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制职业-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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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的逃脱到美国开始,我几乎疯狂的学习如何进行地下坑道的建筑和如何用最简单的东西制造最有效的防御设施。在我当上了这家动物园的园长之后,在我见到了我的亲哥哥之后,我的知识和头脑让我更加卖力地建造出了这样的一个地下隐蔽所。而今天,你们将成为我的地下城中间的又一批客人。”
随手指点了了几处可以用作紧急疏散出口的通风管道,老所罗门重新接上了话头:“我的哥哥在别人的帮助下出了德国,但在逃离德国的过程中,他被那些该死的纳粹活活地吓出了精神障碍!除了在地下室或是深邃的地道中,他能够有一些安全感之外,其他的地方他根本就无法生活。而作为对帮助我哥哥的那位尊敬的朋友的报答,我和我的哥哥都同意让那位尊贵的先生使用我们的地下城,还有我们所罗门家族中能够拥有的力量!要知道,在二战的时候,不是每个外交官都敢于在一星期之内签署上千份护照的,尤其是给犹太人签署的护照。”
一听到老所罗门提起在二战时期签署了大量护照、保护了数千犹太人性命的外交官,李文寿猛然地醒悟过来:“您说的是那位。。。。。。”
老所罗门微微地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位尊敬的先生。他将是我们所罗门家族中永远的贵客,而他的国家也自然是我们应该帮助的对象了!”
言谈之间,走在最前面的几个战士已经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走在最后的老所罗门紧走了几步,从脖子上摘下了一条挂着钥匙的项链打开了门锁:“孩子们,推开大门,你们就到了新家了!”
放开了手中昏迷的俘虏,两个战士合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在打开了几个电灯的开关之后,一座堪称地下宫殿的建筑霍然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就像是老所罗门所说的,在这个占地面积巨大的大厅中,几乎完全是按照战时的地下大型指挥所建造模式建筑的医疗室、弹药储藏室或是通讯器材室一应俱全。在靠近大厅外侧的墙壁上,好几道显得颇为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看起来像是这个地下大厅的另外一些出口。
在物资给养室中存放的食物显然室刚刚进行过更换的,在好几箱的战术口粮上,甚至还能看到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月的生产日期。
不等老所罗门进行介绍,所有的战士已经迅速将那些昏迷中的俘虏分别关押起来。而受伤的刘国辉和另一个战士也被小心的安置在了医疗室中,由专门的两名战士照顾。
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着,这让看到了这一切的老所罗门相当的赞许。来过这里进行隐藏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可是在这么繁杂的情况下还能各司其职,不出一丝纰漏的进行各自的工作,这也算的上是训练有素了啊。。。。。。
顾不上与老所罗门说上一声,李文寿首先为昏迷中的向正进行了简单的身体检查,在因为心情过于激动而导致了昏迷之后,是不是让向正迅速的清醒过来,这已经是一个让李文寿头疼的问题了。
只要给向正注射上一点点的肾上腺激素,那么向正就能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清醒过来。但谁能保证向正清醒过来之后,是不是还会因为伤心而再度出现意外?
正当李文寿踌躇之际,一个坐在了通讯设备边的战士已经接通了正在茶坊的地下基地中守候的卞和。在确认了彼此之间的识别代码之后,坐在通讯器边的战士转身朝着李文寿喊道:“基地获得了新的讯息,要求和你通话。还有,他们要我们的确切人员伤亡情况?”
第一百二十章幻觉
直到从那个坐在通讯器材前的战士手中接过了通话器,李文寿的脑子里依然有些转不过弯来?
卞和是怎么知道出击的小队中出现了大量的人员伤亡的?
在唐韵茶坊中的那个地下基地中,除了在深夜才会悄悄进入地下基地中的茶坊老板,就只有卞和一个人坐镇基地了。昨天晚上的那场剧烈的大型枪战,还有今天早晨码头货场中的相互攻杀,这些具体的消息根本就没有可能通过任何途径传到卞和耳中!
