团乱麻,我不觉得我……能好好和你说话。”
敖远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夏琰飞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无从反驳更没有办法反驳。
夏琰飞在某些事情上总是习惯把最真实的真相剥开了揉碎了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因为她即便知道怎么用漂亮的话语来委婉的说出这些话,她却不愿意浪费那些时间,夏琰飞一直相信有这些说漂亮话的时间不如让所有人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从埋骨之地开始,他们所有人都像是走进了一个怪圈,彻底认为她夏琰飞因为身上带着的诅咒而变成了一个比闻珊还要软的软妹子,敖远恨不得她好好在家呆着自己去帮她找那些带着龙纹的东西,张轩和蓝若雪却是再也不像原来那样话不投机或者是吐槽吐得凶了就和她直接掐成一团,似乎她已经变成了个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这让夏琰飞无法适从更无法理解,甚至导致了她心里一直有着莫名的烦躁之感,可鉴于这三个人的确是处于对自己的关心,夏琰飞反倒是没法指出这点,因为这显得她有些太过不识好歹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夏琰飞没法把自己的疑惑还有那些烦躁那些问题心平气和的他们几个诉说。
敖远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踟蹰了一会儿之后,第一个走出了房间。
随后走出去的是气冲冲的蓝若雪,张轩看了两个人一眼之后也走了出去,并且还顺手带上了门。
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一直处于看戏阶段的沈沉舟和保持着低着头这个姿势的夏琰飞,半晌之后夏琰飞才开口:“沈沉舟,你跟我说实话,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的梦和鬼君有什么关系?”
沈沉舟看着她挑起了眉:“你做了什么梦?”
夏琰飞揉了把脸之后向后靠上了椅背,彻底放松了全身的力气,她从最开始的下蛇冢之前的那个怪梦说起,一点一点的慢慢说到了刚刚那个古怪的梦境。
说完之后她像是卸下了重担一样:“说真的,你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沈沉舟摇了摇头,倒了杯冷水给自己,“你怎么会就这么觉得,要是吾主鬼君复生,你做的梦会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而不会你说的这些奇怪的梦。”
夏琰飞无所事事的用尽全力往后仰,试图只用椅子的后腿就支撑起来:“那这又怎么解释?”
沈沉舟慢慢的喝着冰冷的有些过于刺激喉咙的冷水,想了想才问夏琰飞道:“阴阳龙玉你一直贴身带着对吗?”
夏琰飞不知道沈沉舟为什么会这样问,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阴阳龙玉对你们凡人来说的确是大煞之物,可是这东西也能帮你当掉冲着你的四柱八字而来的东西。”沈沉舟放下水杯,“但是那些东西多了自然也会影响到你。”
夏琰飞双手抱胸直视沈沉舟的眼睛:“你是说我是被影响的才产生了幻觉?少来了沈沉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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