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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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飞也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吻了敖远。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是听到了这几个字……就想要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这个大概有些早的早安吻结束了之后,敖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究竟在这一堆东西里找到了什么?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即使你处在最佳状态,那也是很难对付的。”
夏琰飞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诀窍,当敖远以后再抽风的时候,亲亲他,他就会便正常了。
“这不要紧。”夏琰飞想要找根烟出来抽,却发现一整包烟都被她在这几个小时里给抽干净了,“但是我能知道的是目前我了解到的这些我能够处理的了。”
“我只是说我不想要你还是像这样一个人闷着头往前冲就是了。”敖远犹豫了一会儿,“你知道你现在看的这些书都是和诅咒有关的吗?”
“做这个局出来的人不喜欢那些所谓比较干净的东西。”夏琰飞苦涩却又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或者不如这么说好了,他们喜欢所有的和所谓那些大凶且阴暗的东西。”
“不得不说你总结得很精确。”敖远对于夏琰飞的这种态度有些惊讶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但是你怎么想起来又翻了一次这本书?”
夏琰飞似乎是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一样用双手揉了揉脸:“我觉得我还要把这些书再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她开始动手把一些书叠了起来。
敖远皱着眉从刚刚的情绪起伏之中反映了过来,也终于发现了夏琰飞的外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敖远再次开口问道,丝毫没有理会夏琰飞关于这些书的唠叨:“夏琰飞,你还好吧?”
对于敖远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夏琰飞其实很想咆哮一句特么的老子从头到脚你看起来好不好还用问我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用充满讽刺的声音反问道:“我看起来非常糟糕吗?”
敖远似乎想要说什么,他叹了口气:‘你等着。“
夏琰飞对着转身出去的敖远板起了脸,敖远差不多就出去了一分钟之后就拿着面小镜子回来了:“你自己看。”
夏琰飞瞪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像,怎么说呢,夏琰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样子能有这么可怕的一天。因为没有睡好再加上熬夜的原因,她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而且眼睛下面还有很深的黑眼圈,看上去像极了疯子;她脸上的其他地方已经苍白的像是死人一样,而且因为她自己一直用手蹂躏自己的头发,导致一头长发都向鸟窝一样向四方爆炸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夏琰飞觉得自己就像是吸毒过量正在等死。
“谢谢你提醒了我这一点。”夏琰飞甩开了这个念头,双手抱胸说道,“然后呢?”
“很显然,你需要的是休息。”敖远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这一点。
夏琰飞扯出了一个笑容:“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让自己多了一点消息。”
“那也不是今天。”在这个问题上敖远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退让。
听了这一句话的夏琰飞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胸坐在了书堆的正中间,语气里满是苦涩:“我原来以为再怎么样他们也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可是这个晚上我知道了那些人比我想象的更要……铁石心肠。不管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他们使得我是唯一一个能够打破这一切的。在这一点上,换而言之,我是唯一一个能够阻止这一切更加脱缰的人。”
夏琰飞不知道自己迎向敖远关切探究的目光的表情里究竟写满了多少名为希望的绝望。
敖远伸手平静的揽过夏琰飞的肩,语气也是极其平静:“你确信你找对了方法?”