有些不安的拿起了通讯器,尽管那个坐在通讯器前的战士已经核对过了确认编码,但李文寿还是很小心地按下了通讯器上的开关:“卞和么?我需要确认一下,你最喜欢的洋葱炒蛋,你喜欢吃老一点的还是嫩一点的?”
卞和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就根本没吃过什么洋葱炒蛋,我讨厌洋葱!昨天你们闹的够可以的,市面上到处都是警察和情报人员。我们的破障小队在昨天晚上已经趁乱转移了藏匿地点,在今天下午三点集中到了我这里。根据我们埋在纽约警察局的暗线上报的消息,我们的人员有损失,具体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等李文寿回答卞和的问题,从李文寿身后猛地伸过了一只手来,轻轻地取走了李文寿手中的通讯器。
满脸苍白的向正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静静地站到了李文寿的身后。在几个小时的昏迷之后,向正的精神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声音虽然暗哑,但往日里的那种冰冷强硬的味道却是完全恢复了。朝着李文寿微微点点头,向正轻轻地按下了通讯器的按键:“我们丢了大部分的人马,行动完全失败,昨天晚上突击前就丢了四个兄弟,今天早晨又丢了八个,其中还包括秃子和秦椋!目标人物根本就不在别墅区中,我们需要更加精确的情报!”
通讯器那头猛然的静默了下来,在电流造成的细微杂音中,站在通讯器前的李文寿和刚刚清醒过来的向正几乎能够感受到,同样坐在通讯器前的卞和此刻是一种怎样的震惊和痛楚!
看着李文寿投来的探询的目光,向正轻轻地摇摇头:“我刚才只是急怒攻心,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带上两个人去弄醒那些特警,我要他们尽快的吐出他们知道的一切!两个伤员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面色苍白的向正,李文寿有些不放心地迟疑了片刻:“你。。。。。。确定你能顶得住?两个伤员都伤了内脏,坐在秦椋身边的兄弟丢了一条胳膊。刘国辉的运气比较好,手臂上穿透了两个窟窿,内脏的出血也不算是太严重,如果能够马上找到个好医院让他治疗,他还可以在半年内完全康复!”
总算是找到了插话机会的老所罗门马上接上了话头:“好的医院?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个最好的外科医生等候在一家比较隐秘的私人医院里。再有一个小时,动物园就要关门了,我该回到我的办公室中处理些小问题。如果你们有任何的需要,请按下灯光控制器板上的黑色按钮,我马上就会接收到你们发出的信号的。”
点头默认了老所罗门的建议,在看着老所罗门转身离去之后,向正重新按下了通讯器上的开关:“卞和,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马上联络我们的所有暗线,还有那些外围情报人员,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确认目标人物的准确位置。至于参加排障任务的兄弟们,让他们先好好的休息,挑选自己顺手的武器。也许等不了多久,我们还会来上一次必不可少的突击!”
通讯器那头的卞和稍微停顿了片刻:“启动所有的暗线么?那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至少是二十四小时。在这二十四小时里,你们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纽约已经乱套了,从我们得到的消息判断,至少有超过一个团的军人人员混进了纽约维持治安,而那些雇佣兵中间也有几个实力最强的组织躲过了搜捕,正在拼命寻找确切的目标人物隐藏的位置。还有件麻烦事情,我们安排头儿和晁锋住院的地方,住进了一批受伤的情报人员,在头儿和晁锋转移的时候,我们失去了联系,现在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了!”
向正抓着通讯器的手微微一颤:“头儿和晁锋失踪?护送他们的是什么人?”
卞和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焦灼:“是几个本地的医生和护士,比较可靠。可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纽约已经被警察和那些情报人员封锁起来,晁锋身上的又是明显的战伤,我担心。。。。。。”
略为思忖了片刻,向正果断地朝着通讯器说道:“现在只能在是确保完成任务的情况之下,我们才能腾出手来找到头儿和晁锋!让我们埋藏起来的暗线在搜集情报的同时去寻找头儿和晁锋,至于我们这里的伤员,我们已经有处理的方式了!我们之间随时保持通讯畅通,一旦有紧急情况发生,你必须指挥那些负责排障的兄弟安全的转移,我们的人手已经很紧张了!”
