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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逆天骄文浣千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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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苍铎寿辰,五国五大宗家必会表示祝贺,各国主各家主不会亲自现身,也必是派举足轻重能代表己方势力的人出面以示郑重,就如南方离火国云家派了他们的长公子云慕来,这还算其次,最主要的是神侍院也一定会派人前去做做场面功夫,如此一来,沈行风焉有不去之理?
  或许心里还会有点希冀,北方坎水国沈家会派沈泽渊来吗?
  客栈门口停了一辆豪华气派的马车,一个身材削瘦腰间悬剑的少年可怜兮兮地站在旁边,他两眼乌黑脸颊红肿,临风当街而立,自有一股悲怆之感,连路边那个守着破碗的乞丐投给他的目光都带着一丝同情。
  见云慕和沈行风走出来,他当下将车门拉开,笑脸相迎:“公子爷,九影姑娘,车里备了清茶点心,您二位请。”
  瞥了一眼他的尊荣,沈行风略有了解,这就是云华了,也不知他如何将云慕的意思硬是扭曲,弄了个匿名隐含恐吓意味的信笺塞给了蓝礼,事发被修理的这么惨,云慕打人照脸打的手段真是有够水平。
  “嘿嘿嘿,姑娘长的可真是好看,这么美的人儿难怪我家公子爷惦念了,小人做了蠢事,您可别往心里去哇。”云华见她盯着自己看,忙谄媚地奉上自认最谦卑的笑容,转了转黑眼珠,趴在地上讨好地道:“姑娘您别客气,踩着小人的背上吧。”
  沈行风看着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摇摇头,身形一动,潇洒地落于车辕,直接进到里面。
  云慕则是看都不看云华一眼,也上了车。
  车内空间很大,格成了两间,外面小几茶点衣物杂品,里面凉席薄毯玉枕纱帐,果然是家大业大的富贵公子,马车里面都比别人奢华。
  云华摸摸鼻子爬起来驾车,“噼啪”抖缰,两声马嘶,竟在上兴县虽不繁华却也人来人往的当街上嚣张跋扈地疾驰起来。
  偶有怒骂声和叫嚷声传来,沈行风蹙了蹙眉。
  “出城,绕路。”云慕见状对着外面沉声。
  云华得令,技术娴熟地急转弯,惯性将沈行风甩向了云慕,幸好两人修为高深紧急卸去了力道,才没造成头破血流的惨剧,不过看云慕青黑的俊脸,就知道等待云华的早晚又是一顿照脸胖揍。
  闷哼一声,沈行风捂着撞疼的右肩坐直身体,还没缓口气,一只大掌就霸道地拉掉她的手,覆盖在她的伤处,轻轻揉弄起来。
  
   