“是,但是我接下去就要做一连串的想象不到多么危险的事情来达成这个目标。”夏琰飞却低下了头,看着那一堆的书露出了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容,“甚至有可能要比他们更加铁石心肠。”
“你觉得你会变得和他们一样?”敖远问道。
“不。”夏琰飞静静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变成他们那种样子,但是我会利用一切我能够利用的东西,无论是工具上的,更多的是人心和感情上的。”
第一百零六章 你是谁
“看着我。”敖远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可夏琰飞无法让自己抬起视线,只是低着头定定地看着地板上的那一堆书。
“听我说。”敖远叹了口气,把揽着她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你很聪明,而且还是超乎常人的聪明,而这也是你所要做到那些事情……也就是你刚刚称之为利用一切的那些事情的优势。在往后走你会涉及很多黑暗的东西,你也难免会弄脏自己的手,当然我也不是说你现在干净的像朵白莲花一样。你会抛弃很多,也必须要在某些时候保持冷酷无情。你会把你的聪明还有你的刀运用的炉火纯青,无论是我还是你自己都很清楚你能够做到这一点。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无论在这个过程之中有多么艰难,记住你是谁,永远保持着你自己,不要迷失在将要到来的事情里。”
“我在这里,而我爱你,从来不是因为任何一件其他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你是夏琰飞罢了。”
夏琰飞似乎是很仔细的听完了这些话并且在脑子里又回想了一遍之后仰头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我将要做的一件事会让我自己变得不太像我自己。”
“很显然,你并不打算告诉我你想要做些什么。”敖远平静的指出这点。
夏琰飞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应该和沈沉舟好好谈谈这件事情,在我把手上这个活处理完了的时候。”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敖远明显的皱起了眉头,但是他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到以后再去纠结,因为眼下明显有更需要他关注的事情值得去做:“你在担心,而且担心的明显不是要和沈沉舟谈论的事情。”
“对。”夏琰飞刚刚高涨起来一点的情绪瞬间又低落了下去,也就是这件事让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之中显得无比心烦意乱,“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我担心……”
担心这又是一个局,担心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只蜘蛛织成的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而自己就是被粘在网上的一只昆虫,每一下挣扎都被精确地传递到了静静地呆着网上的蜘蛛那里。
“听着。”敖远确定自己已经知道让夏琰飞担心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无论你的担心是不是正确的,都要等你和沈沉舟谈过之后才能确定。”
顿了顿之后敖远接着说道:“而且我敢确定的是你说的谈谈是单独的?”
夏琰飞挑了挑眉:“显然。在我确定一切之前我暂时还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具体是什么事情。”
“很好,除了你以外的第二个人绝对不是我。”
“伤心吗?”
“心都碎了。”敖远站起身来,“你不饿吗,我觉得现在应该离开你这间还没有打扫过的书房了。”
“说实话我现在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但是事实上我没有这个时间了。吃完早饭我就去地下室里关着了,你记得遛二货那个精力过剩的货,要是敢拆了我的房子我就拆了你。”夏琰飞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活动了活动自己的筋骨,“我明天中午再上来,反正下面也有个小厨房,下个面吃还是没问题的。”
出乎夏琰飞意料的是敖远居然没有再多问一句,反而是点了点头:“正好我今天下午也要出去一趟。”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要插手你的私人事务但是我还是想问……”夏琰飞无比认真的看着敖远问道,“你到底去哪里。”
敖远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笑意:“就算我不知道怎么做地铁我也知道怎么打车,别那么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行吗这个表情出现在你脸上实在是太惊悚了。我就是去见见我上次说过的那个旧友,她手上的案子也刚刚收尾。”
“……这个表情在我脸上真的很惊悚?”
“真的。”
“亏我还这么捧场。”夏琰飞看了看地上的书,决定暂时不去管它们,“不要指望我以后再有什么捧场的表现了。”
吃完了早饭——煎荷包蛋加上用一包夏琰飞昨天翻出来的奶粉冲出来的牛奶——夏琰飞收拾点东西就带着下到了地下室里面去处理康定给她的那幅画,下楼梯之前,她转身看了敖远一眼:“你确定你不会偷偷扔了二货或者是拆了这房子?”