刚刚结束通话,李文寿已经快步走到了向正的身后,满脸都是懊悔和担忧:“坏了!那些特警中间只剩下了三个活着的,其他的全部因为严重的内出血断气了!就是那三个活着的恐怕也经不起我们的拷问,这该怎么办?”
向正皱了皱眉头:“药物呢?试过了没有?”
李文寿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没用!那些家伙的身体状况已经很虚弱了,再使用药物的话,估计支撑不了几分钟。我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结果弄回来几个废物!”
猛然从一道小门后传来的隐约吼叫声让一个正在整理武器装备的战士迅速站了起来,手中端着的自动步枪迅速对准了那扇发出了吼叫的小门。但在一瞬间之后,被那声吼叫声惊着的战士也意识到了自己是在一个动物园的地下,不由得苦笑着重新蹲坐在了那些被拆成了零件的武器旁,讪讪地朝着看着自己的李文寿解释道:“嘿嘿,那是鳄鱼的吼叫。以前在沼泽地区训练的时候,我差点成了鳄鱼的消夜,所以。。。。。。印象深了点。”
李文寿一愣:“鳄鱼会吼叫?不是说鳄鱼好像是没有声带的么?”
向正的眼睛倒是一亮:“鳄鱼没有声带,但是这不代表它们不能发出吼叫声。我们好像很久没有逛过动物园了,是不是趁这个机会去看看两栖爬行动物?”
从胳膊上的一阵刺痛而开始恢复了意识,脑袋上蒙着黑色头罩的戏子就一直在尽力分辨着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由富翁设计的这个险着究竟能不能成功,这是每一个参与了行动的雇佣兵心中都存在的疑问。尤其是没有富翁的亲自指挥,这更是让所有穿上了特警制服的雇佣兵们有些心慌意乱。
眼睁睁地看着大批的同行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剿灭,或是被抓捕,这已经够叫人担忧的了,可自己还要一头撞进那些情报人员和特警们保护的核心中去,这究竟是疯子的莽撞还是胆大的冒险?
直到那个脑袋上蒙着黑色头罩的家伙被押上了大型作战卡车,所有的雇佣兵们才开始对富翁的计划有了一点点的信心。但在发现了那个脑袋上蒙着黑色头罩的家伙竟然不是自己要抓捕的小贩,而是一个充当诱饵的替身时,暴怒的雇佣兵们毫不犹豫地割断了所有俘虏的喉管!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紧紧跟在后面的那辆大型作战卡车上的人究竟时怎样发现了自己的破绽?甚至早早的安排了伏击圈?
按照他们的攻击模式看来,他们好像也不是那些擅长和银行劫匪作战的城市特警,而是一些和自己一样精通杀人的作战专家?
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从周围隐隐约约传来的空气置换器的声音判断,应该是在地下的建筑中,或是在一幢完全密封的大楼里?
可那些动物的吼叫声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自己已经离开了纽约?
胡思乱想中,两双有些湿滑的有力大手猛地抓住了戏子的胳膊,一股浓厚的膻腥味道也透过了厚厚的黑色头罩涌进了戏子的鼻孔中。
浑身无力的戏子被粗暴地托拽了起来,从脚尖摩擦地面的感觉上判断,地面很平整,但是很湿滑,好像是在一些张满了苔藓的岩石上?
经过的路程很长,中间有好几个转弯,在经过一些转弯的地段时,还有人在低声地和抓住了自己的两个家伙打招呼。。。。。。。
听起来,像是南美洲人发音方式的英语?还有西班牙语?
当戏子被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上时,冰冷而又潮湿的地面让浑身无力的戏子感觉到了被摔倒的疼痛,但同时也让戏子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这里应该是在南美的某个地方,或许是某个建筑在丛林中的地下基地中。从地面的潮湿和周围空气中隐隐传来的腥膻味道和植物腐烂的气息判断,这里应该是在靠近河流或是沼泽的位置!
那么,这些抓住了自己的家伙,难道也是雇佣兵?
不等戏子理清