☆、第18章 街头充大瓣蒜

  “不用,已经好多了。”缩了缩肩,沈行风垂着眸子避开,他掌心的温度对她来说太过灼热。
  “别动。”另一只手按住沈行风的肩,云慕抚着她的伤处敛目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舍不得杀你么?”
  “不感兴趣。”沈行风拍掉云慕的手,却反被后者顺势握住。
  紧紧了手指,感受那只小手的凉意,云慕一直不曾有笑意的俊脸上突然缓缓绽开一抹清淡的笑:“真的能感觉到,凉的,这就是我不舍得杀你的原因,我的五感有一部分坏了,却能感觉到你。”
  自那日雨后和她对过十多掌后,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看了自己的双手良久,当一个十数年不知温热寒凉和疼痛苦涩等感觉的人突然又能感觉到什么的时候,他心中的疑惑惊喜慌乱激动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本来骗他的人都要死,但却对沈行风破例了。
  于是,云慕踌躇了多日要不要和蓝家别院要人,最后决定先打个招呼让对方先来见自己一面为好,毕竟他是从离火国而来前去蓝家祝寿的,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他是云家长公子也不能太乱来,又过十日,他才亲自找上门来。
  其中的变数当属云华的弄巧成拙。
  “原来如此。”沈行风能理解他的心情,就像她习惯了十数年的黑暗突然重见天日时,也是心中澎湃不已,不过她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任他小握一会儿就拿回了自己的手。
  云慕空空地握了握拳,脸色突地一冷道:“可我没想到你会是女子,还是蓝鸿逸的夫人。”
  懒得解释,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沈行风进到里间,斜靠着假寐。
  “不过你很快就要守寡了,我听到风声震木国神兽血龙受伤,监督血祭的神侍卫队不知所踪,神侍院公告天下蓝鸿逸六年血祭不死已触天怒,他又迟迟未动身去青森城给蓝家家主祝寿,还有短短十余日,这一路定招各路人马拦截捕杀,他一个没有修为之人累死累活也赶不到青森城求蓝家本家庇佑,怕是会横尸荒野也说不定。”
  云慕说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段话,最后简单结尾:“你就跟着我吧。”
  靠在车窗上的脑袋微微偏过来,沈行风眯起的眼睛轻轻张开一条缝隙,往外间淡淡扫了一眼,星辰般的光芒自眸中划过,原来她做的那些事都归结到蓝鸿逸头上去了,而蓝鸿逸之所以一直没动身去给蓝苍铎祝寿,想必是为寻她等她而耽搁,之后又为她晋阶护法多日,那辆准备好的马车……是为了便于随时启程去蓝家青森城吧?
  可那家伙什么也没对她说过。
  沈行风将脸庞转向窗外,窗帘浮起扑在她的脸上,轻纱的感觉搔着肌肤有些痒痒的,在云慕伤了她的时候蓝鸿逸差点就要暴露修为实力的一幕在脑中反复萦绕,久久不散,沈行风轻轻暗叹,没有人能无视别人对自己的好,沈行风不是石头人,她也不例外。
  拂掉脸上的轻纱和乱飞的发丝,沈行风心中多了几分计较。
  马车驶出上兴县地界一路向东北,疾驰一天路经两县几个镇子,晚间到达井定州。
  井定州比上兴县大多了,也繁华多了,夜渐入深,道路两旁的许多铺子还是灯火通明,人流稀稀疏疏却未见寂寥,更有街头小吃摊子摆开几张简易的八仙桌,广纳八方客,香气飘出去老远,倒也招来不少还未归宿之人。
  酷暑之中突来的寒凉气息令得闲散的吃客精神一振,众人往源头转脸一看,顿时看直了眼。
  几缕青丝拂着脸颊飘浮斜飞,碰到粉唇略微一滞不舍地落下,美丽双眸似比夜幕还要窅黑,迎着灯火反射出星点晶莹,唇角微微轻扬勾魂摄魄,绝美少年抬手,锦缎华贵的衣袖滑下手腕,肌肤水嫩如剥壳荔枝,青葱玉手拍了拍裹着围裙看呆了的摊主,在他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成了不明物体。
  “老人家,你的摊子我蓝鸿逸包了,让闲杂人等退去,做些好吃的上来。”凉凉的声线低喑如歌,吐出的话语却令众人大吃一惊。
  众吃客激灵灵醒神,感觉美少年的绝世形象在心中片片碎裂,他们愣愣地环视四周,摊子,包了?就这三张破桌子你包什么包?有钱充大瓣蒜,拜托您去高档酒楼行不行?还做些好吃的上来,就这街头小吃摊能有啥好吃的?莫不是山珍海味吃腻味了来这里找粗粮?
  紧跟沈行风身侧的云慕一身绛色华服,身形颀长,挺立如松,闻得沈行风所言,脚下一滑差点跌了一跤,线条明朗的俊脸上浮现几缕讶异,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张开少许,鬓若刀裁的额角青筋似乎跳了一跳,未见波澜的黑瞳中快速地掠过什么异彩,旋即危险地眯了起来。
  怪不得她要变回男装,原来如此。
  “老人家?”又拍了拍石化掉的摊主,沈行风唤道。
  “啊?啊、啊、啊……”老头抖了抖老胳膊老腿,一连几声话不成个,灶上的不明物体更加变成不明物体了。
  沈行风无奈地撇了撇嘴,暗夜星辰般的眸子扫过那些吃客,在诸多眼睛的注视下抬起衣袍下的一条腿“砰”地踩在旁边的桌子上,震得两个吃客面前碗底朝天,汤汁四溢。
  “本公子赶着去给家主祝寿,饿了在此用膳,碍事碍眼的就是跟我蓝家作对,怎么,没听过蓝家,没听过我蓝鸿逸蓝大公子的赫赫大名吗?”伸手揪住一个人的衣领,沈行风冷冷地瞪着他。
  蓝家?!没听过?没听过才有鬼!这里是哪里?震木国!震木国什么势力最顶级?蓝家!
  “啊!怪物!蓝家六年血祭不死的那个怪物!”那人好在有些见识,猛然想起来了,蓝鸿逸,不就是传说中那个死不掉的怪物吗?看看眼前之人美的似妖似魅,这还是人么?
  经此一提醒,所有人俱都跳了起来,满目惊骇地盯着沈行风,如避毒蛇猛兽般连连倒退。
  
   




☆、第19章 伉俪情深?