敖远觉得自己完全就不想对这个问题做过多回答了。
而他也的确就这么做了。
等夏琰飞下去了之后,敖远脸上的温和全然褪去,一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里也只剩下暗沉沉的冷光。
他对夏琰飞说过的话从来不是戏言,就算是幽冥之下的十殿阎罗面前,只要敖远活着一日,就会一日拼尽全力只为护夏琰飞的安稳。
而敢动夏琰飞的那些人……
就不要怪他敖远下手不留余地了。
夏琰飞作伪的时候因为习惯了身边没有一个人的环境,再加上为了防止有噪音扰乱心神让自己无法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手中的活计里,她这间用地下室改造成的工作室是完全用了隔音材料改造出来的,当时大笔大笔的钱砸在这个上面让人家还以为这姑娘在这里是打算组一个地下摇滚乐团来着。
毕竟作伪这件事和其他的事情,甚至包括了修复在内,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哪怕仅仅是笔尖多画了那么一毫米上去,都能被行家一眼就看出来是件赝品。
她慢慢喝完了一杯冷水之后,带上了手套在自己的工作台上慢慢从画筒里取出了那张画,动作极其轻柔的展开了它。
现在在夏琰飞的眼里,什么山水花鸟人物虫鱼都是不存在的,她能看到的仅仅就是带着墨汁的一张宣纸,在等待着她动手将它分离成分毫不差的两张。
夏琰飞双手带着手套撑在工作台上面,低着头细细的研究这幅画,好让自己慢慢的进入到拥有强大的冷静和理智的状态之中去,无论是墨汁还是面前这张价值连城的画,无论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都无法让她的冷静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在这个状态之中没有感情导致的迟疑更没有对于是否会造成失败的畏惧。
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在夏琰飞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无悲无喜,有的只是由冷静和理智组成的另一个世界的倒影。
第一百零七章 旧友
暂时抛开夏琰飞正在努力工作的这件事不提,敖远还算顺利的打到了车但是因为帝都持久没有解决的顽固问题——堵车,导致他在约好的时间之后一个小时才到达他那个旧友说的那间咖啡店。
其实敖远的认识并不准确,与其说这里是一间咖啡店,倒不如说这里是个喝下午茶的好地方。
当他推开带着铃铛的精致木门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举着叉子对着面前的蜂蜜厚多士奋战的那个旧友。
敖远走到那张桌子旁边,那个看起来比夏琰飞还要小上一点却真正漂亮绝艳到了不可思议的女孩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叉子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道:“我还以为你迷路了。”
“怎么可能。”敖远拉开椅子坐了下去,那个女孩子将另一杯完全没有动过的咖啡推了过去,“你倒是没怎么变。”
对方啧了一声之后双手抱胸往后靠上了椅背:“你不也是没变吗,还是那副讨打的样子。”
顿了顿之后,她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继续说了下去:“青龙神君?”
“得了吧,你比我更应该清楚我哪里还是什么青龙神君,大概硬要算的话也是前任?”敖远也笑了起来,“倒是你,还是坐着你的位子没变不是吗玄景?”
被敖远叫做玄景的女孩子纠正道:“不对,是前前任。顺便说一句,这名字还真让我觉得怀念,好久没听过有人这么叫我了。”
“前前任?”敖远端起杯子的手停了一下,“这么快吗?”
“你跟鬼君的那一堆烂摊子我收拾好了之后,青龙神君的位置就落在了敖笙的身上,但是敖笙毕竟也只是暂时的管上了一段时间。”玄景接着拿起叉子吃那一份甜点,“毕竟她那个人所有的精力都在领兵还有练武上面,然后就落在了你那个徒弟身上了。这么一算的话你不就是前前任?”
敖远沉默了。
原来时光真的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么久,他曾经熟悉的那些人那些事早就已经变成了过去。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当年那个谈笑之间便能够平定三千里东海的人去哪里了?”有着一双狭长且有在眼尾上扬起来的好看凤眼的女孩子打断了他的思维,“难道被封印了这些年你的脑子也坏了?”
“行了,说正事吧。”敖远轻咳了一声,表示寒暄到此结束,毕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就不要再这么多年之后再无聊的互相揭老底了,“阴阳龙玉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玄景端起了自己面前有着厚厚奶泡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算我和离苍的交情比和你的交情还要深,也不代表我当年闲的没事净去打探别人家底了。”
女孩子用大拇指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用略微带着一点怀念的深情说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