  蓝鸿逸,这个名字若非武修之人还不算人尽皆知,但蓝家血祭不死的怪物,这个词句却是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两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管你是不是武修高手,管你是不是老弱妇孺,听上一听浑身要不抖上两抖,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哈!蓝鸿逸果然是声名远播啊!沈行风心中一乐。
  “你敢骂本公子是怪物?血祭不死那是本公子洪福齐天,命不该绝,你说谁是怪物?再说一个给本公子听听!”沈行风拍拍手中人的麻子脸,面露凶光地扬起眉,冷冷喝道。
  “我我我,我错了!公子不是怪物,绝对不是怪物,公子华封三祝,天保九如……”打着哆嗦,麻子脸兄极力卖好。
  “住口!华封三祝天保九如是本公子打算奉给本家家主的寿词,在他老人家寿辰将至之际,你竟然满嘴跑马车,你敢不敢再胆大包天一点?”猛敲他的脑袋,沈行风穷凶极恶地用目光寸寸凌迟他。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知错!”麻子脸兄顿觉万箭穿心,就要哭了。
  “很好,你不错。”沈行风这才满意地将他放开,后者急急忙忙连滚带爬涕泪横流地运起微薄的真元力撒丫子奔了,估计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出门了。
  围观者避的更远,很多都直接跑路回家,远远的犹能看到他们顺拐而行双腿打颤呈蛇形状。
  放下腿来整整衣衫,沈行风抬脸望了望天,悻悻道:“唉,胃口没了,老人家,凑合着弄点吃的吧。”
  哪还有什么老人家?摊主连摊子都不要,早跑的没影了!
  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来,沈行风也不急着离开这里,神色如常地冲云慕招了招手:“云兄,坐。”
  四周空旷,这边方圆百米无人敢越雷池半步。
  云慕敛起双目,眸光晦暗不明,慢慢移步在她对面落座,低沉声音道:“伉俪情深令人感动,不过,武修高手识得蓝鸿逸的不在少数,神侍院的人对他更是熟悉不过,你这么做也只能引些虾兵蟹将而已。”
  伉俪情深?
  “什么伉俪情深,你想多了。”掏出帕子将自己面前的桌子擦拭一下,然后抛到云慕那边,沈行风肘拄桌面托着下巴微微闭了双目,决定无视这个惊悚的词汇,惬意地任夜风搔弄她的墨发小幅度地舞动。
  星夜下四通八达的街头,美少年就着一张破桌子托腮静坐,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叫人感觉有些怪异,但却无法否认,这违和的美感的确引人注目。
  云慕忍不住问道:“你对他如此情深意重,以身犯险,不是伉俪情深是什么?”
  “或许……是朋友吧。”沈行风想了想道,朋友很简单,只那样一个动作一份心意就够了。
  朋友?云慕隔桌看她,目露讶色,好像朋友这个词比伉俪啊什么的更让他困惑。
  扔在云慕面前的那方帕子沾染了油污,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捡了起来,从没做过亲自抹桌子这种事的他鬼使神差地重复着沈行风的动作,令得方才见势不妙去远处买吃食回来的云华差点两眼抹黑一头栽倒,急忙紧跑两步过去伺候。
  长风徐徐来缓缓去,云华赶到近处将手里的所有东西一放,抓过自家长公子手中的帕子,在整张桌子上抹来抹去,还不忘赔笑:“我的公子爷,您怎么能干这种下人做的事呢,还是小的来吧,小的技术好熟练度高,保准把桌子擦的铮铮反光。”
  嘻嘻嘿嘿地笑着,那张桌子却任他如何擦拭就是黑不溜秋泛不起一丝光亮来。
  “退下。”平缓却威严十足的两个字,吓得云华缩脖子往后退。
  “帕子留下。”淡然没有温度地又吐出四个字,云华抖着手放下油污帕子,一跳老远对手指咬下唇,让风冷冷吹拂他削瘦的小身板。
  瞄了眼可怜的如同被丢弃小狗般的云华,沈行风将目光落在他买来的吃食上面。
  沈行风和云慕的晚膳——两大海碗添末儿,两角油酥大饼,一盘腌萝卜条。
  瞪了瞪这些东西,云慕俊脸有些发青,这都是些什么?他何曾吃过这种粗鄙的食物?冷冷一哼,衣袖一拂就要将不明物体掀翻在地。
  “且慢!”急忙护食,沈行风探手竖起,“慢着慢着,饿了,就吃这个吧。”
  “去客栈再吃。”云慕蹙眉。
  “不必了,让别人帮我散散风声。”沈行风有自己的想法,市井流言街头碎语传播速度最快,免费廉价还附带添油加醋,嚼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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